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衣服本就輕薄,再被啤酒澆濕了,大冰山胸前玲瓏有致的那兩坨酥軟若隱若現展露出來,特別是前端的那倆顆肉粒凸起,粉嫩的顏色依稀可辯。


    “禽獸!滾!”


    大冰山惱羞成怒,抄起那盤苦瓜就朝遲凡腦袋上扣了過來!


    “別......我家就這麽幾個盤子呀!”


    遲凡慌亂跳開馬紮躲閃,可是又心疼盤子被摔碎了,於是又轉過身來眼疾手快地一把將盤子在半空中抄住,險些被那些沾著蜜汁的苦瓜片砸到身上。


    “嗬,師傅好身手啊!”絡腮胡瞪著大眼驚呼,不合時宜地拍過了一記馬屁。


    “好身手個屁啊!你個廢物點心,就不知道給師傅擋著?麻蛋,一點眼力勁也沒有......”


    遲凡沒好氣地跳腳大罵,將怒氣一股腦撒到絡腮胡頭上。


    “喔,下回我留意點......”


    絡腮胡訕訕地說著,忐忑地伸手將遲凡坐的那馬紮上的苦瓜片、蜜汁擦去。


    “還下回?!你個豬腦袋就不會拿抽紙擦?滾一邊呆著去。”遲凡罵罵咧咧接過馬紮坐下,眨巴眼繼續偷瞄大冰山胸前的春光。


    “還看?!我看你還怎麽躲!”


    大冰山惡狠狠地瞪著遲凡,猛然將桌上的那一大湯碗水煮魚抄了起來!


    “別!大冰山......大小姐你這可過分了啊!”遲凡慌忙閃身躥到三米開外,然後朝著金絲眼鏡大喊:“四眼,你tmd趕緊攔住你姐啊,瞪眼看花?我可告訴你,我這湯碗可是秦始皇他爺爺滴禦用青花那啥大海碗,值老鼻子錢了,要是讓你姐給摔碎了,哼,少說也得陪我八輛那啥虎車......”


    “滿嘴胡咧咧,青花瓷是什麽朝代才開始有的知道不?就這破碗,在你們集市上十塊錢能賣三個吧?”大冰山撇撇嘴不屑地說道。


    “切,你還是圖樣圖森破,此青花非彼青花懂不?別跟老子瞪眼,不信你摔一個瞧瞧,保準把你弟弟坑得連褲衩子都不剩下!”遲凡叉著腰搖頭晃腦地說道,一臉挑釁地朝大冰山擠眉弄眼。


    “姐......別衝動,嗯,衝動是魔鬼,有話好好說......”


    金絲眼鏡急忙插嘴勸說大冰山,把她手中的湯碗搶了過來。


    他可是見過遲凡的狠毒手段,可不認為那是在嚇唬他,要是真把這豁口破湯碗給磕破了,鬼知道會被遲凡訛去多少錢。


    “跟他這種人有什麽好說的?!”


    大冰山咬牙切齒地豁然起身,氣鼓鼓地抱著膀子進屋去了。


    “姐......哎!”金絲眼鏡焦急地喊道。


    他想跟進屋勸說她幾句,可又歎了口氣止住了腳步--他姐的脾氣他還不了解?勸了也白勸。


    “別瞪眼啊,還不趕緊給你姐盛些菜送進去?還真想她餓肚子呀?吃飽了才有力氣罵架嘛,那啥,四眼你抽空可能好好勸勸你姐,就她這臭脾氣哪個男人受得了啊?小心找不著婆家,嗯,也就是我心寬大度......”


    遲凡拿那剛才盛苦瓜的空盤子戳了戳金絲眼鏡,砸吧嘴“語重心長”地絮叨著。


    “麻痹,你心寬大度?狗屁吧!還不是你死不要臉地撩撥我姐......”


    金絲眼鏡心裏暗罵著,急忙盛了些菜送進屋裏。


    “小凡凡!你叔喊你喝酒!”


    何潤葉晃著大屁股闖了進來,正要朝遲凡飛撲過來,見邊上還做著個凶神惡煞般的絡腮胡,急忙刹車止住身子。


    她進門餓虎撲食前衝的時候還可以將裙角撩起,將裏麵那節約布料到了極致的蕾絲小內內恰當好處地展露出來。


    “呃.....吃開了呀,有客人?”她慌忙放下裙角,臉上瞬間臊得通紅。


    “麻痹,這騷貨,也不除除草......”遲凡心裏暗罵。


    剛才兩團蓬鬆雜亂的草叢肆虐地從她小內內邊緣野蠻生長出來,白色的蕾絲小內內配上黑漆漆的雜草、再加上泛著些黝黑光澤的帶毛嘴從蕾絲中若隱若現......那畫麵實在是美得讓人想吐血。


    “我這都吃開了,嗯,還有客人呢,就不過去了,你跟德貴叔說一聲,就別等我了,那啥,到聯合診所上班那事就那麽著吧,讓得貴叔感覺物色別人頂上吧。”遲凡皺眉說道。


    “可是......”


    何潤葉滿臉糾結地望著他,想說些勸解的話,可又不知道該說什麽是好。


    她想讓遲凡看在跟她倒騰那事方便的份上委屈一下答應過去上班,可是當著絡腮胡的麵她又沒法開口。


    “嬸子,這事我仔細考慮過了,你也別勸了,趕緊回去跟德貴叔說說吧,別耽誤你們吃飯。”遲凡不耐煩地皺眉說道,抄過酒瓶子倒了杯酒一口悶掉,示意她趕緊滾蛋。


    “呃......要不我讓你得貴叔再想辦法拖延幾天,你再考慮考慮。”何潤葉滿臉焦急地說著,又磨磨蹭蹭杵在哪裏楞了一回,然後才戀戀不舍地轉身離開。


    她本想趁著來喊遲凡的機會緊三二火倒騰一把過過癮,沒成想如意算盤落了空,而且遲凡一口回絕了去聯合診所上班的事,之前那會李德貴回家罵遲凡不識抬舉,她還以為是李德貴跟遲凡溝通不到位,還以為由她“驚豔出馬”定會把遲凡給說服拿下。


    “凡,門口那車......”她走到大門口又折返回來。


    “喏,他的,我就有個破驢車。”


    恰好金絲眼鏡從屋裏走了出來,遲凡便嘟嘴朝他指了指。


    “喔,不便宜吧?”何潤葉砸吧嘴問道。


    “也沒多貴......”


    金絲眼鏡剛一開口,又被遲凡一個眼神止住,愣生生把後麵的話憋了回去。


    何潤葉皺著眉頭微楞了一下,悻悻地回家去了。


    “師傅,這娘們誰呀?跟你有......”絡腮胡好奇地問道。


    “有你個大頭鬼!不該問的就別問,麻痹,你tmd就是多嘴的騾子不值個驢錢,喝酒!你先吹瓶兩捆再跟我提拜師的事!”遲凡抬腿踹了絡腮胡一腳,沒好氣地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他暗罵絡腮胡哪壺不開提哪壺,當著“未來小舅子”的麵探討別的娘們那些破事這不是沒事找抽型的麽?


    “師傅......真要喝兩捆?一捆行不?我這酒量......”絡腮胡哭喪著臉問道。


    “嗬嗬噠,這還沒拜師呢,就會討價還價了?再叨叨就tmd喝三捆!”遲凡冷笑罵道。


    “別......我喝兩捆還不行麽?”


    絡腮胡嚇得直擺手求饒,急忙拿過一捆啤酒開啟吹瓶模式。


    “凡哥,這是今天下午那啥貴村長他老婆?”金絲眼鏡問道。


    “嗯,就是李德貴那老扒灰家的騷娘們,咦?你問這幹啥?不會是看上她了吧?我跟你說啊,這騷娘們貌似就喜歡你這樣文縐縐的小白臉。”遲凡賤笑說道。


    “拉倒吧,我可沒那麽重口味,”金絲眼鏡擺擺手一臉的鄙夷,然後砸吧嘴問道:“那啥貴.....德貴老扒灰......老扒灰是啥意思?他想讓你到什麽診所上班?那啥,工資怎樣?”


    “老扒灰?這你都不懂?得,我給你科普一下,就是亂搞那事連兒媳都不放過的那種,懂了吧?”遲凡夾了口菜,不屑地說道。


    “這不是禽獸麽?連兒媳也那啥?他兒子就沒意見?還有,剛才那娘們不知道這事?”絡腮胡瞪著眼好奇地問道。


    “麻痹,你怎麽那麽多問題?酒瓶子都堵不住你的嘴,你tmd趕緊吹瓶,限時半個小時,插嘴一句多加一瓶!那啥,想說話先舉手打報告,我還是很民主滴.....”遲凡沒好氣地罵著,一把將酒瓶塞進絡腮胡嘴裏。


    絡腮胡欲哭無淚,也不敢把酒瓶從嘴裏拿出來,就那麽硬著頭皮繼續吹瓶。


    “呃......四眼,剛才你還問啥了?喔,去那聯合診所上班的工資是吧?”遲凡眨巴眼看向金絲眼鏡問道,然後猛然一拍大腿開罵:“奶奶個腿的,一提這個我就來氣,一個月八百塊的工資還得扒一半皮去,麻痹,李德貴那老扒灰就是tmd作死!”


    “八百塊?!”金絲眼鏡一臉懵逼地瞪眼問道,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以為呢?八千?!他大爺的,八百塊那還是沒扒皮之前,扒了皮還能剩下四五百,麻蛋,這還不算,李德貴那癟犢子還想搞高利貸坑我......”遲凡瞪了他一眼,罵罵咧咧絮叨了好一陣子。


    金絲眼鏡搖搖頭,沉吟說:“八千也不多啊,就憑凡哥你這醫術......”


    “嗨,四眼你總算說了句人話,這話我愛聽,就是嘛,就憑老子這牛逼炸天的醫術,什麽八百八千的,屁!那都是浮雲、都是毛毛雨,等老子那啥鼓搗......胸、還有那啥粉嫩緊致的業務開展起來,賺大錢還不是分分鍾的事?”


    遲凡“讚許”地瞅了他兩眼,挪馬紮子湊到他身邊,拍著他肩膀吐沫星子橫飛嘚瑟說著。


    金絲眼鏡咧著嘴後仰身子躲閃,哭喪著臉說:“凡哥......咱別那麽激動行不?瞧我這眼鏡......”


    他那眼鏡悲催地被遲凡噴了一層吐沫星子,急忙摘下來拿抽紙擦幹淨。


    “咋樣?我這控製的水平還算精準吧?嗬嗬噠,說噴你眼鏡就不帶噴到你臉上的,這叫精準開噴。”


    遲凡擠眉弄眼賤笑,他瞧著金絲眼鏡那憤懣卻又不敢發作出來的吃癟表情就覺得莫名的暢快。


    “......”


    金絲眼鏡翻著白眼一陣無語,心裏瞬間有無數隻草泥馬跑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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