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誰?”小姨微微張嘴,吃下男人遞到嘴邊的食物,好一番細嚼慢咽後,才帶著甜膩的語氣緩緩笑道:“當然是我現在的男朋友啦!”


    心急如焚地等著小姨的解釋,沒想到卻換來這麽一個出乎我意料的回答,我當即尷尬地頓在原地。而小姨的臉上滿是羞澀的樣子,小口小口地吃著男人遞來的食物。


    是了,如果不是男朋友,依照小姨現在的名氣,怎麽敢在酗酒之後隨隨便便讓一個男人送她到醫院?


    被小姨親口承認了身份後,男人顯得十分得意,便也接腔道:“你好,我叫陳峰。我聽施雅說過你,你就是成業吧?幸會幸會。”


    一掃剛剛在門口時的囂張跋扈,陳峰在小姨的麵前顯得十分彬彬有禮,表現得像是一個極有教養的人。


    我對於這種偽君子十分看不起,但男人的簡單的自我介紹讓我吃驚了好一番。公司在培訓實習藝人的時候,也會讓藝人去注意一些時尚圈的信息,以提高自己的品位。所以當男人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我才後知後覺地將眼前和男人和他的名字聯係起來。


    “你就是第一男模陳峰?”我翻看過不少的雜誌,陳峰作為國內第一男模,上過無數次頂尖雜誌《貳周》的封麵,我想不注意到都難。


    眼下陳峰的臉和過往雜誌期刊精修過的封麵圖重疊在一起,更顯得他那張棱角分明的臉是老天爺賞飯吃。


    注意到我吃驚的語氣,陳峰眼中流露出得意的神色,明知故問地說道:“是我,沒想到你也認識我。”


    沒理會陳峰那副沾沾自喜的模樣,我開始琢磨起小姨的態度。雖然這個陳峰長了一張映照臉,比我帥也比我有錢,“第一男模”的名氣更是我遠不能企及的。但是模特圈子要求極為嚴格,陳峰空有一副皮相和骨架,但那骨頭下全是皮,隻有癟癟的腹肌處有一點點精瘦的肉——雜誌上陳峰半裸的高清圖將他沒二兩肉的瘦弱身材暴露無遺。


    正琢磨著,我看見陳峰的手一抖,不小心將蛋糕的碎屑倒在小姨的病號服上,陳峰急忙道歉,扯出紙巾手忙腳亂地要為小姨擦掉碎屑。


    碎屑隔著病號服掉落在小姨那團玉兔前,被高聳的山峰穩穩地接住。陳峰這明顯是要占小姨便宜,當著我的麵挑釁。


    我哪能眼睜睜地看著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調戲,剛想擼起袖子推開陳峰,卻冷不丁的聽到客氣而又疏遠的一句“沒關係,我自己來就可以”。


    聽到這,我心裏有了個數。


    我不知道他們這個所謂的“戀情”進行到哪一步了,但我敢肯定,他們兩人之間偶爾客套的交流,更充分顯示了他們之間並沒有進行過親密的接觸。


    想到這,我也鬆了一口氣,心裏更加篤定小姨不會看上他。即便是受到小姨的誤會,前段時間又因為搞垮馬林的事情,耽誤了一段時間,但我堅信小姨的心還在我這裏。


    況且,不論是從身材還是人品,我明顯都勝過這個花瓶一籌。


    心裏有數後,我直白將自己的疑惑當著陳峰的麵對小姨提出:“你是不是為了讓我離開,故意找陳峰來演戲的?”


    聽到我的話,陳峰默不作聲,小姨卻冷哼了一聲,拉著陳峰的手往自己白皙的大腿上放,甜膩撒嬌道:“寶貝,人家的大腿被你折騰得可疼了,都是青青紫紫的,幫人家揉一下啦。”


    看到這樣的場景,是個男人都懂了。我幾乎是瞬間便怒火滔天,但理智克製著我沒有對陳峰動手,而是轉身離開。


    出門後,我心情百味陳雜,小姨和我甜蜜相愛的畫麵、小姨對陳峰撒嬌的畫麵,都走馬燈似的在腦海中放映。


    好像上一秒小姨還躺在我的腿上羞澀地笑著,下一秒她就變成了別人的女人。


    我無法接受這種落差,掩著酸澀的眼眶,獨自在醫院外麵的台階上呆坐了許久。


    這期間我想到了很多種可能性,種種可能性都在小姨剛剛主動的表現中,一一指向一個事實:她真的和陳峰在一起了。


    不知過了多久,我坐得屁股都發麻,還是狠不下心放著生病的小姨不管。不論是真的和陳峰在一起,還是隻是我希望中的演戲,我都要找到小姨,問個清楚。


    走進醫院後,遠遠看到之前的小護士,小護士拿著吊瓶朝我身後的輸液室走來,碰到我的時候,站定和我寒暄了幾句。


    “我看到救你老婆的男人來了,你可得好好感謝他!”小護士似乎沉浸在陳峰的帥氣中,有些羞澀地說道。


    我注意到小護士奇怪的措辭,問道:“‘我老婆’?誰跟你說的?”


    小護士有些吃驚地說道:“就是病人說的呀,她晚上睡覺的時候,念了好多遍你的名字呢!”


    聽到這,再結合到之前陳峰尷尬的演技和小姨欲蓋彌彰的表現,我此刻才終於明白:自打我進門的那刻起,小姨從頭到尾都在演戲!


    我幾乎毫不猶豫地朝著小姨的病房走去!


    走到門口,小姨的病床上卻是空無一人,還換上的嶄新的床單。護士推著手推車出來,車上被換下來的床單有蛋糕的碎屑,顯然小姨已經離開。


    我急忙攔住護士,問道:“在這病床上的患者呢?”


    瞥了我一眼,護士淡淡道:“已經出院了呀。”


    出院了?我呆呆的看著煥然一新的病床,陷入了沉思:雖然我在門口坐了兩個鍾,但也有注意到來來往往的人。小姨和陳峰兩個在外形上那麽突出的人,怎麽可能在經過我時沒有被我察覺?


    冷靜下來後,我逐漸意識到,小姨這一係列異常的舉動,都說明了不管她因為什麽樣的原因,目前她確實是不想看見我。


    小姨從醫院失蹤後,我不知道去哪裏找她,便隻好先回到秦蝶那裏。


    推開門,我詫異地看見秦蝶正縮在沙發上,掩麵哭泣。見我開門進來了,秦蝶拖鞋也顧不上穿,急匆匆光腳跑過來,一把抱住我,哽咽道:“我知道你去找誰了,你不要離開我和孩子,我會比別人女人對你好一萬倍。”


    看到秦蝶這樣委屈的樣子,鼻尖都哭紅了,想必是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自己偷偷難過了很久。這種愛而不得的心情,我才在醫院裏體會了一回,自然十分理解她。


    仔細想想,除了現在情況不明的小姨,也再沒有別的女人對我這樣死心塌地的了。我不由的心軟了幾分,抱著秦蝶柔軟的身體,親吻她的發頂。


    “別哭了,我怎麽舍得丟下你?”我抱著秦蝶,好一番安慰。但我此時卻依舊分了心,心裏想著小姨到底去了哪裏,頓時覺得有些對不起秦蝶。


    聽了我的話之後,秦蝶果然很受用,眼淚一下子就停了,紅著一雙眼睛看著我,垂然若泣道:“你可說好了,不能拋棄我!”


    美人在懷,我自然是不會說出什麽二次傷害秦蝶的話,便答應了下來,認真道:“不會的,我會照顧好你們母子倆的。”


    話音剛落,兒子便適時地傳來啼哭聲。一聲為平一聲又起,我十分頭疼,按照這個趨勢下午,我可能會提前謝頂。


    秦蝶卻沉浸在我的承諾中,玉臂摟著我的脖子,緊緊貼著我的身體,高昂的山峰有意無意地輕顫著,撒嬌道:“是嘛,那你就別走了噢。”


    兒子的哭聲越來越大,秦蝶一向是兒子為主,他一哭,秦蝶便著了火似的衝過去看看是不是餓了。此刻秦蝶好像壓根不在意兒子的哭聲,我不由地出聲提醒道:“兒子醒了,你不去喂他?”


    滿目含春地瞪了我一眼,秦蝶拉低我的脖子,腰似水蛇似地扭動著,寸寸遊離地挑撥著我,嬌嗔道:“喂什麽孩子呀,你就不餓嗎?人家隻想喂你!”


    此刻我身下沒有一番動靜,我就不是男人。


    身下的小兄弟在秦蝶有意的貼近中,馬上就蘇醒了,氣勢洶洶地隔了幾層布料,在秦蝶的肚子上昂首叫囂。秦蝶感受到它,朱唇湊上來啃咬著我的喉結,甜甜膩膩地喘息道:“你這下麵長得都是什麽呀,跟個火燒棒似的,戳疼我了……”


    “小浪蹄子!”我腰部使力一挺,秦蝶馬上驚呼出聲,尖叫的聲音蓋過了兒子的哭聲。我一把抓住秦蝶形狀飽滿的屁股,不斷地揉搓變形,感受那q彈嫩滑手感。秦蝶被我一抓,渾身抖了抖,瞬間軟了身子骨,雙手滑到我的腰際,就要為我解開皮帶扣。


    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扼住秦蝶的手,摸了摸她軟乎乎的臉蛋,溫柔道:“先去看看兒子,他都哭啞了,現在還不急做這種事”


    秦蝶麵色潮紅,撅著嘴十分不滿地走了,邊走邊發泄似的嘟囔道:“該不會是在醫院和施雅搞過了,所以沒力氣了吧……”


    我聽到了秦蝶蚊呐一般的吐槽,心裏泛起苦笑,小姨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肯給我,怎麽可能願意讓我碰?


    身下叫囂的玩意我得自己解決了,而小姨這件事,也不是秦蝶拿孩子給我施壓,我就能放手的。兩個人感情之間的事情,我也得自己解決。


    走向浴室衝了個冷水澡,出來的時候秦蝶還在袒胸露乳地抱著兒子。我心裏放不下小姨,決定明天去她的住所,找她問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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