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看了一眼那姑娘, 半麵被紗遮, 隻一雙眼睛烏黑明亮, 眉黛膚白, 到也有些風格。但再有風格的女子,便是這大庭廣眾之下, 往男人懷裏撲的行為,便落入下下層。尤其是她眼底算計, 即便是藏得深, 依舊破壞了那雙眼睛的美。說起到,到是季顏的那雙眼,雖然清冷不近人情,卻是純粹之極。


    “四哥。”司徒瞮一聽到聲音,自然轉首, 看到司徒睿,眼睛一亮。“你忙完了?”


    司徒睿點了點頭, 冷冷的掃了薛家兄妹一眼:“堵在門口做什麽,還不走?”他與司徒瞮不同, 既然出門, 自然有侍衛侍女前呼後擁, 閑雜人等,全都被擋得遠遠的。薛家的女孩雖想再開口,被他冷眼一掃, 也嚇得閉了嘴。哼, 不過如此。


    一行人終於出了客棧門, 司徒瞮才幹咳一聲,又湊到季顏身邊:“顏兒,你沒嚇到吧?”


    季顏搖頭,此時她並不太想跟他說話。因為她急著跟腦子裏的係統說話,因為它說:【這個薛寶釵的靈魂有些奇怪。】


    “是有點不對勁!”她覺得,薛寶釵應該不會做出這種,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往男人懷裏撲的事情。因此,之前聽到對方自報姓薛的時候,她有些嚇到了。“對了,哪裏奇怪?”


    【說不上來。】


    季顏眨了眨眼:“會不會被穿越了?”


    【不會。靈魂跟身體的契合度百分百,沒有改變的跡象。但是……她的靈魂有點雜。】


    “靈魂雜是什麽意思?”


    【就像林黛玉入世走了一遭一樣,就是汙了她的靈魂。她的靈魂也被汙了,已經完全融合了,她自己並不排斥。這汙染的程度,比林黛玉結束這一世的程度還深。】係統嘖嘖出聲:【可惜了。】


    季顏也覺得可惜,不過,與她無關。不管是林黛玉,還是薛寶釵,或者那些正釵副釵之類的,都跟她半點關係也無。甚至她覺得,就算她們的悲劇在她麵前上演,她也不會有絲毫憐憫。


    說到底,最可憐的是被她們這些人影響的真正的凡人。這才叫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呢。就為了讓她們這些人入凡還債曆練,毀了多少家庭?基本上,被她們沾上的,都是家破人亡了。


    而她們這些人,在來到這世間之前,就知道要麵對的是什麽。說得更直白些,她們來這世間,就是為了受這份罪。好似林黛玉,也許在這世間,她當真是活得苦。可她本就是來還債的,難道還要人捧著她,供著她不成?真要如此,等她幸福一生的回到太虛幻境,又該如何?欠的因果還在,白跑了一趟人間……再來禍害一次?


    【要知道,真不是什麽人都能下凡曆練的。一般都是修行達到瓶頸,沒辦法了才入世的。那是下去煉心的……這紅樓夢裏最有意思,剛化形的什麽都不知道小妖精,一張白紙似的,什麽都不教,直接就推進人世這大染缸裏,還是這麽個世界……根本就是不想好啊。】


    季顏深覺,係統這槽吐的好有道理。


    “顏兒,你沒事吧?”司徒瞮見她一直不出聲,又是擔心,又是期待的瞅著她的小臉。


    季顏看他一眼,“無事。”


    司徒瞮既希望她因為他跟別的女人接觸而生氣,又怕她生氣。但對上那雙清冷的眼眸,他就知道,他想多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他嘿嘿笑著,然後又問:“你想去哪逛?可是有什麽需要買的?”


    季顏搖頭:“我沒有要買的。”她對這裏也不了解:“隨便走走,再吃飯?”


    司徒瞮立刻點頭:“好,我們先隨便逛逛,再去吃飯。這裏的望江樓的江鮮是一絕呢……”


    金陵城熱鬧繁華,街道上自然也如此。哪怕已是傍晚,有許多人已經歸家,依舊堪稱熱鬧。而不知是什麽緣故,這個時期的金陵城晚上並沒有宵禁。天色漸晚,司徒瞮果然帶她去了望江樓。司徒睿似乎就隻是跟著,對於他們去哪裏,做什麽,並不發表意見。


    用完飯出來,天便見黑了。街上行人幾乎不見,卻有不少馬車,車轅上掛著燈,卻連馬鞭都不甩,悄無聲息的前行著。


    司徒瞮臉有些黑,連忙道:“顏兒,天黑了,你該回去休息了。”


    季顏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那些馬車,“秦淮河?”


    “咳!!”司徒瞮讓口水嗆了一下,尷尬又古怪的道:“顏兒知道啊?”


    “知道。”她的耳力好,此時還能聽到那些馬車裏的聲音。有的裏麵並不是一人,而是好幾個同伴一起。其中一輛裏,正聊著什麽清語姑娘今天晚上要彈琴。今晚這些人,竟是大半都是為她而去的。“清語姑娘,很出名嗎?”


    “咳咳咳。”司徒瞮咳的停不下來,這次完全是不可思議:“你怎麽會知道?”是誰將這些汙七八糟的東西傳入她的耳的?若是讓他知道……


    “聽到的。”季顏收回視線,抿了抿唇,轉身向著來路走去。


    “顏兒,那不是好地方,姑娘家都不該去那裏。以後一定要繞著走,聽也不要聽。”司徒瞮卻將這當成了大事,一路上殷殷叮囑。


    而司徒睿在他們身後,卻是微閃了下眼眸。因為他感覺到,有那麽一瞬間,季顏動念了。


    這是好事……果然,她並沒有說的那麽誇張。七情六欲她有的,隻不過,比旁人淡薄些罷了。


    回到客棧,大堂裏幾乎無人。除了老板外,還有一個富態的中年人。


    一看到他們,就迎了上來。“小的劉貴,添為薛家大總管。之前小的家主人不識泰山,得罪了貴人,心中惶恐……特奉上薄禮,還請兩位殿下笑納。另外,家主在望江樓訂了桌酒宴,還請殿下賞臉……”


    司徒睿接過禮單,掃了一遍,才冷聲道,“禮放下,酒宴則不必了。”薛家雖然有錢,但卻不是他能伸手的。上麵有皇帝,有太子。四大家族乃是皇上給太子的,他可以收禮,卻不能更多接觸了。


    兩人說話的時間,季顏已經離開了大廳,隻知綠跟曉藍兩人跟著,絕不擔心走錯了路。


    回到院子裏,一腳踏進,就猛的停住。將知綠兩人拉住,對兩人道:“你們去請兩位殿下過來一趟。”


    知綠看了一眼裏麵,道:“姑娘,奴婢一人去就行,讓曉藍在這裏陪你。”


    季顏點頭:“好。”


    知綠快步去了,季顏跟曉藍就這麽站在門口,並沒有進去。不過,手裏卻已多了一個玉蜂漿的瓶子。


    司徒家的兄弟來得極快,看到她們就站在門口,全都驚疑不定。司徒瞮更是擔心不已,“顏兒,你沒事吧?”


    “我房裏有人。一個活人,一個死人。”她指了指自己的房間,“男人,應該服了什麽藥。”


    司徒瞮臉色一沉,殺氣蒸騰。咬牙切齒的就欲往裏麵衝。季顏訝異的看了他一眼,一把拉住他。拿了瓶玉蜂漿給他:“拿著這個,玉蜂不咬你。”


    司徒瞮臉上的殺氣瞬間消息怠盡,甚至露出笑來:“顏兒,你擔心我,是不是?”


    “玉蜂咬了,要浪費很多玉蜂漿。”


    司徒瞮臉立刻哀怨下來了,但看起來,卻還是高興的。他拿著玉蜂漿瓶子,帶著人進去了院子。


    天將亮,她回自己院子。用完早膳,就帶著徐嬤嬤出門。她也不出麵,就跟徐嬤嬤坐著馬車,慢慢在街上繞著。便凡能走的街,都走上一遍。連著出來好幾天,直到將整個京城裏能走的路都淌了一遍,這才停止了這種看起來毫無意義的行為。


    她一歇下來,便有客來訪。


    “姑娘,容郡王府的帖子。”


    “容郡王?”季顏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麽位大人物。


    “就是原來的四皇子,前兒個皇上大朝,分封諸皇子。四皇子被封為容郡王!”徐嬤嬤小聲道:“隻是按理,給姑娘你遞帖子該是他家女眷才是。”但帖子上寫的,卻是容郡王本人。


    徐嬤嬤深以為,這些皇子其實十分不守規矩。


    容郡王遞了帖子之後,當天下午就過來了。隻帶了上次送玉蜂箱的那個叫小蘇子的內侍。


    “季姑娘,別來無恙。”四皇子此時一身常服,到是低調。


    “容郡王安。”季顏依舊直接:“有事?”


    “七弟尚未開府,現住在宮中。宮裏規矩多,他每日早起讀書,片刻不得閑。但他此前與姑娘相約,此時因種種因緣,難以踐約,心中掛念不安,特讓本王來替他看望姑娘。另還有他準備的一些玩器,希望姑娘莫要推辭。”


    “容郡王應該阻止七皇子。”


    司徒睿眼睛微亮,果然,她小歸小,性子冷歸冷,卻是個知事的。知事就好,這話就能往下說:“我亦曾如此想過,但七弟還小,性子又強,除非他自己想清楚,否則卻是阻不了的。”


    季顏想了想,道:“我師門建立至今已有幾百年,無一弟子出嫁。”她這話不管假話,如今背景是清朝,古墓派是宋時建成,幾百年,妥妥的。


    “一個也無?”司徒睿眉微擰,這可不太好辦。


    “一個也沒有。”頓了一下,又道:“師門裏到也曾出現過一位,想不顧師門規矩而嫁人的同門。”


    司徒睿眼睛一亮:“如何?”


    “那位同門……心慕一個男子。師門規矩需那男子達到一定的標準,規矩同樣要求決不能告訴他是什麽。所以,能否達成,很大部份是靠機緣,靠運氣。作為古墓弟子,不能告之,不能提醒。可惜,那男子並沒有達到規矩,隻是那位同門卻因情而欲私自婚配……其過程不足為外人道。隻是最後,那位同門被逐出師門。而那男子,滿門無一活口。”


    “嘶。”饒是司徒睿,也是倒吸了口氣。


    “七皇子身份貴重,你們家的規矩我也知道一二。他若守你們家族的規則,就必達不到我師門規矩。而我不會背叛師門……因此,王爺最好,勸著他些。”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不是勇敢,是愚蠢。


    “本王知曉了。”在一個有價值的人,和自己唯一認可的弟弟之間,他自然站在自己弟弟這邊。如果他們必然沒有可能,他還是讓弟弟早早脫身的好。且他也知道,他這個弟弟此時未必有多情深。不過是她的武力,和本身的性格,都十分特別。便是他,一開始也時時為之側目,何況是毫無此類經驗的七弟。但少年慕艾,來得激烈,想要抹去,也並非難事。說到底,皇家子弟,情深的少。但願,他七弟也是如此。


    隻是,想到宮裏連日來發生的種種,他的心情卻並未輕鬆,反而越發沉重。


    “以後我會勸七弟的。”司徒睿道。


    季顏點了點頭,然後突的想到:“容郡王要不要侍衛?”


    司徒睿眼睛一亮:“侍衛?”


    季顏點頭:“十二歲的孤兒,出身清白,無人教導,本心不壞。你若要,我可以教上一段時間。”


    司徒睿幾乎想也不想:“要。”


    季顏鬆了口氣,柳湘蓮的任務,有著落了。她對於教導一個人實在沒什麽經驗,但司徒睿應該是極有經驗的。柳湘蓮落在他手裏,肯定能收拾得他服服貼貼的。而她,隻要讓柳湘蓮有被他看重的價值就行。


    於是將柳湘蓮的一些信息報給他,姓名,出身,以及地址。


    司徒睿一點時間不耽擱,立刻就派人將柳湘蓮的底給查了個透。看完,他的臉有些發黑。不過,也隻是一點。不管這小子多麽的不著調,隻一條能讓季顏看上,願意教他功夫這一條,就足夠了。


    當即下令:“將柳湘蓮帶來見本王。”


    見過柳湘蓮之後,又讓蘇公公去了一趟。隻通傳了一句話:“王爺請問姑娘,柳小少爺以後後半日跟著王爺讀書,可行?”


    那自然是再好不過的。


    而幾乎同一時間,係統的任務完成的提示音也到了。


    【恭喜宿主,獲得二十點能量值。果然,這個司徒睿對付小柳這種小娃娃,是妥妥的。】


    季顏失笑:“你不會是一開始,就準備讓我找這人幫忙的吧?”然後又訝異:“能量值比說好的多了。”本來不是隻有十點的麽?


    【因為宿主完成的太好了,超出客戶的要求太多。他們驚喜過度,合他們柳家一家之魂力,多付了十點,你不知道,我可忙活了好一會兒。這些能量值全都零零碎碎的,十幾個死魂,才湊齊這麽多。當然,這些人本來打算不認賬,可有本係統在,怎麽可能讓宿主吃虧,哼!!】


    “還能這樣?”合一家的魂力?這怎麽合?


    【當然啦,本係統是很能幹的。】


    “是呢,係統你真能幹。”


    【那是。】


    第二天,季顏起身練功時,直接去了柳湘蓮的院子。柳湘蓮身上即便萬般的不好,可在習武上,到有一股韌勁。他已早早的起身,在院子裏紮著馬步。看到季顏竟半點不意外,而是直接跪了下來,脆生生的叫了一句:“師傅。”未因她人小而有輕視之心,叫得心甘情願極了。


    “你隻叫我姑娘就是。”


    “是,姑娘。”也不知道司徒睿對他說了什麽,竟是老實至極,對她態度更是恭敬。


    “你且紮你的馬步,再看著我接下來的劍法。隻看著就好,不必強記……”


    “是。姑娘。”柳湘蓮又到牆角下蹲起馬步,眼睛卻閃亮亮的望著院中的季顏。


    她身上沒有劍,便走到院角,折了根竹枝,輕輕一抖,去了竹葉。她立於院中,輕汲口氣,便在院是練起一套劍法來。她使的乃是全真劍法,竹枝細軟,卻柔中帶剛,韌性十足。配上道家之劍法,更顯連綿細長,剛柔並濟。


    七七四十九式劍招使完,她依舊立於院中,氣不亂,臉不紅。轉而看向柳湘蓮,隻見他兩眼放光,張口結舌。


    “可看清了?”


    “姑娘太快了,隻看清些許。”口中答著,人卻並沒有動。他從小好武,五六歲上就自己蹲馬步,打熬身體,這麽多年,風雨不歇,著實有些底子。蹲了這麽久的馬步,連氣息都未亂。他見姑娘並不以為杵,便又問道:“姑娘,這是什麽劍法?好生了得。”


    “全真劍法。”


    【原著裏,這小子最後就是當道士去的,這劍法跟他,到也適當。】


    她看了一眼柳湘蓮,“我將口訣背給你,你且記著,一個字不許錯。”


    “是。”


    接下來,便是背誦口訣的時間。至於口訣裏的內容,他其實並不明白。隻是此時他心是敬服,雖叫著姑娘,心裏卻是認了師傅的,自然不會有半點懈怠。不管他平時行事如何不著調,可尊師重道,大節大義卻半點不出錯。


    待天將亮,季顏不管他記下多少,直接結束教學。“從今天開始,每日紮馬半個時辰,揮劍一千下。我若不來,便自行練習。劍招卻不必著急,以後慢慢教你。”


    “是,姑娘。”柳湘蓮忙喜不自勝的應下。


    在他們前麵,一共有三組,十八個黑衣人。兩邊大概還要先按套路,說幾句話,雖然都各持武器,卻並沒有動手。


    他們翻牆跑動,到是盡可能的小心了,依舊驚動了季顏。到是她的出現,站了好一會兒都無人發覺,還是那個冷麵貴客抬眼時,正好看到的。有一人不意到,剩下的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她。


    哪怕她隻是個小女孩,可下麵的人,卻沒有一個敢小瞧了她。與她一邊的,司徒睿這邊,自然是大大的鬆了口氣,雖然沒看她出過手,可之前對方已經折了兩波人在她手裏了。而另一邊的,則黑沉了臉。他們的人折了兩組在這裏,雖然不知道是怎麽折的,可這位是這裏的主人,這個消息他們是知道的。在來之前,他們便有準備,或是殺了此間人,為同僚複仇。或是不驚動,隻完成任務。


    “季姑娘。”司徒睿看到她,也是特別驚喜。這些人來得悄無聲息,他之前弄出聲音,想提醒莊子裏的人。結果除了這兩個侍衛外,其他人卻仿若睡死了一般。“他們下了藥,其他人全都睡死了。”


    季顏看了他一眼,才轉頭看向那個黑衣人。


    “私人恩怨,還請姑娘不要插手。”黑衣人猶豫了一下,居然也出了聲。對方出現的悄無聲息,可見實力不俗。而司徒睿的態度也說明,此女雖小,卻必是有本事的。若是她出手,他們的任務,必然不順。


    “這是我的地方。”在她的地盤撒野,居然要她不要插手?想當初,誰若敢到古墓裏撒野,她定要叫他們有來無回的。“既然敢闖,就要有來無回的覺悟。還是你們覺得,我很好欺負?”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等不留情麵了。”


    季顏詭異的瞅了他一眼:“誰跟你有情麵?”


    寂靜的夜,隨著她的音落,越發顯得空寂。也因此,那由遠及近,由少變多的“嗡嗡嗡”聲,便顯得刺耳了些。


    隻是對於頭一回見識的人,卻是驚疑不定。


    “是什麽聲音?”黑衣人們幹的就是入室殺人的勾當,心中有鬼。此時正是緊張之時,這聲音一出,到是先把他們嚇了一跳。


    “是蜜蜂。”黑衣人頭頭心中一凜,蜜蜂不可怕,可怕是一大群半夜三更還出來飛的蜜蜂。聽這聲音,這蜜蜂的數量就必然不少:“蜜蜂怕火。準備點火……”


    四殿下三人卻是驚疑不定。


    蜜蜂隻是飛蟲,那東西可不認人。三人驚疑的望向季顏,正要做點什麽,那四殿下看著季顏淡淡的小臉,心中突的就是一定。止了兩個侍衛的動作。


    很快,一群群的玉蜂飛來。繞了一圈之後,便氣勢洶洶的向著黑衣紮去。


    “啊!!”一聲慘叫響起。這慘叫似打開了某種開關,各種哀叫便接二接三的響起。任那頭對如何怒叱,也是毫無辦法。接著,有那意誌弱些的,已經丟掉武器,抱頭打起滾來。


    玉蜂之毒,便是內功高手也抵不過。


    眾人心驚肉跳,便是司徒睿他們,也是僵直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


    但很快,他們就發現。這些蜜蜂一窩蜂的飛來,卻似會認人一般,對著那些黑衣人紮得那叫一個狠。可站在邊上的四殿下三人,卻是絲毫未受波及。甚至有幾隻小玉蜂落在四殿下的肩膀上,也是展了展翅,便又飛走了。


    這也叫司徒睿注意到,這些蜜蜂跟一般的蜜蜂並不相同。下意識的,他看向屋頂上的小人。


    這一切,該是她之功吧?隻是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


    “妖女,納命來。”黑衣人頭頭看著手下個個狼狽不堪,他自己也是混身疼痛難忍,莫說去殺了司徒睿,便是要舉起長劍,也是費力之極。心知此次任務必敗……對他們這些人,失敗就等於死亡。隻是此時他看其他人,怕是連死都做不到。他到底是頭頭,意誌力緊定,拖著劍,就向造成這一切的季顏衝去。他此時不想著殺了這人,隻盼著這人下手狠一些,能把他殺了。以免成為階下囚,白受一翻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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