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那啥,呃......我需要查看一下裏麵的情況,嗯,剛才我隻是給你大致緩解了一下,要想治病除根,那就得搞清楚裏麵那些瘤子是啥情況,我這又沒那啥x光機子,所以......”


    遲凡麵露難色,搓著手皺著眉頭,裝出一副蛋疼為難的樣子。


    “得......脫褲子?這......”倪娜嫂子支吾說著,臊得麵紅耳赤。


    “嗯,”遲凡一臉嚴肅地點點頭,勸說道:“就跟婦科查體差不多事,就是扒開......瞧瞧裏麵,呃,瞥一眼就完事了,很快的。”


    “遲凡,要不然算了吧,我......怕羞,我試著現在好多了,興許光紮針就能治好吧?”倪娜嫂子糾結地說著,用哀求地眼神望著遲凡。


    “哎......”遲凡歎息搖頭,沉聲說:“嫂子呐,也不是我嚇唬你,生不生孩子那還是其次,關鍵是你子宮裏的瘤子現在已經有雞蛋那麽大了,很快就會化膿流水,嗯,出血也是不可避免滴,要不了十天半個月就會惡化,到那時候......”


    “真那麽厲害?”


    倪娜嫂子嚇得嚶嚶哭了起來,那梨花帶雨的楚楚可憐樣子,看著就讓人心疼憐惜。


    “哎,罷了,身體是你自個的,我話也說到這個份上了,要不然你先回去吧,嗯,先跟我澤鵬哥商量商量再說。”


    遲凡擺擺手,示意倪娜嫂子可以走人了。


    倪娜嫂子楞了片刻,抹了把眼淚坐起身來,她剛要下床卻又停下了。


    “遲凡,我脫......可這事你千萬別讓你澤鵬哥知道啊,他是文化人,死要麵子的,就說針灸治的......”倪娜嫂子低著頭支吾說道。


    她想一走了之,甚至想破罐子破摔病死算完,可轉眼一想卻又不得不留下來。


    她婆婆整天叨叨著要抱孫子,澤鵬也偶爾拐彎抹角埋怨;而且她女兒還小,沒了娘可怎麽辦啊?


    再說了,她也舍不得死,這才是三十出頭,正是品味做女人樂趣的好時候,誰舍得死?


    “嫂子,放心吧,我是大夫,自然會注意保護病人的隱私的,要不然我為啥讓你們一個一個的進來?誰還沒點難言之隱啊!”遲凡一本正經地說著,心裏卻忍不住竊喜。


    剛才他故意玩了把欲擒故縱,心裏也忐忑緊張,也怕一不小心讓倪娜嫂子拍拍屁股逃走了。


    萬事開頭難,就拿倒騰女人這事來說,能扒下褲子就成功了一多半了。


    “外麵......”倪娜嫂子硬著頭皮解開褲腰帶,神情慌張地指了指外麵。


    “來,翻過身來趴好,沒事,有翠翠嬸子把著門呢,對,把褲子褪到腿彎就行了,要是有緊急情況......我是說萬一有人闖進來,提褲子也來得及。”


    遲凡讓倪娜嫂子翻身趴到床沿上,猴急地一把將她褲子褪了下去。


    “我了個去的,比白麵饅頭還tmd白!這細皮嫩肉的大屁股,就這麽從後麵倒騰進去......摩擦碰撞起來得多帶勁啊!”


    遲凡被倪娜嫂子的大白屁股晃得有些眼暈,心裏忍不住暢想起倒騰快活的場麵。


    這絕對是他見過的最完美的屁股:上麵看不到半點毛孔的痕跡,白皙無暇,象牙般的光澤質感;蜜桃般的誘人輪廓,圓潤而不臃腫,霸道卻不囂張。


    “果然啊,再白的人也是有黑的地方呀!”遲凡心中感慨想道。


    一片漆黑茂密的草叢就那麽不合時宜地夾在兩座大山之間,顯得很突兀,卻又像是點睛之筆,為這兩座光禿禿的屁股山增添了盎然的生機。


    絲絲熱氣從草叢裏飄散出來,就像是清晨的薄霧,露珠掛在草葉上,散發著晶瑩剔透的美感。


    “看完了麽?”倪娜嫂子急切地問道。


    遲凡搖搖腦袋回過神來,急忙說:“沒呢,嫂子你......盡量把腿叉開一些,要不然我不好下手啊!要不然你幫我扒著點?”


    “我......好吧,那你快點。”


    倪娜嫂子糾結蛋疼了片刻,皺眉閉緊眼睛歎息一聲,翻過兩手來將兩片屁股扒開。


    她聽得見遲凡的呼吸粗重了起來,卻又不敢睜眼看他,她心裏已有些後悔,後悔不該就這麽稀裏糊塗的脫了褲子。


    可是褲子已經脫了,該看不該看的都被遲凡給看光光了,後悔還有什麽用呢?她現在隻希望遲凡能快點看完那裏麵......


    “我靠,女人的這玩意還有這麽多花樣?!”


    當遲凡探出兩指撥開草叢的時候,他忍不住心中驚呼,差點喊出聲來。


    倪娜嬸子的這個寶貝像是個荷包,緊緊地縮著袋口,四周有許多皺褶,像極了含苞待放的月季花。


    花瓣是誘人的淡紅色,介於粉紅與淺紫之間,層層疊疊千姿百態。


    遲凡深吸了一口氣,用手指肚撥動了一下花瓣。


    “妙!這tmd真是個極品寶貝啊!”他讚歎不已。


    就像含羞草的葉子似的,那些花瓣被碰觸之後居然會收縮包緊,就像一張小嘴猛然將遲凡的手指裹住,緊致有力而不失溫柔濕潤。


    遲凡沒舍得粗暴地把手指摁進去,而是摸索遊走向花苞的另一端,在那裏那尋到了一顆小果子--粉嫩嬌豔,像是一個小小的舌頭尖。


    他小心翼翼地撫摸,用指頭肚旋轉輕輕磨蹭,偶爾也用兩指捏搓一下。


    那小舌頭像是生氣了,逐漸變大,而與此同時,花苞深處湧出的熱氣越來越猛烈了,蜜汁不斷湧動了出來。


    “啊......遲凡你摸錯地方了,那是......”


    倪娜嫂子悶哼一聲,支吾說著,慌亂地伸手將遲凡的手指推開。


    “奧,那啥,我還以為這裏也是顆小瘤子呢,”遲凡尷尬地笑笑,急忙搪塞,然後又砸吧嘴問:“嫂子,這是啥東西呀?給我講講唄,有啥用處呢?”


    “就是......哎呀,羞死人了,你看完了沒有?”


    倪娜嫂子說著就要提褲子,卻被遲凡把手給摁住了。


    “這就看,別急嘛,我這不是怕一下子猛然扒開這啥,會把嫂子弄疼了,也對,嫂子生過孩子了,應該......不痛了,嗯,那我使勁了啊!”遲凡壞笑說道。


    他自然看得出來倪娜嫂子已經打起了退堂鼓,於是也不敢再把玩磨蹭了,猛然將兩指插入花苞深入,然後用力往兩側一撐!


    “啊......”倪娜嫂子低吟著,大屁股一陣顫抖哆嗦。


    而那些花瓣像是受到了驚嚇,猛然往裏收縮,將遲凡的手指纏繞裹住。


    “這tmd緊啊,比冬梅那個處都要緊,這要是把我的大寶貝放進去......”遲凡砸吧嘴想道。


    誰想想道倪娜嫂子這已經生過孩子的小娘們居然能比黃花大閨女還緊致?要知道她跟澤鵬哥結婚也差不多小十年了,早被倒騰過無數次了,居然還能有這麽剛勁凶猛的包裹之力。


    這不禁讓他懷疑澤鵬哥那玩意是不是個繡花針,要不然怎麽沒將這花苞倒騰綻放呢?


    “奧,是這麽回事呀,女人這玩意果然是博大精深呀!”


    他深入探查了一番,這才恍然大悟。


    倪娜嫂子的這玩意緊是很緊,不過是外緊內鬆,荷包口可以收縮得密不透風,然而裏麵卻還是很寬敞的。


    而冬梅姐那玩意卻是另一番情景,例外緊致如一,甚至是越往裏越緊,而秘境洞口稍顯寬鬆那麽一點點,當然這也跟她自己瞎扣摸倒騰有關係。


    遲凡有意想試試倪娜嫂子秘境深處的鬆緊程度,於是將左手的兩指也伸了進來,兩手試探著發力往兩側扒開。


    “噗......”


    “啊?!”


    一股熱氣從秘境深處噴了出來,夾帶著熱乎乎的液體,差點噴了遲凡一臉!


    “麻痹,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放屁呢。”他心裏笑罵。


    倪娜嫂子羞愧欲死,悶哼叫喚一聲之後就把臉埋到床單裏,抬腳輕輕蹬踹了遲凡一腳。


    遲凡叉開腳將倪娜嫂子的兩腿撥開固定住,彎腰探著腦袋繼續研究,兩手一掰一合地玩弄著。


    “嗯,嫂子你早堅持一小會,我這就快要瞧清楚了,咦?貌似裏麵還有一個小瘤子,我再扒開看看......”遲凡沉吟說道。


    隨著遲凡一下一下地扒弄,倪娜嫂子感覺自己的頭皮在一乍一乍的,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從下體往頭發梢湧動;時而撐漲欲裂時而鬆弛的刺激觸動,讓她心底的本能騷動燃燒了起來。


    這感覺不同於她跟澤鵬哥倒騰時的摩擦碰觸,而是另一番妙不可言的舒坦感覺。


    而且遲凡這死不要臉的家夥還在用拇指摁壓揉搓她的那個小舌頭,兩股快感在交織融匯,混合成難以抗拒的衝動欲望。


    “噗嗤......噗嗤......”


    越來越多的蜜汁噴湧了出來,隨著遲凡手指的晃動、攪拌而發出歡快的聲響。


    隨著遲凡動作的加快,蜜汁的河流猛烈衝刷著堤岸,濺起一朵朵浪花。蜜汁的河流逐漸由清澈轉為混雜著白色泡沫,越來越粘稠濃厚,似乎輕輕一撥就能拉出絲線來......


    “嗚......”


    倪娜嫂子“痛苦”地低吼一聲,急忙撤出一隻手捂住嘴巴。


    很奇怪,她心底的羞愧感居然莫名地消失了許多,腦子裏有個聲音在不斷呼喊:讓遲凡再多瞧一會吧,看得仔細才能對症下藥......


    “嫂子啊,有個事跟你商量一下,嗯,那個......哎呀,可難為死我了,咋說呢,就是......你這裏麵得抹藥,可是......”


    遲凡忽然停下手來,皺眉糾結地說著,一臉的凝重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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