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阿彪公司的股份,然後又一次向敵方發起進攻,這一回他們學聰明了,用全部的資金跟我們玩拉鋸戰。


    這個時候拚的就是誰家的底蘊雄厚了,看誰持有的資金多,不過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一個才起步沒多久的小公司怎麽能和對方這樣的龐然大物相抗衡,沒用多長時間,剛剛賺到的錢便全部搭了進去。


    阿彪公司裏部分員工的額頭已經開始冒汗,這種操作絲毫不亞於端著槍在戰場上戰鬥,那種緊張壓迫感有時候甚至高於真實的戰鬥。


    多少新聞曾報道過有人因為此類的高壓而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還有些直接因為高壓致死或者患上精神類的疾病。


    眼看著自己手下一個個敗下陣來,阿彪的眉毛都擰了個疙瘩,我沒有知會他而是直接拿起了阿彪桌上的電話。


    按照上麵所記載的號碼,我直接撥通了市場部:“不管你們用什麽手段,在二十分鍾之內,我要看到公司所有對外銷售的產品價格下調一個百分點,不用問我是誰,我的話完全能夠代替你們李總,有問題我負責。”


    可公司畢竟不是我的,我在李雲彪麵前再怎麽管用,可到了人家地盤上還得是他這位正牌老總,他從我手中接過電話簡單的吩咐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龍哥,你想打價格牌,可這是遠水不解近渴,要是幾天之後我們能有優勢,但現在一點成效也見不到。”


    “有些事情得一起來才會有效果,現在趕緊通知政府,是時候該他們出場了,要不然咱們非得賠個底掉不可!”


    李雲彪猛地一拍腦袋,對啊,自己還有這麽一張王牌呢,他連忙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那邊的答複很肯定,百分百全力支持李雲彪吞掉對方公司。


    正午時分,大多數門戶網站,以及主流媒體都在播放著兩條新聞,一條新聞的標題寫著《國產品牌良心企業回饋大眾,傳承愛國之心》,另一條新聞則是由政府發布的《大力扶植國產品牌,打造屬於我們自己的高端》


    至於內容嘛自然是各種政策的放寬,各種優惠政策的實施,李雲彪看完這些新聞後立馬再次給市場部去了電話,在原有基礎上價格又一次做了下調。


    這會兒幾大國有銀行各大商業銀行放出話來,會優惠企業貸款利息以及對企業貸款實施綠色通道政策。


    這第一個享有這個政策的自然是阿彪的公司,由於政府打包票,所以這邊申請剛遞上去,那邊便已經把資金給打到了賬戶之上。


    有了這麽座大靠山,整個公司幹勁十足,剛才那些低落的員工們就像被注入了一劑強心針,瞬間滿血複活,重新加入了與對方的鬥智鬥勇當中。


    這時在對方公司的辦公室裏,老奸巨猾的東瀛人已經嗅出了這裏麵的不尋常,但他很不甘心,不甘心被這麽一個剛成立不久的新公司吞掉。


    看著不斷變化的股市,他的眼皮一陣亂跳,這時他身上那部鮮有人知道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接起電話他的態度變得恭敬了許多,更是在那“嗨!嗨!”個不停,這要是讓他的下屬看到他這樣,一定會吃驚這個人變化之巨大。


    在員工麵前這家夥是不苟言笑的老板,在競爭對手眼裏他是冷酷無情的敵人,總之卑躬屈膝這個詞根本不會在他的身上體現,也正因為他這樣的個性致使整個公司的風格也同他一樣是那麽的硬朗。


    可公司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不清楚,這家公司其實隻是東瀛一個大財團下的下屬公司,隻不過它是獨立在外的,對外財團也好這家公司也罷都沒有表露兩者的關係。


    現在給這位社長打電話的正是他真正的頂頭上司,那家財團的大財閥大老板,電話的內容無外乎就是這場商戰,大老板對這家會社社長的表現很是不滿,同時他要求不管會社社長用什麽辦法都要保下這家公司。


    大老板的話他這個頂級打工仔哪敢反駁,就算現在形勢不好,他也得硬挺著。


    掛斷大老板的電話,頂級打工仔渡邊一郎一邊擦著額頭滲出的汗水一邊對自己的手下下達了他能想到的最後的辦法,整合公司一切流動資金跟對手打持久戰。


    沒有後援幫助與滿是援兵的我們相比,渡邊一郎根本沒有任何勝算,這會兒他為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點燃了一根古巴雪茄,這大概是他最後一次享受這些東西了,公司易主他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大老板。


    隨著辦公桌上內線電話的鈴聲響起,渡邊一郎整個身體徹底癱在了那巨大的老板椅中,等有人推開他辦公室房門時,他已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這也算是他給自己老板的交代了。


    與之恰恰相反的是,阿彪公司一整棟大樓都沉浸在了歡呼聲和呐喊聲之中,我們成功了,我們以小搏大竟然將渡邊株式會社給吞掉了,這也就意味著以後暫時這個世界上將不會再有其他公司對阿彪的企業產生影響。


    看著窗外歡呼雀躍的員工們,我和李雲彪隻是相視一笑,對於這些下屬來說,這場戰鬥算是結束了,可我們倆清楚這場戰爭才剛剛開始。


    事後李雲彪履行了自己的承諾,給所有員工放了個大假,至於他自己嘛則繼續在崗位上奮鬥著,而我自然得回到大排檔去經營自己的事業。


    這件事兒平息沒多久,阿彪的夫人以及孩子便讓他帶著到國外去散心,這段時間李雲彪幾乎都沒怎麽回過家,連孩子都好久沒有見到,所有他覺得很虧欠家人,正愁著用什麽來彌補這幾天的過失,家人直接替他做了選擇。


    一家老小坐著飛機來到了東南亞的一個小國,李雲彪很是豪氣地包下了一整家沙灘酒店,麵對這樣的大老板,店家自然不會怠慢,每天換著花樣的給李家人做著各式美食,提供著高水準的服務,用李雲彪的一句話來說那就是古代的皇帝也不過如此。


    看著這小子每天在網上掛著的美景美食,我真是豔羨不已啊,上學的時候家庭條件不允許,最遠的旅行也就是到周邊城市逛一逛,到野外去爬爬山,當了兵雖然去過一些地方,但基本上都是出公差,真正旅行的機會少之又少,現在自己賺錢了,也不用考慮身份了,卻又被飯店給綁住了身子,我心裏簡直憋屈極了,暗暗做出決定,等李雲彪那家夥回來定要他帶自己到市裏最奢華的館子搓一頓。


    也不知是我的虔誠感動了天帝,還是老天爺覺得對我不公想要補償我,就在我為晚上營業準備材料的時候,手機竟然進來了一通跨國電話。


    粗略地捋順了一遍,我所認識的人除了李雲彪就沒有誰在國外,難道這是李雲彪的電話,我仗著膽子豁出去自己幾十塊錢的國際漫遊費摁下了接通鍵。


    還沒等我開口電話那邊便傳來了李雲彪異常急切地求救聲:“龍哥,救命!”


    我幾乎是用竄的從凳子上蹦了起來,我連聲問道:“出什麽事兒了,你慢慢說,別著急!”


    “我老婆孩子不見了,我懷疑是讓人給綁架了!”我清楚地聽到他的聲音裏夾雜著哭聲,異國他鄉發生這種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


    “你沒有報警嗎,還有大使館你沒有讓他們幫忙嗎?”我清楚這時自己不能亂,那樣隻會讓李雲彪更慌。


    “該做的都做了,當地警方也派人尋找了,可這地方一共就這麽大,逛遍全島也用不了多長時間,警察連著搜了幾遍也沒發現她們的影子,龍哥,該怎麽辦啊。”李雲彪這會兒已經方寸大亂,那些當兵時所學的東西別說使用了現在讓他想都想不起來。


    “阿彪聽我的話,現在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你這樣根本沒有辦法想事情解決事情!”我大聲對李雲彪喊道。


    聽筒裏突然安靜了下來,但我依舊能夠聽見李雲彪試圖壓製心情而進行深呼吸的聲音。


    “龍哥,你說吧,我好多了!”過了能有五分鍾電話裏才再次傳來李雲彪有些疲憊的聲音。


    “盡量回憶在她們失蹤前你們都接觸過什麽人?”我耐著性子提醒道。


    “我們自打來到這座島便沒有出去過,這裏配備齊全,而且環境優美,最最關鍵我包的這家酒店是在單獨的一個小島上,這裏根本沒有其他別家酒店存在,也就是說這幾天除了我們家人之外便是酒店的工作人員。”說著說著李雲彪的聲調再次提高,沒辦法我隻好讓他繼續平靜。


    “這不就有線索了嗎,現在你讓警方也好讓咱們大使館的人也好對酒店的工作人員進行調查,看看是否有人同樣消失不見了,再者讓他們好好調查下酒店的每一個人,保不齊這些人之中也有和這件事兒有關的人在,這時候你千萬不能急,你的沉著冷靜很有可能關乎著他們倆的生命安全,為了他們你也得讓自己靜下心來。”


    “我知道了龍哥,我去跟警方和大使館的人溝通一下,一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根本不等我再說什麽,李雲彪便把電話給掛斷了。


    愣了會兒神,顯然這突如其來的事件讓我也有點摸不著頭緒,趕巧的是玉姐突然對我說道:“小龍,你上學的時候還是什麽時候是不是學過修電腦,昨天晚上我看著電視劇,它突然就滅了,然後便再也啟動不了啦,你給姐看看唄!”


    這一霎那我真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怎麽一著急把最擅長的東西都給忘了,假如這是場有預謀的綁架案,那肯定是有幕後黑手的,就算不是綁架那肯定也跟謀財和害命拖不了關係,那麽我隻需要找到在最近幾天那周圍異常的聊天記錄的號碼便可以順藤摸瓜找到幕後真凶了。


    根本不等玉姐說第二遍我已經衝進了她的房間,這裏雖然不是第一次來,但畢竟是女人的閨房,那種對雄性致命的誘惑還是有的,但此刻我根本無心顧及其他,先是把玉姐電腦的問題處理好,之後它便成為了我破案的最佳拍檔。


    要是光用肉眼去過濾那一條條消息,絕對無異於大海撈針,所以我粗略的進行了一下分類,我把所有的聊天記錄按照語言類別進行分類,我關注度最大的就是國語,但除了預定酒店或者其他一些與服務相關的記錄外再也沒有其他重要的線索。


    緊接著我又篩了一些小語種的,不過它們和國語一樣都是跟酒店服務有關的事情。


    最後隻剩下兩種使用率最高的語種,一種是本國語言還有一種就是全球通用的英語。


    思索再三我把關注度完全的放在了英語聊天記錄之上,聊天記錄實在是太多了,沒辦法我隻好再次進行篩選,我把李雲彪名字的英文簡寫,還有他的英文名字作為搜索的關鍵詞,不過一輪下來並沒有篩選到我想要的,於是我又直接篩選綁架等之類的詞語,結果依舊是空白的。


    忽然我意識到自己進入到了一個誤區,我都能查到能想到的東西,難道那些警察和大使館的工作人員就想不到嗎,那主使者難道就想不到嗎,所以他們怎麽可能在聊天記錄裏說那麽明顯的詞語,那不擺明了告訴警察誰是嫌犯嘛。


    又想了幾個詞匯,可得到的也不是想要的,最後沒辦法我隻好選擇大海撈針,我鍵入了祖國的名字,當摁下回車鍵後,屏幕上立馬出現了一大排的記錄,在這裏我甚至看到了李雲彪他們全家的預定記錄。


    等等就是這一點,為何有兩條內容大致相同的記錄呢,隻不過兩條消息卻不在同一天,更為奇怪的是,其中一條裏麵的內容更像是在交代什麽,有點像一個人在敘述另一個人在記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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