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蘭芝嫂心慌意亂,玉頰微紅,香汗微沁,眼角餘光偷偷的向四周瞥著,沒想到王大柱把自己約到這個地方,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看來老匹夫一定是不懷好意。


    “王叔!你找我過來,有什麽事情?”


    眼下,四周靜悄悄的,偶爾一聲鳥叫劃破長空,寂靜的氣氛讓人不禁有些瘮得慌。


    王大柱站起身子,犀利的目光在蘭芝嫂身上打量著,那如狼般的眼神,像是在看獵物一般,似笑非笑的走到蘭芝嫂身邊麵頰皺起老皮,“蘭芝!你這麽生分,讓我好生不習慣。”


    此時,蘭芝嫂低著頭,感受到王大柱那沁人心骨的煞氣,被壓抑著喘不過氣來,小心髒似乎要跳出嗓子眼,他那沉重的喘息聲,猶如地獄裏的陣陣陰風,在耳邊鬼吹狼嚎般波蕩著。


    “這麽久沒見,有沒有想我?”


    王大柱嘴角彎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大手在蘭芝嫂肩膀上拍著,“我可是一直想著你。”


    每一下拍擊,猶如重錘擊打,蘭芝嫂感覺要站立不住,拳頭緊緊的握著衣角,冷汗順著臉頰,輕輕的滑落,眼角餘光瞥見王大柱他笑嘻嘻的看著自己,那闖黃的牙齒,猶如野獸的利齒,把自己咬的粉身碎骨。


    “王叔,我……我……”


    “別緊張!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見麵,在我麵前有什麽好害羞的?”


    王大柱嬉笑的看著一臉驚慌的蘭芝嫂,嘴角微咧,露出狡黠之色,鼻子輕輕的嗅到她跟前,一股淡幽幽的暗香撲鼻而來,近日為兒子王慶生被閹的煩心事,逐漸消散了不少。


    “王叔,這樣不好吧!”


    蘭芝嫂局促不安的看著王大柱,嬌軀微微顫抖著,見他那醜惡的嘴臉湊到跟前,心裏湧起一股惡心,自從楊海軍的形象在心裏高大起來,看這王大柱真是越看越不堪。


    聞言,王大柱眉頭微皺,見蘭芝嫂一臉厭惡的看著自己,右手捏著她精致的下巴,眼神如毒蛇一般盯著他,冷漠的質問道:“蘭芝,莫非你覺得我現在不是村長,就不鳥我了?”


    蘭芝嫂嚇得身子劇烈顫抖著,見王大柱似乎要發火,急忙解釋道:“王叔,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


    “哼!不是那個意思?”王大柱鼻腔中發出不滿的聲響,“那我倒是很想知道是哪個意思?”


    “我,我……”蘭芝嫂欲要言語,卻發現到嘴邊的話說不出口。


    “怎麽了?是不是心裏惦記著楊海軍那小子?”


    王大柱眼角餘光斜視的看著蘭芝嫂,嘴角勾勒出冷漠的笑意,左手在她臉頰處溫柔的滑過,冷冷的說道:“是不是覺得靠上楊海軍,就完全可以忽視我的存在?”


    此時,蘭芝嫂感受到王大柱身上濃重的煞氣襲來,他已經不是胡家屯的村長,可他往昔的餘威不是一朝可以消除,仍然讓自己心慌意亂,總覺得自己是他眼中的獵物,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


    胡家屯的風吹草動,王大柱當然清楚的知道,最近這蘭芝嫂與楊海軍走的挺近,這楊海軍長著一張帥氣的小白臉,確實比自己更受女人歡迎,男人喜歡年輕漂亮的,女人也喜歡年輕帥氣的。


    “王叔,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蘭芝嫂慌亂的解釋道,眼下就算自己想走,這王大柱豈會讓自己如願離開。


    聞言,王大柱嘴角露出蔑視的笑意,一臉鄙視的神色,譏諷道:“你真以為我是瞎子不成?老實告訴你,胡家屯的風吹草動老子心裏清楚的很,楊海軍最近可是去過你家幾次。”


    “王叔,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是工作……”


    話沒說完,王大柱忍不住打斷,嘻哈哈的說道:“難不成你想跟我說,楊海軍找你是工作上的事情,對!或許你說的沒錯,楊海軍找你確實是工作上的事情,隻不過這個工作是在床上。”


    蘭芝嫂見王大柱誤會自己,本想解釋,可話到嘴邊說不出來,楊海軍這段時間確實去過自己家幾次,可兩人之間根本沒有發生什麽,眼下王大柱當然是不會相信的,怎麽可能有不偷腥的貓。


    “你可別告訴我,你們什麽都沒做?”


    “對!”蘭芝嫂腦袋像是搗蒜般點著,急忙解釋道:“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真是個笑話。”王大柱一臉蔑視的嘲諷,“你的身子我還不清楚?怎能輕易放過楊海軍那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真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你是個沒有羞恥心的女人。”


    “不!我不是!”蘭芝嫂急忙反駁著。


    “你是不是忘記我跟你說過的話?”


    王大柱舌頭舔舐著唇瓣,奸笑的看著蘭芝嫂,“別以為楊海軍當上了村長,覺得自己找到了新的依靠,從此就可以擺脫我,我告訴你,在胡家屯這一畝三分地,還是老子我說了算。”


    蘭芝嫂目光驚恐的看著王大柱,嘴唇微微哆嗦著,不知道這老匹夫要對自己做出什麽?原本以為他經過上次的事情之後,吃一智長一墊,行為上會有所收斂,沒想到變得愈發的瘋狂。


    “哼!我遲早會會收拾那小子。”


    王大柱一臉猙獰的表情,齜牙咧嘴的笑著,那闖黃的牙齒在光線下,看起來格外的惡心,“這胡家屯我仍舊是天,楊海軍是蹦不出來,老子我最近正在想辦法收拾他。”


    蘭芝嫂一臉的驚愕,沒想到楊海軍上次放過他,他現在卻想著報複,突然,感受到一股衝擊力,整個身子被王大柱摟抱在懷裏,“王叔!不要!”


    此時,蘭芝嫂在王大柱懷裏極力的掙紮著,想掙脫他的魔爪,可體內的空氣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渾身一點力氣都使不出,看到他那惡心的嘴臉近在眼前,小心髒似乎要跳出胸口。


    “蘭芝,讓我好好的疼疼你。”


    王大柱看著蘭芝嫂那柔美的容貌,心裏蕩起一陣興奮的漣漪,一股幽幽的暗香在空氣裏蕩漾著。


    “不要!我不要!”


    蘭芝嫂慌亂的掙紮著,盼了這些年,胡家屯終於迎來了變天,好不容易從王大柱魔爪中掙脫,眼下不想再被他給捕獲,可發覺自己怎麽也逃脫不了他的束縛。


    “嘿嘿!你不要?”


    王大柱聽到蘭芝嫂這席話,心裏愈發有征服的邪念,看著她那驚慌失措如同受驚小兔子,更想把她吃抹個幹淨,“你現在跟老子我裝,既然做了b子,就有b子的覺悟,別妄想立貞節牌坊。”


    蘭芝嫂看到王大柱這般吃人的模樣,如同一隻張著血盆大口的惡狼,自己根本不是他對手,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可這楚楚憐人的模樣,越發激起他心裏的貪婪邪念。


    四周靜悄悄的,隻聽見王大柱那沉重的喘息聲,在寂靜的林子裏,格外的瘮得慌。


    “蘭芝嫂,這些日子,老子鬱悶的很,你可要好好的伺候老子……”


    話沒說完,突然,王大柱感受到胳膊上一陣痛楚襲來,見蘭芝嫂貝齒狠狠的咬在自己手臂上,心裏一股怒火爆發出,一巴掌扇在她臉頰上,把她重重的向一旁甩過去,嘴裏痛罵著,“臭女人,你屬狗的,敢咬老子我。”


    此時,蘭芝嫂感覺左臉頰火辣辣的痛,突然一股重力襲來,整個身子像是斷線的風箏一般,在空中劃過拋物線,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草地上,打了幾個滾,壓倒了一大片青草。


    “好痛啊!”蘭芝嫂嘴裏喃喃的嘀咕著,這裏雖說是草地,可自己還是被摔個眼冒金星,感覺身子像是散架一樣,看著不遠處麵色猙獰的王大柱,心裏增添了幾分恐懼。


    “你竟然敢咬我?膽子倒是肥了。”


    王大柱咬牙切齒的看著蘭芝嫂,之前她對自己溫潤如水,可自從楊海軍來了之後,這娘們越發的不聽話,看來他覺得楊海軍是新依靠,可以忽視自己的存在,自己一直是胡家屯說一不二的天,現在全變了,連這個娘們都敢耍性子,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看來自己要重新在她心裏樹立起威信。


    蘭芝嫂慌亂無助的道著歉,“王叔,對不起!我……”


    聞言,王大柱一臉譏諷的笑意,看著手臂上那幾個鮮紅的牙印,看起來格外的刺眼,嘴角咧出一抹古怪的狡黠,緩緩的向蘭芝嫂逼近著,“你現在跟我道歉,不覺得有些晚了。”


    此時,蘭芝嫂見王大柱逐漸向自己靠近,雙手支撐在草地上,身子慢慢的向後麵挪著。


    “王叔,這件事情要是被楊村長知道的話,那……”


    話沒說完,王大柱一肚子火氣的打斷道:“咋的?用楊海軍來壓我?”


    此時,王大柱見蘭芝嫂提到楊海軍,心裏怒火如洪水般爆發,若不是因為他的出現,自己也不會淪落到這般地步,兒子王慶生也不會被閹割,眼見王家香火要熄滅了,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


    “楊海軍那小子我不會放過他,新仇舊恨我一並與他算賬。”


    聞言,蘭芝嫂狐疑的看著王大柱,這楊海軍隻是擠走他村長的職位,怎麽又添了新仇?


    一旁,王大柱見蘭芝嫂一臉的疑惑,想到自己此行來目的,有些話也不妨對她直說,冷笑的說道:“楊海軍把我兒子王慶生給閹了,你說是不是增添了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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