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心裏邊有些煩躁了,又是一檔子煩心事,如果說這些對我有什麽壞處,那就麻煩了。我還指望這股‘力量’能做些什麽事了,算了,想那麽多無用。


    一陣沉默,我呼了口氣,靠著牆壁蹲了下來。到了現在,我是覺察到一點了,也許以後的日子注定是不會太平了,不管怎麽樣,走一步看一步吧。


    “小飛,你在哪了?”


    嗯,是誰在喚我了。我尋著聲音看了過去,在王叔飯店門口,有一個人影來回走著,從身形上判斷,好像是秦瀲了。我起身,這在外邊呆了有些時間,秦瀲仍任也該著急了。


    我招呼了一聲,秦瀲尋著聲音走了過來,確定是我後,沒好氣的問了一句,在這幹嘛了,怎麽不回?我苦笑了一聲,說你看我現在還有個人樣子麽?


    天色是暗了些,不過借著不遠處的光線,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我什麽樣子。遲疑了片刻,秦瀲說你等會,我給你去拿些衣服。說著,秦瀲轉身離去了。


    秦瀲走後,女人囑咐了我一句,今晚不要休息了,最好是防著一些吧。


    我點了點頭,也沒多問,女人什麽意思很明白了,不管是陰間的那些存在尋來,還是‘另一夥人’找來,都會有很大麻煩的,所以還是小心一些為好了。


    過了一會,秦瀲過來了,不過身後邊還跟著一人,是小柔,小柔也跟過來了。


    “先換一下,到裏邊洗一下再說。”秦瀲把衣服給了我,就自顧離去了,可能是想給我和小柔留下獨處的空間了。女人哼了一聲,也跟在秦瀲的身後邊離去了。


    有些莫名其妙!


    “小飛,你受傷了?”小柔上前檢查著我的身體,看得出來是真心關心我的。我笑了笑,說沒事,這都是別人的,等會和你說發生了什麽事。


    見到小柔,我忽然想到了一點,小柔為鬼主的女兒,也許知道些什麽了。穿好了衣服,其實也就隨便的穿了一下,最後也頭部也包裹了下,雖說看不見臉上什麽情況,但感覺挺黏糊的,估計也沾染了不少血跡。


    小柔哦了一聲,也沒再說什麽,不過眼神一直飄忽不定的看向了遠處,好像是在看女人了。我問了一句,說怎麽了?你可別多想啊,我和她沒什麽的。


    嗯?不理我。我又問了一句,小柔好像才回過神來,說小飛,那個女人和你一起的麽?我記得好像在哪見過。我嗯了聲,說是啊,要不是她,估計我朋友就不會再出現了。


    小柔為什麽見過,想一下也正常,畢竟都生活在陰間。況且我覺的女人在那天出現,是因為鬼主拜托的,小柔又是鬼主的女兒,見過也不足為奇。


    小柔聽後,哦了一聲,說那就好,那個女人怨念好大,你……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


    我說,知道的,放心吧。


    小柔也沒說什麽了,女人的事,我也沒太多提,畢竟女人曾是鬼主派來的,也不用說太透徹了。小柔是小柔,鬼主是鬼主,還是撇清比較好。不然都說太明白了,總會覺的與小柔之間,會產生一些隔閡了。


    “小飛,我最近有些不舒服。”


    “怎麽了?”


    “想吐,可是吐不出來,總幹嘔。你不在,我也不好意思和別人說。”


    “……”


    好吧,就算我再傻也明白,這是女人懷孕後的正常反應。不過小柔不知道這些麽?有些想不通了,難道在陰間沒有結婚、生子這一說麽?還是說,小柔本來就不懂這些了。


    對於懷孕這個,我解釋了下,說沒事,這是正常反應。最後囑咐了一下,以後出現什麽問題,最好是問下王嬸,不要覺的有什麽不好意思。


    其實這也怪我,沒太多考慮小柔的感受,說徹底一些,她隻是一個鬼,根本就不是人。不過是為了我,才附在女房東的身體上,願意把孩子生下來了。


    從後院進了大門,正好看到六七個人正要出來了,是那幾個幸存下來的。


    我說,你們要去哪?


    幾人停了下來,見是我,歎了口氣,說了一句:這兒地方小,也容不下我們幾人,唉,兄弟們都死了,總部那邊也不清楚,還是先回去一趟。


    我還未開口,那人又說了句:放心,這裏的情況,在事情還沒結束前,我們是不會泄漏出去的。說完這些,幾個人一言不發,就向外邊走去了。


    我能說些什麽,百十來號人就剩下這麽點,給誰也不會好到哪裏的去。聽那人的口氣,也許這幾個人是知道一些內幕,起碼在女人對我說之前,是比我知道的多。


    他們是徐老的手下,我相信他們的為人以及警惕性,既然說了不會把這裏的情況說出去,那就肯定不會了。


    屋裏邊,王叔也在一旁,見我進來驚呼了一聲,你小子,這是怎麽了?快讓王叔看一下,哪裏傷著了。這一說,我心裏邊還是挺暖的,忙說沒事,這都是別人身上的。


    王叔檢查了一下,確信我沒事,才鬆了口氣,罵了一句:“你們這些小年輕,也不知做些什麽了。等著,我去給你們熱下水,等會洗個澡。”


    說著,王叔出去了,也沒問到底發生了什麽,甚至沒表現出半點的不適。從這一麵,就可以看得出王叔也是經曆過大風大浪的人,不然在那會,怎麽敢一刀子就貫穿了‘女房東’的後背了。


    還有一點,王叔是真心待我們了,要是正常人家,誰敢接待渾身是血的人了。說真的,有時候我還挺好奇王叔的過去了,不過也就好奇一下,如果刻意去問,反而顯的不信任王叔了。


    張峰躺在床上,性命倒是無憂,不過好像摔的挺厲害的,也不知摔著骨頭沒,反正就是躺在床上,不能大動彈。秦瀲的女友也沒事,隻是氣色有些差,唯獨許可兒還昏迷不醒。


    我上前看了一下,許可兒的麵色恢複了正常,隻是身體還有些冰冷了,也不知什麽時候會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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