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暉好整以暇的欣賞著忙碌的柳勝男,治病之事閉口不提。


    柳勝男怎能覺察不到齊暉眼神?


    她不時的拽一下旗袍分叉處的下擺,生怕一個不小心,春光乍現,便宜了這個眼光肆無忌憚的犢子。


    心中卻在暗自後悔,今天怎麽選了這件衣服。


    同時也在想,怎麽把話題引到治療上麵,但是這種說出來就讓人臉紅的病,不同於別的,矜持的她張了好幾次嘴,都沒能點中主題。


    冰雪聰明的她明白,這個可惡的齊暉,像是故意的在捉弄自己,等著她主動提出來。


    她決定以不變應萬變,看看這個家夥能憋多久,事實證明,這又是一個決策性的錯誤,隻是讓齊暉得寸進尺的,把眼光在她的身上,停留的更久。


    終於,無比被動的她,在齊暉戲謔的眼光中,還是敗下陣來,羞紅了臉問道:


    “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啥時候給我治療?”


    齊暉一臉無辜的雙手一攤,故作委屈的說道:“啥時候都行啊,我看著你忙碌,沒敢打擾你。”


    “你。”


    柳勝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個壞蛋還有理了,把責任又推到了自己身上。


    “那就開始吧。”柳勝男滿臉羞紅,仿佛一隻砧板上的肥羊。


    齊暉卻感到了一絲為難。


    柳勝男的辦公室中不時有人來匯報工作,電話也在不停地響起,這種環境不是不能給施針她治療。


    但是柳勝男這種痛經的毛病,需要在小腹上下針,萬一被人撞上,好說不好聽。


    他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把門別上,想了想又打開,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把門別上,這,這好像也有點不妥。


    柳勝男看到齊暉的動作,也明白了他的心思,想了想說道:“要不去我家吧。”


    說完臉上更紅了,急忙又解釋道:“我家清靜,便於治療。”


    齊暉點頭答應,這看來是唯一的辦法了。


    總不能去酒店開個房間吧,柳勝男在東勝縣的知名度非常高,要是跟著自己,堂而皇之的進入酒店,還不定有什麽難聽的話傳出來。


    自己倒是無所謂,關鍵是柳勝男的名聲恐怕就給毀掉了。


    齊暉在柳勝男的指導下,把車開進了飲馬湖邊上的一棟別墅。


    汽車開進車庫,直接從車庫進入房間,倒也省去了被人看到的煩惱,但是他的心中卻感到怪怪的,這情形,搞的像是偷情一般。


    這還是齊暉第一次來到柳勝男的家。


    柳勝男的家中裝修的非常豪華,吊燈壁爐,立柱油畫,明顯的帶有歐式風格,這也符合她的性格。


    換上拖鞋,齊暉坐到沙發上,對柳勝男說道:


    “柳姐,我先給你把把脈。”


    柳勝男聽話的把自己白皙的右手伸給齊暉,他穩了穩心神,靜下心來以後,如老僧入定般伸出兩根手指,搭在柳勝男圓潤的手腕上。


    過了一會兒,他說道:“柳姐,你這是原發性痛經,針一次灸,我再給你配點藥,就能藥到病除。”


    “不過,”他有點為難的說道:“由於這個病的特殊性,穴位都在小腹上……”


    柳勝男看到齊暉認真的樣子,咬咬牙說道:“沒事,病不背醫的道理,我還是懂得,你等等,我去準備一下。”


    這個痛經的頑疾,如蛆附骨,讓柳勝男承受了十幾年的折磨,走遍了大小醫院,都沒治好。


    本來她都快絕望了,上次齊暉的治療又讓她看到了希望。


    現在既然到了這一步,柳勝男雖然羞澀,但是她畢竟是經曆過高等教育,也曾經在西方的那個花花世界中呆過,雖然她一直守身如玉,但是見過的、聽過的事情也不少,想通了以後,也就泰然處之。


    “小暉,我準備好了,你進來吧。”柳勝男在臥室中喊道。


    齊暉聞言進來,首先聞到的是一股濃鬱的香氣,然後看到躺著的柳勝男那絕美身段,頓時又驚呆了。


    隻見她上身遮著一條毛毯,白淨圓潤的肩膀露在外麵,兩條瓷胎般修長的腿閃著光澤,清澈的眸子裏帶著無盡的嬌羞,看到齊暉進來,頭微微的側向一邊。


    美景如畫,無限的蠱惑,快讓齊暉的鼻血流下來了。


    齊暉看的有點發癡,他不是沒見過美女,也不是沒經過美女處理的毛頭小夥子,食髓知味,他能夠想象到,眼前這具絕美身軀某處驚人的彈力,和迷人的滑膩。


    但齊暉畢竟是個醫生,他強忍住心神,心中默念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一切美色都是紅粉骷髏,對柳勝男說道:


    “柳姐,你先翻過身去,露出腰部即可。”


    柳勝男依言翻動身軀,扯過毛毯蓋住豐滿的臀部和上身,隻把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蠻腰露出來。


    這一切,都是在齊暉的眼皮底下完成的,讓他又一次的心笙搖蕩,急忙又默念清心寡欲咒語。


    齊暉輕輕的在柳勝男的腎俞和三焦俞上刺入兩根銀針,輕輕撚動,讓五行真氣,順著銀針進入她的穴位。


    手掌不小心觸到柳勝男的肌膚,齊暉感覺到了她輕微的顫抖。


    後背施針完畢,自然是前麵的兩個關鍵穴位。


    齊暉吸取了上次的教訓,自己先背過身去,然後說道:


    “柳姐,我現在背對著你,你轉過身來,露出腹部,其餘的部位蓋好。”


    柳勝男聽齊暉這樣說,心中大感快慰,這個男人不是那些令人惡心的登徒子,她也一直在緊張慌亂的心,也平複了不少。


    依言轉過身來,蓋好毛毯後,偷眼瞧了一眼齊暉,又閉上眼睛說道:“好了。”


    身前的風光更是迷人,但是齊暉已經逐漸的有了些定力。


    他的思想雖然還沒有崇高到,見美色而心不動的地步,但也不至於是一個隻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牲口。


    此刻柳勝男隻是他的病人。


    齊暉深吸一口氣,把腦子裏每個男人都會有的齷齪思想趕走,又在柳勝男的氣海和神闕兩個穴位上下針,催動體內的五行真氣,開始疏通柳勝男體內的淤塞。


    氣血暢通無阻,通則不痛。


    柳勝男感到一股熱流在她的體內流淌,慢慢的從小腹通達全身四肢百骸,舒服的她忍不住輕吟一聲,隨即,又臉色羞紅的緊緊閉上了嘴唇。


    二十分鍾以後,齊暉輕輕提出銀針,說道:“好了柳姐,今後,你再也不會感到疼痛。”


    柳勝男睜開眼睛,看到了齊暉滿頭大汗,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


    這一笑,香豔無匹,景色旖旎。


    仿佛是天雷勾動了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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