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遲凡隻能一隻手照顧素素嬸子,她這死不要的騷娘們居然自己動手揉搓起另一隻半球,而且還不知羞恥地將褲襠在遲凡的腿上磨蹭來磨蹭去,嘴裏哼哼唧唧叫喚著。


    沒辦法,素素嬸子的那倆肉球實在是太霸道了,遲凡一隻手壓根連一隻肉球都抓不過來,更別提兩隻了。


    而愛英嬸子的那兩隻肉團則小巧了許多,也就一塊錢一個的那種饅頭差不多個頭,而且更鬆軟,已經有下垂的跡象了。


    然而前端的那倆大棗確實個頭喜人,突兀地高聳著,跟那兩隻肉團有些不合比例。


    由於興奮脹挺的緣故,愛英嬸子的那倆大棗閃著誘人的紫色,惹得遲凡恨不得立馬撲咬上去含在嘴中把玩一番;邊緣的乳.暈處長著幾根可愛的彎曲毛發,在遲凡的揉搓下搖頭晃腦的擺動著......


    “好點了沒有?”遲凡柔聲問道。


    愛英嬸子閉著眼睛點點頭,輕啟朱唇說:“嗯,好多了,就是有點熱......”


    “熱是正常的,嬸子啊,你這是體內陰寒之氣過剩,也幸虧你治的及時,要不然會很危險的,哎,你還正值如狼似虎......如花似玉的年紀,可別把身子搞垮了。”遲凡感慨說道。


    雖然遲凡喊愛英嬸子,那是因為他男人輩分的緣故,實際上孫愛英也才三十出頭的年紀,正是散發女人味最霸道的好時候。


    “哎,俺家你叔兩三個月才回來一趟,我一個人在家忙裏忙外的......累的。”愛英嬸子苦笑搖頭。


    她家裏的小賣部一天也賣不多少貨,不值當倆個忙活,所以他男人李德友今年也出去打工了,要不然供不起孩子上學啊。


    男人外出打工、老婆看家也也很正常,村裏大多數人都這樣,然而這對愛英嬸子來說卻是無盡的煎熬。


    她有難言之隱--那方麵的需求特別旺盛。原先李德友在家的時候,她每天晚上都軟磨硬泡逼著他倒騰交公糧,也就大姨媽來了的時候能消停幾天。


    李德友也知道她這個“毛病”,便從城裏給她買了個電動小玩意,好像叫個啥蛋,本想著讓她忍不住的時候解解饞,卻沒想到她居然玩上了癮。


    不管白天晚上,隻要一時興起,她就塞進去玩弄--反正那電動啥蛋很小巧,塞到下麵那張嘴裏也不影響走路,把開關藏到褲兜裏,壓根就不影響她賣貨,反而更刺激,特別是當村裏的男人來買東西的時候,她總會幻想下麵塞的就是眼前男人的那物件......


    “忙裏忙外?嗬嗬噠,恐怕是忙上忙下吧?嗯,忙裏忙外也對,主要是忙活那裏麵......”遲凡心裏暗笑。


    他自然看得出來愛英嬸子這是縱.欲過度導致的體弱身虛,她體內累積的陰氣得不到宣泄,這才導致腰酸乏力的毛病。


    其實愛英嬸子這毛病也容易治,他剛才揉搓的時候已經暗中運用真氣,那股陽剛溫熱的真氣輕而易舉就能將她體內的陰寒邪氣祛除,再稍加藥物溫補調理就能徹底痊愈了。


    “要不要一次性給她把病根除掉呢?還是留一手......”遲凡心裏盤算著。


    他扭頭瞥了眼瓜棚外麵,見太陽漸漸冒了出來,便開始有點焦急,回過頭來沉聲說:“嬸子,你倆都翻個身趴過去,嗯,鬆開腰帶往下擼擼褲子。”


    素素嬸子二話不說便猴急地轉過身來,“禿嚕”一下把褲子褪到腿彎,努力抬高大屁股,回頭抿著嘴渴切地望著遲凡。


    “這......我感覺好多了呀,就不用脫褲子了吧?”愛英嬸子支吾說道,雙手捂著褲腰帶,一臉糾結蛋疼的樣子。


    “愛英呐,你又不是沒找男大夫打過針,遲凡這也是給咱們打針,你還害啥臊啊?趕緊的,治病得除根知道不?”素素嬸子有些不滿地催促道。


    遲凡皺著眉頭搖搖頭,沉聲說:“哎,還是素素嬸子懂事理呐,治病不除根等於沒治,等以一次再複發的時候可就......”


    愛英嬸子一聽遲凡說得很嚴肅,立馬有些慌神了,急切地問:“遲凡,真有那麽嚇人?你別嚇唬我啊!”


    遲凡拽住愛英嬸子褲腰帶強行把她翻過身來,一本正經地說:“你體內的陰寒之氣怎麽來的,你應該很清楚吧?從哪裏進的就得從哪裏排出去啊,懂了沒?!”


    “得從那裏......排出去?有沒有別的法子......”愛英嬸子急得快哭了,可憐巴巴地問道。


    “沒別的法子,”遲凡撇嘴搖搖頭,沉吟說:“嬸子呐,也不是我嚇唬你,你這病還麻煩,要是再耽擱下去......你五髒六腑,嗯,特別是腰子,全都得爛掉!還有,這裏也得爛掉......”


    他指了指愛英嬸子的褲襠,一臉的惋惜感慨的神情,活脫脫一副“悲天伶人”的架勢。


    “真的,遲凡怎麽會嚇唬你呢?那誰誰誰你聽說了沒?就是那個誰,那裏麵都爛的流膿了呢,聽說得動刀切了去,都沒法生孩子了。”


    素素嬸子適時地蹦躂出來煽風點火,幫著遲凡忽悠愛英嬸子。


    “真那樣?我......我聽遲凡的......”


    愛英嬸子架不住遲凡跟趙素素倆人合夥忽悠,她內心動搖了,腦子有點蒙,兩手哆哆嗦嗦解著褲腰帶。


    “嬸子,你這是......把鑰匙藏到褲襠裏?”


    遲凡見愛英嬸子磨蹭了半天也沒解開褲腰帶,便“好心”上前幫忙,卻瞅到她褲兜裏有條塑料繩往上延伸,繩子的那頭翻過褲腰像是通往褲襠方向。


    “別!我......這是......呃,是鑰匙......”愛英嬸子頓時慌了手腳,急忙捂住褲腰。


    “鑰匙就鑰匙唄,我又不偷你家東西,怕啥?”


    遲凡納悶地說著,猛然把愛英嬸子的褲子往下一拽!


    “啊.......”


    “啊?!”


    先是愛英嬸子一聲尖叫,緊接著遲凡與翠翠嬸子也異口同聲驚呼。


    就在遲凡將愛英嬸子褲子拽下來的刹那,他猛然瞧見有個塑料玩意從她兩腿之間的茂密森林跳了出來--跟個大膠囊藥丸似的,跟那根繩子連在一起。


    “我......”


    愛英嬸子羞愧欲死,脖子、臉漲得通紅,連胸前的大饅頭也變了顏色,她急忙把那玩具一把攥到手裏。


    “喲,愛英呐,你可真會玩!這可是城裏人玩的東西吧?那誰,紅雲好像有個大的,比你這個大多了,聽說用著老過癮了......”翠翠嬸子尖叫道。


    “這不是......不是那種東西,就是......治病用的,那個......”


    愛英嬸子急忙把那玩意揣進褲兜,慌亂地解釋著。


    “嗬嗬噠,還真會玩,也對,這玩意應該會動,倒是省得費事巴力用手摳......”遲凡心中暗笑,他也有點明白這玩意的用處了。


    “哎呦喂,有啥見不得人的?跟你說實話吧,前陣子我還想買個呢,就是沒找到靠譜的人捎,哎,還不能讓德全知道,他呀老封建了.......”翠翠嬸子感慨說道。


    “不是......”愛英嬸子還想“抵賴”。


    她現在心裏後悔得要死,懊惱不該貪圖免費治療的便宜來找遲凡治病,這下可好,病還沒治好卻把糗事抖摟出來了。


    昨晚她也不是沒跟李德友倒騰過,然而那李德友可能是因為長時間沒倒騰而生疏了的緣故,沒幾分鍾就繳槍投降了。


    她不死心,躁動難耐地等了一會,又強行把李德友的那玩意給擼拔硬了,猴急地重新拍馬再戰,結果李德友這一次也僅是多堅持了一分鍾而已。


    而且他那玩意軟了吧唧的,要力度沒力度要深度沒深度,持久度就更別提了。


    李德友今早晨天還不明就到鎮上坐車去了,他得趕最早的一班車去城裏打工。


    愛英嬸子本想補個回籠覺,然而內心的騷動又按耐不住了,於是又取出這玩具擺弄了一會。


    她玩完之後就習慣性地放在裏麵了,像往常一下將開關藏在褲兜裏,方便按時所需,一時疏忽就夾著這玩具就來找遲凡了。


    路上的時候她還想著找個機會取出來,結果三倒騰兩倒騰把這茬給忘了。


    遲凡朝翠翠嬸子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別再提這茬了,然後柔聲對愛英嬸子說道:“沒事,治病嘛,啥法子管用就用啥法子唄,來,咱們繼續治療,嗯,以後啊就不需要這玩意了......”


    “嗯......”


    愛英嬸子感激應了一聲,扭過頭去雙手捂臉趴好。


    “遲凡呀,趕緊給嬸子治治,又不舒服了......”翠翠嬸子扭頭催促道。


    她兩手往外扒著那兩片肥碩的大屁股,將中間的山坳徹底展現出來。


    漆黑茂密的森林倒掛在那片山坳上,神秘的山洞在樹影中若隱若現,一條小河從洞口歡快地流淌了出來......


    遲凡壞笑著點點頭,歪著身子伸手摸向那片山坳。


    他手指先是輕輕掠過那片森林,像是一陣微風輕拂,森林隨之而顫抖搖擺,顆顆露珠從樹梢上滴落下來。


    然後他手指盤旋遊走,猛然紮入那條河流之中,逆流而上,漸漸遊動到那山洞附近,繼續徜徉徘徊,卻不貿然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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