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放開我,惠少,我真受不了了啊,讓我死了吧,啊......”


    果不其然是絡腮胡在大門口哭天搶地慘叫--金絲眼鏡摁跪坐在他的胸膛上,用膝蓋壓住他的雙肩,飛機場、紅雲嬸子分別摁住他的一條腿,三人合力將他摁在地上。


    “麻痹,咋呼什麽?給老子閉嘴!”


    遲凡衝上去照著絡腮胡那可憐的豬頭臉接連踹了幾腳。


    “閃開!”他一把將金絲眼鏡撥拉到一邊去,蹲下身去用那破菜刀拍打著絡腮胡的豬頭臉冷笑說:“想死?好呀,老子成全你,不過嘛你別想老子給你來個痛快,嗬嗬噠,老子會一刀一刀地將你碎屍萬段,嗯,學名就是淩遲,放心吧,在這個美妙過程中你的意思會非常清醒,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被割肉剔骨、抽筋扒皮的那爽歪歪滋味......”


    “別啊!求你別......折騰我了,嗚......我不想死了行不?”絡腮胡哭喊著求饒。


    遲凡手中的破菜刀再配上臉上的“陰森瘮人”的冷笑,他嚇得亡魂四冒--那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恐懼,仿佛遲凡手中拿的不是破菜刀,而是死神的鐮刀,輕輕一揮就能收割掉他的小命。


    “你說不想死就不死了?逗我玩呢?那我多沒麵子呀!”遲凡戲虐地搖頭冷笑,扭頭對飛機場跟紅雲嬸子說:“嬸子,把他的腿往兩邊拽劈拉開,我先給他把褲襠裏那玩意割了,讓他轉世投胎去當個娘們吧!”


    “凡,割下來別扔了,嬸子捎回家喂狗,嗯,待會你割全乎點,別浪費了,瞧這鼓鼓囊囊的樣子,這坨物件應該不小......”


    紅雲嬸子砸吧嘴一本正經地說著,猴急地伸過手來撕扯絡腮胡的腰帶。


    “姐,你真討厭,把好東西先挑了去,喂狗多浪費啊,你找個大瓶子用高度酒泡著,再放些鹿鞭呀虎鞭呀,不就成了三鞭酒了?”飛機場裝作不滿地瞪了紅雲嬸子一眼,托著下巴沉吟說:“凡,待會把腰子留給我吧,嬸子最愛吃爆炒腰花了......”


    “啊......”


    絡腮胡淒厲地慘叫一聲,楞生生被嚇得暈死過去。


    “麻痹,讓你瞎叫喚,這下老實了吧?嚇死你個狗曰的。”


    遲凡罵罵咧咧站起身來,扭頭朝飛機場、紅雲嬸子讚許地點頭撇嘴賤笑。


    “嗬,這個大胡子瞧著挺壯實的,原來也tmd是個軟蛋慫貨,嬸子我才不屑用他那騷呼呼的玩意泡三鞭酒呢。”


    紅雲嬸子一臉嫌棄地用腳尖撥拉了一下絡腮胡褲襠那坨物件。


    “呼......”金絲眼鏡翻著白眼長舒了口氣,搖頭苦笑說:“凡哥,你們這是整的哪一出啊?可把我嚇了個半死。”


    剛才他被嚇得戰戰兢兢、冷汗直冒,臉上還是一片煞白沒變過色來呢,那會他也想喊“刀下留人”、也想衝上來“劫法場”,可是兩腿跟灌了鉛似的壓根就挪蹭不動,上下牙一個勁地“咯咯”打架,嘴巴哆哆嗦嗦蹦不出話來。


    “切,你害怕個毛線?老子可是文明人,以德服人,怎麽可能持刀行凶呢?再說了,動刀淩遲多麻煩呀,我有的是辦法讓他死去活來,比淩遲可過癮多了,你要不要試試?效果真的很不錯喲。”遲凡不屑地說著,戲虐地上下打量著金絲眼鏡。


    “別!免了吧......我這小身板,比阿成暈得還快。”金絲眼鏡急忙擺手告饒。


    “凡哥,我姐她......手術完事了麽?”他急切地問道。


    遲凡惡狠狠地瞪了絡腮胡一眼,又不解氣地踢了他一腳,皺眉說:“麻蛋,都怪這癟犢子攪屎棍玩意,害得老子手一哆嗦,差點就......”


    “啊?!我姐她怎樣了?手術出了岔子?”金絲眼鏡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焦急地喊道。


    遲凡抬手將他撥拉到一邊去,砸吧嘴嘚瑟說:“就憑老子這拉風炸天的醫術,怎麽可能出岔子嘛。”


    “那就好......”金絲眼鏡拍拍胸口長呼了口氣。


    他剛才一聽到遲凡說手術被絡腮胡攪合了,心裏頓時就咯噔一下,以為他姐手術失敗了。


    “放心吧,我已經給你姐鼓搗完奶......胸,呃,胸口的樹枝一直取出來了,手術那是相當滴perfect,至於大腿的骨折嘛......還得費點事,治療得十來分鍾到半個小時吧,嗯,那骨折的位置可是要緊地方,搞不好會落下個終身殘疾。”遲凡砸吧嘴說道。


    他本想說治療骨折容易得很、分分鍾就能鼓搗完事,可是轉眼一想又誇大了治療的難度--故意將治療時間說得長些,讓金絲眼鏡繼續在門口把門,他就有大把的時間跟大冰山共度二人世界了,那隱藏在小內內裏麵的秘境風光還等著他去探索領略呢。


    “喔,手術時間長點沒關係,凡哥您費點心,別讓我姐留下後遺症,求您了......”金絲眼鏡急切地說道。


    一聽說樹枝已經成功取出,他稍微鬆了口氣,那顆懸著的心也落了大半。


    遲凡擺擺手,擠眉弄眼咧嘴賤笑說:“放心好啦,你姐那腿多好看呀,我怎麽舍得讓她變成瘸腿呢?那簡直是暴殄天物嘛,嗯,我決不允許這樣的人間悲劇發生。”


    “......”


    金絲眼鏡翻著白眼一陣無語,心裏頓時有無數隻草泥馬跑過。


    剛才遲凡那“鼓搗奶”的字眼已經讓他跟吃了個死蒼蠅似的,他不敢想象遲凡這禽獸一邊拔樹枝一邊那啥龍抓手鼓搗的猥瑣畫麵。


    現在遲凡這天殺的無良賤人又齷蹉地惦記上了他姐的腿,那骨折的部位可是在大腿根部啊!他一想到遲凡把手放到他姐的那個部位就忍不住有要吐血的衝動。


    他恨不得搶過遲凡手中的菜刀將其砍死為民除害,可是他不敢--先不說他還得指望著遲凡繼續給他姐治療,關鍵是他打不過啊,絡腮胡的慘狀還曆曆在目,他實在是沒有反抗的底氣,剛冒出個“誓死抵抗”的念頭又被遲凡嘴角的冷笑給澆滅了......


    他急忙回過神來,擠出一臉媚笑舔著臉說:“凡......凡哥,求放過......你懂的,那啥,那會我跟城裏的朋友聯係過了,最頂級的大寶劍......”


    “嗨,大寶劍?凡,四眼這是要......”


    飛機場瞥了一眼金絲眼鏡,然後撇撇嘴戲虐地望向遲凡。


    “聽他瞎咧咧什麽呢?俺可是潔身自好滴銀,啥大寶劍破菜刀的,我咋聽不懂呢?那啥,這攪屎棍子是怎麽回事?路上又折騰鬧事了?你們咋才回來啊?”


    遲凡惡狠狠地瞪了金絲眼鏡一眼,示意他閉嘴,急忙搪塞叉開話題,那悲催的絡腮胡又不幸挨了他幾腳。


    “麻痹,這個四眼真不上套路,腦子裏就是一坨漿糊,這種事咋能當著這倆醋罐子說呢?這不是沒事找抽型的麽?”他心裏暗罵。


    “呃......我這不是見凡哥你武功超群、身手了得,就差把趁手的兵器了,我那朋友是個鐵匠,嗯,打造的大寶劍可鋒利呢......”


    金絲眼鏡瞧著紅雲嬸子跟飛機場的眼神不太對勁,她倆的目光中似乎有著一股子歹毒的狠色,他一聯想到剛才遲凡給他使的眼色,也有點明白這裏麵的貓膩了,於是便急忙笨嘴笨舌地往回圓話茬。


    紅雲嬸子不屑地朝他翻了個白眼,很明顯不信他的鬼話。


    她一臉嫌棄地瞥了一眼絡腮胡,撇嘴笑道:“凡,可別提了,這個軟蛋大胡子沒跑了幾步就暈死趴窩了,麻蛋,可把我跟你紅蓮嬸子嚇了一跳,急忙讓拖拉機掉頭把他送去了醫院,這個癟犢子玩意,一到醫院就醒過來了,哭天搶地地叫喚,一個勁地給醫生磕頭喊救命,人家醫生還以為他是個神經病......”


    “哼,看醫生也沒用,我那是使了‘分筋錯骨’的手法,別說咱鎮上醫院了,就算去城裏醫院也是白搭。”遲凡冷笑著嘚瑟說道。


    “人家醫生還以為他那倆爪子是被機器碾壓傷的呢,一個勁地說沒轍,打了個止痛針就把他哄出來了,喔,還給他開了包藥,說是消腫利尿的,大胡子咋胡說尿脬快憋炸了,擠不出來。”飛機場插嘴說道。


    “止痛針也頂不了多長時間,杜冷丁也頂多鎮痛兩個小時。”遲凡搖頭冷笑。


    很明顯,鎮醫院給絡腮胡打的止痛針效果很短暫,剛到遲凡家門口那劇痛又猛然間翻了上來。


    “尿脬是啥?膀......胱?凡哥,你......能不能先給阿成那啥地方消消腫,別把他憋死......”金絲眼鏡忐忑地問道。


    “大活人還能被尿憋死?老子沒空搭理他,那啥,你好好把門,喏,菜刀給你,大胡子要是醒過來再咋呼,你就剁了他個狗曰的,再弄出動靜打攪老子的好事......呃我是說手術,那你姐的腿可就廢了。”


    遲凡擺擺手不耐煩地說著,把手裏的破菜刀硬塞給金絲眼鏡。


    “可是......他忍不住啊!我......”金絲眼鏡望著手裏的破菜刀,哭喪著臉糾結地說道。


    “下不去手?沒關係呀!喏,可以讓你這倆如花似玉的嬸子幫忙呀,她倆可是熱心腸,嗯,就是樂於助人做好事不留名的那種。”遲凡壞笑著,抬起下巴指了指飛機場跟紅雲嬸子。


    “小意思啦,老娘為閨女那會,還殺過一回豬呢。”


    “這都不是事,老娘沒殺過豬還沒剁過包子餡?”


    飛機場跟紅雲嬸子神同步地叉著腰,你一言我一語地“安慰”金絲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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