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能這麽不要臉......”


    倪娜嫂子心亂如麻,極力不去想“藕斷絲連”卻又忍不住去想。


    她瞧著手中遲凡那驢貨物件,不禁又打開了欲望的閘門。


    說實話她恨遲凡--自從她上回嚐試過這大棒槌的厲害之後,她跟澤鵬哥倒騰那事的時候難免會覺得索然無味,她忍不住去比較......


    她褲襠裏開始有些騷動起來,似乎有些許的那啥水溢了出來,而且她身上還穿著那濕漉漉的褲子,這讓褲襠部位濕癢難耐。


    “被曰尿了原來是這滋味......”


    她忍不住去想剛才被遲凡倒騰得尿失禁的情景,那欲仙欲死的感覺讓她回味無窮。


    遲凡剛才提到“瓜地”的時候,她確實怦然心動了一下:要知道,鄉下人偷情的最佳場所就是莊稼地了,在那裏可以肆無忌憚地放聲浪叫、盡情發泄,而不用顧忌被街坊鄰居瞧了光景去,隻要不被當場捉奸,提上褲子誰又能說著什麽?


    可是遲凡鼓搗的是西瓜地啊!低矮的西瓜秧怎麽能遮住起伏的屁股?這讓她又有些悵然若失起來。


    “暈,你以為在西瓜地裏明鋪暗蓋?那還不把屁股硌腫了?”遲凡咧嘴壞笑,他俯身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抿著嘴唇說:“那啥,地裏會蓋些房屋,我騰出幾間來專門倒騰那事用不就行了?嗯,得置辦點物件,聽過城裏有不少新鮮玩意呢,對,有個叫啥椅子的,就是專門在那上麵倒騰快活,爽著呢......”


    “羞死人了,你就不學點好......”倪娜嫂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臉色紅得更厲害了。


    那會她跟澤鵬觀摩那啥動作片的時候,裏麵就有一係列奇奇怪怪的家把什,搞出來的花樣真是令人瞠目結舌,當時在心裏也不由得“憧憬”了一番:要是體驗一番會是啥滋味呢?爽翻天了吧!要不然裏麵那些浪蹄子會叫得那麽歡快?


    “這些事我來鼓搗就行了,嫂子你就等著好好享受吧。”遲凡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心裏暗鬆了口氣。


    其實他也不知道如果倪娜嫂子“狠心”斷了這層關係的話該怎麽辦,他肯定會不死心糾纏一番,可是卻不可能逼她就範。


    現在好了,很明顯倪娜嫂子動了心思再續前緣,他也就沒必要費盡心思做她的思想工作了。


    “嗯......”


    倪娜嫂子蚊子哼哼應了一聲,卻又慌忙扭過頭去,紅著臉咬著嘴唇。


    “那就這麽定了,那啥,嫂子你是不是先讓我舒坦一下?不能總讓我出來吧?”


    遲凡一把將她的臉掰過來,擠眉弄眼壞笑,同時晃動腰肢帶動大棒槌在她手心裏磨磨蹭蹭。


    “你想......幹嘛?”


    倪娜嫂子冷不丁抽回手去,把屁股往邊上挪了一下。


    “幹嘛?嘿嘿,嫂子你剛才把我這物件尿得濕漉漉的,幫個忙唄,給舔舔......”


    遲凡賤笑說著,不由分說地把她從炕沿上拽了下來,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摁蹲下去,然後一挺腰肢把大棒槌湊到了她的嘴邊。


    “別......有味......怪埋汰的。”倪娜嫂子慌忙閉緊嘴巴,搖著頭鼻子哼哼。


    “嗨,習慣了就好了,那啥,有味?有味也是你那地方的味啊,也怪不得我吧?今早晨我可是洗過了呢,沒事,嗯,就第一口的時候可能有點味,要不然你捏著鼻子?來,張嘴啊!”


    遲凡猴急地催促著,晃動大棒槌來回蹭觸著她的嘴唇。


    “就舔幾下行不?嫂子嗓子眼淺,怕吐了......”倪娜嫂子攥住大棒槌,騰出嘴來哀求說道。


    “行,不用舔得哆嗦出熊來,那得舔老半天呢,還不把你的嘴磨了皮去?來呀,抓點緊,我還得去別家商量包地的事呢,你緊三二火舔幾口,意思意思就行了。”


    遲凡咧嘴賤笑,兩手把扶住她的腦袋,猛然往前一挺腰肢,冷不丁將大棒槌摁到了她的嘴裏。


    “嗚......咳咳......”


    倪娜嫂子一陣咳嗽,搖晃腦袋想把大棒槌吐出來,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大棒槌塞到她嘴裏的尺度恰到好處,哪怕她用力搖晃腦袋也甩不掉啊,而且,她的腦袋還被遲凡束縛著呢,壓根就沒法往後仰拔嘴。


    “嗷......真tmd舒坦!”遲凡愜意地哼唧叫喚。


    倪娜嫂子搖頭晃腦掙紮,反而讓她的嘴巴對大棒槌產生了強烈的摩擦,牙齒輕輕刮蹭蘑菇頭瞬間就讓快感釋放了出來;而且她的舌頭奮力往外推搡蘑菇頭,這輕柔的按摩那叫一個舒坦,舌尖是不是捅戳他的馬眼......更是推波助瀾點燃了遲凡周身的欲望。


    “別......別往裏塞了......咳咳,喘不過氣來了。”倪娜嫂子用舌頭使勁把大棒槌推到嘴角,含混不清地嘟囔說道。


    “行,我往外拔出來點,其實就是舔前麵那頭舒坦,棒槌皮得使勁擼。”遲凡後撤小半步,把大棒槌稍微後撤了一些。


    “哎......”


    倪娜嫂子微微搖頭歎息一聲,生澀地吞吐裹動起來。


    就像遲凡所說,舔棒槌這事就是第一口有些難忍,那鹹不拉幾、還有點騷呼呼的味道確實有點難以下口,可是真要是舔起來就不那麽“埋汰”了。


    反正已經髒了嘴巴,舔一口跟多舔幾口也沒啥區別。


    她暗罵自己下賤、死不要臉,可是又忍不住想要討好遲凡,居然不自覺地賣力表現起來,學著那啥動作片裏的樣子晃動腦袋胡攪蠻纏......


    “為什麽啊?怎麽會這樣......”她一遍遍地在心裏問自己,可惜卻又想不出答案。


    她不知道問什麽要討好遲凡,難道是為了以後讓他更賣力倒騰來回報自己?還是想快些把他打發走了以便躲個清淨?


    “哦嗷......不錯,嫂子你這活真不錯。”


    遲凡愜意地享受著,一手撫摸著她的臉蛋,一手從領口插進她的衣衫揉搓著那已經堅挺的大棗。


    “呃......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以後澤鵬哥再跟她親嘴......”


    他不經意間抬頭,又瞥到了牆上的那結婚照,心裏頓時變得有些糾結起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倪娜嫂子:她微閉著眼睛,臉上還掛著紅暈,嘴唇正有節奏地吞吞吐吐,腮幫子時不時凸起來,很明顯她那舌頭正在翻江倒海跟他的蘑菇頭奮戰......


    “哎......”他心裏歎息一聲。


    那會他也確實被澤鵬哥的真誠給感到了,當時也想著要就此收手、“重新做人”,然而澤鵬哥前腳剛走,他的內心又被本能欲望占了上風。


    思前想後,他還是不舍得跟倪娜嫂子斷了關係。


    而且,就在剛才他撩撥她的時候,她的“矜持”、糾結的表情反而又激發了他征服欲望,所以他才變本加厲讓她舔......


    是,他瞧著倪娜嫂子在那吞吐忙活,心裏很有征服的快感,確切說是占有欲得到滿足的成就感--就跟公狗撒尿占地是一個道理。


    他不僅要占有她下麵那張嘴,也要用大棒槌撬開她上麵的嘴,攻城略地占為己有。


    很無恥,卻是他內心本能的想法。


    很卑鄙,卻是達到目的不得不動用的手段。


    不過當他瞧得倪娜嫂子並不表現出很“痛苦”,反而有些漸入佳境,他心裏的愧疚感稍微減弱了一些。


    “哦......”


    倪娜嫂子被他摸出了感覺,忍不住鼻子哼唧叫喚,扭晃身子欲擒故縱地用胸前的酥軟跟遲凡的手指玩著若即若離的遊戲。


    她的嘴巴本就被他的大棒槌塞得滿滿當當,喘息隻能靠鼻子,心跳逐步加快讓她呼吸急促起來,鼻翼抖動的幅度越來越頻繁,就連身子也開始輕微顫抖。


    “來,嫂子你彎腰站起來。”遲凡扶著她的腰幫她換了個姿勢。


    他當然瞧得出來倪娜嫂子這是來了感覺,於是便想著讓她也爽一把,不能自個吃獨食不是?


    倪娜嫂子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便乖從地彎腰叉開腿擺好架勢。


    “你給我舔,我給你摳,嘿嘿,咱倆互惠互利。”遲凡咧嘴賤笑。


    他左手繼續捏揉她胸前的酥軟,右手粗暴地將她的褲子紐扣扯開,呲溜一下插進了她的褲襠。


    “嗨,出水了?嫂子你這泉眼一旦打開了就收不住呀!”


    他砸吧嘴調侃著,熟門熟路地用手指將她的秘境門戶撥開,張張合合擺動把玩了一會,然後將手指稍微用力摁壓,沿著那中間的縫隙不急不慢地來回遊走摳摸。


    她那飽滿的秘境門戶經不起他的撩撥,個頭又膨脹了一些,絲絲溫熱的秘液不斷從洞口湧溢出來,恰到好處地潤滑著他手指的動作。


    “嗷......摸那顆豆豆......”倪娜嫂子“急躁”地哼唧催促著,晃動屁股主動去尋找遲凡的手指。


    “嘿嘿,果然啊,女人就是這麽回事,一旦騷勁上來了就啥事也都忘了,什麽矜持、抹不開麵子,屁!那是沒嚐到甜頭......”遲凡心裏得意地賤笑。


    他剛才刻意沒去碰觸她那啥豆豆,手指的摳摸也多是蜻蜓點水,雖說摩擦出來的快感也不少,可是這對倪娜嫂子來說哪夠勁啊!


    她已經嚐過了被幹尿的滋味,現在對她來說一般的刺激已經是“隔靴搔癢”了,她本能地想索取更多的舒坦快感,很不要臉卻又情難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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