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碰痛你了?啊......”


    倪娜嫂子慌忙轉過身來關切地詢問,然而這猛然一轉身不要緊,她秘境還夾著遲凡的大棒槌呢,嬌嫩的門戶瞬間被掰扯得生疼。


    “嗷......嫂子你輕點,別把我大寶貝弄骨折了。”


    力是相互的,遲凡的大棒槌被秘境、屁股硬生生掰了一下,痛得齜牙咧嘴直叫喚,急忙兩手扶住她的屁股蛋子將她轉過身去。


    “得,這下可好,你也掉眼淚我也哭鼻子,咱倆這下誰也別笑話誰了。”


    他附身爬到她後背上柔聲調侃說著,兩手插進她的衣衫將那兩坨酥軟緊緊握住,將她身子把持扶穩,腰肢要開始晃動忙活起來。


    “啊......還是有點疼,輕點......”倪娜嫂子扭過頭來,可憐巴巴地望著他,用力咬著嘴唇呻吟哼唧。


    “嫂子你趴低點身子,這樣斜著往裏倒騰難免會蹩腳。”遲凡用力把她的上半身往下一壓。


    “別......”倪娜嫂子慌忙大喊。


    可惜已經晚了一步,她被遲凡猛然壓彎身子變成直角姿勢,臉蛋冷不丁趴到了麵板上,這下可好,半邊臉摁到了麵團裏,瞬間變成了大花臉。


    “呃......我暈,嫂子,我......不小心啊,真不是故意的,衣服也弄髒了吧?”遲凡滿臉尷尬,忐忑地問道。


    倪娜嫂子是整個上半身都趴到了麵板上,不僅臉上,胸腹位置的衣衫也都沾滿了麵粉,更悲催的是她胸口那山穀恰好撞到了一坨麵團上,愣生生把那坨買團壓成了中間凸起、兩側下凹的羞羞形狀--就跟小孩子在麵團上坐了一屁股似的。


    “這......”她掙紮著撐起點身子來,瞅著身上那到處都是的麵粉瞬間有種要崩潰的感覺。


    “呃......要不然脫了?嫂子你把麵板往邊上推推,咱列開架勢倒騰。”遲凡試探問道。


    他小心翼翼地伸手去解她的衣扣,扭頭一直觀望著她的表情變化。


    倪娜嫂子一把攥住遲凡的手,阻止他寬衣解帶,眉頭微顰糾結地說:“別脫......就這麽著吧,反正這衣服也要洗了,回頭再換吧,麵板......就這樣擺著吧,萬一......嗯,我在揉饅頭。”


    “喔,行,還是嫂子經驗老道,嘿嘿,咱防著點有不開眼的闖進來。”遲凡咧嘴壞笑。


    他瞬間就明白了倪娜嫂子的用意:她不肯脫衣服大戰、又不肯把麵板挪到一邊去,很明顯是顧忌萬一有人闖進來不好搪塞,而繼續維持這個姿勢倒騰,到時候真要有什麽突發狀況,她隻需要提上褲子就行了,一秒鍾就可要切換到揉麵做饅頭模式。


    至於她身上沾染的麵粉......到時候再編個慌忙隨口搪塞一下就行了。


    “都是你害的......這大白天的,非得折騰,哦,這會不怎麽痛了,使點勁吧,快點倒騰完事......”倪娜嫂子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哼唧著催促。


    遲凡的大棒槌已經在她那戰壕裏進進出出有一陣子了,她已經漸入佳境適應過來,而且壓低身子趴到麵板上確實倒騰起來順溜一些,短兵交接的時候不再那麽阻澀。


    “急啥?慢慢倒騰唄,這事又不是‘一二一’就哆嗦出來了,慢工出細活嘛!”遲凡吐舌做了個鬼臉,一個勁地咧嘴賤笑。


    好不容易才能再次跟倪娜嫂子倒騰快活,他哪肯草草了事?機會來之不易呀,他得好好品味一番,現在隻是剛過了佯攻試探階段,遠沒到真正衝鋒的時候。


    “啊......凡你聽我說,你澤鵬哥備課的本子忘在家裏了,說不準待會要回來拿,嫂子求你抓點緊行不?要是不過癮的話......得空再......給你補上。”倪娜嫂子焦急地說道。


    她說完便臉紅得更厲害了,扭過頭去不敢看遲凡的眼睛。


    “天啊,我怎麽能......”她心亂如麻,心裏一個勁地質問自己為什麽說出這番話來,這不是主動勾搭遲凡惦記下一回麽?


    話已出口已是覆水難收,她沒法去改口搪塞,而且心裏似乎也不想去否定這個“約定”。


    她忍不住去回想遲凡說過的話:偷摸倒騰一次跟兩次、三次有什麽區別麽?反正已經不是頭一回了,要不然破罐子破摔?就這麽偷偷摸摸隔三差五倒騰一回解解饞?


    她慌忙地搖搖頭,不敢再想下去。


    一想到澤鵬,她就有種負罪感,愧疚感壓抑得她喘不過氣來。


    “嗷......啊!”她忍不住嘶吼低吟。


    “怎麽會這樣?我......”她慌亂地想著,卻搞不明白自個的身子為什麽會這麽不爭氣。


    也許是遲凡攻擊的節奏飆升上來的緣故,也許是她內心的愧疚感、緊張感推波助瀾,她“驚慌”察覺到下體所產生的快感在迅速疊加、攀升。


    那酥爽到骨子裏的極致快感讓她大腦一片空白,此刻她已顧不得許多,心裏隻有一個念頭:索取!無止境地索取!


    她想要攻擊來的更猛烈一些,想要這場大戰永遠都不要停歇,她想要品味這戰局中每一絲的驚心動魄......


    遲凡鬆開她胸前的那兩坨酥軟--現在他已經不需要刻意維持姿勢了,倪娜嫂子很配合地趴在麵板上,還默契地盡量把大屁股撅起來,而且她腰間卡在炕沿上,他碰撞衝殺也不會把她頂飛出去。


    掏出煙點上,叼在嘴裏愜意地吧嗒著,雙手叉腰有進奏地挺動大棒槌繼續在戰壕裏進進出出衝鋒陷陣。


    他瞧著倪娜嫂子臉上泛起的潮紅、瞧著她那不斷發出聲響的蜜桃臂,心裏有種莫名的成就感,也許這就是男人的征服欲得到滿足的自豪感。


    “啊......嗷喔......”


    倪娜嫂子難以抵抗秘境持續攀升的快感,開始扭晃身子。


    然而,她身子的扭動帶動屁股搖晃他那大棒槌,反而讓這舒坦感覺更加強烈了--大棒槌現在已經不僅是直來直去倒騰衝殺,而是螺旋曲線碾壓式攻擊,那堅硬如鐵的大棒槌將秘境通道攪得天翻地覆,將每一絲潛藏的快感都被壓榨出來......


    她胸脯搖曳晃動著,前端的凸起來回跟麵板蹭觸,摩擦產生的絲絲酥癢快感更是讓這本意失控的戰局更加暴虐。


    “啊......”


    她粗喘悶哼著,不但沒舍得放棄這蹭觸摩擦,反而變本加厲地將胸脯的甩動幅度加大了一些,那兩坨酥軟物件晃晃悠悠拍打著邊上的麵團,前端的大棗隔著衣服跟蕩秋千似的一下接一下跟麵板撞擊摩擦,麵粉狂舞飛揚了起來......


    “嗨,倪娜嫂子上來騷勁了。”遲凡心中暗自竊喜。


    讓良家婦女脫褲子是個難事,但更難的是把她變成“蕩婦”,這完全是兩個難度。


    或許是一時衝動、或許是被威逼利誘,良家婦女也有管不住褲腰帶的時候,可是偷摸倒騰起來的時候還是會留有一絲矜持,一般情況下、特別是剛開始偷歡的時候是很難放開手腳的,而眼前倪娜嫂子很明顯已經跨過去了那道坎。


    “也不知道讓倪娜嫂子給我舔......會是啥感覺?夠嗆能抹開麵子吧?”遲凡心裏意淫嘀咕著。


    他收縮下腹帶動大棒槌發力,猛挑狠戳了幾下。


    “嗷......”


    倪娜嫂子猛然抬起頭來,“痛苦”地嘶吼呻吟。


    “爽吧?嘿嘿,回頭咱倆再試試別的花樣,別這還帶勁呢!”遲凡挺動腰肢一插到底,愜意地吐了口煙圈。


    “凡,你可真能折騰,下回......”倪娜嫂子喘息說著,卻猛然間愣住了,然後搖搖頭苦澀地說:“凡,咱倆把關係斷了吧,別再......這樣了行不?你澤鵬哥......是個好人,嫂子對不住他......”


    她一抬頭瞅到了掛在牆上的結婚照,理智瞬間湧上心頭,體內升騰的欲望頃刻間被壓製下去一些。


    上一次在遲凡診所偷歡的時候,那好歹還算是“師出有名”--遲凡那是用大棒槌給她秘境裏麵抹藥啊,雖然過程、本質就是倒騰快活,可她還是在心裏安利自己:那就是醫生給病人治療,不算是偷歡。


    也許那麽想會讓她心裏的愧疚感稍微減輕一些。


    然而,今天呢?她開始後悔,後悔不該輕易就被遲凡扒掉褲子下腿倒騰進去,後悔沒遵守暗中發過的誓言。


    可是讓她絕望的是,身子是很誠實的,心裏喊著不要可是下麵那張饑渴的嘴巴卻一個勁地貪婪索取,現在還在奮力吞吐吸食快感......


    她怕了,怕這樣下去會一發而不可收拾,怕做出更加對不起澤鵬的事來。


    現在的倒騰姿勢已經讓她神魂顛倒了,如果再嚐試更曼妙的姿勢呢?她不敢想象自己會做出怎樣的下賤事情來。


    其實,她跟澤鵬也曾觀摩過幾回那啥動作片,知道娘們被倒騰淪陷會是怎樣的景象。


    她原本覺得那都是騙人的、覺得很誇張,然而現在卻恍然大悟了:也許隻要快感足夠強烈,什麽矜持、尊嚴、婦道都會變得不堪一擊。


    這事會上癮,而為了追逐那更加強烈的快感,鬼知道會做出什麽死不要臉的齷齪事情來。


    就在剛才,她腦子裏居然閃過一個念頭:互舔會是怎樣的感覺?遲凡的那大棒槌會不會戳得她嗓子眼生疼?


    “怎麽會有這樣的齷齪想法?髒......不能那麽下賤。”她強行收回思緒,不敢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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