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水,從蓮蓬頭那裏衝了下來,澆在了我的身上,讓我身體裏麵的燥熱飛快的退去,但這遠遠不夠,不管是什麽藥,要徹底消退,肯定要一個過程,尤其是這種能觸發情緒的藥,厲害的,沒有針對性的解藥,可以持續幾十個小時,才能由肝髒把毒給解掉。


    “姐,快給我拿水來,冷櫃裏麵的冰水,不要飲料,必須是水。”幹脆,我就往冰涼的地板上麵一坐,把冷水開到了最大,我這個時候,隻有用冷水衝,並且大量喝水,才能扛過這個藥勁的波動。


    沒有回答我,但是腳步聲還是到了那房間的小冰櫃那裏,跟著又走到了我的背後,也許是看到我這樣折騰,她心裏並不好受,她突然就輕輕的哭了起來:“零號……要不上醫院去吧……”


    “不去,去了肯定會出事,而且說不定還要給我留下一個案底。”我一邊哆嗦著,一邊抬頭看了她一下,她居然還是隻穿了兩個小東西,立刻,我的心裏又開始鬧騰。


    “去躺著,要不就穿衣服。”一把從她手裏奪過那瓶礦泉水,跟著我就擰開了蓋子,二話不說,閉上眼睛就送到嘴巴邊上開始猛喝。


    冰冷的水在背上衝,而肚子裏麵又不停的吞下冷水,燥熱開始飛快的消失,但代價卻是我冷得直抖,這回,不感冒也不行了,隻怕會是很嚴重的感冒,但我有得選擇嗎?


    沒有,我心裏很清楚,我隻能接受這個苦果,或者說我必須付出這樣的代價,母老虎那裏,我已經對不起她很多回了。


    母老虎是我最愛的女人,也是我第一個女人,我也是奪走了她的第一次,她對我的好和專一,我卻沒法做到她那樣專一。


    還有文潔,我卑鄙的得到了她,雖然是圈子裏麵安排的,但是那就是卑鄙,後麵文潔對我也無可挑剔,可我照樣還是背叛,方浙雲那裏可不是圈子裏麵安排的吧?


    所以,我現在可以說已經無恥到了極點,隻是我的母老虎和文潔不願意計較,要是換做別的女人,隻怕沒有一個能容忍得了的,我該自重了,除非是沒有了辦法,我絕對不能再給自己多一個女人。


    還有胡姐那裏,我也是對不起的,哪怕這次琴妹妹就是胡姐安排的,但胡姐隻是為了保護我,難道胡姐心裏會願意自己喜歡的男人自己得不到,卻可以跟她安排的女人胡鬧到那啥?


    “不……你起來……你會生病的。”猛的我就給琴妹妹給用力的抱住了,而且她的力氣用得極大,一下就硬生生的把我給抱了起來,也把水給關掉了,接著啪的一聲,我手裏的礦泉水瓶子就給她用力的摔倒了牆角:“我給你,我不要你得病……”


    “別鬧,鬆手……”我哭笑不得的說道,雖然身上的燥熱已經退去了,可琴妹妹她差不多就是光著的,現在我又淋了冷水,琴妹妹她那溫玉一樣的身體這麽抱著我,我還是有感覺,而且是感覺更強,我冷,她熱好不?


    “不……我就要給你……”但琴妹妹卻激動的叫道,而且她還猛的就把我扳向了她自己,柔軟無比的身體用力的往我懷裏擠不說,她還要親我。


    沒了辦法,我的手指頭立刻就在她脖子後麵的一個穴位上麵用盡全力的一掐,一聲悶哼,琴妹妹就雙腿一軟,跟著她就往地上滑去。


    隻能這樣,我隻能給她用了這種手法,用力的抱著她,不讓她躺倒濕漉漉的地上去,跟著我扯過浴巾,飛快的包住了她,然後我抱著她其實並不重的身體,將她送回到了床上。


    給琴妹妹蓋上被子並且掖好,不讓她受涼,跟著我又打開了冰櫃,從裏麵拿出一瓶水,擰開一邊喝一邊又回到了衛生間,還要衝,就這麽停了一會兒,我感覺自己身體裏麵又開始又那種感覺了。


    十分鍾後,一邊哆嗦著,我一邊裹著浴巾從衛生間裏麵跑了出來,鼻涕已經開始流,腦袋裏麵也開始暈沉沉的,這回,我真是要重感冒了。


    把門反鎖好,等我躺倒被子裏麵的時候,本能的,我就向琴妹妹靠了過去,現在,我的身上已經冷到了極點,她的溫暖,對我的吸引力太大了,不過我知道我不會闖禍了,這一劫,算是躲過去了。


    徹底失去意識前,我自己心裏也暗暗好笑,要是換做琴妹妹的任何一個男粉絲,隻怕遇到琴妹妹這樣投懷送抱的機會,會毫不猶豫的把她給吃幹抹淨吧?我特麽的算不算終於君子了一回呢?她都答應了,肯定也是百依百順吧,我居然能忍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慢慢的醒來,不過醒來的時候,全身卻再次變得沒有了力氣,腦子裏麵也暈得不行,我有一種感覺,如果我睜開眼睛,絕對的天旋地轉,說不定立刻就開始吐,這回,我可真是玩大了。


    不過跟著我就心裏一驚,我這是側躺在床上的,我的懷裏,一個溫暖的身體正緊緊的貼著我,腿也是給我的腿纏繞到了一起,這是誰,怎麽也沒有穿衣服,還把我摟得這麽緊?


    難道是琴妹妹?我的心猛地就一提,但又好像不是她,這種豐腴的感覺,跟她不一樣,琴妹妹的身材沒有這麽豐腴,另外她的膽子有這麽大,很容易就出事的好不?


    這出事兩個字才從我的腦子裏麵冒了出來,明顯的,摟著我的女人就顫抖了一下,呃,不是琴妹妹,我可要肯定,感覺不是這樣,她那裏……


    “老公,你趕緊好點沒?”文潔的聲音,帶著驚喜的說道,原來是文潔,我的心頓時就放了下來,這鼻子堵得很厲害,我都本能的用嘴巴呼吸了,她身上的那種香草的味道,我沒有聞到,白擔心了。


    “頭暈……鼻子難受,不敢掙眼睛。”我說道,不過那聲音怪怪的,我的喉嚨裏麵都痛,由寒化火,怎麽這麽快?


    我明明是用冷水衝澡,然後我還喝了冰水,我現在應該還是寒氣很重的,加上我很少得病,肯定這個過程要遷延好久,然後身體的本能才會產生火氣來對抗入侵的寒氣,才會有由寒化火出現。


    由寒化火,往往就是快好了才有的現象,這不對頭啊。


    “劉雅打電話給我,說有個大師給你配了藥,說你可能會有一次發高燒的事情發生,但不能給你打退燒針,也不能吃西藥,一旦退燒和吃西藥,你身體裏麵的毒就會害你的肝髒……”文潔說著說著就開始帶上了哭腔:“我拿了藥過來……你燒得好可憐的……嘴巴都幹了……還說胡話……要不是劉雅強調一定隻能給你吃那發毒的藥,我都想送你去醫院了。”


    雖然我腦袋暈得厲害,可是我還是有點不忍心摸到了她的臉,然後再抹去她的眼淚:“傻丫頭啊,那個大師可是個奇人,他說的話,幾乎沒有不準過的,我現在感覺就舒服多了。別哭,我不會有事的,隻要喝了他的藥,肯定會很快好。”


    別的我不說,但是對於各種病痛的治療,我真的很佩服那個大師,再說了,隻怕我今天被那個紅姐陰了一下,大師早就知道了吧,反正我就是這麽認為的。


    猛的我心裏一沉,我發燒發得說胡話了?天,那個紅姐不會趁機把那解毒的方法給套走了吧,說胡話,那就是我完全處於無意識的狀態,有人套話,說不定我會說的。


    還有,我記得我把琴妹妹給按了穴位,讓琴妹妹昏睡的,我也沒有聽到文潔說琴妹妹的事情,天,琴妹妹不會是出事了吧,那個紅姐可是一個陰險的女人,什麽事可能都做得出來的。


    “你來到這裏的時候,是不是那個護士在裏麵,對了,我還有個客戶,就廣電的,那個琴美女,主持新聞節目的,她在不在這裏?”我強忍著頭暈,嘴裏就緊張的問道。


    “你說那個琴美女?她一直守在這裏,不是我來,她就是不開門,是劉雅讓她給你不停的用酒精和濕毛巾擦。護士倒是沒有看到,怎麽你在這裏還有護士陪護?”文潔的聲音突然就微微的變調了,好像有點不悅,但她強行忍了一樣。


    “那護士想要偷學我的一些手法,一些掙大錢的手法,我就怕我發燒的時候,她套我的話,那個護士有點不對頭。”我低聲說道:“琴姐在這裏守著就好,應該沒有讓那個護士把那些手法偷學了去。”


    “我就知道她不是個好人。”文潔再次摟緊了我,有點委屈的說道:“老公,你以後別到處去冒險了好不好,我們就安安生生的過日子,我們的錢已經夠多了,再說方姐也在幫我們做生意。我隻要你好好的……我不要你出事。”


    說到這裏的時候,文潔委屈得哭了起來,而我的心裏也真是有點不好受了,我這樣作,自己吃虧不說,還害得她們受盡委屈,是不是該反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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