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的鼻子裏麵聞到了一股異香,坑,曼陀羅的味道,該死的,要糟糕了,這絕對是有人搞鬼。


    跟著摁住我的幾個女人的手相繼變得無力,我的腦子好不容易清醒點吧,又開始慢慢的迷糊,那頭暈的感覺正飛快的變強,全身的痛楚也在消失。


    這回死定了,我絕望的在心裏歎息了一聲,沒救了,這種用曼陀羅籽為主調配的藥,如果不提前服下解藥,那基本都要趴下,一點反抗力都沒有。


    如果來的是我的仇家,那現在可就好了,連我在內,她們四個一起,一鍋端的節奏,哪怕體質最好的劉雅,也隻能乖乖的等死。


    然後就在我感覺自己的意識會要徹底消失前,有人捏開我的嘴,一股酸澀的液體,帶著濃濃的苦味就流到了我的嘴裏,這是……解藥?


    意識在飛快的恢複,不過這種恢複的同時,我的身上各種難受又再次開始,不過我心裏反而鬆了一口氣,這不像是要害我的意思。


    “啪……”才想完,我的臉上就給一個耳光狠狠的抽了一下,跟著不等我明白為什麽,一大團冰冷的東西就按在了我腦門上。


    刺激,這絕對是強刺激,雙層的強刺激,幾乎就是轉瞬間,我就給弄清醒了,眼睛也不知不覺就睜開了。


    “醒了?”冷冷的,那個我認為古城最神秘的大師聲音清晰的進入了我的腦海裏麵。


    “醒了,可全身疼。”我說道,他說話就是這個味,越是他認可的,反而越冷淡。如果他笑眯眯的說話,那就得擔心了,絕對是要坑別人。


    “廢話,你那樣的敏捷,你能不疼?那已經超過你目前的極限了,你身體受得了才怪。”大師冷冰冰的臉出現在我的麵前,跟我欠了他幾百萬一樣:“腦瓜疼不?”


    “暈,也疼。”我連忙說道,可剛剛說完,百會穴那裏猛的就一震,一股難以言喻的酸就開始擴散開了,跟著就像有電流一樣,我的全身開始打擺子。


    不過這打擺子打得我舒服死了,那我沒法控製的顫抖就像有魔力一樣,正通過一連串的抖動,把那些酸痛給甩出去。


    還有,就是頭頂雖然算,可腦袋裏麵的暈和痛卻飛快的散去,果然還是他厲害,他一出手,甩醫院好多條街。


    “四個?嗯,三個帶毒?”大師看了一下地麵,然後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你小子怎麽搞的,四個女人三個身上還有毒?還程度不同,白衣服的最重,你下的吧?”


    這也太打擊人了吧,一眼就看出問題,而且還知道程度不同,白衣服是劉雅,她肯定最重啊。


    不過腦子裏麵一想起劉雅,我的心裏又有點不舒服了,她為了那豬頭三,她都開始咬我了,我這該如何是好。


    “從麵相看,一個正桃花,一個稍微有點正,兩個屬於偏桃花。而且這白衣服的不但是正桃花,還有貴氣,旺你是沒話說的,這個稍微正點的,也算是可以,你小子行啊,什麽時候學了麵相?”大師冷冷的回頭看著我問道:“發現人家好,就用別人給的毒坑人是吧?”


    “沒,絕對沒有,我就是被逼的。”我連忙說道,然後我心裏一動,跟著就說道:“你看到我的包沒有,裏麵有個瓶子,就一個可以每次擠一滴的瓶子,裏麵是他們搞出來的新品種,據說能夠催眠一樣。”


    雖然羅豔的事情,我趕緊是被大師利用了一下,可總體而言,我目前最可以信任的人也就是他了,利用就利用吧,他坑的也是壞人不是。


    大師走到了床頭櫃那裏,將包打開,然後從裏麵找到了裝如夢的那個瓶子,明顯的他就楞了一下,跟著他開始擠,幹嘛,難道他還要試啊?


    “大師,這個真有毒,很厲害的。”我驚呼道,但大師已經把那滴如夢滴入了嘴裏,砸吧了兩下,然後閉上了眼睛,夠猛啊,我都說了是毒,他還敢吃?


    一分鍾,大師沒動靜,我也不敢開口,怕打擾他。


    兩分鍾,大師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夠可以的啊,兩分鍾才有效果,比我狠。


    就在我這裏剛剛心裏佩服的時候,大師卻冷笑著睜開了眼睛:“不上道的蠢材,好好的藥性硬是給分成了這麽多,表麵上是厲害,實際上卻舍本求末,一群豬頭。”


    徹底無語了,我看著大師,我不發表言論,他臉色根本就是和才給我紮針一樣平靜,好像那如夢對他沒有起到很大的作用一樣,我,還有劉雅她們用了都效果極強,怎麽他卻能扛得住?


    而且他的話好像還有個意思,那就是梅嶺走錯了路子,不該這樣細分的,不該把蓇蓉提取的藥性分開用,難道直接用好一些嗎?


    “不過這樣也好,分開用,不會造成嚴重的後果,也就是無子的效果,看來他們是想要那效果,卻走錯了方向。”冷笑了一下,大師就把如夢放他自己口袋裏麵去了:“這個歸我了,有個人正好可以用上。”


    我隻能低聲說了一個好字,人家大師就是這麽霸道,我能反對,現在我腦袋上麵還有一針,我反對那就是作死。


    “正桃花不錯,是個潔身自好的好女人,而且用情專一,愛就愛得死心塌地,不會出問題,你小子眼力不錯,大街上麵你跟她鬧什麽鬧,還懷疑人家,現在好了吧?給人逮著機會了吧,怎麽就沒撞死你這個禍害啊?”大師沒好氣的衝我說道。


    有種天雷滾滾的感覺,難道我跟劉雅鬧意見的時候,大師一直在邊上看著,不可能啊,我那個時候也沒有看到有一個跟他一樣的人啊?


    “我在二樓跟相好的做小孩玩,不可以啊,這麽好的正桃花都不珍惜,咬你一口你就來火,她第一次給你的時候,你怎麽就不知道她疼?”大師冷冷的說道:“虧你還是走了那條路的,女人的心思都弄不懂,還招惹了這麽多,偏偏她們還一個個都傻乎乎的喜歡你,真是作。”


    他的話,我向來都很聽的,而且我也知道他除了醫術高明,還有很多科學上沒法解釋的東西和手段,估計我的事情,他肯定提前知道了,並且知道我會沒事,他就蹲那裏看笑話吧?


    “也可以了,不能全部放開,你小子本來就是一個會惹禍的主,全放開你肯定能給我惹更大的事情,就這樣。”大師伸手拔出了銀針,跟著一把揪住我的衣領,把我硬是給抓得坐了起來,然後一巴掌拍我背心上麵。


    那一巴掌的力量並不是很大,可我就是被那一巴掌拍得一個哆嗦,跟著我就感覺全身都不酸痛了,神乎其技。


    “原來的那個不聽話,結果死了。趕上你冒頭,結果你闖禍比他還要厲害,偏偏你還就是屬貓的,愣是不死。給你安排一個以邪破邪的女人,你還不要,現在出事了吧?再不聽話,你死我跟前我都不管你信不?”大師嚴厲的問道,好像真來氣了。


    難道大師說的是羅豔嗎?她能以邪破邪,這到底是什麽道理,難道還真睡啊?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本來她幫你,你也能幫她,算是兩清,你就是不聽,現在你出事她也出事,天意,有些事情,第一次你錯過,第二次用的時候,代價很大。”大師繼續冷冰冰的說道,不過那冷冰冰的味道裏麵,卻帶著一種淡淡的失落感。


    代價很大?我呆呆的看著大師,如果是別人說的,我會立馬去求證,可他說的,那就不用求證了,絕對是真的。


    “行了,就當那是一個夢吧,你啊,後天早上之前,你都給我躺這裏裝動不了,聽見沒有,怎麽裝你自己知道,那麵具給我用一下。”大師走過去拿起我的包,一下就把麵具給掏了出來,跟就是他自己的包一樣。


    可怕,好像我的事情,他徹底清楚,他這到底是什麽能力啊?


    “你也要用麵具啊,你這是……”我有點緊張的問道,這個麵具可是不能輕易現麵的,畢竟我用這個動過那神秘部門的人。


    突然,大師就露出了笑容,不好,他一笑就要坑人,笑得越好看,坑得越慘,他現在已經是笑得咧開了嘴,難道我是問錯話了吧?


    “我發現了一個好玩的事情,以前吧,有些老東西還有點忌諱我,玩遊戲吧,也知道講點規矩,我呢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不知道。不派個不懂事下來的曆練一下,我也理解,但是這次派了一個蠢得死的來,還不守一點規矩,盡玩陰的,這就有點過份了。正好出去找黃棘之前還有點空,我也玩一下,我起出幾個老混蛋埋的重要暗棋,讓水更渾,你也能夠勉強能得到點公平。”大師慢慢的說道,笑得那叫一個開心。


    莫名的,我就想到了豬頭三身上去了,大師沒有說明,可我總覺得就是說的豬頭三。


    突然眼睛前麵就一花,同時一股淡淡的藥香味也彌漫開了,我暈,跟玩魔術一樣,他居然就不見了,而且還撒了促醒的藥。


    立刻,我就往床上一躺,我裝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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