“麻蛋,怎麽安排?到冬梅姐家試探一下?”遲凡心裏煩躁地嘀咕著。


    他之前“張冠李戴”錯以為冬梅姐大姨媽來了,所以那會才把“慰問”的機會推讓給了紅雲嬸子,尋思著先到桂枝嫂子家喝口奶解解饞,當然了順便下腿倒騰幾下那是最好不過了,然後再順路去桂花嫂子家大幹一場。


    這幾天他心裏一直惦記著桂花嫂子的那啥膜,恨不得立馬就抬腿戳破它,雖說這幾天他也沒少倒騰娘們快活,可是沒破過處啊!--冬梅姐雖說是頭一次倒騰那事,可是膜不在了啊,這讓他總覺得差了點意思。


    然而他現在才回過神來,不是冬梅姐而是桂花嫂子來著大姨媽,戳膜的事今天肯定是沒指望了。


    於是他又改變了主意,惦記起冬梅姐那“不毛之地”來。


    “呃......紅雲嬸子不會是已經來過了吧?冬梅姐她爹......在不在家呢?這老東西......”


    他正要抬手敲門,卻猛然間又把手縮了回來。


    一想到冬梅姐她爹趙攀高那臭驢臉,他就忍不住忐忑起來,頓時感覺沒了底氣。


    紅雲嬸子已經來談過包地的事那倒是不打緊,關鍵是趙攀高在不在家啊!--上次他出來借驢的時候,就在屋後聽到趙攀高唾沫、數落他的禽獸行為,很明顯趙攀高已經猜到自個的閨女極有可能被他倒騰了,上門談包地?嗬嗬噠,不兩耳刮子把他抽出來就不錯了。


    “冬梅姐......哎,都是我害的......”他搖搖頭歎了口氣。


    惦記著倒騰冬梅姐那不毛之地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他也糾結著她這幾天過得怎麽樣。


    那天聽趙攀高的語氣是要把冬梅姐“關禁閉”的,這讓他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就在昨天之前,他也認真考慮過他跟冬梅姐的事情,尋思著怎麽能娶了她,可現在呢?他已經被惠若曦勾了魂去了,早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沒法給冬梅姐一個名分,所以很糾結這層關係到底該不該維持下去。


    紅雲嬸子、倪娜嫂子等等這些娘們都是已婚,不存在嫁人的問題,可是冬梅姐還是未出嫁的大閨女啊,壞了名聲那可就嫁不出去了。


    “哎,算了,別騷情冬梅姐了,抽空給她鼓搗修複好那啥膜,以後......就斷了關係吧。”


    他考慮再三,還是覺得“一拍兩散”穩妥一些。


    “吱......”


    他正戀戀不舍地轉身要走,門突然輕輕地開了一條縫。


    “凡?!”


    冬梅姐從門縫裏朝外張望,一瞅到他頓時兩眼直冒精光,小聲興奮地喊著,一個勁地示意他別出聲。


    她扭頭瞥了一眼屋裏,小心翼翼地把門縫拉大一些,一扭身子鑽了出來。


    一瞅到周圍沒有別人,她一頭撲到遲凡懷裏。


    她家門口兩邊各堆著一片草垛,即便有從邊上胡同路過的街坊,也不太容易瞧得光景。


    “凡,我正要去找你呢!”她抬頭努嘴說道。


    “呃......你爹在家?”遲凡警覺地從門縫往院裏瞥了一眼。


    “沒,就俺娘在家。”冬梅姐依偎在他懷裏柔聲說著,手不安分地朝他那鼓鼓囊囊的褲襠摸去。


    遲凡稍微鬆了口氣,抓住她的手塞進他的褲襠,然後“呲溜”一下插進她的衣衫,猴急地揉搓起她胸前的那兩坨酥軟物件。


    “輕點......昨天集上剛買的罩子,嗯,有點緊,她們說罩子緊點有好處,奶......不下垂。”冬梅姐輕輕扭動身子,默契地配合著他手上的動作。


    “嗨,聽誰胡咧咧的?你這才二十出頭,就擔心奶下垂了?沒事,就算下垂了也沒啥,我在給你鼓搗翹起來不就行了?摸得顏色深了也沒事,鼓搗點藥抹一抹,立馬就粉嘟嘟的了......”


    遲凡咧嘴壞笑,把嘴巴湊上去在她嘴唇上輕輕“啵”了幾口。


    “咦?你尿褲子了?”冬梅姐瞪眼問道。


    她這才反應過來遲凡的褲襠還濕乎乎的,拔出手來湊到鼻子底下聞了一下,確實是一股子淡淡的尿騷味。


    “呃......那啥,剛才憋著尿了,剛掏出家夥放水,麻蛋,清芬嬸子冷不丁冒了出來,把我嚇了一哆嗦,還沒尿完呢就連忙塞回去,結果就尿褲子了......”遲凡急忙搪塞。


    “暈,你也不注意點,被娘們瞧了光景可就不值錢了,哼,它是我的,不許給別的娘們瞧!再說了,清芬嬸子那嘴碎著呢,搞不好回頭還說你故意掏出家夥調戲她......”冬梅姐嗔怪地嘟囔著,對遲凡的謊話絲毫沒有懷疑。


    “行啦,瞧你這小嘴撅的,都能拴住頭驢了,以後我悠著點行了吧?”遲凡咧嘴笑笑,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什麽味?!”


    冬梅姐猛然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抖動鼻翼猛嗅了幾下。


    “我暈......怎麽忘了這茬,該用左手啊!”遲凡心裏叫苦不迭。


    很明顯,冬梅姐是聞到了他手上也有騷味--那會在就是用右手摳摸的倪娜嫂子那秘境,後來被清芬嬸子攪合了好事,也沒來得及洗手就溜之大吉了。


    “呃......哎呦喂,不就是尿騷味嘛,剛才不是說了嘛,我手忙腳亂地往褲襠裏塞家夥,免費會尿到手上,麻蛋,都是被清芬嬸子害得......”他急忙掩飾住臉上那不自然的表情,巴拉巴拉又解釋了一番。


    “呸!壞死了,明知道尿了一手,還刮我的鼻子,故意捉弄我是不?”冬梅姐努著嘴嗔怪地嘟囔著,張嘴在他手腕上輕咬了一口。


    “啊......別咬啊!我暈,下嘴咬就不嫌有騷味了?行啦,咬一口解解氣就行了,再咬我可喊人了。”遲凡齜牙咧嘴裝出一副很痛的樣子,趁她不注意的時候伸手插進了她的褲襠。


    “啊......別!”


    這回輪到冬梅姐叫喚了,她用力夾住大腿根、使勁往後撅屁股,想要把遲凡的鹹豬手拔出來。


    “嘿嘿,讓我摸兩把解解饞唄!這不帶毛的嘴就是摸著舒坦......”


    遲凡咧嘴賤笑,右手攬住她的腰肢、左手如影隨形地追擊、摩挲著她那不毛之地。


    “輕點......別摳痛了,聽著點動靜,別讓人撞見。”


    冬梅姐掙紮了幾下便不再抵抗,順從地把身子貼近他一些,兩腿稍微劈拉開一些,腰肢往前一挺。


    “想我了沒?”遲凡輕咬著她的耳垂,柔聲問道。


    “想......”冬梅姐側著腦袋親吻他的脖頸。


    遲凡抖動手指歡快地怕打著她那秘境,賤笑問道:“哪裏想?嘴?還是心?還是下麵這嘴?嘿嘿。”


    “討厭!沒點正經樣子......”


    冬梅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一把抄進他的褲襠狠抓了一把。


    “悠著點,金貴著呢,以後你還得指望著它出力倒騰啊,抓壞了咋辦?”


    遲凡眉毛一挑,用大棒槌挑了她的手幾下,然後輕輕晃動屁股讓大棒槌在她手裏來回磨蹭。


    他感覺她那秘境已經逐漸泛起了泥濘,便用中指沿著中間那條縫隙用力一劃,輕而易舉地把秘境門戶打開,然後輕柔地旋轉揉搓。


    “啊......先別急著摳,我說事跟你說。”冬梅姐悶哼輕吟一聲,用力用大腿根把遲凡的手給夾住。


    “啥事?說話又不耽誤忙活。”遲凡撇嘴問道。


    他中指猛然往她秘境裏麵摁了進去。


    “哦......輕點!”冬梅姐皺著眉頭哆嗦了下身子,瞪了他一眼,噘著嘴問道:“咱倆的事咋辦?就這麽偷偷摸摸下去?”


    “呃......我也想啊,可是你爹他......他不同意啊!”遲凡臉上閃過一絲慌忙的神情,急忙忐忑地搪塞說著。


    “我爹他以前不同意咱倆的事,不過麽......後麵說不定會鬆口。”冬梅姐難掩興奮,朝他眨眼笑笑。


    “等會,什麽意思?你爹腦子抽風了?不是已經收了邱家的彩禮了麽?他能舍得把彩禮退回去?”遲凡瞪眼問道。


    “那啥,我也是聽說的,有人給邱曉軍又介紹了個對象,好像是臧家莊的,家庭情況很不錯,家裏就她一個寶貝閨女,模樣還行就是有點瘸腿,也不是瘸得很厲害,就是走路一點一點的,稍微能看出瘸來......”冬梅姐急忙解釋說道。


    “說重點,我知道她瘸腿,然後呢?邱家怎麽能同意娶個瘸腿媳婦?”遲凡急切地問道。


    “還能為啥?貪圖嫁妝唄!”冬梅姐不屑地撇撇嘴,搖搖頭說:“哎,那閨女叫個臧什麽梅來著?她爹去年沒了,她娘也一身毛病,估計也活不了幾年了,以後那家底給誰?還不是全是她的?”


    她歎了口氣,繼續說道:“聽說隻要邱家點頭答應了這門婚事,藏家就立馬陪送一輛小轎車,男方的彩禮一分錢也不要......”


    “嗨,原來是這麽回事。”遲凡搖頭苦笑了一下。


    他已經明白了冬梅姐這話的意思:如果邱家絕對退掉跟冬梅姐的婚事轉而去娶那臧啥梅,之前給她家的彩禮肯定是要不回去了,這對趙攀高來說就成了一筆“意外橫財”--如果他想娶冬梅姐,那肯定得另外出彩禮的,趙攀高就相當於嫁一次閨女賺兩次彩禮,這老財迷會不動心思?


    “凡,你怎麽了?不高興麽?”冬梅姐瞧見他在那一臉糾結蛋疼地發呆,便疑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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