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過後,我懶洋洋的躺在了床上,享受著文潔的按摩手法給我帶來的舒服感覺,這一點,母老虎劉雅就做不到,也隻有文潔會用心的學手法,然後反過來給我按摩。


    “以前,我的同學說過,千萬不要找兩種人做老公,一種是大廚,一種是高級按摩師。”聲音嗲嗲的,文潔跟我開起了玩笑:“尤其是高級按摩師,更加要躲遠一點。”


    “為什麽這樣說啊?”我故意裝作不解的問道,搭在她腿上的手也輕輕的摸著她的腿,雖然她的腿比劉雅的胖一點點,但是劉雅畢竟是沒有生育過的,而文潔的腿卻給人一種恰到好處的豐腴感覺,其實同樣讓我愛不釋手。


    “大廚基本是做飯給別人吃的,回到家裏的時候,動都不願意動了,哪裏有時間給自己的老婆做啊,老婆給大廚做還差不多,做得不好還要被說教。像你這個壞家夥,給別人做按摩,哪一個被你按摩過的都覺得舒服,心情也變得極好。回家後就不願意動了,偶爾心血來潮說要給我按摩一下,舒服沒多久,你就開始使壞,不把人家骨頭弄散架就不罷休一樣。”文潔紅著臉說道。


    嘿嘿一笑,跟著我輕輕一拽文潔,文潔她就倒在了我懷裏,她這分明就是撩我,加上她身上那慢慢變濃的香草味,絕對是那個意思。


    “中式按摩,是以穴位和經絡的推拿點按為主,注重的是氣血的運行,偶爾用用就可以了,常做,人就會形成依賴,很多做按摩的,往往就會上癮不是嗎?把骨頭弄得跟要散架一樣的,類似於泰式,累點,但過後全身都舒服,又能增進感情不好嗎?”嬉皮笑臉的,我把她抱到我的身上,她很少主動撩我,因為她很容易害羞,今天的表現倒是讓我感到驚喜了。


    “反正你就是有道理……”文潔羞澀抬手捏住我的鼻子嗔道:“說,那個什麽虢姐的,你是不是把她那個了,她治病前和治病後,完全變了個人一樣,皮膚變得那麽水嫩,是不是你放著家裏的地不管,跑去跟人家種地了?”


    鬧了半天,文潔她還是會吃醋啊,我跟著低聲跟她咬耳朵:“怎麽可能啊,她在我讀書的時候,差點害得我被開除了,至今中學的同學還笑我痞子,我這人記仇呢,我會便宜了她?再說了,她怎麽跟你比啊,長相,年齡,身材,你哪一樣不是把他甩幾條街的?我沒事做,美味佳肴我不吃,我去吃糠啊?要不你檢查一下存貨,看少了沒有?”


    “不要,你身體沒有複原,昨天晚上帶著貝貝睡的,她打了幾次被子,我沒睡好。你饒了我吧,不然又給你弄散架了……”文潔開始扭動著,好像是不情願的樣子,實際上卻是在撩我,她那種羞澀中帶著嫵媚的調調,總是讓我激動。


    “這次不會讓你散架的,我保證……”輕輕的說道,跟著不等她答應,我就捧住了她的俏臉開始親她,從額頭開始,一點點的往下麵親。


    “痞子……”羞澀的說了一句,跟著文潔就閉上了眼睛,那紅彤彤的小嘴已經送了上來,今天她真的很撩人,撩得我情不自禁的想要迷失在她的溫柔中……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文潔已經換上了睡衣坐在被子裏麵織著一條圍巾,我知道那是給我織的,照顧我生活這個方麵,文潔最為細心,而圍巾雖然外麵也有買的,但自己織的肯定要好一些。


    “這條圍巾肯定好看,到時候我穿個大風衣,然後往脖子上麵一係,乖乖,上海灘的感覺。”輕輕的摟著文潔的腰,我高興的說道。


    “那就得抽空給你去買風衣和禮帽,問題是會喜歡穿得那麽正統不?”文潔羞澀的問道,跟著她把圍巾放了下來:“這是給劉雅織的,你的啊,我覺得還是不能純白色的,我……”


    就在她要把話說完的時候,門口卻有人在敲門,跟著外麵還有個女人的聲音說道:“零號,你在不在裏麵?”


    微微一皺眉,跟著我就低聲說道:“是那個護士,她肯定又要搞什麽名堂,我又睡著了啊。”


    說完,我立刻就躺好,並且閉上了眼睛,反正我是不大願意跟那個紅姐說太多話,昨天的紅姐往我藥裏麵摻的東西,可是讓我難受得要死,又是冷水衝,又是灌冰礦泉水的,害得我都發高燒了。


    床微微的動了幾下,文潔跟著就起身去開了門:“他剛剛醒了一下的,現在又睡著了,你找他有什麽事嗎?”


    “文姐你也再啊,我就是過來看看,我昨天是被那個電視台的女主持人氣昏頭了,零號他正發高燒,我居然離開了,東升知道後還罵了我呢,今天他沒有再發燒吧?”紅姐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女人還真能裝。


    “沒有,他身體其實很好的,今天上午還出去散了一會步,另外給一個客戶看了一下病,下午吃完飯,我給他做了按摩,他就一直在睡覺,剛剛醒來聊了兩句,他又睡了,不過沒有發燒。”文潔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異常,依舊是那種溫柔的感覺。


    不過這很正常,當初她在她前夫家可是一直被欺負的,為了貝貝,她很多時候都是心裏知道,但表麵上卻裝得很淡然,也算是久經磨礪了。


    “我帶了血壓計和溫度計過來,還是檢查一下吧。”紅姐在那裏說道,跟著我又聽到小吳的聲音在外麵說道:“文姐好。”


    小吳也來了,怎麽他一直跟著紅姐出現,這好像有點不對頭吧?


    正想呢,我感覺有人走到了我的身邊,先是摸了我額頭一下,手雖然很柔軟,皮膚很細膩的,但涼涼的,應該是從外麵來的,是紅姐的手,這個女人怎麽老喜歡動手動腳的。


    故意慢慢的睜開眼睛,果然是紅姐,當我們的視線相對的時候,我心裏麵居然有點尷尬了,而她雖然臉色平靜,但眼底也同樣有點異樣。


    “昨天的樣子可真嚇人,臉燒得通紅,一邊出汗卻一邊持續發燒。來,量一下體溫。”紅姐跟著就從她那包裏拿出了一個溫度計。


    立刻,我的心跳就微微加快了,昨天那溫度計上麵可是玩了花招的,我連忙說道:“不用了,我沒有發燒,我現在還挺舒服的。”


    “夾在胳肢窩裏麵,就是看一下體溫。”紅姐輕輕的撩起被子,看到我上麵是光著的,她臉還是微微的紅了一下,然後就把溫度計塞到我腋窩裏麵,跟著她讓我用胳膊夾緊了。


    “零號哥,蔣哥在外地還有點事情耽擱了,可能這次要呆一個星期才回,洗浴中心那裏就這兩天要發工資,已經在造工資表了,蔣哥說零號哥您抽空就過去幫忙簽個字,讓財務把工資給發下去。”小吳站在門外說道,他倒是挺規矩的,沒有進來,也沒有看我的文潔。


    “嗯,知道了。”我順口答應了一聲,洗浴中心那裏我還掛了個副總的名頭,的確也可以簽字的,而小吳是蔣老板的親信,說的也該是真的,大不了等他們走了後,我給妖精姐姐那裏去個電話問一下,看是不是需要我去簽字。


    “量個血壓。”紅姐蹲在床邊上,開始給用我血壓計量血壓,但是她一邊這樣做的時候,一邊偷偷的瞄我,這個時候看起來,她又不太像那什麽攪局者安排的人了,真是奇了怪了。


    這個女人,我真的有點看不懂的感覺,但該防備的時候還是要防備才行,小心駛得萬年船,昨天栽得太慘了,差點就闖了大禍的。


    “標準血壓,八十到一百二。”過了一會兒,紅姐說道,然後把血壓計收了:“昨天那個樣子真的嚇死人了,你今天感覺怎麽樣?”


    “還行,就是不太想動,做點事情都覺得累,隻想多睡覺。”我閉上了眼睛,我這說的可是大實話,但我絕不會說我是跟文潔那個之後才會累的。


    “那就多休息,實在不行,可以吊一瓶葡萄糖,你昨天出汗出得太多了。”紅姐說道。


    “不用,我不喜歡打吊瓶。”立刻我就拒絕了,反正我現在不敢對她有任何的大意,昨天已經吃過虧了,如果還是在同一個人身上再吃虧,那就是個笑話,天知道她是不是又給我藥裏麵加東西。


    “不用打葡萄糖,他的病,他自己知道調理,而且還有人專門給他配藥。”文潔這時走了過來,她的話雖然依舊是很溫柔,但那拒絕的意思非常明顯。


    “好吧,那我給你做個按摩吧。你可不要嫌棄我手法不好,我真的是想要學按摩,東升說你肯定能夠幫我指出那裏還有待改進。”紅姐又說道,跟著她居然不等我同意,她就開始抓著我的胳膊揉了起來。


    手法好像又有點進步,但是比起我的文潔,那可就差得遠了。不過她這樣做,到底是什麽目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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