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飯店在那次事件之後可以稱得上一帆風順,沒有人再在背後下絆子,也沒有所謂的商業間諜潛到我們店裏來盜取菜肴的配方。


    而我們的客人除了周邊的鄰居和在館子附近上班的白領之外,還吸引了不少慕名而來的吃貨,一時間在奉天城裏,我們也算是站住了腳跟在奉天的土地上有了我們一號。


    也正因為我們在這片站穩了腳跟,致使有不少買賣做的不怎麽樣的商家選擇了關門出兌,這並非是我們的本意,商品經濟靠一切靠自己的實力說話,我們不會去用下三濫的手段,也不會違背商業競爭的規則,遵守的隻不過是這個世上最普通的規則優勝劣汰而已。


    今日我們做的好,賺的盆滿缽滿,可日後我們也不敢保證自己所做的東西食客們會一直喜歡,或許來年在玻璃上貼上出兌字樣的就是我們,那時淘汰的就是我們,而所謂的勝利者則換成了他人或者現在選擇離開的那些老板。


    木佳所在的那家店雖然效益不怎麽樣,但依舊堅挺著,從這上麵就能看出他們家的老板還是有著不俗實力和家底的,可他也不是傻子,不會讓自己的錢就這般白白打水漂。


    之前栽贓陷害沒能成功,這家夥便又心生一計,而且此計甚至可以說是違背了良心道德做人的底限。


    當然我們館子的人是毫不知曉的,在我們看來與其搞那些有的沒的,倒不如把心思全都放在對菜品的研究上,對服務的改進上。


    又是一天結束了,所有人依舊像往日那般辛苦勞累,不過大家還都挺高興,因為這樣就意味著月底他們錢包裏的鈔票又會多出不少。


    就在我們剛剛拉下閘門的瞬間,一封信從縫隙裏塞了進來,古代的時候都是飛鴿傳書或者飛刀寄箋,當然現代社會特別是最近幾年中,書信都已經很少了,就算你想郵寄都要去到距離你好遠的郵局裏去弄,沒辦法互聯網和移動通訊的告訴發展,已經讓很多人忘記了這最傳統的交流方式。


    所以在我們看到是封信的時候,大家都誤以為又是那些懷揣著不良思想的人們搞的惡趣味的宣傳或者是那些賣野藥弄的小廣告。


    雖然沒把它當信,但就那麽躺在地上也有點影響店裏的整潔,於是福根便條件反射般地將信拿了起來。


    可當他看到信封上的字之後,他先是一愣然後快步走到我的身旁,將信一遞說道:“給你的信,還挺厚的。”


    給我的信,這會是誰,所有和我有關係的人都知道我的聯係方式,就連我那不怎麽會擺弄手機的父母找我一般也都是通過手機這種方式。


    出於好奇我將信給拆開了,伸手向裏麵一摸,如福根所說,真的是厚厚的一摞,這就然我更加的詫異了,難道這會是兒時暗戀我的哪個女孩兒寫的情書,還是我當初寄出的信被退回了,我可不記得給某個人寫過這麽多的信。


    將其中一封信展開,上麵的抬頭寫的是解老板,一看這我就知道肯定又是跟買賣有關,雖然不願意搭理,但還是耐著性子把信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


    等看到落款,我這才知道這封信的書寫者竟然是路口的那家早餐店的老板,又展開一封,裏麵的內容和上一封內容上基本沒差多少,變化最大的嘛應該就是落款的名字,那是街尾那家快餐店的老板娘。


    接下來的幾封信內容不盡相同,但落款人卻是這周邊一些搞餐飲的店鋪老板或者老板娘,他們的意思很明確,那就是懇求我盡快搬離此地,他們甚至給我開出了一個天價的條件,假如我撤店,他們將會補給我一筆不菲的賠償金,另外我的這些員工們他們會幫著接收,而且待遇會特別的優厚,另外除了賠償金之外之前我兌店的錢他們會出雙倍,也就是說我要是搬走的話,最後我將會得到不下於七位數的賠償款,這對於我們在場的這幾個人哪怕是萬企都不是一個小數目。


    我將信散給其他幾人看了,他們看後無不皺起了眉頭,這和古代的聯名上書很像,隻不過那是為了伸張正義,而這個卻是要將我這個最大的競爭對手趕走。


    “這也太無恥了吧,大家都是開門做生意的,難道別人家開的好,就要用這種方式把人攆走嘛,這未免也太惡俗了吧,還有沒有點職業操守啊。”萬企很是氣憤地說道。


    “什麽邏輯嘛,就可以他們賺的眉開眼笑,別人就得眼巴巴瞅著,還聯名上書,虧他們想的出來,依我看這裏麵肯定又是有人在搞鬼。”鐵軍將自己內心的疑惑直接說了出來。


    “要我看沒準兒又是那家店的老板和木佳折騰的,咱們翻翻看看裏麵有沒有他們的信就知道了。”萬企說完便開始在那一厚摞信裏翻來找去。


    大概是怕有遺漏,萬企來回找了兩遍,最後站起身很是肯定地說道:“沒跑了,肯定就是那倆個不要臉的家夥搞的鬼,要說恩怨他們與咱們最深,可這裏麵卻偏偏沒有他們的落款,他們這是想幹什麽,借刀殺人還是隔岸觀火,不行,這口氣我咽不下去了,我一定得著姓木的說道說道。”


    這次萬企衝出去我沒有攔著,齊解放向來穩重,他皺了皺眉然後提醒道:“這麽弄會不會把事情搞大,別到時候不好收場,本來咱們占理到最後咱們再成沒理的,那就悲催了,要不然咱還是從長計議吧!”


    我搖了搖頭輕聲道:“是的有個惡人去教訓教訓那家店了,不過萬企那家夥的確容易鬧事兒,老齊你跟他一起去吧,見機行事千萬別把事情整大扯了,那對咱們可一點好處都沒有。”


    老齊有些迷茫地看著我:“你想咋整,咱們什麽證據都沒有,去了也白去,總不能真去人家打砸一通吧。”


    我淡淡笑了笑然後俯在他的耳邊細語了一陣,漸漸地齊解放的眉頭舒展開了,最後嘴角還露出了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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