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管你特麽是誰,你要敢再罵,我就讓你滿地找牙。


    齊暉鄙夷的看了延誌剛一眼,伸手從紙巾盒裏抽出一張紙,擦了擦手,隨手扔掉說道:“不小心沾了狗屎。”


    柳勝男一聽,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


    延誌剛一看,心中無明火起,一揮手止住正要上前的那兩個黑衣大漢,對著柳勝男說道:


    “勝男,你從哪兒找來這麽個垃圾?你看他的穿著打扮,分明就是個農民,我知道你生我氣,可也不能這樣作踐自己啊。”


    “延誌剛,”柳勝男怒喝道:“不許你侮辱他,咱兩個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你馬上從我這兒滾出去。”


    “勝男,上次我就和你解釋過了,那件事是我一時糊塗,你就原諒我吧,今後我一定對你好。”


    “哼,一時糊塗?一時糊塗她就能懷孕了?一時糊塗怎麽被我捉奸在床?一時糊塗我怎麽聽說你們家,正要給你們準備盛大的結婚典禮?”


    “延誌剛,我知道我現在就是個笑話,我最好的閨蜜和我最親近的未婚夫竟然滾了床單,這麽狗血的劇情發生在我身上,是我瞎了眼。”


    看著神色猙獰的柳勝男,齊暉終於明白了,原來自己一不小心卷進了她的感情生活,又被這個美女,當作了擋箭牌。


    “勝男,你聽我解釋,我和她隻是逢場做戲,其實我最愛的還是你,隻要你乖乖的聽話,今後,她有的你都有,她沒有的你也有。”


    “嗬嗬,這麽說你是要包養我了?我想要個盛大的婚禮你能給我嗎?”柳勝男厲色更勝。


    “這個……”延誌剛略囧,又急忙說道:“勝男,那隻是個形式,我們不在乎那個好嗎?隻要你答應和我在一起,我一定對你好。”


    柳勝男俏目微轉,臉帶鄙夷的說道:“這麽說,你是想我們三人大被同眠嘍?”


    “好啊,”延誌剛頓時興高采烈起來,“隻要你同意,她那兒我去說。”


    “哼,你做夢!”柳勝男一扭頭,揚起了潔白如玉的脖頸。


    齊暉再也聽不下去了,原來這個家夥腳踏兩隻船,還說的那麽理直氣壯,真是個奇葩,不對,那樣說是侮辱了奇葩這個詞。


    “臭狗屎!”齊暉厭惡的說道。


    那個延誌剛本來就對齊暉不忿,聽了他這句話,頓時眼冒金星,掄起邊上的椅子,就衝這齊暉砸來。


    齊暉一側身,起腳蹬在他的腰上,嘴裏說道:“讓你看看什麽叫蹬。”


    延誌剛立馬飛了起來,撲到了三米以外的牆上。


    “你,”延誌剛從地上爬起,陰狠的瞪了齊暉一眼,對著那兩名大漢罵道:


    “艸你媽死人啊,眼睜睜的看著本少爺被打,你們的飯碗不要了?”


    兩名大漢對視一眼,心中也覺得不爽,是你二話不說就打人,打人不成反被打,我們連點兒反應都沒有,現在卻怪我們。


    但是端人飯碗服人管,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老板被人打,他們臉上也掛不住,當下一個揮拳,一個踢腿,旋風一般的衝向齊暉。


    嗯,有兩下子。


    齊暉一見兩人的身手,就知道這兩個保鏢不是普通的花拳繡腿,至少有十年以上的勤學苦練。


    並且兩人配合極佳,一個上路,一個下部,貌似自己全身已經籠罩在他們的攻擊中,無處躲閃。


    無處可躲就無需再躲,齊暉不退反進,上前一步,迅如閃電般雙拳齊出,一拳對上一個保鏢的鐵拳,另一拳磕在另一個保鏢的腳心。然後又雙手背在身後,氣定神閑的看向兩人。


    “啊!”


    “嗯!”


    兩聲悶哼同時傳出,那兩個保鏢各自後退一步,臉色都變的蠟黃。


    一個胳膊耷拉著,手臂不由自由的顫動著。


    另一個腳尖點地,大腿微微顫抖,腳腕不停的在原地畫著圈。


    豆大的冷汗順著臉頰滑落,兩人顯然都痛苦不已,看向齊暉的眼神已然充滿了懼意。


    齊暉負手而立,眼睛裏滿是悠閑,剛才他故意減輕了力道,否則這兩個保鏢,就不是手腳顫抖這麽簡單,至少要飛出幾米,和延誌剛一樣,與牆壁來個親密接觸。


    不過這已經是他回鄉以來,碰上的最厲害的對手了,一擊之後,筋骨也覺得舒張了許多,舒服!


    那個延誌剛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這兩個保鏢的實力他最清楚,這兩人都是他花大價錢搜羅來的,一個是特種兵出身,另一個在黑拳市場霸主,從無敗績。


    也正是因為有這兩個保鏢,他在整個雲海市,幾乎可以橫著走。


    但此時以二打一,反被這個農民模樣的人一拳擊退,貌似兩人還受了傷,這個貌似農民的青年實力多強,已經可想而知。


    但是剛才聽柳勝男所說,這個小農民竟然是她的新男朋友,飛流倜儻的自己,竟然要敗在他的手上,他是無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


    延誌剛一指齊暉,厲聲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這趟渾水你淌不起,識相的趕緊走人,我可以既往不咎。”


    齊暉一聽卻笑了,伸手攔住柳勝男的纖腰,一轉身坐到了沙發上。


    柳勝男身子一繃,這個小農民膽子太大了,竟然這麽大膽的摟住了自己,她有點不敢相信的看向齊暉,就要掙紮。


    突然想到自己剛剛說了他是自己的男朋友,現在掙紮,豈不是告訴延誌剛,自己剛才說的假話,無可奈何的隨著齊暉坐下,纖手卻在齊暉的腰間使勁的一擰。


    齊暉好整以暇的伸手把自己還挽著的褲腿放下,彈了兩下褲腳,這才輕蔑的說的:


    “我真沒有知道你是誰的興趣,我隻想正告你,以後別來這兒搗亂,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嗬嗬,算你有種,那你敢告訴我你是誰嗎?”延誌剛氣急敗壞,指著齊暉獰惡的問道。


    柳勝男急忙又在齊暉的腰上捏了一下,想要阻止他,齊暉笑著衝他點點頭,然後對延誌剛說道:


    “我還就是個農民,你聽好了,老子是山頭鎮鳳鳴村的齊暉。”


    “好,你等著,我一定讓你後悔今天的多管閑事。”


    “我們走,”延誌剛滿臉怨毒的又看了齊暉一眼,帶人離開了柳勝男的辦公室。


    柳勝男一臉惶恐:“完了,你惹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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