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雖然她此時並沒想要在這個世界找個丈夫, 但將來可說不定。人心易變呢,萬一哪天,她就空虛寂寞冷了呢?或者頭腦發熱了呢?


    在這一點上, 係統也說了,一切隨她。隻要任務完成,她哪怕是想開後宮, 玩百合都可以, 是她自己不願。這個世界的男人地位太高, 高到三妻四妾乃是尋常。她並不想費心去調&教一個男人,剩下的半輩子還得防著他會不會變心,會不會被外力所改變, 以及眾多心甘情願,費盡心機爬床的女子。


    就算她真的不會, 可她又不確定自己將來會不會收徒, 萬一收了, 這規矩再傳出去,豈不是讓將來的徒弟為難?


    是以,她閉緊了嘴巴, 隻當聽不到他的拐彎抹角。


    此時,司徒瞮又來了,撐著傘,染一身濕意, 手裏提著食盒。才到門口, 便聞到食盒裏傳來的菜香。


    “快到午膳時間, 我正好經過前麵,見他們給這裏送飯,便搶了他們的活計。顏兒不會怪我多事吧?”出去玩了幾天,司徒瞮也不是毫無收獲。至少在稱呼上,已經從季姑娘,變成了顏兒。


    打眼一看她在做的事,眼裏先閃過驚訝:“咦,顏兒居然也繡花的麽?”


    “我亦要穿衣,繡花有什麽奇怪?”古墓派雖然出了個小龍女這麽個仙氣十足的人,可其實並不是不食人間煙火。而從祖師到她這一代,一直生活在古墓裏,遠離世俗,避世而居。固然多了份神秘,卻也決定了她們的一切隻能自理。洗衣做飯,量體裁衣,這些都得自己做。固然還有孫婆婆在,可她太老了,在沒有人接班的情況下,也隻能慢慢的教導她些東西。


    隻是,做飯隻在能吃,且因為不喜煙火氣,若是孫婆婆不在,她便隻以蜂蜜為食。製衣也隻在縫好。補個破口是行的,讓她繡花,卻萬沒這樣的本事。


    至於琴棋書畫,書是學過的,不管武功秘籍,還是其他都要識字才行。至於旁的,則少有涉掠。因為師父的身體並不好,急於讓她練好功,因此那些旁枝末節,反而接觸的少。


    “不,不奇怪,隻是沒想到。”司徒瞮耳根發紅,絕不會告訴她,那一瞬間,他已經想到,將來她嫁他為妻,親手送上她親自做的衣衫鞋襪……咳:“這天有些暗,繡花傷眼的很。顏兒還是少做這些熬眼的活計吧,不管如何,總不至於要你如此辛苦的……”他一定請來最好的繡娘,為她製最華貴的衣衫……


    季顏望天,確實不太亮。但對於可以黑夜視物的她來說,卻並不影響。但還是放下了繡了一半的繡品,準備洗手吃飯。


    司徒瞮來送飯,自然將自己的那一份也帶了過來。於是很自然的,兩人一起用餐。


    用完飯,司徒瞮又不想她繼續去繡花,便拿了棋盤過來,欲跟她下棋。季顏不拒絕,也想試試,自己會不會喜歡下棋。便直言自己並不會,讓他教她。


    司徒瞮自然喜之不盡,這一教一學,又是一親近的機會。故爾從頭開始,細細教導,十分用心。


    季顏認真想找個自己喜歡的技能來學,自然不會敷衍自己。不管是刺繡還是棋,她都極為用心。一旦用心,自然就會忽視一些不重要的東西。以至於,兩人幾乎就要頭靠頭,司徒瞮看過來的目光,越來越炙熱,全都沒有注意。


    下棋這種事,總是開頭簡單,那些規則,不過三言兩語也就說盡了。真正難的,是在入門之後。其實不管是什麽,想要深入研究,都得沉得下心,花大量的時間才行。


    可這些東西,也隻有真正的入門了,深入了解了,才能感受到了其中旁人無法言繪的樂趣。


    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就是這個意思了。


    季顏確實聰明,亦是用心。可棋之一道,亦是博大精深,她雖知道了,了解了,離著懂,卻還有些距離。於是到了傍晚,雨漸停,晚霞上來,映照著滿院金黃時,她便趁著又輸一局的時候,直接擲了棋子,準備出去走走。


    司徒瞮笑了一陣,自然又跟了上來。


    來了幾天,都在各種著名的景點遊玩,這城裏的街道,到是來得少。


    即便這客棧就在街麵上,但其實每次進出,走的都是後麵。今天難得,頭一回走正門出來。


    正是倦鳥歸巢時候,出門在外的人,這會兒也都奔著客棧投宿而來。如若不然,便要露宿街頭了。客棧裏這會兒生意最好,大堂裏坐滿了人。來往的商客貴人,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當季顏跟司徒瞮出來的時候,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出色的人,在哪裏都是焦點。不管是司徒瞮,還是戴著麵紗的季顏,吸引人注意,這實在是一點不意外。


    大廳裏,也有人是認識司徒瞮的,但因為認識,所以知道他的身份。隻在原地起身對他行禮,沒有他召喚,卻並不敢過來打擾。


    季顏麵上不動,看著這一切,卻覺得挺有意思。又深歎,人類果然是最複雜的動物。便是本來簡單的,也要自己折騰的複雜。


    眼看著客棧門就在近前,出去就是街了。


    結果剛到門口,一個人直直的撞了上來。那是位姑娘,同樣戴著麵紗。似乎走的快了些,且正回頭跟身後一個少年說話。到了門門檻前,一腳踏空,整個人直接前撲,直直的撲進走在前麵的司徒瞮懷裏。


    “呀。”那姑娘連忙掙紮,卻因為太過慌亂,而怎麽也撲騰不出司徒瞮懷裏。到最後,她羞紅了臉,似是無臉見人一般,直接就窩在他懷裏,將臉埋進他的懷裏,再不抬起了。


    司徒瞮有些生氣,這哪裏冒出來的小姑娘,走路不看路,隨便往別人懷裏跌。跌就跌了,明明他都推她,扶她站直了,她怎麽就能一直窩在他懷裏呢?他惱的同時,又焦心,連忙轉頭去看季顏,生怕她誤會……


    隻是還沒等他看到季顏的表情,就見少女之前說話的少年此時叫著撲了上來:“你這個登徒子,還不放開我妹妹。”衝上前來,一把將少女拉了出去,藏到身後。他個子高,人又壯實,到是將他妹子藏了個嚴嚴實實:“小子,你是哪家的?敢在金陵城裏欺負我薛家的人,不想混了是不是?”


    “哥哥。”他正舉著拳頭欲往前衝,卻被身後的少女一把拉住。少女雖然依舊紅著臉,一雙眼睛因為害羞而蘊滿水氣,盈盈眸光,好似最美的黑珍珠。此時,她鼓足勇氣,上前一步,站在她哥哥身前,對著司徒瞮行了一禮道:“這位公子,是我們兄妹莽撞了,失禮之處,還請海涵。我哥哥乃是金陵薛家現任家主,公子若有用得上我們薛家的地方,盡可開口。”


    司徒瞮就算有再多的不滿,此時不好發出來。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對方還是個姑娘。尤其是,不管怎麽看,這件事都是對方吃虧。人家吃了虧的姑娘,就為了兄長一句不太合適的言語,就主動致歉。他一個大男人,若是再斤斤計較,豈不是顯得太過小雞肚腸了麽?


    但下意識的,他不高興。抿著唇,學著他四哥的冷臉,半揚著下巴:“罷了。我不跟你們一般計較,且一邊去,莫擾了我等。”身為皇子,自有其驕傲。說起話來,自然高高在上。


    可現在不知為何,突然就急了起來。


    所以,才直接弄了個死人在院子裏。一牽到命案,這事就不能輕了。封院,保持現場……主動權就到他們手裏了。到時,他們哪怕是挖地三尺,也有借口了。


    不過,就係統說,賬本並不在他們這裏。司徒兄弟的輕鬆不是裝的,他們是真的一點不緊張。


    有意思的是,那個被下了藥的男人,卻成了迷案。那人藥性退去,人直接成了傻子。人麽,據說曾是街邊的乞丐,無親無故,接觸的人那就雜了,天天在街麵上要飯,誰知道哪個是幕後黑手。事情到這裏,便卡住了。


    司徒兄弟怎麽處理,季顏不管。但係統卻得出一個結論:【這個人,是針對你的。】


    這一點顯而易見,隻有針對女子,才會用這樣的手段。“我並沒有得罪誰。”


    係統直接嘿嘿給她聽:【你要知道,有的時候,你不需要得罪誰。嫉妒是原罪啊!你這身體長得不錯,氣質也好,再被兩個皇子護著……就足以引來很多嫉妒了。】


    季顏想想,十分有道理。“那你知道是誰了嗎?”


    【有了猜測。但你知道,我探測範圍有限,才隻有二十米而已。】


    季顏想了想:“需要我配合嗎?”


    【隨便啦。反正在這個世界,也沒有人是你的對手。想傷害到你,還要看本係統同不同意。】頓了一下,又道:【當然啦,如果你閑的話,咱們走一趟也未嚐不可。】


    季顏這一趟的任務,就是保護司徒家兩兄弟。但這兩人並沒有被保護的意識,平時並不會將她當保鏢似的帶著。大多數時候,兩人都撇下她。所以,其實她還是挺閑的。


    但她要出門,還是有必要跟他們說一聲的。


    “你要出門?”司徒瞮瞪大了眼,這可是他們結伴上路以來,季顏頭一回主動出門啊!“呃,顏兒是不是有什麽事?要不我陪你一起?”


    係統做事,無人能發覺。哪怕是她,也不知道它做了些什麽。有沒有人跟著,實在沒什麽不同。“隨你。”腿長在他的身上,路又不是她家的,還能管得了他跟不跟麽?


    司徒瞮立刻又笑開了,直接撇下手裏的事情,帶著人跟了上來。


    司徒睿雖有些無奈,卻也沒阻止。


    實在是季顏的情況太過特別。


    若是換了旁人,他必要說,以她的身份,根本配不上他七弟。哪怕她認祖歸宗,以林如海的庶長女的身份,最多也就當他七弟的側妃了。給她的個名份,還不得高興的謝恩?可偏不能拿這樣一套規矩往她身上套。


    他們家覺得她配不是他七弟,隻怕她根本也沒將七弟放在眼裏。強行留人?她的那些玉蜂,抵得過千軍萬馬,誰能留得住她?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對於一個斷情絕念的人,根本毫無意義。所以,這婚事,除了她自己點頭,旁人是半點辦法也無。


    季顏出門,按著係統的指揮,在街上走著。最後,在一家茶樓停了下來。


    “你要找的人在這裏麽?”


    【不在。不過我們一出門,就有好幾拔的人跟著。我們在這裏等一等,一會必有人過來。】


    “都是我不周道,都沒帶顏兒來過茶樓。”司徒瞮坐在她身邊,一臉的自責:“顏兒喜歡喝茶麽?”


    “不懂茶。”季顏道:“說書的不錯。”


    “顏兒喜歡聽說書麽?我知道幾個先生有不錯的本子,說得也好。回頭讓他們到客棧裏給你說,可好?”


    “我要練刺繡,還要學棋。沒時間聽。”


    司徒瞮心中微澀,又被拒絕了。不過很快他就又打起精神來,繼續找話題聊。


    【來了。】係統突的說道:【咦?宿主,收集到一個任務,你要不要看看?能量不多,咱們對半分,一人才十個能量點。】


    “是什麽?”


    【一個叫馮幟的死魂,想讓他馮家有血脈傳承下去。】係統又道:【這馮幟你不知道,不過,他有一個兒子叫馮淵。好男風,過上一兩個月,就該碰上那個叫英蓮那個倒黴催的,然後被呆霸王薛蟠打死。他這一死,馮家可不就斷子絕孫了。】


    季顏想了想,複問道:“這個馮淵身邊,可有願意為他生孩子的女子?”


    【有。從他十四歲起,身邊就有通房。可他天生愛同性,通房就擺著好看。】


    “身體健康麽?”


    【你放心,你要是接這任務。我算好了時間,你隻要想辦法讓他們同房。到時自然一次就中標,一次就完成任務。】


    季顏沒問它怎麽保證,隻要事關能量,它比她還熱衷。


    “那就接吧。”她也想要一些能量的。


    要知道,她現在的能量值,可是零啊!!上一個世界完成任務,得到的能量。隻讓她跟係統綁定,加上傳送到這個世界。連啟動它的力量都沒有。這個世界任務的能量,剛好充能,讓係統啟動。所以,她的能量值,還是可憐而光榮的零蛋。


    一人一係統聊得熱鬧,卻隻在腦子裏。而她還要一心二用跟司徒瞮聊兩句……很快,係統之前說的,【來了】的人,也終於到了。


    “七殿下,小女薛氏寶釵,這廂有禮了。”


    季顏下意識的看向司徒瞮,正對上他亮晶晶的,從期待一瞬間化為激動的眼眸。那激動之光,讓她微微一怔。


    係統在她腦子裏打滾【哈哈哈,小七真好玩。】


    小七是什麽鬼?


    她默默的轉開視線,看向不請自來的薛寶釵。為了聽說書,他們雖然沒有待在包間裏,可也用屏風將外麵的視線擋了個嚴實。她這麽彎都不拐一下就找過來,真的不怕人懷疑麽?


    薛寶釵這次沒有戴麵紗,而是戴著帷帽,在進來之前,剛拿下,此時正在她丫環的手裏。臉如銀盆,膚若美玉無瑕,果然不愧是十二釵前二,最後更是擠了林黛玉,成了主角的人。


    她對著司徒瞮行禮,巧笑倩然。與上次一樣的,徹底無視了季顏。


    “薛姑娘一個人?”司徒瞮雖然在對待女人的問題上,沒什麽經驗。因此在麵對季顏時,殷勤獻得眾人皆知,卻往往讓人啼笑皆非和無語萬分。也因此上次才沒在第一時間內,就發現對方的用心。但在那之後,司徒睿就這個問題,跟他好好的交流了一回。尤其是,還的領著他去了一趟秦淮河,更是大開眼界。


    現在的他再看薛寶釵,自然再不似上次那樣。此時的他端著皇子的尊貴,半點親近機會也不給對方。就像現在,他雖然開口跟她說話了,卻沒說免禮。


    薛寶釵依舊還是行禮的姿勢,暗暗咬牙。卻不得不回話:“回殿下,是的。”


    “薛姑娘的兄長沒有陪你?你似乎也沒有帶著嬤嬤……”這話對於一個閨閣女子可是很嚴厲的指控。這就等於在指責她“不安於室”。


    薛寶釵本就因為保持同一個動作,而辛苦的臉色慘白。一聽這話,便幹脆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她身後的丫環一聲尖叫,連忙上前,將人扶住,堪堪接住她倒地的身體。隻是她的丫環年紀也不大,力氣也不夠大。沒能扶住,結果兩個人一起摔倒在地。


    “嬤嬤,可知道哪裏有道家的書麽?”


    “道家的書?”徐嬤嬤嚇了一跳:“姑娘,你可千萬別想不開啊!”


    季顏被說懵了,她想得開的很。“我隻是想研究一些道經,並無出家之意。”


    徐嬤嬤鬆了口氣:“這卻不知,且先讓人去書店找找看。再不行,便去道觀裏尋摸。”


    “嬤嬤替我費點心。”


    “這是應該的。”


    她早上說要書,中午的時候,就找到了。隻是統共就兩本:一本《道德經》,一本《周易》。


    去買書的,是鄭老叔找來的個小子,叫小石頭,十分機靈的小子。他說:“回姑娘,小的把城裏的幾家書店都找遍了。隻是店老板說了,那鋪子裏賣的經書大體也就這樣。姑娘若是想要經書,不若到各處廟觀裏去尋。”


    季顏其實記得不少經書內容。以前古墓裏就有的,林朝英創造的劍法,完全克製全真劍法。想做到如此,知已知彼是必須的。又怎麽可能不讀道經。


    “姑娘,可要小的去各廟觀裏尋一尋?”


    季顏想了想:“去尋吧,隻是不必強求。”


    “是,姑娘,小的知道的。”


    季顏看向徐嬤嬤,徐嬤嬤給了小石頭一個荷包:“你小子是個機靈的,這是姑娘賞你的,你好好替姑娘辦事,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是,謝姑娘賞,謝嬤嬤教導。小石頭知道,嬤嬤放心,小石頭是姑娘的奴才,但凡姑娘吩咐,小石頭上刀山,下油鍋,眉頭肯定不皺一下……”小石頭把 徐嬤嬤哄得眉開眼笑才走。


    季顏想著於其等著他漫野去觀裏尋書,到不如將記憶裏的那些默下來。於是,便讓人備了筆墨紙硯,閉門不出,開始默書。


    結果當天傍晚,容郡王跟前的蘇公公帶著個匣子過來,“我家王爺知道姑娘正尋道經,正好府裏藏有幾部,便著奴才給姑娘送來……王爺說了,姑娘以後若是有什麽想要的,隻派人去王府說一聲……”


    對方這消息,靈通的過份了吧?


    容郡王送來的經書,自然都是極為不俗的。她大略看了看,便知道,兩個世界的經書,是相通的。於是,直接將所有經書都默抄了出來,一式兩份,自己留了一份,另一份,便都一一送到了柳湘蓮那裏。


    “以後,少看那些話本,多看經書。”


    柳湘蓮從去郡王府讀書之後,就少看話本了。畢竟那邊有功課,他每日裏應付功課的時間都嫌不足,哪有時間看話本。


    “是,姑娘。”隻是心中不解:“看這些道經,可有什麽講麽?”


    “你所學的心法,劍法,全都傳自道教。其中有許多威力,非得領悟了道經,才能使得出來。否則,永遠都隻能屬於末流。我不要求你出家,隻要你熟讀道經,細細體悟……”從此後,除了沒有入道門外,其他,竟是按著道門的規矩來要求他自己。修身養性,將各種過去習慣,全都改了。


    因為多了一個柳湘蓮的責任,她的作息安排,也略有改變。一開始她每天都在修煉,養蜂。後來,多了學棋學繡。如今,又要多一個研究道義,授徒的內容。


    授徒是最輕鬆的,柳湘蓮在習武一事上十分盡心,且是個聰慧的,內功心法不過教了兩個早晨,就背了下來,一字不錯。劍法也按步就班的學著,沒有半點為難。道家講究自然,學起來不難,也沒什麽大的瓶頸。甚至於,對天資的要求都並不太強……她隻需在自己修煉的時候帶著他,時不時的提點一下就好。


    隻是一點,它想要強大,卻需要積累。


    全真的武功強不強大?強。當初王重陽乃是五絕之首。但是,王重陽弟子眾多,如他一般強大的,卻是再沒有了。不是他們想給師傅丟人,實在是全真的功法就是這樣。如果他們個個用心修煉個幾十個年,也是個個不俗的。可惜,王重陽之下的那些弟子,為了全真派的麵子,太想重現榮光,早早的出來混江湖……反而因為實力不足,丟了全真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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