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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陰氣的波動,使得我半夜醒了過來,我一開始猜測可能是白如燕在偷偷的背著我做什麽害人的勾當。


    可是當我看清後,卻發現她竟然在不停的試穿衣服,身上的衣服換了一套又一套,每一次都裸露出背臀,引人遐想的曼妙曲線,盡收眼底。


    我知道偷看女人換衣服是不對的,雖然白如燕已經不是女人而是女鬼,可是,我的眼睛仿佛不受我的控製了一樣,挪也挪不開了。


    此刻,我腦袋就好像有兩個小人在爭吵,一個告訴我說白如燕是女鬼而已,偷看幾眼沒關係,另一個小人在告訴我,女鬼也不能看,是不道德的。


    白如燕再次用陰氣在自己的玲瓏的嬌軀上幻化出了一套貼身的黑色皮衣皮褲,讓本來看起來柔弱安靜的她看起來多了幾分嬌蠻的氣質。


    她低頭看著自己的這身打扮,嘴角展開歡心的笑顏,似乎很滿意,也許隻是下意識的,她回過頭來看一眼,看了一眼後,剛要轉過頭去,可是卻又猛地轉了回來,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滿是難以置信,正好和我對上了眼。


    我心中一跳,想要閉眼裝睡已經晚了,隻好朝她尷尬的笑了笑,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了一句:“我尿急,剛醒,什麽都沒看到,真的。“


    白如燕凝望著我,就好像變成了一座雕塑一樣,一動不動,慢慢的小嘴兒因為吃驚一點點的半張開,白皙的臉頰上悠然染上了一層紅霞,紅的像是要滴血一般,眸子滿是濃濃的嬌羞,最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嚶嚀一聲,扭身逃回了放在我右手旁的屍香玉中。


    我一把拿起裝屍香玉的小瓶,對著小聲喊道:“喂,我不是故意偷看的,你聽我解釋……”我一連解釋了好久,可是仍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我抹了抹鼻子,臉上有一絲苦笑,暗道壞事了,別說白如燕一個清朝來的姑娘,就算是現在的女孩子被偷看了換衣服,不得拿菜刀砍人,而照白如燕動不動就臉紅的性子,保不準什麽時候才能緩過這個勁兒來。


    第二天,大飛他們三個打著學習清朝曆史知識的幌子,要找白如燕聊天,我試著叫了叫,果然還是沒有回應我。


    “她怎麽不出來了?”海哥不解的問道。


    我心虛的咳了一聲,解釋道:“那個……她睡覺了。”


    睡覺了?三個人大眼瞪小眼,齊呼一聲。然後向我問道,鬼也要睡覺?


    我一瞪眼:“當然要睡覺,人累了要睡覺,鬼累了,也得睡覺。”


    他們三個不依不饒,又問我什麽時候能睡醒,我告訴他們,我也不清楚,也許睡個一天半天的就醒了,也有可能十天半個月,睡個一年半載也不是不可能。


    打發了他們三個,我心裏忽然意識到一個事情,那就是白如燕竟然能夠換衣服,就我所知,鬼物的形象,往往是失去生命前最後一刻的模樣,從來沒有聽說過,更沒有見過,鬼竟然能夠像是活人一樣換衣服。


    再聯想到白如燕是清朝道光年間的人,距今一百五六十年,屬於百年鬼王級別的,正常來說,絕對讓人心驚膽戰的厲害角色,可是現在,別說鬼王了,就連最弱的孤魂野鬼也不如。


    從這兩點非常反常的現象,讓我意識到,白如燕的身上肯定有著我不知道的什麽隱秘,絕對不是普通的鬼。


    ……


    二院那邊,宋道臨這段時間也沒有什麽任務派下來,我也樂得清閑,除了上課之外,大半的時間都花費在了研究醫脈術法上,想要盡可能的琢磨明白並且施展出移花接木。


    移花接木這道術法本身而言,雖然難,但是根本用不上兩個月,可是我卻需要最少兩個月的時間,那是因為我在玄學五術中的醫脈上,屬於徹徹底底的菜鳥,不過剛入門而已,需要一步一個腳印的學,將基本的醫脈本領學會,才能夠掌握高深的移花接木,如果是一名精通醫脈之人修習移花接木,可能三五天就能夠施展出來,甚至更快。


    一開始,學些醫脈的手段非常枯燥無聊的,上麵記錄的各處人體要穴筋脈等等都要牢記在心,簡直是煎熬,可是漸漸地,我越發的沉入其中,無法自拔,感到其中的樂趣。


    前兩日本來重感冒發燒的大飛喝了我帶回來的湯藥後,睡了一覺,就全好了,變的生龍活虎起來,再加上我給海哥治好了謝頂和曉美爸爸補精氣的事情,身邊和我關係近的人也都知道了我有祖傳的神奇醫術在身,都笑稱,以後有病不用去醫院了,找我就可以了。


    “李玄心,你等一下。”色彩課下了課,我剛走到教學樓的一樓大廳,就聽到後麵有人叫我的名字,回過頭就見到杜雪快步走近過來。


    杜雪穿著一身寬鬆的絨黃色運動裝,腳上踩著白色的運動鞋子,配上宜嗔宜喜的漂亮臉蛋,一出現就成為了整個大廳的焦點,此時正是下課時間,人流湧動,數十道男生目光都不自覺的匯聚過去,看向她,眼睛裏都有或多或少的愛慕之色。


    我站在大廳門口的一側,看著走過來的杜雪,問道:“杜雪,找我有事?”


    杜雪走近過來,剛要張嘴說話,可是後麵人流突然向前一湧,她被後麵的人重重撞了一下,整個人向前撲倒下去,嚇的她臉色一白,發出一聲驚呼。


    我見到杜雪向前撲倒,腳尖一撚,下意識的用了五禽戲中感悟來的鹿躍一式,整個人衝了過去,堪堪在杜雪倒在地前,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將她給扶住了,不由鬆了口氣


    杜雪本以為自己肯定得狼狽的摔一跤出醜,會被周圍下課的學生一頓笑話,沒想到被我給扶住了,直起身後,她驚魂未定的看了我一眼,捋了捋耳邊的碎發,急促的喘著氣,感謝道:“謝謝你,李玄心,我沒事了。”


    杜雪的出現,匯聚了多少人的目光,大廳的大部分人都看到了剛才她要摔倒的那一幕,本以為這個漂亮的女同學要狼狽的摔個跟頭,但是突然眼前一閃,一個男生以不可思議的非人速度衝過來,摟住了這名女生的腰肢,把她扶住了,一時間大廳的湧動的人流凝滯了下來,都吃驚的看著我。


    也不知道是誰,突然拍起了巴掌,感歎了一聲:“好厲害!”隨後,掌聲稀稀拉拉的響了起來,拍巴掌的越來越多,最後響徹整個大廳,“好”、“帥氣”、“厲害”,一聲聲稱讚叫喊出來。


    後麵還在不停的從樓上走下來同學,見到前麵的學生都站住了鼓掌,都踮腳探頭的往前看,向四周的同學問發生了什麽事。


    我看著四周熱切鼓勵稱讚的目光,揉了揉鼻子,抱了抱拳。


    “李玄心,剛才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就出醜了。”教學樓對麵的廣場路燈下,杜雪懷裏抱著教材,心有餘悸的說道,明澈的眸子感激的看著我。


    “小事一樁,對了,你找我有事?”我問道。


    杜雪麵色一黯,語氣有些遲疑的說道:“李玄心,你應該知道我爺爺這兩年身體不好,才會有我爸爸和我大伯的賭約分家產,最近我爺爺身體病情惡化了,去醫院住了一段時間,但是療效不太好,我知道你有祖傳醫術,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到我爺爺,我不想失去爺爺。”


    我聽完杜雪的請求,心裏有些思慮,並沒有急著答應,雖然玄學醫脈的手段厲害,但並不是萬能的,尤其是我還處於入門不久,我對自己的斤兩還是了解的,對於一些病症,還真未必比普通醫生的手段高明多少。


    看著杜雪期盼的眼神,我也不好一口拒絕,隻能勉強答應下來:“我試試吧,但是你不要對我抱太大希望。”


    杜雪的爺爺在病情加重後,就從市區的住宅轉移到了紫荊花別墅園的別墅中進行休養,全天有聘請來的醫生和護士照顧,各種先進的醫療器械也是一應俱全。


    到了周日,uu看書 .uknshu 杜雪帶著我來到了別墅,當來到別墅門前,卻意外的見到了另外兩個人一同而來,我瞅了幾眼,其中一人隱隱有些眼熟。


    我仔細的想了想,才恍然記起來,是那個杜浩,杜雪大伯的兒子,那次夜晚去工地對付殺生屍歸來的時候,就是他囂張的攔住了警車,我還給韓紫妍那個小妖精利用了一把。


    而同杜浩走在一起的同樣是個男人,大約而立之年,身材不高,微微有點發福,長相普通,可出奇的是這個男人微圓的臉很白,不是蒼白,而是白嫩,仿佛比女人的臉還嫩,而且一點胡茬子都沒有,整張臉就仿佛像是一個囫圇個的剝了皮的白水煮雞蛋。


    這個人背著手,邁著四方步,而看起來杜浩對這個男人很客氣,一起走的時候,落後半個身子。


    到了門前,杜浩見到杜雪,點點頭,叫了一聲小雪,而杜雪也叫了一聲哥。杜浩看到我這個陌生人跟在杜雪身邊,上下瞅了我兩眼,疑惑的向杜雪問道:“小雪,他是誰?我怎麽看著有點眼熟。”


    他又看了我幾眼,猛的,眼底閃過厲色,喝道:“是你!”<!--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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