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和電腦奮鬥的萬企突然抬起頭對廳長說道：“以我對頭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做那麽多無用功的，相信一會兒他會給你一份名單，至於能否問出結果那就要看廳長您和您手下的本事了。”
說完話後他又繼續埋頭苦幹了起來，因為他很清楚我所依仗的有很大一部分是需要靠他的。
廳長點了點頭然後便借故離開了會議室，待會議室的門關上之後，萬企才再次抬起頭來。
“純開玩了，竟有人在咱們眼皮子底下偷東西，這不是擺明了向咱們挑釁呢嘛，老大這事兒咱必須幹的漂漂亮亮的，要不然咱可就跌份了，在這東三省可就立不住腳了。”萬企難得如此正經地說道。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想要幹的漂亮這起步就得快，你那怎麽樣了，人鎖定多少了，可千萬別告訴我你也在大海撈針。”
萬企吐了吐舌頭，立馬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顯示器上，見他重新認真了起來，我緩緩從座位上站起，踱步到窗前，看著外麵的景色，不知不覺我的腦海裏竟浮現出了路美的身影，我有些詫異為何自己在這個時候會想到她。
不過想想之後我也就釋然了，水利廳失竊，而她也是其中一員，連廳長都在懷疑的範圍之內，她又怎麽能洗清嫌疑，加之最近我的注意力幾乎全落在了她的身上，這會兒出現她的身影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搞定，老大，我的初步篩選結束了，剩下的就得交給你了。”身後傳來了萬企放鬆地聲音。
“多少？”我沒有回頭隻是輕聲問道。
“即便我排除掉一些，但還有將近二十人，也算是很多了，估摸也得查上一陣子。”萬企如實地說道。
整棟水利廳大廈上上下下起碼好幾百人口，另外每天出出進進的還有那麽多外來人員，能在這麽多人力篩到隻剩下二十多人，萬企的能力算是毋庸置疑的了，對於他做出的這個判斷我是絕對相信的，雖然平日這家夥嘻嘻哈哈沒個正經，但對待工作他還是很認真的。
“把這些人的資料給我打出來一份。”
“我這就給你去取，剛才我已經在打了。”
等會議室的門再次響起的時候，萬企已經抱著一摞紙返了回來，在他將那些資料放到桌上的同時，這家夥小聲說道：“老大，並非是我不幫忙，可連排除三遍我也沒能把你那情人摘出去。”
聽萬企這麽一說，我的心沒來由的一緊，真是最怕什麽就來什麽，不過這個時候作為一名指揮官是不容許有任何慌張和不理智的行為的。
拿起那些資料粗略地看了一遍之後，我對萬企說道：“把他們這些人的影訊資料給我單獨弄出來，我需要比對一下。”
萬企明白我什麽意思，點了點頭便開始繼續在鍵盤上操作起來，而我此時的目光則落在了那張貼著路美照片的人事檔案上。
不得不說，這姑娘的履曆確實讓人驚歎，一連串的學曆證明加上各種獎狀，充分地證明了她的優秀，雖然我有私心，但這並不會影響我的判斷。
如此這般優秀，完全可以到世界五百強中任何一家去工作，而且我敢肯定她的職位不會太低，可她為何會選擇來奉天，在一個政府機關裏工作，難道金錢名譽和地位在她眼裏真的一錢不值嗎，這件事算是在我的腦海裏留下了一大大的問號，與此同時對於路美的懷疑也增加了不少。
“電話通知廳長，讓他著重留心這幾個人！”我扭回頭對萬企說道。
萬企並沒有離開而是若有所思地說道：“老大，你說要真是他們幹的，這些人是不是挺蠢的，現在可不是以前，什麽東西就一個，想要臨摹得費上一些時間，咱這可是高科技時代了，隻要複印機或者掃描儀一動那紙張上的東西便會複製到別的媒介上，如此一來他們大可將原稿送回到檔案室，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多好，別人根本也查不出來，就算能查出來估摸這消息也都送出去了。”
我笑了笑說道：“沒準兒咱們就遇到了一個這麽不專業的蠢賊，當然也該著讓咱們露臉唄。”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我敢料定事情根本沒有這麽簡單，那些間諜雖然有些是半路出家，可這種基本常識他們不會不知道，至於由於慌亂而造成的失誤那更是扯淡，他們的每次行動都關係到自己的小命和利益，所以這根本容不得他們又半點馬虎，可要是這樣的話，那原稿失蹤又該怎麽解釋呢。
不過還好現在暫時不用考慮這個問題，畢竟嫌疑人的範圍已經劃出來了，隻需要將其找出來，我們便能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兒了。
很快水利廳內部便是一片人心惶惶，當然這隻限於每個人，在找這些人談話的時候，同時還讓他們簽署了保密條例，相信這些人不會用自己的自由開玩笑。
所以當我和萬企進入到水利廳的時候，那種壓抑感瞬間便將我們給淹沒了，由於我們的店距離水利廳太近了，故而在來之前我和萬企好好地打扮了一番，那種程度絲毫不亞於那些當紅明星出街時的打扮。
審訊這種事兒自然不會由我們親自來做，我們之所以過來一是想好好看看現場，二來是想看看那些嫌疑人的表現。
審訊是事發第二天的下午進行的，而我和萬企則是當天上午就到了水利廳，在現場同僚的引導下我們來到了檔案室外。
為了防止東西再次被竊，那巨大的防盜門已經被關的死死的，而且在到檔案室這一路上，我能感覺到躲在門後的那些保安們的呼吸和緊迫感。
看來水利廳這回是下了大力度，估摸這件事兒結束後水利廳的甚至其他各政府機關的保安人數會大幅的提升。
檔案管理員是最先被排除嫌疑的，因為他要是想拿點東西那簡直太易如反掌了，而且通常這種級別的檔案管理員對其的政審以及各方麵的審查都要比別人嚴格上數倍，當然他們的薪酬自然也要高上許多，沒辦法一些普通人可以享受的美好東西是和他們無緣的。
進到檔案室內，一切都很整齊，我回頭看了眼檔案保管員，他搖了搖頭說道：“除了當時查點是否有東西缺失之外，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案發時樣子，我沒做任何的挪動，當時我來取東西，發現門沒鎖，這才意識到被盜了。”
“這門能不能是你忘鎖的，然後有人趁機進來拿走檔案。”我神情嚴厲地看著他。
保管員很是堅定地搖了搖頭：“不可能，每次鎖好門，我都會檢查一下，確定鎖好之後才會離開，不信你麽可以調取監控，看看我有沒有鎖死。”
這個自然不用再去調取，在廳裏的時候我已經看的夠仔細，現在之所以這麽說隻是想看看能不能激起保管員的一些潛藏的記憶。
“這裏平時有人能進來嗎？”我再次問道。
“不能，廳裏的人需要資料，先是要通過領導審批，然後到我這兒，至於那些檔案資料都是由我親自去取的，別人是不讓私自進入的，而且在樓內的各個複印室還有辦公室內都是有監控的，特別是複印室那裏，安裝的都是超高清的攝像頭，基本上所需複印的資料上的每個標點符號攝像頭都能清楚地拍下。”
“那要是將檔案帶出呢，或者說就是偷出去，將檔案借走，哪怕一個小時，對方也有可能到家裏或者外麵將其複印啊？”
檔案員回答地很快：“這也不大可能，從這兒借走的檔案一來是當天要必須歸還，另外相信你們在進到廳裏的時候也發現在門口有一排像地鐵檢票口那樣的裝置，那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將廳裏的重要文件帶出而設計的，我們這些檔案用的紙張都是特製的，夾層中有一種特別的芯片，隻要芯片一通過那些裝置，就會有報警聲提示，也就是說那些檔案要是不經過特殊手段是根本無法帶出這座大樓的。”
“那要是當某個水利工程需要維修或者更換設備，需要帶著這些檔案到現場，你們又是怎麽防範的？”
“這一點我們浪費的人力和物力就多了一些，每次遇到這種事情，廳裏一般會派好幾個人一同前往，而這些人一方麵是為了群策群力將工程做的更好，另一方麵就是監督對方，至於檔案嘛則所在密碼箱中，隻有需要的時候才可以開啟，而且那密碼鎖是每隔一段時間一更換密碼的，想要開啟他們得先聯係廳裏的相關人員。”
這下倒是把我給驚住了，這沒想到現在我們國家的科技已經高到這種地步了，以前總以為互聯網技術我國現在算是牛的了，可沒想到在其他領域竟然也這麽先進。（以上情節純屬胡編亂造出來，如與事實相符純屬巧合）
竟然保密措施做的如此嚴謹，我便徹底排除了是內部員工通過借閱而盜走檔案的可能。
“請問那兩個檔案本來是在什麽地方擺放的？”我扭回頭問道。
檔案員輕車熟路地來到靠近角落地一個架子，然後用手指著空缺地一個較大的豁口說道：“在這裏，因為是在角落，所以是在我檢查到最後才發現的。”
沒有從進門的地方隨手拿走檔案，說明對方並非是隨機盜取文件，而是有目的的偷盜，可偷這兩個檔案有什麽意義呢，它們所覆蓋範圍內的的人口數極少，所能造成的經濟損失也不大，這樣即便是最壞的結果也不能造成太大的傷害損失，難道隻是為了敲山震虎，要是這樣的話那我隻能說這個國家的領導實在是有些不大明智。
“萬企，過來看看指紋什麽的，既然管理員說這裏隻有他一個人進入，那麽要是有第二個第三個人的指紋，那就是問題人物。”
管理員搖了搖頭說道：“昨天已經有人來采集過了，說什麽都沒有，你們現在這是在做無用功。”
萬企沒有停手而是繼續在整個房間進行物證指紋等一係列的采集工作，這並非是我們隊同行們的工作不放心，而是我們更注重的是一些細節，一些他人根本不可能留意的細節。
我在檔案室裏又轉了一圈，認真地看了下角落乃至灰塵的覆蓋情況，待萬企搞定之後我們這才撤出了檔案室。
告別了管理員我和萬企隨著同僚來到了臨時的審訊室，那是頂樓的一個角落，確切點說是水利廳廳長旁的一個休息室臨時改造的。
此刻正有一名水利廳的工作人員在裏麵接受盤問，我透過門縫看到那人正是萬企劃選出來的二十幾人中的一個。
他回答問題很流暢，沒有出現任何的停頓，通常這樣的情況要嘛是捫心無愧要嘛就是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話，而看那人的麵部表情和身體的微動作，我判定他屬於前者，於是我也就沒有再繼續觀察，而是坐回到何不仇旁邊跟他閑聊了起來。
對於他來說我的神秘多了一些，而對於我來說，我更想向這位前輩好好學學怎麽做人怎麽為官。
由於第一個人沒有問題，故而這審訊的速度就變得很快，在聽到一聲門響之後，我就知道第一個算是結束了。
等了許久之後，走廊裏才響起哢哢的高跟鞋踩踏地麵發出的聲音。
在那份檔案裏，女性占據了一小部分，大概隻有四五位那樣，此時聽到高跟鞋作響，我在想會不會這第二位就是路美。
由於我正在和何不仇交談不便去看，故而這個工作便交給了萬企，他湊到門口朝裏屋望去，待看清之後，他衝我揮了揮手，我的心這才暫時放下。
不大一會兒裏屋便傳來了女子啜泣之聲，我的心思一動，難道人找到了，可仔細一想應該不是，女人嘛水做的，有的時候柔弱和眼淚是一種再正常不過的表現。
說完話後他又繼續埋頭苦幹了起來，因為他很清楚我所依仗的有很大一部分是需要靠他的。
廳長點了點頭然後便借故離開了會議室，待會議室的門關上之後，萬企才再次抬起頭來。
“純開玩了，竟有人在咱們眼皮子底下偷東西，這不是擺明了向咱們挑釁呢嘛，老大這事兒咱必須幹的漂漂亮亮的，要不然咱可就跌份了，在這東三省可就立不住腳了。”萬企難得如此正經地說道。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想要幹的漂亮這起步就得快，你那怎麽樣了，人鎖定多少了，可千萬別告訴我你也在大海撈針。”
萬企吐了吐舌頭，立馬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顯示器上，見他重新認真了起來，我緩緩從座位上站起，踱步到窗前，看著外麵的景色，不知不覺我的腦海裏竟浮現出了路美的身影，我有些詫異為何自己在這個時候會想到她。
不過想想之後我也就釋然了，水利廳失竊，而她也是其中一員，連廳長都在懷疑的範圍之內，她又怎麽能洗清嫌疑，加之最近我的注意力幾乎全落在了她的身上，這會兒出現她的身影自然也就不奇怪了。
“搞定，老大，我的初步篩選結束了，剩下的就得交給你了。”身後傳來了萬企放鬆地聲音。
“多少？”我沒有回頭隻是輕聲問道。
“即便我排除掉一些，但還有將近二十人，也算是很多了，估摸也得查上一陣子。”萬企如實地說道。
整棟水利廳大廈上上下下起碼好幾百人口，另外每天出出進進的還有那麽多外來人員，能在這麽多人力篩到隻剩下二十多人，萬企的能力算是毋庸置疑的了，對於他做出的這個判斷我是絕對相信的，雖然平日這家夥嘻嘻哈哈沒個正經，但對待工作他還是很認真的。
“把這些人的資料給我打出來一份。”
“我這就給你去取，剛才我已經在打了。”
等會議室的門再次響起的時候，萬企已經抱著一摞紙返了回來，在他將那些資料放到桌上的同時，這家夥小聲說道：“老大，並非是我不幫忙，可連排除三遍我也沒能把你那情人摘出去。”
聽萬企這麽一說，我的心沒來由的一緊，真是最怕什麽就來什麽，不過這個時候作為一名指揮官是不容許有任何慌張和不理智的行為的。
拿起那些資料粗略地看了一遍之後，我對萬企說道：“把他們這些人的影訊資料給我單獨弄出來，我需要比對一下。”
萬企明白我什麽意思，點了點頭便開始繼續在鍵盤上操作起來，而我此時的目光則落在了那張貼著路美照片的人事檔案上。
不得不說，這姑娘的履曆確實讓人驚歎，一連串的學曆證明加上各種獎狀，充分地證明了她的優秀，雖然我有私心，但這並不會影響我的判斷。
如此這般優秀，完全可以到世界五百強中任何一家去工作，而且我敢肯定她的職位不會太低，可她為何會選擇來奉天，在一個政府機關裏工作，難道金錢名譽和地位在她眼裏真的一錢不值嗎，這件事算是在我的腦海裏留下了一大大的問號，與此同時對於路美的懷疑也增加了不少。
“電話通知廳長，讓他著重留心這幾個人！”我扭回頭對萬企說道。
萬企並沒有離開而是若有所思地說道：“老大，你說要真是他們幹的，這些人是不是挺蠢的，現在可不是以前，什麽東西就一個，想要臨摹得費上一些時間，咱這可是高科技時代了，隻要複印機或者掃描儀一動那紙張上的東西便會複製到別的媒介上，如此一來他們大可將原稿送回到檔案室，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多好，別人根本也查不出來，就算能查出來估摸這消息也都送出去了。”
我笑了笑說道：“沒準兒咱們就遇到了一個這麽不專業的蠢賊，當然也該著讓咱們露臉唄。”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我敢料定事情根本沒有這麽簡單，那些間諜雖然有些是半路出家，可這種基本常識他們不會不知道，至於由於慌亂而造成的失誤那更是扯淡，他們的每次行動都關係到自己的小命和利益，所以這根本容不得他們又半點馬虎，可要是這樣的話，那原稿失蹤又該怎麽解釋呢。
不過還好現在暫時不用考慮這個問題，畢竟嫌疑人的範圍已經劃出來了，隻需要將其找出來，我們便能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兒了。
很快水利廳內部便是一片人心惶惶，當然這隻限於每個人，在找這些人談話的時候，同時還讓他們簽署了保密條例，相信這些人不會用自己的自由開玩笑。
所以當我和萬企進入到水利廳的時候，那種壓抑感瞬間便將我們給淹沒了，由於我們的店距離水利廳太近了，故而在來之前我和萬企好好地打扮了一番，那種程度絲毫不亞於那些當紅明星出街時的打扮。
審訊這種事兒自然不會由我們親自來做，我們之所以過來一是想好好看看現場，二來是想看看那些嫌疑人的表現。
審訊是事發第二天的下午進行的，而我和萬企則是當天上午就到了水利廳，在現場同僚的引導下我們來到了檔案室外。
為了防止東西再次被竊，那巨大的防盜門已經被關的死死的，而且在到檔案室這一路上，我能感覺到躲在門後的那些保安們的呼吸和緊迫感。
看來水利廳這回是下了大力度，估摸這件事兒結束後水利廳的甚至其他各政府機關的保安人數會大幅的提升。
檔案管理員是最先被排除嫌疑的，因為他要是想拿點東西那簡直太易如反掌了，而且通常這種級別的檔案管理員對其的政審以及各方麵的審查都要比別人嚴格上數倍，當然他們的薪酬自然也要高上許多，沒辦法一些普通人可以享受的美好東西是和他們無緣的。
進到檔案室內，一切都很整齊，我回頭看了眼檔案保管員，他搖了搖頭說道：“除了當時查點是否有東西缺失之外，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案發時樣子，我沒做任何的挪動，當時我來取東西，發現門沒鎖，這才意識到被盜了。”
“這門能不能是你忘鎖的，然後有人趁機進來拿走檔案。”我神情嚴厲地看著他。
保管員很是堅定地搖了搖頭：“不可能，每次鎖好門，我都會檢查一下，確定鎖好之後才會離開，不信你麽可以調取監控，看看我有沒有鎖死。”
這個自然不用再去調取，在廳裏的時候我已經看的夠仔細，現在之所以這麽說隻是想看看能不能激起保管員的一些潛藏的記憶。
“這裏平時有人能進來嗎？”我再次問道。
“不能，廳裏的人需要資料，先是要通過領導審批，然後到我這兒，至於那些檔案資料都是由我親自去取的，別人是不讓私自進入的，而且在樓內的各個複印室還有辦公室內都是有監控的，特別是複印室那裏，安裝的都是超高清的攝像頭，基本上所需複印的資料上的每個標點符號攝像頭都能清楚地拍下。”
“那要是將檔案帶出呢，或者說就是偷出去，將檔案借走，哪怕一個小時，對方也有可能到家裏或者外麵將其複印啊？”
檔案員回答地很快：“這也不大可能，從這兒借走的檔案一來是當天要必須歸還，另外相信你們在進到廳裏的時候也發現在門口有一排像地鐵檢票口那樣的裝置，那就是為了防止有人將廳裏的重要文件帶出而設計的，我們這些檔案用的紙張都是特製的，夾層中有一種特別的芯片，隻要芯片一通過那些裝置，就會有報警聲提示，也就是說那些檔案要是不經過特殊手段是根本無法帶出這座大樓的。”
“那要是當某個水利工程需要維修或者更換設備，需要帶著這些檔案到現場，你們又是怎麽防範的？”
“這一點我們浪費的人力和物力就多了一些，每次遇到這種事情，廳裏一般會派好幾個人一同前往，而這些人一方麵是為了群策群力將工程做的更好，另一方麵就是監督對方，至於檔案嘛則所在密碼箱中，隻有需要的時候才可以開啟，而且那密碼鎖是每隔一段時間一更換密碼的，想要開啟他們得先聯係廳裏的相關人員。”
這下倒是把我給驚住了，這沒想到現在我們國家的科技已經高到這種地步了，以前總以為互聯網技術我國現在算是牛的了，可沒想到在其他領域竟然也這麽先進。（以上情節純屬胡編亂造出來，如與事實相符純屬巧合）
竟然保密措施做的如此嚴謹，我便徹底排除了是內部員工通過借閱而盜走檔案的可能。
“請問那兩個檔案本來是在什麽地方擺放的？”我扭回頭問道。
檔案員輕車熟路地來到靠近角落地一個架子，然後用手指著空缺地一個較大的豁口說道：“在這裏，因為是在角落，所以是在我檢查到最後才發現的。”
沒有從進門的地方隨手拿走檔案，說明對方並非是隨機盜取文件，而是有目的的偷盜，可偷這兩個檔案有什麽意義呢，它們所覆蓋範圍內的的人口數極少，所能造成的經濟損失也不大，這樣即便是最壞的結果也不能造成太大的傷害損失，難道隻是為了敲山震虎，要是這樣的話那我隻能說這個國家的領導實在是有些不大明智。
“萬企，過來看看指紋什麽的，既然管理員說這裏隻有他一個人進入，那麽要是有第二個第三個人的指紋，那就是問題人物。”
管理員搖了搖頭說道：“昨天已經有人來采集過了，說什麽都沒有，你們現在這是在做無用功。”
萬企沒有停手而是繼續在整個房間進行物證指紋等一係列的采集工作，這並非是我們隊同行們的工作不放心，而是我們更注重的是一些細節，一些他人根本不可能留意的細節。
我在檔案室裏又轉了一圈，認真地看了下角落乃至灰塵的覆蓋情況，待萬企搞定之後我們這才撤出了檔案室。
告別了管理員我和萬企隨著同僚來到了臨時的審訊室，那是頂樓的一個角落，確切點說是水利廳廳長旁的一個休息室臨時改造的。
此刻正有一名水利廳的工作人員在裏麵接受盤問，我透過門縫看到那人正是萬企劃選出來的二十幾人中的一個。
他回答問題很流暢，沒有出現任何的停頓，通常這樣的情況要嘛是捫心無愧要嘛就是早就想好了應對的話，而看那人的麵部表情和身體的微動作，我判定他屬於前者，於是我也就沒有再繼續觀察，而是坐回到何不仇旁邊跟他閑聊了起來。
對於他來說我的神秘多了一些，而對於我來說，我更想向這位前輩好好學學怎麽做人怎麽為官。
由於第一個人沒有問題，故而這審訊的速度就變得很快，在聽到一聲門響之後，我就知道第一個算是結束了。
等了許久之後，走廊裏才響起哢哢的高跟鞋踩踏地麵發出的聲音。
在那份檔案裏，女性占據了一小部分，大概隻有四五位那樣，此時聽到高跟鞋作響，我在想會不會這第二位就是路美。
由於我正在和何不仇交談不便去看，故而這個工作便交給了萬企，他湊到門口朝裏屋望去，待看清之後，他衝我揮了揮手，我的心這才暫時放下。
不大一會兒裏屋便傳來了女子啜泣之聲，我的心思一動，難道人找到了，可仔細一想應該不是，女人嘛水做的，有的時候柔弱和眼淚是一種再正常不過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