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心裏邊,還好奇不了,答案是肯定的,發生了這麽多‘詭異’的事,誰還沒個好奇心了,不過要是危及到生命什麽的,那就算了,我寧願不去理會。


    有一句俗話說的好:‘好奇心害死貓’


    要說貓的話,說白了就是一個畜生,因為好奇死了,也算情有可原的,畢竟在它的認知觀裏,有很多東西難以理解,就比如鏡子,一般的貓,見到鏡子裏邊的自己,都會不知所措的。


    可要說一個人,好奇心太重,明知一些事有危險,還想著要去嚐試一下,那就不是蠢不蠢了,而是作死了。


    ……


    最後,男子沉吟了一下,說道:“還是我送你離開這裏,免的發生什麽意外了。”


    說著,男子拉住了我的胳膊,也沒覺著有什麽奇怪的……然而下一秒,我整個人都隨男子漂浮了起來,說真的,這感覺很奇妙,雙腳離地,不受地心引力,身心都覺著舒暢了一些。


    這就是飛麽?說心裏話,還真不是一般的爽啊,不過我也沒做過飛機,沒法作一些比較了。


    可話說回來,同樣是讓別人拎著,差別怎麽就這麽大了,怎麽說呢,在男子的‘緣故’下,也就是他拽著我,我‘飛’起來了,可感覺就像自己控製似的。


    白衣女子拎著我,又有些不同了,很明顯就是在外力之下,強行‘飛’上去的,估計就和坐飛機一樣了,對於離地而起什麽的,我早已見怪不怪了,所以也沒太驚訝,也許在往後邊,還有更驚訝的事等著我了。


    在到達井口時,男子臉色一變,停了下來,說了一句,不行,時間來不及了,我必須回去了,要是……


    這後邊的話還沒說完,男子又與我落了下去,也不到等我說些什麽,囑咐了我兩句,說完這些後,男子在麵前,就那麽突兀的一下,消失不見了。


    嗯?人就這麽不見了嗎?


    過了有一會,我才反應過來,這事也不是第一次見,也就那麽回事了,不過驚訝還是有一些的,算了,也沒想這個了,有時候,不得不說一下我的適應能力。


    也不知真的是習慣了,還是神經磨練的大條了,對於一些違背常理的事,真的是快要麻木、見怪不怪了,對了,男子臨消失前,說什麽讓我在這等會就行。


    我環顧了下四周,看來不想等也沒辦法了,因為我壓根也離不開這裏的,在這井底呆了一會,除了井口處,能看見井口大小的天以為,啥也沒有了。


    這一下,我是明白井底之蛙,是什麽個意思了,過了約有十來分鍾,聽到左邊一些,也就是井底下邊的暗處,傳來了鈴聲,緊接著一個白衣身影走了出來。


    這鈴聲有些突兀,身體出於本能的哆嗦了一下,我呼了口氣,原來是白衣女子,也不知是出於什麽原因,現在麵對白衣女子,也不是很怕了。


    也許是她的聲音,也許是不經意之間,看到了白衣女子亂發下的容顏……總之,現在見到白衣女子,心裏邊還有些安心了,不過白衣女子看起來有些不對勁,走路都有些晃晃悠悠的,像是病了一樣。


    我看了一眼白衣女子,也沒吭聲,主要是也不知說些什麽,難不成在這地方,要和一個女鬼談些什麽嗎?我是沒什麽興致的,就算有的話,我也會選擇第一夢、第二夢了。


    說到女鬼這一茬,在這快三個月裏,估計也沒誰像我這樣了,從最初那會,身邊時不時的就會有一個女鬼相伴,就算到了現在,也同樣如此。


    要說是好事,就是認識了雙夢、小柔等美女了,問題是這些人都是女鬼啊,這麽一來,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過了一兩分鍾,白衣女子好像才想起什麽似的,上前走了幾步,仰頭看向井口處,咒罵了一句:“該死的。”


    說完這句後,白衣女看向了我,說是看向了我,也隻是我這麽認為的,因為我壓根也看不到白衣女子的臉,也不清楚白衣女子要幹嘛了。


    這麽僵持了一會後,心裏邊有些發虛了,難不成這白衣女子想對我怎麽樣麽?


    正亂想了,白衣女子開口了,有些好奇,問了我一句,你怎麽沒死?我一聽,心口塞塞的,難道我就該死去嗎?對於這個,我也沒敢說什麽,就點了下頭。


    白衣女子聽後,沉默了幾秒,又問了一句,是你送我到這裏的?我一聽,愣了幾秒,反應過來些了,這白衣女子的意思,是說她也不清楚怎麽到這井口裏麵的嗎?


    我忙搖頭,說不是,醒來後就是在這了。


    白衣女子哦了聲,好半天不吭聲了,好像是在想什麽似的,趁這會的功夫,我想了下,有些明白了,看來白衣女子拎我那會,真的是出了什麽意外。


    不過我也說不準是不是雷劈了,隻是身上太酥麻了,就像是電流劃過的感覺,這個暫且先不說,在我昏迷後,可能白衣女子也昏迷了過去。


    在昏迷之後,男子出現了,帶我和白衣女子到了這井底,然後就是我醒來以後,發生的了。


    這麽捋了一下,好像就是如此,不過細節什麽的,就不清楚了,比如白衣女子、我為什麽會昏迷,男子又是誰,從哪裏來的,又到哪裏去了,


    咦,等一下,如果說真是這樣的話,男子對我說的幾句話,也就好理解了。


    在一開始,男子就對我說,讓蘭送我離開這裏,在消失前,也囑咐了兩句話,這第一句話也好理解,就是說我的厄運,男子幫我壓了一天。


    也就意味著,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我的氣運恢複了正常,談不上好、也說不上壞,不過男子強調了一下,要在二十四小時內,離開這個地方。


    這話乍一聽,好像是為了我一樣,其實我心裏明白,男子擔心的並非是我,而是別的事,至於什麽事,男子沒有說,我更別想才出來了。


    第二句話:等蘭醒來,替我對她說一句,對不起,她會送你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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