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副兩位廳長瞬間不淡定了起來，他們連忙抄起電話，而我則先於一步將他們已經撥了兩個號碼的電話給掛斷了。
正廳長瞬間就不樂意了，他瞪著眼睛看著我：“兄弟，你要幹什麽，為何攔著我不讓我抓人。”
我拉了把椅子懶洋洋地坐下然後看著滿臉怒氣衝衝地正廳長：“抓人可以，那麽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要去哪抓，怎麽抓？”
問題很簡單卻直擊要害，所謂的省城最上線已經全部交代，除非可以肯定他沒有完全說實話，要不然我們很難再從他們的嘴裏要到東西。
副廳長這人比較圓滑而且性子要比正廳長穩得多，他拽了把椅子湊到我跟前，然後滿臉賠笑地說道：“解老弟，你就別跟哥哥們兜圈子了，我們知道你本事，是不是已經想到什麽點子了？”
被副手這麽一提醒，正廳長也反應了過來，不過礙於麵子他沒有把麵子放的那麽低，但我依舊能感受到他的態度比之前緩和了不少。
“其實抓捕事件正如你我當初所說的那樣，哪能完全肅清，你們再想想，這個層麵咱們都能想到，老爺子們又怎麽會想不到，這次全國性的行動無非是殺雞儆猴，一個省兩百多人，其中包括各個國家，這已經算是一份九十分的答卷了，當然了兩位要還想把成績提高一些，那兄弟告訴你們一招，雖然咱是抓了大的才逮到那麽多小的，但有句古話說的好，順藤摸瓜，有的時候從根往上摸才更有成就感不是，好了，多了兄弟就不說了，我還得去吉黑兩省，奉天省的事兒就交給二位了。”說完我也不等兩位廳長大人挽留便徑直離開了省廳的辦公大樓。
在關店的這幾天，路美來找過我，見店門關了也給我打了電話，我隻告訴她帶著兄弟們去參加廚師協會舉辦的一個培訓，以她上班為由便沒帶她，本想著第一時間告訴她，可一忙起來就忘了。
明顯的敷衍自然少不了路美的一番責備，不過還好我這小女友足夠善解人意，嗔怒了一會兒便又恢複了正常，不過我為此付出的代價則是出差當地的各種手辦和小禮物，對於這個我自然不會拒絕，而且我想但凡是個男人也不會拒絕的。
為了方便行動，我們是開著自己的車去的，這輛車平日裏擔負著買菜的任務，可實際上它卻是一輛多用途車，工作車、補給車另外它還是一輛可以抵擋火箭彈的防彈車。
它是經過我們特殊改造的，摁下一個按鈕，整個方向盤後的麵板便會發生變化，那是一排密密麻麻猶如飛機駕駛艙操作麵板一樣的存在。
不過在非戰鬥時期，它仍舊是一輛外觀看上去再普通不過的家用mpv，沿著省道一路北上，終於來到了鄰省吉。
吉省一比較神奇的省份，其中最牛的應該就要數那座休眠火山，被無數人奉為聖地的天池。
除了自然環境，吉省的民族構成一點都不比奉天少，而且吉省與高立國接壤，另一麵與蒙國毗鄰，也算是一邊境省份，雖說沒有什麽特別重要的存在，但也少不了被間諜們關注。
是先我並沒有和吉省安全廳打過招呼，我們完全是秘密潛入，其一是不想搞太大陣仗，那對於接下來的工作進展有影響，另外就是我想看看在沒有我指揮的情況下，它們是怎麽做的又做了什麽。
我沒讓鐵軍把車直接開到省城，而是找了個毗鄰的城市住了下來，當晚我們便踱步來到了當地國安局外。
四層高的辦公樓裏除了打更老頭房間閃爍著燈光，別的地方漆黑一片，這讓我很是不痛快，甚至想立刻給他們省廳領導打電話，可最終我還是把火給壓住了。
“萬企，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在這個市或者相鄰地區給我抓一個舌頭，這也算是咱頭次踏上這片土地給當地政府送的禮。”我連頭都沒回，聲音有些冰冷地說道。
“知道了，不過抓舌頭恐怕我自己不行，老大能不能讓老齊跟著我。”萬企這次沒有嬉皮笑臉而是很正經地說道。
點了點頭，這兩位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等他們離開後，鐵軍這才開口問道：“頭兒，這份禮是給省廳還是給這個局？”
我想了想然後應道：“既然讓咱們看到了，那就拿這裏開刀吧，也算是讓東三省的全都長點記性，咱們當官的可不能白拿老百姓上繳的稅款來揮霍，我們是要回饋給百姓的。”
“我覺得也應該抓抓這種典型，要不然很多人差不多都忘了自己要幹什麽該幹什麽了。”鐵軍點頭應道。
福根難得露出憤憤地表情，他語調中帶著一絲怒氣：“我最恨的就是那些拿著老百姓的血汗錢卻不為老百姓辦事兒的家夥，一個個挖關係找門路進到政府機關，一個個不是為了讓百姓過得更好，而是為了讓自己有一個鐵飯碗，讓自己有一個一勞永逸的工作，工作個十幾二十年換來別人工作一輩子還達不到的養老金，有時候我真為那些辛苦勞作的普通工人不值。”
聽他這麽說，我和鐵軍便明白，在福根內心深處肯定有一段並不是很美好的故事，而且其中便有公務人員的存在。
為了不讓他再觸景生情，我擺了擺手說道：“行了，別想了，這次突襲還是很成功的，起碼咱們看到了一些問題，剩下的就等萬企他們回來再決定。”
單說萬企和齊解放，這次的行動自然以萬企為首，老齊隻是充當保鏢和打手的角色，故而所有的決策都是由萬企來定的。
他們的第一站很簡單，網吧，這個市最大設備最好的一家網吧，並非是到這裏來抓人，而是萬企需要一個網速和硬件設施都過硬的地方來進行目標的尋找。
網吧很大，裏麵有多個區域，除了散台之外還有包房可供選擇，為了工作的隱蔽和可持續性，萬企自然選擇了包房，隻不過在遞給網管身份證的時候，網管用一種很奇怪地眼神看了萬企和老齊一樣。
開始時還不知道什麽意思，可等打開包廂門，兩人知道了，房間並不是很大，但設備卻足夠齊全，除了應該有的電腦桌椅以及配備精良的電腦之外，在牆角的地方還有一張床，一張有些簡單卻又鋪蓋齊全的雙人床。
最最醒目的是在雙人床旁的小茶幾上放著包裝完整的方形的包裝，上麵的品牌名字往往在各大超市收銀的地方都能看得到。
這會兒哥倆才想起之前網管那略顯怪異的眼神，一股莫名地寒意瞬間從他們的腳底升起，幾乎同一時間萬企和老齊向後挪了一步。
不過很快兩人便又恢複了正常：“呸，差點讓網管給帶溝裏去，行了，老齊你在床上眯會兒，我來找人，咱爭取以最快地速度抓住一個，這樣咱們哥們的麵子也好看點兒。”
“老萬，你說老大這麽做會不會打草驚蛇，現在通訊這麽發達，隻要稍微有點不對勁對方同夥便很有可能逃跑，到那時別咱們人沒教育成反倒被別人教育了。”齊解放有些擔心地說道。
“有些招用過一遍就不靈了，我敢說要是再用大老大的招，在這吉省能抓到一半就很不錯了，所以咱們的得另辟蹊徑。”
“那時間還趕趟嗎？”
“別忘了咱老大是誰，你什麽時候看到有他辦不成的事兒了，所以咱隻管聽吩咐，其餘事情老大自然會想到。”
說話間萬企的雙手已經開始在鍵盤上遊走了起來，鏡像係統，防火牆的建立，病毒的播撒幾乎瞬間便做完了，就算同為精英老齊也不得不服這術業有專攻。
包房費包含了這個小房間裏所有一切的費用，故而萬企也沒客氣直接抄起桌上的飲料便喝了起來。
他們這也算是包夜了，畢竟進店的時候都已經超過了零點，這個點兒送外賣的是沒了，但好在這包房裏備著泡麵、熱水和火腿腸，這可是夜宵熬大夜解決饑餓地最佳食譜，自打有了我這金牌廚子後，這幾位大神便告別了這最低配也是最普遍的夜宵。
雖然沒怎麽折騰，但一看到它們，這哥倆的肚子還真不爭氣地叫了起來，兩人相視一笑便各拿了一套開始了夜宵大計。
可天不遂人願，不大一會兒萬企設置的報警裝置便響了起來，兄弟倆趕忙湊到顯示器旁，幾番點擊之後，一個類似聊天記錄的畫麵便呈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上麵天南海北各種胡侃，要是常人看到隻會以為這是倆憤青在那發泄著自己無處釋放的精力，可那些文字在萬企和老齊的眼中卻變成了一個個符號，這也是特工們培訓的一個科目，能夠在最短時間內發現其不正常且將其破譯。
正常來說沒有密碼本想要破譯是很困難的，但別忘了此刻在網吧包間裏的有一位網絡大咖，隻見他手指隨意地在鍵盤上敲擊了幾下，顯示器上便出現了一名男子的頭像，而且這個頭像還隨時在動。
沒錯萬企成功地黑進了那家夥的電腦，此刻正用電腦自帶的攝像頭看著對方，這會兒那家夥正斷斷續續地讀著什麽，將聲音同時調出，兩兄弟立馬將其鎖定了，因為這家夥口中說的跟他們發的東西根本是驢唇不對馬嘴，沒有一句搭上邊的，相反地他說的正是萬企和老齊想要聽到的。
男子一字一頓地說道：“最近不太平，一切小心，如有事情在這上麵用電碼交流！”
現在可以確認無疑了，故而萬企手指再次敲擊，這回顯示器上顯示的就是一行文字了，而且等他們兩個幾下文字之後便拉開包間的門走了出去。
網管見慣了這種欲火中燒無法在大眾場合下發泄的年輕男女，故而很是理解地將押金返還給了萬企二人。
那名男子住的是一高檔小區，說是高檔就是相比於周邊小區而言的，和奉天的一些小區相比這裏其實也很普通。
不過這個小區的保安倒是挺盡職盡責的，這大半夜的保安室裏竟然還亮著燈，而且人影晃動。
“齊哥，這怎麽辦，看來這裏的安保措施挺好的，保不齊牆上和院裏還有攝像頭啥的，這要是弄個人出來可就有點費勁了。”
硬闖是不可能了，故而齊解放一時間也沒了主意，他隻好安慰道：“再等一會兒，沒準兒有機會呢，就算沒有機會在淩晨兩三點鍾的時候也是人最困的時候，到那會兒咱們再想辦法進去抓人。”
就在我們躲在暗處等待最佳時機的時候，路邊突然停下一輛出租車，緊跟著從上麵左搖右晃地下來一個人。
萬企和老齊對視了一眼然後便朝著那人走了過去，倆人也沒客氣一人架著一個胳膊直接朝小區大門走去。
被人一架那哥們立馬來了精神，他大概以為自己還在夜店裏肆意狂歡著，於是滿嘴酒氣地說道：“走咱繼續喝，下一單哥哥我請客，都不許離開啊。”
“好，接著喝，不過咱得先到地方，來你走好！”兄弟倆配合著往前走去。
盡職盡責的保安大叔這會兒自然是看到了我們，不過類似情況他們也看過不少，隻要你有這裏的門禁鑰匙，那他們便不會過問，而老齊則在第一時間摸出了那大哥的鑰匙。
要問他們倆知道大哥家在哪嗎，答案是肯定的，不過他們倆也壓根沒想把這位送家去，這不冷不熱的天在外麵睡一宿也不會怎麽樣，最悲催的情況無外乎身上被多咬幾個包而已。
兩人架著男子數著樓號終於來到了那間諜所在的單元門口，小區裏的監控多數都照在道路之上，所以萬企他們並不擔心會有攝像頭拍到他們。
至於樓下的那防盜門，對於旁人來說那是個鐵將軍，可對於萬企和老齊來講，就跟門簾一般沒啥區別。
正廳長瞬間就不樂意了，他瞪著眼睛看著我：“兄弟，你要幹什麽，為何攔著我不讓我抓人。”
我拉了把椅子懶洋洋地坐下然後看著滿臉怒氣衝衝地正廳長：“抓人可以，那麽你能不能告訴我你要去哪抓，怎麽抓？”
問題很簡單卻直擊要害，所謂的省城最上線已經全部交代，除非可以肯定他沒有完全說實話，要不然我們很難再從他們的嘴裏要到東西。
副廳長這人比較圓滑而且性子要比正廳長穩得多，他拽了把椅子湊到我跟前，然後滿臉賠笑地說道：“解老弟，你就別跟哥哥們兜圈子了，我們知道你本事，是不是已經想到什麽點子了？”
被副手這麽一提醒，正廳長也反應了過來，不過礙於麵子他沒有把麵子放的那麽低，但我依舊能感受到他的態度比之前緩和了不少。
“其實抓捕事件正如你我當初所說的那樣，哪能完全肅清，你們再想想，這個層麵咱們都能想到，老爺子們又怎麽會想不到，這次全國性的行動無非是殺雞儆猴，一個省兩百多人，其中包括各個國家，這已經算是一份九十分的答卷了，當然了兩位要還想把成績提高一些，那兄弟告訴你們一招，雖然咱是抓了大的才逮到那麽多小的，但有句古話說的好，順藤摸瓜，有的時候從根往上摸才更有成就感不是，好了，多了兄弟就不說了，我還得去吉黑兩省，奉天省的事兒就交給二位了。”說完我也不等兩位廳長大人挽留便徑直離開了省廳的辦公大樓。
在關店的這幾天，路美來找過我，見店門關了也給我打了電話，我隻告訴她帶著兄弟們去參加廚師協會舉辦的一個培訓，以她上班為由便沒帶她，本想著第一時間告訴她，可一忙起來就忘了。
明顯的敷衍自然少不了路美的一番責備，不過還好我這小女友足夠善解人意，嗔怒了一會兒便又恢複了正常，不過我為此付出的代價則是出差當地的各種手辦和小禮物，對於這個我自然不會拒絕，而且我想但凡是個男人也不會拒絕的。
為了方便行動，我們是開著自己的車去的，這輛車平日裏擔負著買菜的任務，可實際上它卻是一輛多用途車，工作車、補給車另外它還是一輛可以抵擋火箭彈的防彈車。
它是經過我們特殊改造的，摁下一個按鈕，整個方向盤後的麵板便會發生變化，那是一排密密麻麻猶如飛機駕駛艙操作麵板一樣的存在。
不過在非戰鬥時期，它仍舊是一輛外觀看上去再普通不過的家用mpv，沿著省道一路北上，終於來到了鄰省吉。
吉省一比較神奇的省份，其中最牛的應該就要數那座休眠火山，被無數人奉為聖地的天池。
除了自然環境，吉省的民族構成一點都不比奉天少，而且吉省與高立國接壤，另一麵與蒙國毗鄰，也算是一邊境省份，雖說沒有什麽特別重要的存在，但也少不了被間諜們關注。
是先我並沒有和吉省安全廳打過招呼，我們完全是秘密潛入，其一是不想搞太大陣仗，那對於接下來的工作進展有影響，另外就是我想看看在沒有我指揮的情況下，它們是怎麽做的又做了什麽。
我沒讓鐵軍把車直接開到省城，而是找了個毗鄰的城市住了下來，當晚我們便踱步來到了當地國安局外。
四層高的辦公樓裏除了打更老頭房間閃爍著燈光，別的地方漆黑一片，這讓我很是不痛快，甚至想立刻給他們省廳領導打電話，可最終我還是把火給壓住了。
“萬企，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在這個市或者相鄰地區給我抓一個舌頭，這也算是咱頭次踏上這片土地給當地政府送的禮。”我連頭都沒回，聲音有些冰冷地說道。
“知道了，不過抓舌頭恐怕我自己不行，老大能不能讓老齊跟著我。”萬企這次沒有嬉皮笑臉而是很正經地說道。
點了點頭，這兩位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等他們離開後，鐵軍這才開口問道：“頭兒，這份禮是給省廳還是給這個局？”
我想了想然後應道：“既然讓咱們看到了，那就拿這裏開刀吧，也算是讓東三省的全都長點記性，咱們當官的可不能白拿老百姓上繳的稅款來揮霍，我們是要回饋給百姓的。”
“我覺得也應該抓抓這種典型，要不然很多人差不多都忘了自己要幹什麽該幹什麽了。”鐵軍點頭應道。
福根難得露出憤憤地表情，他語調中帶著一絲怒氣：“我最恨的就是那些拿著老百姓的血汗錢卻不為老百姓辦事兒的家夥，一個個挖關係找門路進到政府機關，一個個不是為了讓百姓過得更好，而是為了讓自己有一個鐵飯碗，讓自己有一個一勞永逸的工作，工作個十幾二十年換來別人工作一輩子還達不到的養老金，有時候我真為那些辛苦勞作的普通工人不值。”
聽他這麽說，我和鐵軍便明白，在福根內心深處肯定有一段並不是很美好的故事，而且其中便有公務人員的存在。
為了不讓他再觸景生情，我擺了擺手說道：“行了，別想了，這次突襲還是很成功的，起碼咱們看到了一些問題，剩下的就等萬企他們回來再決定。”
單說萬企和齊解放，這次的行動自然以萬企為首，老齊隻是充當保鏢和打手的角色，故而所有的決策都是由萬企來定的。
他們的第一站很簡單，網吧，這個市最大設備最好的一家網吧，並非是到這裏來抓人，而是萬企需要一個網速和硬件設施都過硬的地方來進行目標的尋找。
網吧很大，裏麵有多個區域，除了散台之外還有包房可供選擇，為了工作的隱蔽和可持續性，萬企自然選擇了包房，隻不過在遞給網管身份證的時候，網管用一種很奇怪地眼神看了萬企和老齊一樣。
開始時還不知道什麽意思，可等打開包廂門，兩人知道了，房間並不是很大，但設備卻足夠齊全，除了應該有的電腦桌椅以及配備精良的電腦之外，在牆角的地方還有一張床，一張有些簡單卻又鋪蓋齊全的雙人床。
最最醒目的是在雙人床旁的小茶幾上放著包裝完整的方形的包裝，上麵的品牌名字往往在各大超市收銀的地方都能看得到。
這會兒哥倆才想起之前網管那略顯怪異的眼神，一股莫名地寒意瞬間從他們的腳底升起，幾乎同一時間萬企和老齊向後挪了一步。
不過很快兩人便又恢複了正常：“呸，差點讓網管給帶溝裏去，行了，老齊你在床上眯會兒，我來找人，咱爭取以最快地速度抓住一個，這樣咱們哥們的麵子也好看點兒。”
“老萬，你說老大這麽做會不會打草驚蛇，現在通訊這麽發達，隻要稍微有點不對勁對方同夥便很有可能逃跑，到那時別咱們人沒教育成反倒被別人教育了。”齊解放有些擔心地說道。
“有些招用過一遍就不靈了，我敢說要是再用大老大的招，在這吉省能抓到一半就很不錯了，所以咱們的得另辟蹊徑。”
“那時間還趕趟嗎？”
“別忘了咱老大是誰，你什麽時候看到有他辦不成的事兒了，所以咱隻管聽吩咐，其餘事情老大自然會想到。”
說話間萬企的雙手已經開始在鍵盤上遊走了起來，鏡像係統，防火牆的建立，病毒的播撒幾乎瞬間便做完了，就算同為精英老齊也不得不服這術業有專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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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也算是包夜了，畢竟進店的時候都已經超過了零點，這個點兒送外賣的是沒了，但好在這包房裏備著泡麵、熱水和火腿腸，這可是夜宵熬大夜解決饑餓地最佳食譜，自打有了我這金牌廚子後，這幾位大神便告別了這最低配也是最普遍的夜宵。
雖然沒怎麽折騰，但一看到它們，這哥倆的肚子還真不爭氣地叫了起來，兩人相視一笑便各拿了一套開始了夜宵大計。
可天不遂人願，不大一會兒萬企設置的報警裝置便響了起來，兄弟倆趕忙湊到顯示器旁，幾番點擊之後，一個類似聊天記錄的畫麵便呈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上麵天南海北各種胡侃，要是常人看到隻會以為這是倆憤青在那發泄著自己無處釋放的精力，可那些文字在萬企和老齊的眼中卻變成了一個個符號，這也是特工們培訓的一個科目，能夠在最短時間內發現其不正常且將其破譯。
正常來說沒有密碼本想要破譯是很困難的，但別忘了此刻在網吧包間裏的有一位網絡大咖，隻見他手指隨意地在鍵盤上敲擊了幾下，顯示器上便出現了一名男子的頭像，而且這個頭像還隨時在動。
沒錯萬企成功地黑進了那家夥的電腦，此刻正用電腦自帶的攝像頭看著對方，這會兒那家夥正斷斷續續地讀著什麽，將聲音同時調出，兩兄弟立馬將其鎖定了，因為這家夥口中說的跟他們發的東西根本是驢唇不對馬嘴，沒有一句搭上邊的，相反地他說的正是萬企和老齊想要聽到的。
男子一字一頓地說道：“最近不太平，一切小心，如有事情在這上麵用電碼交流！”
現在可以確認無疑了，故而萬企手指再次敲擊，這回顯示器上顯示的就是一行文字了，而且等他們兩個幾下文字之後便拉開包間的門走了出去。
網管見慣了這種欲火中燒無法在大眾場合下發泄的年輕男女，故而很是理解地將押金返還給了萬企二人。
那名男子住的是一高檔小區，說是高檔就是相比於周邊小區而言的，和奉天的一些小區相比這裏其實也很普通。
不過這個小區的保安倒是挺盡職盡責的，這大半夜的保安室裏竟然還亮著燈，而且人影晃動。
“齊哥，這怎麽辦，看來這裏的安保措施挺好的，保不齊牆上和院裏還有攝像頭啥的，這要是弄個人出來可就有點費勁了。”
硬闖是不可能了，故而齊解放一時間也沒了主意，他隻好安慰道：“再等一會兒，沒準兒有機會呢，就算沒有機會在淩晨兩三點鍾的時候也是人最困的時候，到那會兒咱們再想辦法進去抓人。”
就在我們躲在暗處等待最佳時機的時候，路邊突然停下一輛出租車，緊跟著從上麵左搖右晃地下來一個人。
萬企和老齊對視了一眼然後便朝著那人走了過去，倆人也沒客氣一人架著一個胳膊直接朝小區大門走去。
被人一架那哥們立馬來了精神，他大概以為自己還在夜店裏肆意狂歡著，於是滿嘴酒氣地說道：“走咱繼續喝，下一單哥哥我請客，都不許離開啊。”
“好，接著喝，不過咱得先到地方，來你走好！”兄弟倆配合著往前走去。
盡職盡責的保安大叔這會兒自然是看到了我們，不過類似情況他們也看過不少，隻要你有這裏的門禁鑰匙，那他們便不會過問，而老齊則在第一時間摸出了那大哥的鑰匙。
要問他們倆知道大哥家在哪嗎，答案是肯定的，不過他們倆也壓根沒想把這位送家去，這不冷不熱的天在外麵睡一宿也不會怎麽樣，最悲催的情況無外乎身上被多咬幾個包而已。
兩人架著男子數著樓號終於來到了那間諜所在的單元門口，小區裏的監控多數都照在道路之上，所以萬企他們並不擔心會有攝像頭拍到他們。
至於樓下的那防盜門，對於旁人來說那是個鐵將軍，可對於萬企和老齊來講，就跟門簾一般沒啥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