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大冰山急得都快哭了,可憐巴巴地瞪眼瞅著遲凡,又扭頭看向紅雲嬸子。


    “大妹子啊,其實你也不用太介意這些,凡是醫生呀,俗話說的好--避得了父母避不了醫生,在醫生的眼裏男人女人也沒啥分別,都是那麽回事,”紅雲嬸子柔聲安慰說著,她抬手指了指屋後,搖搖頭說:“喏,屋後這街坊家的小媳婦,前兩天剛生了孩子,還是凡給接生的呢,那不更被看光光了?可是保命要緊呐!聽說你們城裏醫院婦產科男大夫多著呢!”


    “是不少......”大冰山機械地點點頭。


    “那不就結了麽?女病人被男大夫摸......不是,瞧嬸子這張破嘴,我是說被男大夫治病,那也算不上啥稀罕事吧?剛才我還沒說完呢,就是屋後這小媳婦,生完孩子不下奶,又是遲凡幫她鼓搗的,嗯,聽說就紮了幾針,那奶水就跟泉眼似的嘩嘩滴往外噴......”紅雲嬸子巴拉巴拉安利說道。


    “這......可是......我還是先忍忍試試吧,實在不行......”大冰山咬著朱唇楞了片刻,然後糾結地搖搖頭。


    遲凡擺擺手,不耐煩地說:“行啦,嬸子你也別勸她了,壓根就油鹽不進嘛,別白費口舌了,既然她覺得自個能忍住,那就讓她試試吧。”


    “得,就這樣吧。”紅雲嬸子搖頭笑笑,有些同情地瞥了一眼大冰山。


    “來,躺好了別亂動彈。”遲凡挪屁股湊了過去,伸手拍拍大冰山的肚皮。


    “你手......別亂摸!放尊重點!啊......”


    大冰山抬手去推搡遲凡的鹹豬手,結果悲催地將一片蛤蜊皮晃了下來,她急忙尖叫著慌亂地撿起蛤蜊皮重新蓋上。


    “嘿嘿,讓你別亂動彈,你偏不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嘛!”遲凡咧嘴賤笑。


    “閉嘴!還不是你......”大冰山的臉臊得紅成了猴子屁股,沒好氣地怒罵埋怨。


    遲凡攤攤手,撇嘴說:“怪我咯?那啥,你也別咋呼了,趕緊平複一下,我也好開始治療呀!喔,實在忍不住的話就叫喚,不丟人,就當是洞房花燭夜了。”


    “滾!”大冰山咆哮怒罵。


    “喲,怎麽還罵人呢?要文明懂不?咱可是有素質滴銀呀!行啦,別瞎咋呼了,我滾出去誰給你治病呀?來來來,放鬆點,慢慢滴吸氣呼氣......”


    遲凡賤笑著,兩手在她身子上方比劃來比劃去,做著猥瑣的揉搓撫摸狀。


    “時候也不早了,抓緊吧,紅蓮嬸子還等著看病呢。”紅雲嬸子打圓場催促道。


    大冰山惡狠狠地瞪了遲凡一眼,氣鼓鼓地閉上眼睛,眉頭緊皺一副要上刑場的架勢,摁著那兩片蛤蜊皮的手緊張得直哆嗦,白花花的胸脯不自覺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幹嘛?!”她猛然睜開了眼睛,厲聲怒吼。


    “我了個暈的,你別一驚一乍的行不?”遲凡不滿地瞪了她一眼,努嘴指了指她的大腿,說:“喏,不擼上裙子去,我怎麽檢查傷勢呀?又不是擼你的小內內,咋呼個毛線啊!”


    “你......哼!”


    大冰山氣得牙根癢癢,可是卻又無計可施,隻能重新閉上眼睛。


    “把腿分開點,夾這麽緊幹嘛?我伸不進去手啊!”遲凡拍拍她的大腿內側。


    “不許亂摸!”


    大冰山硬著頭皮磨磨蹭蹭地將兩腿分開一些,身子緊張得直哆嗦。


    “嗯,還好,不紮手......”


    遲凡自言自語嘟囔著,摩挲檢查著她骨折的傷勢,還死不要臉地時不時用手背碰觸幾下她的三角地帶。


    大冰山恨不得一腳將他踹飛出去,雖說隔著小內內,可是那“不經意”間的碰觸還是讓她羞愧欲死,那可是最敏感的地帶啊,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就受不了。


    其實遲凡壓根就不需要檢測她的骨折傷勢,不過是趁機摸幾把先過過癮而已,也順便讓她清楚地認識到接下來會麵臨什麽。


    遲凡還是“盼望”她能接受“小睡一會”的建議的,那樣的話他就能放開手腳揩油了,隻可惜大冰山依舊是想要咬牙硬撐。


    “別亂哆嗦,穩著點,我這就要下手......下針啦,你要是亂扭亂晃,紮錯穴位可別怨我啊!”


    遲凡又“善意”地叮囑了大冰山幾句,有些沮喪地搖搖頭,深呼吸調整了一下心神。


    “呃......先等會,痛不?”大冰山猛然睜開了眼睛。


    “我暈......哎呦我了個去啊!”


    遲凡提了一口丹田真氣,正準備紮向她的胸口,冷不丁被她睜開眼嚇了一跳,急忙翻轉手腕往她身子外側一甩,一不小心用力過猛,悲催地差點一頭撲到她懷裏。


    “滾開!口水......”


    大冰山皺著眉頭怒罵,瞧著遲凡嘴角掛著的口水一陣惡心反胃。


    遲凡摸了把口水,瞪了她一眼埋怨道:“痛個屁!沒針灸過?跟蚊子叮一口差不多,閉眼!痛也得忍著,害得我差點抽筋......”


    “哼!要是弄痛了我......回頭再跟你算賬!”大冰山氣鼓鼓地冷哼一聲,閉上眼睛扭過頭去。


    “放心吧,我的活好著呢,怎麽舍得弄痛你呢!乖,放鬆點,要不然不容易進去啊,別炸毛,我是說針不容易紮進去,知道不?人的肌肉真正緊繃起來比石頭還硬呢......”


    遲凡咧嘴賤笑,歪著腦袋貓了兩眼她的小內內,不自覺地意淫起下腿快活的情景。


    “卑鄙無恥下流猥瑣禽獸......”


    大冰山嘟囔罵著,她當然知道遲凡說的是哪方麵的進去,可又沒法反駁,要不然隻會越描越黑。


    遲凡又調侃挖苦了她幾句,重新提了一口丹田真氣,然後手指翻飛接連在她胸口、大腿根紮了幾針。


    “行了?紮完了?”大冰山感覺遲凡停下手來,便睜開眼問道。


    “急啥?這才進行了一步,還沒禦氣催動‘春雨針法’呢,那啥,閉上眼啊,你這樣瞧著我會搞得我很緊張滴,我得一口氣將針法施完,中間斷了可是很麻煩滴,搞不好會出岔子。”


    遲凡不滿地瞪了她一眼,擺擺手不耐煩地催促她趕緊閉眼。


    雖說他惦記著揩油,可是禦氣行針的時候卻又不敢有半點的馬虎大意,必須強行靜氣凝神,暫時將腦子裏那些齷蹉想法排除掉,要不然思緒稍微有點波動就可能讓那口真氣斷掉,那得費事巴力從頭再來不說,搞不好會因為真氣輸出不穩定而對大冰山的身體造成損傷,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事情的輕重他還是分得清出的。


    “哼!危言聳聽......”


    大冰山不滿地嘟囔了一句,重新閉上眼睛。


    “我危言聳聽?我暈......這是大實話好麽?還以為我是嚇唬你?嗬嗬噠,真不是嚇唬你,要是真氣輸出紊亂的話,搞不好你會殘疾的,懂不?”遲凡沒好氣地說道。


    大冰山撇撇嘴角,懶得搭理他。


    遲凡無奈地搖搖頭,深呼吸平複了一下情緒,重新提了一口丹田真氣匯聚於手指尖,然後依次撚動針尾,將縷縷溫潤的真氣灌入到大冰山的體內。


    “行了,睜開眼吧。”


    施完“春雨針法”之後,遲凡又小心翼翼地查驗了一番,沒發現有啥異常的地方這才長呼一口氣放下心來,手指捅了捅大冰山,示意她可以睜開眼了。


    大冰山睜開眼忐忑地打量著渾身上下,皺眉問:“我......也沒感覺到......那啥反應啊?你是存心嚇唬我的對不對?”


    遲凡撇著嘴搖搖頭,戲虐地賤笑說:“急啥?迫不及待了?別急嘛,好戲在後頭呢,不出一分鍾你就能感受到那欲仙欲死滴曼妙舒坦感覺啦!”


    “啊?還沒來?我......你......”


    大冰山頓時傻眼了,小心髒緊張得噗通噗通一陣亂跳。


    “來了快感你就喊,別憋壞了身子,嘿嘿。”


    遲凡咧嘴賤笑著,掏出根煙點上,愜意地吧嗒著等著看光景。


    “閉嘴!啊......哦......”


    大冰山剛要唾沫遲凡的猥瑣賤樣,猛然察覺有一股股洶湧澎湃的酥癢快感瞬間蔓延到她的周身,她不自覺地皺著眉頭悶哼兩聲。


    她剛要伸手捂住嘴巴止住那羞羞的喊叫聲,卻悲催地發現壓根就騰不出手來,慌忙緊咬著雙唇硬著頭皮憋住。


    “呼......嗯啊......”


    然而,嘴巴雖然愣生生捂住了,可鼻子喘氣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會哼哼唧唧叫喚,而且越是憋氣那快感就越是洶湧猛烈。


    “別瞎憋了,嗬嗬噠,給你科普點小常識,憋氣自然會產生窒息感,而窒息感會將那啥快感放大,所以......你這是火上澆油呀,嘿嘿。”遲凡擠眉弄眼賤笑,做著鬼臉打量著大冰山的囧狀。


    “你齷齪!呃......哦......”


    大冰山忍不住張嘴大罵,然而一張嘴不要緊,情不自禁地大喊了起來,急忙又趕緊咬緊嘴唇。


    她感覺周全就像是被架到火上炙烤,自外而裏的炙熱躁動,鼻息聲越來越急促粗重,她甚至感覺鼻孔裏快要噴出火星子了。


    羞愧、惱怒、燥熱、糾結......讓她的臉色潮紅嚇人,毛孔裏像是要滲出血絲來,臉色的緋紅色彩沿著她修長的脖頸往下蔓延,途徑胸脯的溝壑,逐漸與那兩座山峰頂端的那兩抹嬌嫩粉紅匯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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