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凡看著何潤葉那一臉欠倒騰的騷樣就頓時火冒三丈--邪火、怒火一起燃燒了起來,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冷笑說:“下麵癢癢了?出水了沒啊?”


    “啊,凡你捏痛嬸子了.....”何潤葉腮幫子哆嗦了幾下,抿著嘴唇哀求說:“是是是,嬸子下麵這嘴癢得水汪汪的了,凡啊,快幫嬸子倒騰止止癢。”


    遲凡戲虐地打量了她兩眼,嘴角一挑,說:“收拾桌子,先把碗刷了,來,大聲告訴我,你是誰的女人啊?!”


    他用力搖晃著何潤葉的腦袋,冷聲逼問。


    她瞪眼懵逼楞了一會,遲凡那雙腥紅噴火的眼睛讓她感到恐懼,她心裏想拔腿就跑,然而身體卻很誠實--下麵那張嘴還瘙癢難耐,還需要眼前這個“禽獸”來倒騰喂食。


    她今天上午被遲凡倒騰了一陣子,那舒坦快活的感覺讓她現在還回味無窮,越想越饞,越想就越瘙癢躁動,她甚至懷疑如果今晚上不倒騰一回過過癮,肯定會一宿睡不著覺。


    “呃......嬸子,不不,不是嬸子,凡呀,我就是你的......女人呀!嗯,是你的婆娘......”何潤葉擠出一臉討好的媚笑,可憐巴巴地望著遲凡。


    “喲,是麽?你不是李德貴那老扒灰的老婆?”


    遲凡鬆開她的下巴,指了指屋裏示意她把碗筷端進去。


    何潤葉急忙屁顛屁顛地往屋裏收拾碗筷,走起路來腿根緊夾、大屁股一步三晃蕩,絕對扭出水來。


    她把碗筷放到鍋台上,回頭朝遲凡“嫣然一笑”,撇嘴說:“他?我是他娘啊,凡呀,你倒騰我就是曰他娘唄,嬸子......呃,潤葉我知道剛才他這老扒灰惹你生氣了,沒事,幹他娘出出氣唄!”


    “......”


    遲凡一陣無語,被何潤葉雷得外焦裏嫩。


    他原本隻是想過過嘴癮,占李德貴的便宜,沒想到何潤葉居然一個勁地附和著埋汰李德貴,這騷娘們為了倒騰快活還真是啥臉也不要了,居然作死地自稱是李德貴的老娘。


    這要是被李德貴聽見了,還不非得吐出兩鬥老血來?


    “凡呀,媳婦給你刷碗,你幫俺刷刷裏麵?”


    何潤葉猴急得一把將褲子褪到腳脖,撅著大屁股朝遲凡扭來扭去,兩手也沒閑著,在鍋台水盆裏刷起碗來。


    “這騷掉渣的浪貨......連刷碗的這點空閑也不舍得浪費,這tmd是多欠曰啊!”


    遲凡心裏暗罵著,抬腳跟了進來。


    “啊......水夠多,直接倒騰就行,往死裏倒騰,幹死李德貴他娘!”


    何潤葉的秘境被遲凡伸進手指猛然一摳,頓時浪叫起來,扭頭嘟著嘴朝遲凡索吻。


    “啥味?”遲凡冷笑問道。


    他摳了一灘秘液抬手抹到何潤葉嘴裏,手指順勢在她嘴裏攪動了一番。


    “呃......有點騷......不不,香甜著呢,我來的時候用香皂洗過了,跟你倒騰不得好好洗洗?怕弄髒了你的大寶貝不是?”


    何潤葉眉頭微皺,咬牙把那些黏糊液體吞咽下去,然後吧唧吧唧吮吸舔弄著遲凡的手指。


    她這還是第一次品嚐自己那啥秘液的滋味呢,心裏也是有點疙疙瘩瘩的。


    雖然不知道遲凡為什麽要這麽“作踐”她,可也知道這可能是對她的考驗,於是也就死不要臉地賣力表現出淫賤樣子。


    “嗷......”


    她正賣力地舔著遲凡的手指,秘境冷不丁被破門而入,大棒槌長驅直入猛攻了進來,一路橫衝直撞直撲秘境深處!


    “咣......哢嚓......”


    她手裏正拿著碗刷呢,花心被粗暴撞開的痛爽感覺讓她忍不住哆嗦顫抖,一不小心掉到地上摔了個粉碎。


    “何潤葉!你麻痹,敢摔碎老子的飯碗?老子就搗碎你的騷x!你大爺的,你男人李德貴想從老子碗裏奪食,你tmd更幹脆,想砸了老子的飯碗?!”


    遲凡頓時怒了,一把將何潤葉摁趴在鍋台上,瘋狂地甩動屁股衝擊--每一下都卯足了勁,每一下都戳開花心攻入最深處。


    “啊......凡啊,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啊,嗷......輕點啊!別倒騰爛了......”


    何潤葉鬼哭狼嚎慘叫著,鼻涕眼淚一股腦飆了出來。


    她掙紮著想直起腰來緩口氣,然而遲凡死死地摁住她的脖子,她身體正好呈直角卡在鍋台上,絲毫不能動彈。


    “還敢反抗?!老子非得把你這騷貨倒騰癱了不可!麻痹,幹死你個浪x,幹死李德貴他老娘......”


    遲凡不僅不放慢節奏,反而加快了攻勢,一波波衝擊以排山倒海之勢沿著秘境通道灌入她的身體。


    他把滿腔怒火全都發泄了出來,李德貴對他的擠兌、李雙雙對他的冷嘲熱諷......多年累積在心中的憤懣此時被一股腦宣泄了出來。


    何潤葉不過是不小心摔碎了個碗而已,壓根也不算是啥事,可此時遲凡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在他眼中那可不是一般的瓷碗,那就是他的飯碗!


    丹田的真氣在狂暴躁動著,使得他胸中的怒火燒得更旺,仿佛不把何潤葉倒騰暈死過去就沒法出這口惡氣。


    “啊......嗷......”


    何潤葉喘息叫喚著,聲音已變得沙啞低沉。


    身體被撕裂的痛感還在持續,不過與此同時秘境中蔓延出強烈的爽感,比舒坦還要曼妙、濃鬱。


    遲凡昨天跟今天上午倒騰她的時候還是有所收斂的,可現在卻是變本加厲地野獸般發泄欲火,他那狂暴的攻擊使得何潤葉的身體迸發出最強烈的快感,而且那霸道爽感幾乎是瞬間爆炸開來了,那洶湧澎湃的程度絕不是慢悠悠倒騰、緩慢釋放所能比擬的。


    “凡,潤葉這騷貨砸了你的飯碗,幹她呀!往死裏倒騰......把她那騷x搗爛了!嗷......”


    何潤葉低吼咆哮著,抽風似的搖晃著腦袋,渾身篩糠般顫抖。


    被蹂躪的屈辱感反而使得她品嚐到更濃鬱的快感,什麽臉麵、什麽痛感統統都不重要了,她要的就是這麽瘋狂地倒騰,往死裏倒騰!


    她似乎覺得這狂風暴雨來得還不夠猛烈,於是便作死地言語刺激遲凡,想讓他更粗暴殘忍一些,她想品嚐到更極致的快感,而尊嚴、臉麵、甚至是生命似乎都成了索取快感的累贅......


    一波波碰撞衝擊著她的身體,一波波痛爽的快感蕩滌著她的靈魂,這一刻她感覺靈魂已經脫離了肉身。


    靈魂乘著快感的風飛了起來,在屋子裏漂浮遊蕩,而此時還在被瘋狂蹂躪著的這副肉體似乎是別人的,對,是賤貨何潤葉的,而她的靈魂已成仙,不再跟何潤葉有半毛錢的關係,不,何潤葉被摧殘得越淒慘,她就感到更舒坦愜意,就更能體會到欲仙欲死的曼妙爽感。


    “啪啪!”兩聲清脆的響聲。


    “叫喚你麻痹啊,閉嘴!再敢叫喚,看老子不抽死你!”


    遲凡怒罵著,正反手猛抽了她屁股蛋子兩下,兩座五指山頓時高聳了起來。


    “嗷......抽!抽死何潤葉這賤貨!哈哈哈,幹!再狠些,幹翻她......”


    何潤葉歇斯底裏地低吼,嘴角掛著瘮人的獰笑,她已經是幾欲癲狂。


    “你麻痹!讓你再叫喚!”


    遲凡猛然挺動腰肢,何潤葉本能地張嘴想悶哼一聲,他瞅準機會拿起鍋台上的抹布就塞進了她的嘴裏。


    “啪啪!”又是兩聲脆響。


    “還叫喚不?曰你大爺的,想把街坊鄰居都喊來啊?麻痹,你這騷貨一家子都沒個好人......”


    遲凡怒吼著,一邊狂抽著她的屁股,一邊繼續瘋狂倒騰。


    “嘶......”


    遲凡摸索著點了支煙,狠吸兩口,他冷笑著把煙頭朝何潤葉那白花花的屁股捅去!


    “哎,還是下不去手啊!”他心裏歎息著搖搖頭。


    雖然他現在跟禽獸也就一線之隔了,可畢竟還是有一絲理智的,再說了,何潤葉好歹也是女人,怎麽說也幫他瀉火解悶,拿煙頭燙她這事他還是做不出來。


    他一手叉腰,一手夾著煙抽著,繼續瘋狂晃動腰肢倒騰忙活--何潤葉現在已經不需要他摁住了,她還巴不得遲凡更粗暴地蹂躪她呢。


    他也是頭一回以這麽粗暴的方式來發泄邪火,還別說,大棒槌也確實得到了不同往常的滿足感。


    或許是心理原因、或許是強烈衝擊使得快感更濃鬱,跟何潤葉一樣,他也體會到了“變態”倒騰的快活,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舒爽滿足。


    “咦,何潤葉這騷貨好像是很享受啊,麻痹,臉上一點都瞧不出痛苦的樣啊,不行,不能讓她得意......”他忽然心裏嘀咕想道。


    他原本就想蹂躪她一番瀉瀉火,沒想到這騷娘們的承受能力太tmd彪悍了,居然漸入佳境享受了起來,這讓他頓時有點小鬱悶。


    他要的是自己瀉火解悶,可不是幫何潤葉敗火解饞,這壓根就是兩碼事。


    “噗......”


    他猛推她屁股一把,拔腿後退撤出戰壕。


    “嘩......嘩......”


    何潤葉那有些紅腫外翻的秘境一陣劇烈抽搐,秘液洶湧而出。


    “嗚......別拔出去啊!凡,再繼續幹!瞧,何潤葉這騷貨還喘氣呢,幹死她!”


    何潤葉甩動腦袋將嘴巴裏的抹布蹭掉,回頭急促地低吼著,兩手哆哆嗦嗦背到身後使勁將秘境往外扒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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