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釗眉梢一挑,不明白這自私自利的人還有那麽深情的時刻。


    但是他還是選擇了收下,法網是法網,人情他還是有的。


    “東西我可以幫你送。但是我想問要一樣東西。”


    “嗯?”周偉疑惑,自己能有什麽東西能給他?


    “你的太太也不知道給我妻子下了什麽藥,讓她全身潰爛。如果你真的有誠意合作的話,我想你知道該怎麽做。”


    盛釗也不拐彎抹角,他憑直覺周偉應該知道這個東西。


    周偉開始表現出了疑惑,然後恍然大悟。


    “你說的是我們幫裏用來


    “我想你說的是我們幫裏用來懲罰人的密藥,我那裏倒是也是有解藥,隻是現在都保管在湉湉那裏。”


    盛釗見周偉說的實誠,也不疑有他。


    “你的心願我定會幫你實現,那你能告訴我什麽有用的消息?”盛釗也不打算和他浪費時間閑聊。


    “雖然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組織的負責人,但是除了陸秋月還有一個人也和我接觸過。也許你能從他那裏知道什麽?”


    “所以說周先生每次出手都沒人和你接頭咯?”


    因為從陸秋月嘴裏也沒有探出來太多關於周偉的消息,所以盛釗並不知道到底是兩個人真實以告還是內有隱情?


    “他們組織行事一向謹慎,每次有目標的時候都是他們主動聯係我。而我對他們的一切卻知之甚微。”


    幾次試探下來,盛釗還是沒能其他收獲,隻是知道了有個人的消息。


    現在他也不想在周偉身上耗費太多的時間,心裏麵掛念的都是梁沐沐的病情。


    所以他從警署出來後便趕向張湉湉的住所。


    而在家中等待消息的張湉湉還在思索著如何離開這個地方。


    她何曾不想就這樣離開,要不是出不了境,而且會給自己留下不好的名聲。她可是驕傲自己的身份的,出去以後才能憑著好貴的身份繼續享受。


    所以一切都是梁沐沐他們的錯,讓自己如過街老鼠一樣隻能躲在屋子裏。


    而她也因整天隻能在屋子裏活動的生活煩悶不已,她的門卻少有的突然被打開。


    原本以為是那個手下帶回來什麽消息,沒想到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卻是盛釗和兩個陌生男人。


    張湉湉沒想剛才自己還在咒罵的人怎麽會突然出現,但是一想到現在自己的處境,就氣不打一處來。


    張湉湉把他們堵在門口,語氣也十分不善:“你來幹嘛?看我笑話嗎?”


    他居然想起訴自己進監獄,是想讓自己身敗名裂嗎?


    看來他也知道自己比性命更看中名聲,想要徹底摧毀掉她!


    “我來做客不允許嗎?”盛釗挑眉,無比自然的說出口。


    “我信嗎?”張湉湉諷刺一聲。


    盛釗沒有再和她搭話,而是直接越過她,大搖大擺的走進她的房間。


    “你們直接進去搜吧。”盛釗平淡的開口。


    張湉湉見幾人毫不客氣的往裏闖,還目無他人的想要搜房子,氣勢洶洶的想把他們攔截下來。


    但實顯然在兩個彪悍麵前並沒有什麽作用,張湉湉隻能對自顧自坐在沙發上的盛釗發著脾氣。


    “我警告你,再不給我出去的話我就報警說你們非法闖民居。”


    盛釗依靠在沙發上,沒有把她的話當做一回事。神態輕鬆的說:“我隻是來討樣東西的。”


    “討?你這分明是搶!怕要是我不在這裏的話,房子都會被你們給拆了。”張湉湉越說越氣憤,。


    “我怎麽會把張小姐唯一的庇護所給一鍋端了呢?豈不是太不人道了,畢竟當初我們還是有過短暫的親密相處的。”


    盛釗的語氣沒有半分猥瑣,但是在張湉湉聽來卻是無比的刺耳。


    就會讓她想起當初的自己是多麽愚蠢,從來沒有為了一個男人這樣掏心掏肺過。他明明有著前景優越的軍人身份,卻因為一個賤人貿貿然退伍,放棄了大號的前程。


    他說他要開發自己的公司,自己也想盡辦法給予他幫助。當初以為是他因為自尊不願接受自己的資助,其實是怕日後欠了自己的人情罷?


    那時的自己怎麽會那麽天真的以為隻要讓他相信和自己的關係,他就會愛上自己。結果一看到梁沐沐後,自己所有的心血都被他認為成是處心積慮,


    不僅趁自己離開的時候就和梁沐沐好上了,把自己的東西都被丟出了房子,而且還利用手段讓自己的父親身陷監獄。


    他們兩個人倒是你儂我儂,跑到國外或者快樂的生活。而自己在國內卻找不到一所容身之所。


    不僅備受朋友的嘲諷嫌棄,連那些父親曾經幫助過的人也開始落井下石。說自己是妖女,不聽父親勸告非要和盛釗往來。


    還說張家的人都不是好東西,用狗用棍子趕著自己離開。


    所有的現在一切,也是拜他所賜。讓自己變成了一個為了利益需要去討好各種人,變成了曾近最厭惡的肮髒的人。


    張湉湉聽著他如今的話,感覺就是對自己的諷刺。忍不住嘲笑的說到。


    “你的眼中不是隻有你那個糟糠之妻嗎?你能夠給我留條活口已經謝天謝地了。”


    盛釗收起淡漠的神情,起身走到張湉湉麵前,俯視她。


    “你說的對,我的心裏隻有梁沐沐。所以任何想要對她不利的人,我都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一字一句深深印進張湉湉的心裏,他在警告自己!


    但是自己會因為他的警告就罷手的話,是不是也太對不起這些年來自己所出賣的一切?


    張湉湉忍不住譏笑,“你放心,梁沐沐這種賤人是活不了多久的......”


    啪!


    “你幹什麽!”


    張湉湉話還沒說完,左邊臉頰挨了狠狠的一個耳光。


    “我替你父母教教你什麽叫教養。”


    盛釗心裏氣憤極了,這個女人的嘴巴這麽不幹淨,若不是想要找解藥,何必在此跟一個瘋子交涉。


    “嗬嗬,我的父親不是被你送去監獄了嗎?你怎麽忘了?”張湉湉也顧不著臉頰火辣辣的疼痛了這個男人敢打自己。


    “我隻是知道些證據,況且你父親是咎由自取。出賣國家的事他也能做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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