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市長!”


    何之璋也是場上老手,自然努力定下了心神趕忙敬了一個標準的禮。


    “何之璋,你跟我說說吧,你剛才要把誰給帶走,還要把誰一並拷了!”


    袁仲琨不光是憑的老資曆,這些年輕人在他眼裏都是娃娃,他也是雷厲風行慣了,所以張口直呼何之璋的名字沒有給他一點麵子。


    何之璋頭皮發麻,“市長,是這樣的,本來昂立集團正在趕建阮楠地區項目,可是金埠這些人前來搗亂,他們還做了假證,我正在調查……”


    “顛倒黑白顛倒黑白啊,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怎麽會相信這麽冠冕堂皇的理由!何之璋你不用說了,青陽已經都給我匯報了,隻是你讓我很傷心,一個做了十多年的警察局長竟然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前去包庇你的親戚,昂景元組織了綁架啊,你知不知道什麽叫綁架啊?你就算不能像包拯那樣大義滅親也可以回避麽,這隻能說明你也是一個假公濟私的贓官,我已經派人調查了你這些年來收受的賄賂何止千萬,從今天起你這局長就罷了吧,還是讓你的手下把你送到監獄,等待法律公正的裁決!”


    何之璋如同五雷轟頂,他想的後果很多也沒有罷官去職甚至要坐牢啊,他現在已經管不了昂立集團了,隻能自保,可是他看遍了人群中都沒有自己的上司另一位副市長,他渾身僵硬的看著袁仲琨哭喪著連說:“市長,我是冤枉的啊,我是冤枉的,我可是馬副市長一手提拔起來的……”


    “馬力和已經被雙規了!他已經把該說的全都說了!”


    鍾青陽站在袁仲琨身後氣足的說了一句,誰都知道他和馬力和不合,這個時候最好避嫌不要說話,但是馬力和的下場就是鍾青陽今日在班子會議上突然發難,袁仲琨自然是信任他一手培養起來的接班人了,所以結果就是馬力和倒了,鍾青陽也沒有必要在故作姿態,無論如何他的仕途已經沒有了阻擋。


    撲通一聲,何之璋肥大的身軀坐到了地上,像是被剝了魂魄一般,早就沒有了往日的威風,嘴中喃喃耳語,“不可能怎麽可能,都貪了誰都貪了……”


    李昊天微笑如常,自從在柳氏莊園見到了何之璋那高傲而惡心的嘴臉,他就一直憤憤然他賊喊捉賊的伎倆,你們不是要傷害燕菲麽,你們不是要傷害小丫頭燕妍麽,那我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貪官,每個時代都有,這是社會興旺發達的產物,隻要你查就能查出個一二三來,隻是看你有沒有能力讓他不查了,所以幾乎每一個官員都有把柄,李昊天自然動的如何利用這些把柄。


    何之璋被他的手下人帶走了,新任的局長王自傑自然是袁仲琨的心腹,也自然和鍾青陽交好,能力也是相當出眾,很快就接收了市公安局的一切事務。


    昂景元怎麽樣也想不到姐夫和企業靠山馬力和一天之間全都倒下了,他還沒有接收這個事實,兩名幹警一擁而上就把他給銬住了。


    “你們要幹什麽,你們幹什麽……”


    “年輕人啊偌大的家業就是要敗在你們這種不法子孫身上啊!”


    袁仲琨感歎了一句轉頭對李昊天說:“你們放心,我們不會讓任何一個公司一個人受到委屈,也不會讓任何公司和人違法亂紀,聽青陽說過,莊總經理的能力還是不錯的,年輕人有幹勁很好啊,我們老了鹽海市的建設是靠你們這年輕有為後生了!”


    袁仲琨說著竟然拍了拍李昊天的肩頭回頭對鍾青陽說了句,“剩下的事情你處理吧!”


    然後就帶著人離開了。


    李昊天微笑著鬆了袁仲琨,這才回身去看已經被製住的昂景元,此時的他依然是一身的憤怒,但是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桀驁,甚至眼底裏已經透出一種絕望的感覺。


    他死死盯著毛怡然咬牙切齒的說:“真沒有想到,我這麽信任你,你竟然出賣我!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李昊天那個混蛋派過來當奸細的,你們兩個早就有一腿了是不是哈哈哈!”


    “昂景元你是我見過最無恥最下作最沒有心肝的男人,我寧願和你同歸於盡!”


    毛怡然說著伸出雙手,讓前來的警察同樣把她銬住了。


    “不是同歸於盡,而是戴罪立功!”


    李昊天抿了抿嘴唇心裏忽然有很多話想對這個女人說,但是因為場合他不得不咽了回去。


    梁宇征適時的走了過來,對鍾青陽說:“鍾副市長,既然已經水落石出,我想應該還金埠和梁氏一個公道了吧!”


    鍾青陽麵上認真的點頭,心中也明了大半,雖然他不知道阮楠地區真實的情況,但是他自然明白其中肯定有鮮為人知的一麵,隻是成王敗寇,既然你輸了那一切的錯自然都是你的。


    對於鍾青陽來說,他最大的收獲是借此機會竟然鏟除了自己的政敵,而就綁架柳燕菲實際情況卻綁架了柳小妹這件事情,他是萬萬不能原諒的,別看他和柳燕妘的關係不好,可是卻無比疼愛柳家這個鬼靈精的小妹妹。


    “經理經理,已經鋪設好了,等您驗收過後就開始建設了……”


    從前方工地上報過來一個隊長,這人也太不長眼張口就對項目經理開口,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經理手上銬著銀光燦燦的鐲子,重要的是連他們的昂總都被抓了起來。


    項目經理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他到現在還不知道為什麽能帶上手銬,自己沒有貪圖一分錢,更不要說什麽造假不造假的了。


    鍾青陽腹中似乎全是慍怒,一副作為鹽海市主抓經濟的副市長對除了這樣商業欺詐的事件而感到羞恥憤怒,他把手一揮朗聲說:“昂立集團的阮楠工程一切建設全都停產,昂景元等一幹人犯全都交給司法部門,工商局檢察院還有市建局你們聯合調查昂立集團,這件事情也一定要要寫入鹽海市反麵教材檔案,以警示後人,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不能產不能停產啊,停產昂立就完了完了……”


    昂景元忽然哭喊道,他不得不麵對這般板上釘釘的事實。


    李昊天心中大石總算落下了,他走到昂景元的身邊表現的既不悲憫也不得以,而是自然而然的保持著隨意的微笑,傾吐出了幾個字,“昂景元你早該知道會有這一天的,我是個保姆,可是你知道你敗在什麽上麵了麽?就是因為你不是保姆,你一直是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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