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耶......”


    大冰山的兩腿分分合合在那抽風似的哆嗦著:劈開腿?那可能導致秘境深處的潮水噴湧出來;夾緊腿?卻又悶熱難受,而且並攏夾緊兩腿難免會擠壓蹭觸秘境,反而讓本就洶湧澎湃的感覺更加霸道狂暴。


    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應對是好了,呼吸越來越粗重沉悶,窒息感、快感雙重疊加讓她大腦一陣陣空白、眩暈,她腦子裏很亂卻又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


    遲凡湊到大冰山眼前,賤笑問道:“那啥,別硬撐了,憋出毛病來就不劃算了,要不然我把你鼓搗暈睡過去?瞧,我剛才也沒對你做啥過分的事情吧?我可是經久考驗滴革命戰士,說不下腿......手就不下手,咱可是信譽杠杠滴。”


    “滾!你個禽獸離我遠點!嗷......嗚......你就做夢吧!哦......別想奸計得逞,啊......”


    大冰山睜開眼厲聲怒罵,是不是蹦躂出來的浪叫聲讓她說話斷斷續續連不成句。


    “妹子啊!由嬸子守著呢,你還有啥不放心的?凡就是嘴損點,其實也沒啥壞心眼,這點嬸子還是心裏有數的。”紅雲嬸子“憐愛”地望著大冰山,柔聲勸說。


    “嬸子,我還能忍......”大冰山緊皺眉頭搖搖頭。


    她不是不想暈睡過去逃避這羞死人的尷尬場麵,可是她對遲凡實在是不放心啊!雖說由紅雲嬸子監督看守著,可也不敢保證遲凡會不會偷襲揩油幾把,紅雲嬸子的兩手還幫她捂著奶呢,顧東顧不了西,也沒法騰出手來護得她“周全”。


    而且,她隱約覺得紅雲嬸子似乎有點不太對勁,女人天生的直覺讓她有些懷疑這裏麵是不是有些貓膩。


    再說了,一旦她被鼓搗暈睡過去,那她在潛意識下就會更肆無忌憚地釋放“洪荒之力”,浪叫聲、肢體動作等會更加“慘不忍睹”、不堪入耳。


    咬牙硬忍著雖然是種煎熬折磨,可是她至少可以保持一分清醒意識,不至於讓場麵失控到無法形容的地步,至少還可以守住底線為自己留點“尊嚴”。


    “哎,這大冰山也隻是夠強的,忍耐力驚人呐!”遲凡心裏有些沮喪地感慨著。


    他確實沒打算把大冰山就地正法生米熟飯了,隻是想讓她在那啥反應驅使下失控出糗,也好欣賞一下那熱血噴張的自.摸表演,可是他沒料到她居然抱著死磕到底的決心,這讓他不知道該怎麽進行下一步了。


    “嬸子你在這看著吧,估計她還得叫喚一陣子,那啥,我去南屋給紅蓮嬸子瞧瞧病。”


    遲凡悻悻地將煙蒂扔到地上碾了幾腳,搖晃腦袋瞥了幾眼大冰山的兩腿之間,然後戀戀不舍地抬腿出了屋子。


    再繼續看光景熬下去也是沒戲下腿倒騰快活,他褲襠裏的邪火已經憋不住了,趕緊找個暖和窩瀉瀉火才是正事。


    “凡,我還以為你把嬸子給忘了呢,嗚......”


    飛機場見遲凡開門走了進來,一骨碌從診床上翻身下來飛撲躥到他懷裏。


    遲凡捏住她的下巴,抬手拍拍她腮幫子,戲虐地挖苦說:“嬸子你這是光打雷不下雨啊,瞧,一滴眼淚也沒憋出來,得,別使勁擠眼了,你這演技還得繼續提高,比紅雲嬸子還差點意思。”


    “我姐她演什麽了?幫你忽悠那狐狸精上套?”紅蓮嬸子用胸前的那倆包子不停地蹭觸著他胸膛,急切地問道。


    “問那麽多幹嘛?”遲凡一把將她推開,努努嘴說:“趕緊脫!麻痹,可憋死老子了,先瀉瀉火再說。”


    欣賞了半天大冰山那熱血噴張的火爆場麵,褲襠已經膨脹欲裂,也幸虧裏屋的燈不怎麽明亮,而且他還刻意翹著二郎腿夾緊大棒槌,所以大冰山也沒察覺到他的禽獸模樣。


    他現在再被紅蓮嬸子那倆包子蹭觸撩撥,立馬就欲火焚身燥熱難耐,他現在腦子裏啥事都不想,就想著盡快下腿倒騰瀉火。


    “要不然一邊鼓搗奶一邊倒騰?不耽誤事吧?”紅蓮嬸子麻利地脫著衣服,有些忐忑地問道。


    “先幹正事,麻痹,老子憋得都快爆炸了,那有心思給你鼓搗奶?!”


    遲凡沒好氣地怒罵,猴急地一把將她抱起來朝診床走去。


    “凡,你別生氣呀!嬸子都聽你的還不行麽?想玩啥花樣?嬸子這就給你擺弄出來......”


    紅蓮嬸子嗲聲嗲氣地說著,從遲凡懷裏掙脫出來,甩動胳膊腿做大戰前的熱身。


    “啥花樣刺激帶勁就玩什麽唄!那就得看你的本事了。”遲凡伸手揪住她胸前的一顆紅棗搓弄著,砸吧嘴說道。


    “來呀!這樣保準倒騰著帶勁。”


    紅蓮嬸子猛然一高抬腿將一隻腳腕搭到他肩膀上,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撐住後腰微微後仰身子。


    “看我不弄得你抽筋!”


    遲凡咧嘴壞笑,一把將短褲擼下,挺動腰肢將雄赳赳氣昂昂的大棒槌推送過去。


    “先別急著進嘛,還沒出水呢!小凡凡你個沒良心的,害得我獨守空房等了半晚上,隻顧得閉門思過了,哪還有心思自摸提前搞出點水來?都怪你......”紅蓮嬸子噘著嘴嗔怪埋怨說道。


    “怨我?你不作死搗亂,我能關你禁閉?行啦,別抱怨了,趕緊搞出水來,就給你三兩分鍾的時間,到時候不出水也得楞往裏捅。”


    遲凡不耐煩地說著,稍微後撤屁股把大棒槌從她秘境門戶挪開,伸手粗暴地摳摸起來。


    “啊......輕點呀,別摳了皮去......啊,還是我自個來吧,凡你舔豆豆......”


    紅蓮嬸子眉頭微顰浪叫一聲,一把將遲凡的手推開,輕車熟路地自己摳弄起來,大屁股前後挺動配合著手指動作,挺起胸脯將一隻大棗湊到遲凡嘴邊。


    “盡量小點聲叫喚。”


    遲凡瞪了她一眼,不自覺地扭頭透過窗戶朝裏屋那邊望了一眼,然後才一口含住那顆大棗。


    “大冰山現在是自身難保,應該不會注意這邊的動靜吧?嗯,聽見了也沒事,隻要不進來捉奸就行,打死也不承認唄!我就說給紅蓮嬸子也用了‘春雨針法’,許她浪叫還不準別人叫喚了?”他一邊啃吸大棗,一邊心裏嘀咕著。


    大冰山的悶哼叫喚聲還時不時傳了過來,很明顯她的那啥反應還沒過去勁,所以遲凡也沒必要讓紅蓮嬸子閉嘴不出聲,隻要倒騰的時候留點神別讓她闖進來捉奸就行了--誰也不幹淨那就誰也別說誰!


    而且,還有紅雲嬸子在那盯著呢,她當然知道他來南屋診所是怎麽個給紅蓮嬸子“治病”,一旦大冰山那邊有什麽風吹草動,她肯定會想辦法給遲凡發暗號的。


    “呃啊......一二一加把勁......爽啊......嗷耶......”


    紅蓮嬸子十分陶醉地忙活著,嘴裏不停地哼哼唧唧瞎叫喚,時不時還蹦出一些不堪入耳的粗俗字眼。


    她也想急著跟遲凡倒騰快活,可她也知道遲凡那驢貨玩意的厲害,不搞得水多點愣生生猛戳,那滋味確實不好受,所以她現在不用遲凡催促就自律地賣力摳摸搞水。


    “行了,出點水意思意思就行了,我輕點倒騰,先進去小半截。”


    剛過了有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遲凡便猴急地扒拉開她的手,一挺腰肢熟門熟路地將蘑菇頭卡進了戰壕。


    “啊......凡,慢點,你別動,我試探著使勁往裏摁行不?”紅蓮嬸子齜牙咧嘴腮幫子一陣抽搐,猛然一把攥住他的大棒槌。


    “行,那你動彈試試。”遲凡皺眉說道。


    紅蓮嬸子高抬腿豎直一字馬的姿勢將她秘境繃得相當緊致,那地方現在這是稍微有點出水的意思而已,愣生生往裏倒騰確實有點費勁,他轉眼一想,讓她出力掌控節奏貌似也不是壞事。


    “凡,你稍微蹲一下身子,倒騰著有點費勁......”紅蓮嬸子踮起腳尖晃動身子調整著角度,同時拍拍遲凡的肩膀示意他下壓身體。


    她個子本就比遲凡稍微矮一些,而且遲凡的大棒槌又是斜上方挺翹著,高低落差使得往裏倒騰的時候確實有點小別扭、費勁。


    “麻蛋,真tmd麻煩,這狗屁姿勢一點都不帶勁......”


    遲凡罵罵咧咧絮叨著,微蹲身體配合她調整好短兵相接的姿勢,然後猛然起身!


    “嗷......”


    紅蓮嬸子扯著嗓子“撕心裂肺”地慘叫。


    遲凡剛才這冷不丁一起身不要緊,愣生生將大棒槌捅進去半截!痛得她秘境一陣哆嗦抽搐,差點飆出眼淚來。


    “小點聲!別讓過往的街坊聽見。”遲凡皺眉嗬斥道。


    南屋診所臨街,鬼知道外麵什麽時候會有過往的路人,被聽了動靜去影響可就不好了,說不準有好事者會假裝看病闖進來搗亂。


    “啊......我盡量小點聲......喔,凡你先別往裏進了,我先緩口氣......”


    紅蓮嬸子急忙將浪叫的聲音壓低了一些,前後左右小幅度晃動屁股,試探著主動發力“圍剿”他的大棒槌。


    “來,你先後仰反手撐住床,把身子搞平了,這腿先放下來,對,水平前伸......”


    遲凡頂著紅蓮嬸子後退幾步靠近診床,指導她擺出新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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