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謝謝你!”


    中年美婦知道自己剛才失態了,從楊海軍手中抽出來,尷尬的撓了撓鬢角處的秀發,“小楊!你若是能治好天良的病,你可是我們全家的救命恩人。”


    “阿姨,你別這樣,這樣你可讓我有壓力的……”


    話沒說完,楚秀秀在一旁扯著中年美婦的肩膀,嬌嗔道:“媽!你不要給楊海軍太大壓力,他隻不過說試試看,還不一定能治好。”


    “小楊!真對不起,阿姨剛才失態了。”


    中年美婦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今日這般失態,看來楚天良的病讓她傷心勞累。


    “楊海軍!我爸在主臥,快點進來吧。”


    楚秀秀看出中年美婦心裏不平靜,指著右手邊的主臥說著。


    “哦。”楊海軍點點頭,兩人走進那間主臥。


    剛推開門,一股濃重的中藥味,混雜著刺鼻的陣陣惡臭撲鼻而來,楊海軍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頭,捏了捏鼻子,抬頭打量著臥室裏。


    臥室挺大的,一張大的雙人床,窗簾半遮掩著,臥室裏的光線比較暗淡,大床上躺著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雖然處於病重,不過在商場上拚鬥這麽多年,氣勢依舊霸道。


    “爸!你身子感覺好些了嗎?”楚秀秀急忙走到中年男人身邊,淚水在眼中打轉,雙手握著中年男人的手臂,可以看出他們父女之間的感情是非常深厚的。


    “秀秀,咳咳……”


    一旁,楚天良目光轉移到楚秀秀身上,一臉慈祥的模樣,聲音虛弱的說道:“爸沒事,我不是讓你不要進來的嗎?屋子裏味道難聞。”


    “爸!我不在乎。”此時,楚秀秀淚流滿麵,看到老爸那精瘦的麵容,眼窩都深陷進去,胳膊都瘦了一大圈,聲音哽咽的說,“爸!你的病一定會治好的。”


    聞言,楚天良笑了笑,右手摸著她臉頰,微笑的說,“秀秀,爸爸患的病自己心裏清楚,看過這麽多醫生,結果是什麽樣,已經是不重要了。”


    此時,楊海軍走到楚天良身邊,看見他麵色蒼白泛黃,胡須邋遢的,給人一種滄桑的感覺,可他那雙眼睛並沒有隨著病重而渾濁……


    “叔叔好!”


    聞言,楚天良目光轉移到楊海軍身上,麵露詫異的表情。


    “爸!這是我的朋友楊海軍,今天我們是在藥店碰到的。”楚秀秀見楚天良犯疑,急忙解釋著。


    “哦。原來是秀秀的朋友,歡迎。”


    見狀,楚天麵露微笑的看著楊海軍,對身邊楚秀秀說道:“秀秀,你怎麽把你朋友帶進臥室裏,這裏的味道難聞,你還是到客廳去。”


    “爸!你不要這樣,楊海軍他是過來幫你治病的,你的病一定可以好起來的……”楚秀秀抿著嘴,小心翼翼的說著,聲音越來越小,顯然是底氣不足。


    “啥?”楚天良麵色一怔,眼中泛濫著精光,在楊海軍身上打量著,年紀輕輕不成熟又不穩重,真的可以治好自己的病症嗎?想著想著,眼中的精光逐漸黯淡下去,歎息著,“秀秀,爸爸的病難治。”


    “爸!楊海軍可是祖傳中醫,醫術精湛,或許他能治好你的病。”


    楚秀秀給楊海軍的本事添油加醋的裝飾起來,她希望楚能讓天良安心一些。


    一旁,楚天良重新看了楊海軍一眼,想到自己患了這種羞愧的病症,對方可是閨女的同學,心中不禁有些尷尬,低聲道:“秀秀,我看還是算了吧!不要為難你的朋友了。”


    聞言,楚秀秀雙手抱樓著楚天良手臂,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聲音哽咽的說,“爸!隻要有一點希望我們都不能放棄,你可是我最重要的親人,我不能看著你離開我,難道你真的甘心撇下媽媽與我。”


    楊海軍目光在楚天良身上打量著,發現他大腿上麵有一些小紅點,隱隱約約猜測到他患的是什麽病症,溫和勸說道:“叔叔,難道你真甘心留下阿姨與秀秀兩人獨自離開,你不要擔心,你這種病不是絕症,我可能會有辦法治療。”


    楚天良聽到這席話,眼中露出不可思議之色,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見,之前看過那些所謂的名醫,一個個給自己的答應是絕症,絕症,還是絕症……


    楊海軍走到窗戶邊,把窗簾拉開,這裏是獨立別墅區,不擔心有人會偷看,讓裏外的陽光與空氣流通起來,空氣裏濃重的中藥味、惡臭味似乎消散了不少。


    楚天良麵露希望的看著楊海軍,眼中閃爍著精光,詢問道:“真的嗎?你真的能治好我的病?”


    “叔叔!你放心吧!我會盡力的。”


    楊海軍微笑的看著楚天良,給他一個信任的眼神,心裏清楚他患的應該是髒病。


    “秀秀,小楊要幫我治病,你先出去一下。”


    “嗯!”楚秀秀心裏雖說有些不情願,不過她也知道,自己接下來留在這裏有些不方便,看著楊海軍,走到他跟前,抓住他手臂,在自己胸前無意識的摩擦著,緊張的說著,“楊海軍,你一定要治好我爸!”


    “放心吧!”楊海軍微笑給楚秀秀一個自信的眼神,中年美婦是楚天良的老婆,留在臥室裏沒有什麽不方便,楊海軍也沒有讓她離開臥室。


    此刻,臥室裏靜悄悄的,隻聽見眾人沉重的喘息聲,楊海軍輕輕掀開蓋在楚天良身上的薄被,一股濃重的腥臭味撲鼻而來,他眉頭不禁皺起來。


    楚天良看到楊海軍一臉“受罪”的模樣,心裏不禁有些過意不去。


    此時,楊海軍雖說早有心裏準備,不過當他翻開楚天良下身薄被的時候,嘴角不自覺發出一聲尖叫,嚇了一大跳,心跳驟然加速。


    中年美婦看到楚天良下身那潰爛處,眼中泛濫著淚花,抿嘴咬著嘴唇。


    “小楊!怎麽樣?”中年美婦玉手捂著下巴,心髒劇烈顫抖著,眼神緊盯著楊海軍,生怕他說出一句我無能為力之類的話語,徹底擊碎她的心髒。


    “這情況有些嚴重!”


    楊海軍沒想到楚天良下身竟然潰爛的這般厲害,像是隨時都能脫落一般。


    “小楊,你能不能治好……”


    話沒說完,楚天良瞪了中年美婦一眼,示意她不要說話,以免給楊海軍壓力,看過那麽多名醫都素手無策,不相信楊海軍能治好自己的重症。


    此時,楊海軍沒有說話,皺著眉頭,腦海裏仔細思考著接下來該怎麽辦……


    一旁,楚天良見楊海軍默不作聲,以為他沒辦法治療,無數次求醫失敗,心裏早有這樣的想法,讓楊海軍給自己治療,就是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的想法,現在見楊海軍沒有辦法,心裏有些失落,不過他並沒有讓自己的情緒感染到任何人。


    “醫生對我說過這是m毒三期,也就是晚期,根本無藥可醫。”


    “叔叔,你這m毒還不是最致命的。”


    楊海軍看著楚天良那身體潰爛的地方,眉頭深深的皺起,麵色看起來格外的凝重。


    “呃?”楚天良心髒似乎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捏住,麵色驚愕的看著楊海軍,不過他畢竟在商場混跡這些年,麵色很快恢複平靜,“小楊,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小楊,這m毒還不是最致命?”


    中年美婦一臉詫異的模樣,聽不明白楊海軍剛才那一句是什麽意思。


    “對!叔叔說得沒錯,這的確是m毒晚期。”


    楊海軍這番話說的神神秘秘,讓楚天良兩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楊海軍目光注視著楚天良,麵色鄭重的詢問道:“叔叔,你這m毒應該才一個多月時間吧!”


    楚天良麵色一怔,目光緊盯著楊海軍,沒想到楊海軍這小子連時間都能掐算道,看來他是有兩把刷子,或許真的能治好自己的病症也不一定,點了點頭,“小楊,你說得沒錯,這病大概一個半月前發現的,開始是不是隻是感到有些瘙癢,隨便找家醫院開了消炎止癢藥,可是沒想到後來越發嚴重,以至於現在這般潰爛模樣。”


    “哼!”中年美婦憂慮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些不滿,怨恨的目光瞪了瞪楚天良,嗔怒道:“你若不外麵瞎搞的話,會惹上這種不要臉的絕症嗎?”


    楚天良欲言又止,自己做生意的,那些生意夥伴邀請自己去吃飯唱歌,這根本是沒辦法拒絕的,畢竟一起喝過酒,一起打過炮的人際關係才會熟絡起來。


    “叔叔,其實這m毒是慢性疾病,一般都早期到晚期需要幾個月的時間,可叔叔你知道為啥你的m毒隻是一個半月時間就變成了晚期?”


    “啥?”楚天良一臉驚愕的表情,喃喃自語著,“難道我這不是m毒?”


    “不!叔叔,你確實患的是m毒,不過這可不是單一的m毒……”


    聞言,楚天良身子不禁一顫抖,幾十年曆練過的心感到一絲驚慌,心髒劇烈顫抖著,目光緊盯著楊海軍,“小楊!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


    “叔叔,你患的是m毒不錯,不過你也中蠱了。”


    楊海軍麵色凝重的看著楚天良,說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什麽?”楚天良深陷的眼窩突然凸出來,眼珠子仿佛要掉出來,一雙大手緊緊抓著楊海軍手臂,激動的說道:“你,你說什麽?我中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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