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嬸子這是想讓我喝奶酒呀!”


    遲凡壞笑著,努著嘴湊向了酒杯。


    不過他沒有直接去喝酒,而是吐出舌尖將那兩顆大棗舔撥了一番,然後才把嘴巴插入到她胸前的溝壑中抿了一口酒,含在嘴中不咽下去,掉轉嘴巴重新把大棗裹在嘴裏,用舌頭攪動著沁涼的啤酒來“搓洗”大棗,不斷地發出“啵滋”的聲音。


    “嗷......”


    紅雲嬸子誇張地浪叫起來,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淺笑。


    “噗......咳咳......”


    遲凡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飛機場,差點笑噴了,急忙愣生生憋住,結果悲催地差點被嗆到,慌亂吐出大棗一陣劇烈咳嗽,嘴裏的啤酒還沒來得及咽下去,噴了紅雲嬸子一臉。


    飛機場胸脯起伏著,一臉氣急敗壞地瞪眼怒視著紅雲嬸子--她心有不甘,也想敬杯奶酒,便依著葫蘆畫瓢嚐試了一番,可悲催的是她胸前的那倆扁扁的包子個頭實在是不夠尺寸,無論她兩手怎麽用力擠壓,都沒法把酒杯夾住。


    “嘖嘖,奶酒的味道真不錯呀,紅蓮,你要不要嚐一口呀?”


    紅雲嬸子吐出舌頭轉圈舔著嘴唇,將遲凡噴到她嘴邊的酒漬舔食幹淨,挑釁地朝飛機場眨巴著眼。


    她再次用力一擠那倆大饅頭,兩手拇指用力往裏回旋摁壓前端的那倆大棗,愣生生把大棗摁插到杯口之中--兩顆大棗小半邊浸入酒中。


    “這辦法不錯。”


    遲凡嘿嘿一笑,探出舌頭插入杯口,時而左右擺動輪番蹭觸那倆大棗,而是用舌尖將大棗摁入酒中撥弄搓洗,時而挑撥起杯中酒去玩水嬉戲......


    他每一次撩撥挑動,都伴隨著紅雲嬸子那誇張的浪叫聲,更搞笑的是她臉上的表情也配合得十分到位,那一臉“痛苦”的表情就跟真到了那高啥潮似的,甚至齜牙咧嘴的幅度還要大些。


    “嗬嗬,紅雲嬸子的演技終於上線了,她不去拍電影真是可惜了......”他心裏暗笑。


    如果單聽浪叫聲、隻看麵部表情,紅雲嬸子簡直就是那啥動作片中的女主角。


    “哼,用不著。”飛機場回敬了紅雲嬸子一個白眼。


    她突然腦子靈光一閃來了主意,不再徒勞無功地擠奶夾酒杯,而是將酒杯抵到一隻小棗根部,一扭身子挺胸朝遲凡嘴巴湊了過來。


    “嗨,這騷娘們啥辦法也想得出來,不過貌似難度有點高啊!”遲凡心裏嘀咕想道。


    杯口太大,而飛機場的小棗個頭實在是有點“寒磣”,那小棗僅僅伸進裏側杯沿一公分左右,遲凡的舌頭要想舔到小棗,就不得不“漂洋過海”橫跨整個杯口。


    這姿勢也確實夠蛋疼的,舌頭根子被拉扯得生疼,無奈之下他隻能將嘴巴伸進杯口一些,幫舌頭縮短點距離。


    “凡呀,你可得悠著點,別抻著舌頭啊!”紅雲嬸子調侃說道,裝出一臉關切的樣子。


    “沒事,能夠得著。”遲凡嘟囔了一句。


    他也不想太過於厚此薄彼,免得讓飛機場太難堪,萬一她惱羞成怒炸毛翻臉,他難免也落得個尷尬。


    “凡,你不是肚子餓了麽?先吃會菜,別一個勁地喝酒呀,奶酒雖好也不要貪杯啊,那啥,嬸子給你跳個舞助助興。”


    飛機場憐愛地揉了揉遲凡肚皮,後撤身子將酒杯撤離他的嘴巴,晃著大長腿站到了茶幾對麵。


    “好呀!我還沒看過光屁股舞呢,肯定很帶勁。”遲凡搓著手猥瑣地賤笑。


    飛機場怒嘴朝他來了個飛吻,晃動胳膊腿稍微熱了下身,一步三扭地走過來拿起桌上的手機選了首勁爆的舞曲,然後後退回去站到遲凡最佳視角位置,一秒鍾切換到“狂暴”模式扭晃搖擺起來。


    “嗨,真帶勁呐,還別說,同樣是光著身子,這舞起來還真不是一個味道......”遲凡悶了口酒,一邊欣賞一邊心裏嘀咕著。


    飛機場那曼妙修長的身材柔弱無骨,水蛇般扭出各種風騷的舞姿。


    時而下蹲大敞四亮劈拉開大腿根,前後挺動屁股將秘境起起落落、張張合合地展現一番;“自我陶醉”地輕咬著朱唇,不時哼唧幾聲浪叫,十根修長的手指上下遊走自摸;時而側身蹲起波浪式起伏身子,將前凸後翹發展到極致;時而旋轉跳躍,在半空中扭出各種高難度的撩撥姿勢;時而抬腿劈叉擺出豎立一字馬的霸道體位,那扭曲繃緊、半遮半掩的不毛之地散發著別致的誘惑;時而叉開腿後仰身子下腰,抬起秘境、扯咧開大門朝遲凡挑釁......


    “這就是傳說中的裸舞?真tmd帶勁呀,聽說城裏有些會所就有這玩法......嗯,得想辦法把她那倆包子的個頭鼓搗得再大點,晃晃悠悠‘啪啪’甩起來就更帶勁了,還有那屁股蛋,再豐滿圓潤一些扭起來就更騷勁十足了......”遲凡心裏“感慨”想道。


    雖然同樣是光著身子,可是舞動起來確實別有一番風味--似乎不顯得那麽淫.蕩,卻又貌似是更加風騷魅惑。


    他的注意力時而放到感慨優美的舞姿上麵,時而又被這些舞姿勾得浮想聯翩,三點私處以那些高難度的方式展現出來,透著一股子邪乎的誘惑,讓他忍不住去揣測由這些舞姿能引申出怎樣的倒騰那事的新花樣。


    “麻痹,把老子的邪火勾得起來了......”他心裏暗罵,開始有些叫苦不迭起來。


    他生怕酒後亂性變得暴虐失控,生怕而忍不住跟昨晚倒騰折磨何潤葉那樣去“變態”蹂躪她倆,畢竟她倆還沒流露出受虐的傾向,他也不想留下“禽獸不如”的印象,所以剛才他沒敢喝白酒,而是選了啤酒。


    而且,一旦他暴虐禽獸起來,大棒槌的戰力會更加霸道,鬼知道那家夥得折騰多長時間才會繳槍投降,說不定得不間斷車輪戰一口氣倒騰到傍晚才能發泄完邪火。


    然而怕什麽來什麽,剛才他丹田的真氣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經稍微有些蠢蠢欲動的跡象了,不過他還能壓製得住,可是現在再加上飛機場這番裸舞的撩撥推波助瀾,他頓時覺得真氣迅速躁動起來。


    “他大爺的,這可咋辦啊?不管三七二十一倒騰了再說?來個真正的雙飛?可是我就長著一根大棒槌呀,也沒法雙管齊下......還得給她倆分個先後次序,抓鬮?還是想辦法讓她倆摞在一起,然後從後麵你一下我一下的輪番下腿?貌似也不好拿捏呀!”他心裏焦急的嘀咕著。


    他也看得出來,飛機場跟紅雲嬸子正卯足了勁死磕呢,離撕破臉皮也就差那麽一層封窗紙,雖說她倆以前都是默契撕逼不真正翻臉,可這事誰又說得準呢?剛才她倆敬酒的時候已經火藥味十足了,現在飛機場又挑事賣弄光屁股舞,鬼知道後麵會不會為了獲得優先“侍寢”權而發飆大打出手。


    “凡,嬸子也扭一扭給你添點樂子,不過你可不許笑話人家,我可沒學過舞蹈,就是亂扭......”


    紅雲嬸子朝遲凡嫣然一笑,晃動著碩大的屁股蛋走到茶幾對麵去跟飛機場鬥舞。


    她哪能眼睜睜看著飛機場一個人出風頭?自從飛機場舞起來之後,遲凡就沒瞧她幾眼,一個勁地兩眼直勾勾地隨著飛機場的舞姿而搖頭晃腦欣賞,這讓她頓時醋意大發。


    她也知道舞蹈是她的短板,可是轉眼一想,覺得自個有料,心想就算亂扭應該也能搶點風頭,於是腦袋一熱便作死地前去跟飛機場鬥舞。


    “喲,姐你也要舞上一下子?你走起路來有時候都會順拐,我看你還是別逞強了吧,小凡凡好不容易吃了點飯,別再笑噴出來。”飛機場撇撇嘴挖苦說道。


    她冷笑打量了紅雲嬸子幾眼,當目光挪到那倆大饅頭的時候,她不自覺地皺了下眉頭,眼中的妒火頓時就升騰起來。


    “切,我上學的時候還是秧歌隊的呢,不就是扭麽?來,比比誰扭得帶勁。”紅雲嬸子不屑地說道。


    “正月裏來是新年啊,大年初一頭一天啊......”


    她扯開嗓子唱了起來,兩腿踩著生疏別扭的十字步,大屁股虎虎生風扭得那叫一個帶勁,胸前的兩坨大饅頭歡快地亂顫甩動起來--那幅度,那力度,估計一饅頭抽到腦袋瓜子上非得抽出腦震蕩來,那絕對是慘絕人寰的胸器!


    “噗......”


    遲凡差點笑出聲來,急忙捂住嘴巴硬生生憋了回去,差別憋出內傷來。


    剛才還是洋氣的dj舞曲,突然間摻雜起民間小調,這畫風切換得也太快了,誰受得了?而且,再加上紅雲嬸子那蹩腳的光屁股大秧歌,那畫麵......沒把遲凡笑岔氣就不錯了。


    “凡,可樂吧?沒事,想笑你就笑唄,嬸子那會就說了,給你整個樂子......”


    紅雲嬸子朝遲凡拋了個媚眼,扭得更起勁了。


    “沒事,呃......挺好的,噗......”


    遲凡悶了口酒“壓壓驚”,他覺得紅雲嬸子也聽不容易的,於是就想昧著良心安慰她幾句,結果剛開口說了一句,就忍不住徹底笑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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