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摸......我那啥親戚來了......”劉桂花夾緊雙腿躲閃,滿臉為難的樣子。


    “暈......”


    遲凡摸到了一片衛生巾,他還不死心,三下五除二把劉桂花的褲子給扒了下來,卻悲催地發現她果然是來大姨媽了。


    他心裏那個氣啊,暗罵倒黴晦氣,好不容易等到個小娘們上門送溫暖,結果還不能倒騰。


    “凡,過兩天再倒騰吧,啊......先給嫂子揉揉肚子,又痛......”劉桂花摩挲著遲凡的大寶貝,舔著臉哀求。


    她心裏也很失落沮喪,中午在瓜棚的時候被遲凡撩撥得春心蕩漾,下麵那張嘴早就餓得慌,恨不得立馬把他的大火腿腸給吃掉了,可是現在大姨媽突然到訪、肚子也疼得厲害,實在是沒法倒騰啊。


    剛才她也去鄰村聽戲了,結果突然又肚子疼得厲害,於是便急忙捂著肚子趕了回來,她正想到瓜棚找遲凡呢,路過他家的時候抱著試試看的想法進來喊了一嗓子,結果遲凡還真的在家。


    “來,我給你治,你給我治!”


    遲凡壞笑著將劉桂花抱到南屋的診床上。


    “凡啊,你也病了?啥病啊?可我又不是大夫,哪會治病呀?”劉桂花滿臉關切,疑惑地問道。


    “不會治沒關係呀,來,張嘴,我教你......”


    遲凡抬腿上床,騎跨虛坐到她的前胸,左右晃動腰肢,用大寶貝“啪啪”抽打著劉桂花的腮幫子,兩隻手也沒閑著,摸索伸進她的衣領內揉搓著那倆大饅頭。


    “這......凡你這大家夥腫了?被蚊子咬了?我......沒舔過......”


    劉桂花本能地想扭頭躲閃,可惜她的腦袋已被遲凡用腳給夾住了,她壓根就沒法躲閃。


    遲凡見劉桂花不肯配合,立馬陰沉下臉來,不滿地說:“嫂子啊,做人不能這麽自私吧?光想著讓我給你治病,你就不幫我治?我這兄弟上火了,你就不能幫它敗敗火?!”


    “嫂子不是那個意思啊,就是......怕髒,要不然你洗洗?”劉桂花急忙辯解,楚楚可憐地望著遲凡。


    她還是處呢,哪玩過這羞死人的嘴吸舌舔的花樣?雖然也知道大體的意思,可是總覺得那大寶貝就是個撒尿、倒騰下麵的玩意,她有心幫遲凡一把,卻又覺得難以下嘴。


    “洗過了,不髒,張嘴!要不然我可不管你了,”遲凡不耐煩地說道,反手揉了兩把她的小肚子,冷笑說:“嫂子呀,你這痛經的毛病可是會越來越厲害的,不是弟弟嚇唬你,會痛死人的......”


    “凡弟弟,求你了......嫂子這就舔,求你快給嫂子治治......”劉桂花急切地哀求,皺著眉頭張嘴將眼前那碩大的蘑菇頭吃了進去。


    她現在肚子痛得跟刀絞似的,那還顧得上髒不髒?沒辦法啊,她不幫遲凡瀉火,遲凡便不給她治病。


    “多吃點,嗷......別咬啊,舔!嗯,就跟吃棒棒糖似的,懂了沒?要慢慢的,對,不急,哎呦喂,舌頭動起來啊,嫂子你吃棒棒糖的時候不用舌頭?!”


    遲凡一邊哼唧享受著,一邊調教劉桂花的動作--她還是頭一次辦這事,難免生澀而不順嘴,時不時地會咬到遲凡。


    “抽空得好好調教調教,女人就是麻煩,每月都得有那麽幾天,下麵不能倒騰那就倒騰嘴,別耽誤瀉火......”遲凡心想道。


    “嘔......”


    劉桂花的喉嚨冷不丁被戳了一下,差點吐了。


    “呃......沒拿捏好力度,那啥,我這就給嫂子治病,讓你也舒坦舒坦。”


    遲凡可不是自私自利的人,他還沒完了讓劉桂花也舒爽一下。


    他雙手背到身後,提起一口真氣匯聚到掌心,然後摸索著揉搓她的小腹位置。


    “啊......好暖和......”劉桂花忍不住悶哼叫喚起來。


    她感覺一絲絲暖洋洋氣息在她小腹內盤旋遊走,冰冷痛楚的感覺迅速被溫暖愜意所取代。


    “繼續舔啊,別停嘴!舒坦的還在後麵呢,嫂子你賣點力氣,我爽了你也會爽的,咱們互相幫助、互惠互利。”遲凡猴急地催促道。


    “嗯......西瓜味?哈密瓜味?不騷......”劉桂花抿了下嘴唇品味了一下,然後賣力地吞吐起來。


    “噗......”遲凡差點笑噴了。


    他那會倒騰西瓜瓤還沒來得及洗呢,而且又冰棍冷敷了一陣子,大寶貝自然會帶有香甜的味道,劉桂花這傻娘們還因為遲凡的大寶貝自帶水果味呢。


    “呃......熱啊......嫂子難受......”劉桂花騰出嘴巴,扭動呻吟著。


    她感到小腹內的那股溫暖力量在往周身蔓延,逐漸堆積,溫暖轉化為熾熱。


    難以名狀的快感如潮水般湧來,而且那一波一波的舒坦感覺還在不斷疊加,使她一步步地攀上快感的高峰。


    她麵色緋紅,鼻息粗重地悶哼著,雙手躁動地揉搓著自己胸前的那兩坨山峰。


    “嫂子,我來幫你!”


    遲凡投桃報李,晃動屁股蛋磨蹭她的那兩顆櫻桃,他前後左右地擺動屁股,而劉桂花則默契地配合著--搖頭晃腦,同步律動。


    “還真tmd累啊,高難度姿勢就是麻煩,不過......夠刺激!”


    他現在是蹲坐在劉桂花前胸,屁股還是懸空著,而且還得反手去揉搓她是小腹,這“噴氣式飛機”的姿勢確實夠累人的。


    “啊......”


    劉桂花用鼻子哼哼唧唧叫喚著,一手撫摸遲凡襠部的大雞蛋,一手遊走摩挲於他的胸前,輕捏環揉,指甲蓋力度恰到好處地刮蹭著他胸前的那倆小凸起......


    “嗷......嫂子真棒!”


    遲凡也忍不住哼唧起來--在劉桂花三位一體的攻勢下,他體內的邪火不減反增,丹田內那炙熱的感覺沒有絲毫的消退。


    “累不?你出汗了,要不然歇會?”劉桂花騰出嘴巴,關切地問道。


    “不累,就是熱......躺著別動,我下去鼓搗個新姿勢......”


    遲凡跳下床來,將診床搖成傾斜狀,將劉桂花往上拖了一拖,使她的腦袋探出床頭,然後他猴急地挺身湊了過去。


    “我tmd就是個淫才......天才!”他心裏竊喜不已,對自己的創造發明佩服得五體投地。


    劉桂花的腦袋後仰,嘴巴剛好可以對準他的大寶貝,而且由於後仰拉伸的緣故,她的喉嚨、嘴巴可以最大限度地調整至同一方向,那簡直就是深喉的絕佳姿勢。


    遲凡將劉桂花的腦袋夾在大腿根,身體稍微前傾,肆無忌憚地侵襲她的兩坨半球,用指縫夾住那倆大櫻桃拉扯壓捏......


    由於他剛才給她治療的時候是使用了禦氣的手法,她肚子疼的症狀早就徹底消失了,她現在沒有絲毫的痛楚,隻有無盡的爽快。


    “咦,還沒出來?難道是用嘴的原因?刺激力度還不行?”遲凡心中直嘀咕。


    這已經折騰了將近一個小時了,他跟劉桂花都是大汗淋漓、悶喘低吼,可他那大寶貝依舊沒有半點繳槍投降的意思,反而越戰越猛。


    他剛到絲絲真氣從丹田中不受控地溢了出來,然後潤物無聲地匯聚向他的大寶貝。


    “難道是動用真氣的原因?真氣會使大寶貝更那啥堅挺持久?更饑渴騷動?”他狐疑地想道。


    他似乎隱約有點明白他師傅那話的意思了,然後此時正是大戰正酣的關鍵時刻,他也顧不上想這些了,天大的事也得等倒騰完了再說。


    “啊......受不了了,脖子疼,下麵也脹痛......”劉桂花戀戀不舍地推開遲凡的腰肢,抬起頭來活動了幾下。


    “這就受不了了?來,繼續倒騰,我這兄弟還沒瀉火呢,那啥,嫂子你以後就不會痛經了,剛才我都給你徹底除根了,是不是得好好伺候我呀?”


    遲凡壞笑說著,粗暴地把劉桂花的腦袋又摁向他襠部。


    “真的不會再痛了?凡弟弟你可真厲害,嗯,啥都厲害!”劉桂花興奮地喊道。


    “這算啥?不就是個痛經嘛,還不是分分鍾的事?嫂嫂啊,弟弟厲害的還多著呢,就連那啥......就是你下麵嘴巴裏的那膜,我照樣可以修!改天咱們放心大膽地捅,破了再修,別擔心福生哥那廢物會發現......”遲凡用蘑菇頭磨蹭著她的朱唇,嘚瑟說著。


    “那感情好!”劉桂花欣喜不已。


    如果那膜真如遲凡所說可以破了再修,那她就可以肆無忌憚地跟遲凡倒騰了,不用再擔心被福生驗身察覺。


    她努嘴輕吻了一下蘑菇頭,卻猛然間又愣住了,沒再張嘴吮吸,她一把推開遲凡那騷動的大家夥,麵色糾結地說:“村裏去聽戲的快回來了,要不然改天再......”


    “沒那麽快回來吧?咱們加快點節奏,估計一會就倒騰出來了。”遲凡不耐煩地催促道。


    劉桂花搖搖頭,苦笑說:“那就是賣化肥的,唱戲不過是個引子,估摸著這會已經散場了。”


    無奸不商,這年頭賣化肥的商販也是手段花樣百出,用唱戲、耍猴等法子引誘鄉親們上湊,唱一折戲然後推銷半天化肥,賣得好就加戲,賣得不好就收攤子換地方。


    “不怕,有辦法,我望著點風,你盡管該吃吃該喝喝,兩不耽誤嘛!”遲凡皺眉沉思了片刻,忽然砸吧嘴賤笑說道。


    他把劉桂花從床上拽了下來,指指窗台根讓她蹲下,然後他站過去俯身趴到窗台上。


    “喲,嬸子聽戲回來了?”


    遲凡一邊跟外麵的人打招呼,一邊用堅硬如鐵的大物件撬開劉桂花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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