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小耳朵一聽金海的話就氣的,不屑的呸的一聲,然後怒道:“當獄上放不了人,以後人情拿什麽還,啊?”


    “金海,你到底是哪天道上的,啊?”


    “當差講當差的規矩,江湖聊江湖的規矩。”


    “你特嗎兩條都占著,你算個什麽東西?”


    金海一聽強忍著怒氣,他被小耳朵說的,實在是沒法反駁了,最後假笑著憋了一句道:“嗬,我算什麽東西?”


    小耳朵道:“嗯。”


    “話不好聽,是實話。”


    金海實在是無話可說了,就低頭看地,忍著怒氣。


    小耳朵走到金海麵前道:“我弟弟放出來,你妹妹回家,多容易的事啊……都什麽世道了,當差是為了走道方便,哪有給自個給絆住的呀。”


    金海點頭道:“小耳朵,你說的都在理兒……這事兒,是我錯了,給你賠不是,這事能過去嗎?”


    小耳朵盯著金海問道:“玩兒呢?


    “怎麽過啊?”


    金海微笑著道:“你看啊……你抓了我妹妹對不對?“”


    “這要是平時,你來我這這樣,你能走的了嗎?”


    “這就正好了,你弟弟的事我我給你陪個不是,今天你來我這的事我也不追究了,你把我妹妹放了,這事就算扯平了,這事就過去了,你看怎麽樣啊?”


    小耳朵不屑道:“又繞我。”


    金海道:“你說我繞你啊?”


    “啊。”小耳朵答應一聲。


    金海一臉無奈:“行,那我就不搭理你了,我回屋了。”


    說完金海就一把拿過小耳朵手裏一接的槍,然後往屋裏走。


    小耳朵看他這樣就傻眼了,看著金海真進屋了,點頭道:“行,豪橫。”


    說完他就轉身走了。


    何嚴在屋裏看著小耳朵走了,對著進屋來的金海笑道:“你就把人放了不就完了,反正也要走了。”


    金海坐炕邊拖鞋道:“這事你就別管了。”


    何嚴看他這樣也不說啥了。


    金海在炕上坐好問道:“天兒呢?”


    何嚴道:“去找你去了。”


    金海問:“你沒留下他啊?”


    何嚴道:“留了,留不住啊。”


    金海也知道徐天的德行,也不說啥了。


    接著對何嚴道:“看來今天飯是吃不上了,咱倆就等會徐天,然後把金子分了吧。”


    何嚴道:“行。”


    接著沒過多久,在外邊沒找到人的徐天就回來了,進屋看到金海就問:“大哥。”


    “大纓子救回來了?”


    金海道:“沒有。”


    “不過不著急,明天再說吧,反正他們也不敢動她。”


    徐天道:“正好燕仨都在,現在就救唄,還等啥啊?”


    金海道:“不知道人在哪。”


    徐天一聽這個也沒轍了。


    金海下地道:“你上炕吧,今天飯是沒法吃了,咱們把金條分了。”


    然後他就拿今條去了。


    徐天一聽,一邊上炕一邊問道:“都要回來了?”


    金海打開櫃子後邊,在牆上的一個鎖著的小門道:“嗯,你二哥都給要回來了。”


    徐天看向何嚴笑道:“行啊二哥。”


    何嚴笑道:“小事兒。”


    接著金海就把金條拿過來,放到炕桌上,他回炕上坐好。然後就打開箱子,先是拿出六根給徐天,又拿出八根給何嚴後道:“行了,你倆的金子都給了,這下我也放心了。”


    “就是今後我倆走的時候比較麻煩了,得在身上帶著了。”


    何嚴道:“我這就八根,怎麽帶都行了,主要還是你麻煩啊,那麽多,沉不說,還容易被發現。”


    金海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這個我再想辦法看怎麽拿吧。”


    “接下來咱們還是說說,具體哪天走。”


    “你什麽意思啊?”


    何嚴道:“我的意思的話,你去探探道,沒意外就18號以後走就行。”


    金海問:“為啥18號以後啊?”


    何嚴道:“陪著天把小朵下葬了啊。”


    其實何嚴是想參與一下北平保密局解散,感受一下那個氣氛,反正到時候能走掉就行了。


    徐天一聽道:“謝謝二哥啊。”


    “對了二哥,你對抓小紅襖還能想到什麽線索嗎?”


    何嚴道:“沒有。”


    “而且我勸你還是做好抓不到的準備,現在得北平城,每天都有很多人往外跑,現在小紅襖在不在城裏都不好說了。”


    徐天激動道:“那我也得抓,小朵不能白死了。”


    金海看徐天這樣道:“那就這麽定了,我這幾天就去探探路,咱們就19號走吧。”


    “明天天兒,你讓你家拉車的注意著點,看看小耳朵的人都去哪,知道大纓子可能在的地方後,你就告訴我,我去把大纓子救出來。”


    “後天,我們三家就一起照個相去,留個紀念。”


    徐天點頭道:“行。”


    “到時候照完相,就去我家再吃一頓飯,也就最後再吃著一頓了。”


    金海跟何嚴道:“行”


    說完後,何嚴和徐天就拿著金條回家了。


    ......


    轉眼到了第二天,這天已經14號。


    這天馮青波早上正常的去鍾表鋪,剛剛拐出柳如絲家門前的胡同,就被倆個人給截住了。


    這倆人是華北城工部的,身手比馮青波要好,倆人讓馮青波跟他們走,馮青波一反抗,不過由於他的彈簧刀在何嚴的手裏,雖然打不過倆人,但對方不能奪他的刀,沒了致命的威脅,反倒是給了他喊救命機會。


    由於離的不遠,柳如絲和萍萍一下就聽到了,萍萍拿起ma1衝鋒槍就衝出去了,柳如絲立刻打電話就叫三十一的人過來。


    萍萍快步跑到拐彎的地方,這是個馮青波已經被家人按上車了,剛剛起步,還沒開出去多遠,萍萍直接就扣動扳機,就把車胎給打爆了。


    車一陣晃,馮青波接著機會趕緊反抗,萍萍趁著車向左跑,能打著司機的時候,就繼續衝司機開槍,最後一下,把司機打死了,在後排看著馮青波的人也被打傷。


    馮青波由於坐在右邊,子彈都被看著他的人給檔上了,他沒受傷,正好趁機反殺,成功獲救。


    馮青波下車後就回柳如絲的房子裏了,柳如絲緊張的問:“怎麽回事啊?”


    馮青波道:“城工部的,兔黨知道我的臥底身份了。”


    柳如絲心有餘悸道:“多虧他們劫你的地方不遠,要不就救不下來了。”


    “從現在開始,你開始別出去了,就是出去,也不能自己出去。”


    “好”馮青波點頭答應,然後憂傷道:“現在城工部知道我的身份了,那田丹肯定就也知道我的身份了,我得去殺了她。”


    柳如絲一聽氣道:“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想著田丹?”


    “她知道就知道了,正好你倆徹底斷了,今後都不用再想她了,你還要殺她幹什麽?”


    馮青波道:“我想讓她死在我的手裏。”


    柳如絲道:“又沒有別人要殺她,讓她活著吧。”


    “從現在起,你就好好的給我在家待著。”


    馮青波一聽就不說話了。


    過來一會後,三十一軍的來了,就把城工部的人,連車帶人的就都給清理走了。


    而金海這邊,在徐天知道了小耳朵的人在哪後,立刻就通知了他,他就又帶著槍去救人了。


    大纓子看到金海後就喊:“哥。”


    小耳朵看著金海笑道:“呦,這不是金爺嗎。”


    “怎麽,從屋裏出來了?”


    金海也不理他,對著大纓子問:“怎麽樣,他們沒對你怎麽樣吧?”


    大纓子道:“我沒事,就是這裏太冷了,他們不給我燒炕,還不給我吃的。”


    金海看向小耳朵道:“你就這麽對待我妹妹啊?”


    小耳朵道:“那還怎麽對待啊?”


    “我還告訴你,她在我這沒飯吃,要是時間長了還見不到我弟弟,那就等著你妹妹餓死吧。”


    金海道:“真是給你臉了。”


    說完金海就往小耳朵身前走,不過直接就被小耳朵的手下給攔下了。


    金海看著他一動,立刻就有人走到大纓子的身邊,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對小耳朵道:“把我妹妹照顧好了,要不你弟弟在裏邊也好不了。”


    “過幾天我就放你弟弟,該給飯給飯,該燒炕燒炕,要是我妹妹不好的話,你們就也別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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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耳朵想了想道:“行,我就再信一回,你可別再誆我了。”


    金海道:“等人放了,通知你去接人。”


    說完就有對大纓子道:“你在這踏實待著,沒事啊。”


    “他們要是敢對你不好,過後你就告訴我,我收拾他們。”


    大纓子道:“哥,我想鐵林了。”


    “你讓他來看我吧?”


    金海看了看大纓子道:“行。”


    說完金海就走了。


    大纓子這也吃上飯了,不受凍了。


    金海回到監獄就給何嚴打電話。


    何嚴這會在辦公室裏,看著時間一點一點接近10點,天津衛那邊就要打起來了,就接到了金海的電話。


    一聽讓自己去看大纓子去,何嚴也沒意見,就讓玩了,要不也沒事幹。


    然後何嚴就去金海給的地址,到了地方後,大纓子看到何嚴高興喊道:“鐵林。”


    小耳朵笑道:“鐵二爺。”


    何嚴看著小耳朵正在吃肉呢,對他笑道:“行啊,夥食不錯了。”


    小耳朵道:“一起吃點?”


    何嚴道:“一會的。”


    說完就走到大纓子待的炕上坐下道:“炕燒的還挺暖和。”


    大纓子委屈道:“剛才我哥走後才燒的。”


    何嚴問道:“你哥說你想我了?”


    大纓子道:“想你了,昨天一宿想的都是你。”


    “我就想我昨天要是就死了的話,我還有啥要跟你說的。”


    何嚴問道:“有啥要說的。”


    大纓子問:“你跟她過的好嗎?”


    “跟和我在一起時候比,哪個好?”


    何嚴笑道:“都要死了,你就想的這個啊?”


    大纓子道:“不行啊?”


    “對前妻就這麽絕情啊?”


    何嚴道:“行,不絕情。”


    “都好,行吧?”


    大纓子一聽就一撇嘴:“去吧,你走吧,沒啥說的了。”


    何嚴一笑道:“那我喝酒去了。”


    說完何嚴就走向小耳朵的桌子。


    大纓子喊道:“他們綁我,你還跟他們喝酒?”


    何嚴在小耳朵對麵坐下道:“不當誤。”


    小耳朵笑道:“給二爺拿碗筷。”


    接著倆人就喝起來了,小耳朵還一直防備著,怕這是何嚴使詐。


    不過何嚴跟小耳朵聊了一陣子,吃了不少羊肉,喝完後就走,走的時候還讓大纓子在著好好呆著,給大纓子起了大喊:“鐵林,混蛋。”


    何嚴也不在意,嗬嗬一笑就走了。


    而在喝酒的時候,知道金海答應放人了,還是很滿意。


    接著何嚴就回家去了。


    而徐天著還跟蒼蠅他大哥,瞎蒙似的,在四處著小紅襖呢。


    轉眼一天就又過去了,到了15號,天津衛易主。


    而田丹這天就在十七給她送早飯的時候,她就把十七給打暈了,然後換上了十七的衣服,就又越獄了。


    她在這幾天就在十七那套話,知道了這時候就是獄警換班的時間,她就趁著這個時候,混出了監獄大樓,然後又藏在了監獄車的車頂上的布底下。


    最後在車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她就跟著跑出去了。


    在田丹出了監獄後,就靠著她那永遠都做不出表情的臉,給一個雜貨店的老板辦可愛,叫老板給她免費打一個電話。


    在老板同意後,她就給沈世昌打電話。


    沈世昌這邊在放下電話後,就又給金海打電話,質問他田丹怎麽又跑了。


    這回沈世昌真是忍無可忍了,直接就把金海給擼了,沒判金海一個通兔,這就已經是大恩了。


    金海這一聽田丹又跑了,自己這回徹底被擼了,感覺就趁著宣布任命的人還沒來,立刻就簽了釋放小耳朵弟弟連虎的命令。


    然後就領著連虎去小耳朵那換大纓子去了。


    小耳朵看到連虎就激動跟連虎抱了一下,然後對金海笑道:“早這樣不就完事了嗎,何必傷和氣呢。”


    金海也不廢話,直接對大纓子道:“走吧。”


    然後倆人就走了。


    本來因為今天大纓子救不回來,金海都把照相的事給取消了,這會他和大纓子回家後,叫上刀美蘭就直接去徐天家了。


    金海現在想快點走了,他怕沈世昌那邊再反悔了,再跟他算賬,說他通兔就完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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