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教訓這個女人,一般的辦法都沒有用,人家臉皮那就是一個頂三個,那叫一個厚,所以我不能用尋常的的辦法,我得用別的。


    想到這裏,我於是笑著衝我那可愛的母老虎說道:“雅啊,我剛剛想到一個事情,就今天吧,出事了,一件很大的事情,有個人闖了個不小的禍事,還不知道會捅破天不。”


    劉雅立即就停下了,而且她還很配合的問道:“說說看,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啊?”


    我這裏一說,陰柔男的臉色就變得怪怪的,可是這樣他也保持著淡淡的笑,就好像我說的不是他一樣。


    “今天啊,我到雅華酒店去了,你知道吧,胡姐叫我過去的,我能不去嗎?”我慢慢的說道,跟著還細心的給劉雅倒了一杯紅酒。


    “麓山上麵住的那個姐啊,那肯定得去啊,那個姐,肯定不能得罪的,哪怕是半夜三更叫你,你也得去。怎麽,你難道沒有去啊?”一本正經的看著我,劉雅的這個配合那叫一個好。


    “去了,幾乎是接到電話我就跑去了,我可不敢得罪那個姐姐,那是作死,而且是使勁的作死,說不定就要禍延全家。”我也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


    劉雅用力點頭,然後笑著說道:“沒有得罪就好,我就怕你腦子一根筋,把那個姐姐給得罪了。她啊,要是生氣了,管你什麽來頭,管你是誰家的,立馬就要報複的,這個我絕對的相信。”


    “我怎能得罪她啊,她一直把我認作弟弟,對我可好了,這不,我去了,她還介紹了一個什麽琴妹妹給我,說是要看看得了什麽病,我一檢查,還真的很厲害,然後我就給治療了。”說到這裏的時候,我故意瞟了那陰柔男一眼:“不過在檢查的時候吧,出了點岔子。”


    “你不會是把人家給那個了吧,聽說你們這些做按摩的……琴妹妹,哪個琴妹妹?”陰柔男的母親突然聲音就微微的一慌,好像想到了什麽。


    “我可就是給人看病,然後推拿,別的我不做的。”我看了陰柔男的母親一眼,然後又說道:“不過是有人無聊,說我在房間裏麵做壞事,一下子進去好多人,拍照的拍照,錄像的錄像,好熱鬧,把我那胡姐和那個琴妹妹氣得都罵人了,說是要查出是誰在嚼舌根,詆毀她們的名譽,好家夥,兩個人那樣子,都可以說暴跳如雷了。”


    劉雅故意做出驚訝的樣子說道:“誰啊,這麽大的膽子?真的是服了他了,我記得那個姐姐說過,她最恨的就是用不入流手段陷害人的家夥。得,這個舉報你的人我估計是腦子裏麵進水了,這要害你,怎麽可以把那個姐姐給扯進去。”


    我也用力的點頭,然後我還故意感慨的說道:“是啊,我也是這樣覺得。我估計我得罪的小人也不少,很多人都看我不順眼,但我也習慣了,這年頭啊,不招人妒是庸才對吧?”


    我和劉雅這裏一唱一和的,老爺子和我那丈母娘可一直是在微笑,跟著老爺子又說道:“希望那個搞鬼的人啊,不要被查出來,要是給查出來,隻怕這回真的就是惹下了滔天大禍,不知道會把家裏人牽連成什麽樣子,想想都有點心裏冒涼氣,要是真好那個家夥的家人要上位的節骨眼,隻怕這回上位不成功,說不定還要給進去,徹底翻身無望。”


    說完這句,老爺子跟著就看向陰柔男的母親,同時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來。


    陰柔男的母親一愣,然後她還笑了:“呦,看不出來啊,這個專門給名媛貴婦做按摩的人還能認識麓山上麵的那個啊。真的假的啊,麓山上的那個會專門把你叫去做按摩,她也不怕她老公吃醋啊?”


    嘿,還不肯消停,我心裏的怒火更大了,但是怒火越大,我笑得越開心,嘴裏也輕輕的說道:“這個我也覺得不可思議,不過反正事情就是有這麽巧,我現在就希望啊,那個琴妹妹說她估計得出是誰在搞鬼,希望這個不是真的。”


    陰柔男的臉色終於變了,而且額頭上麵也微微冒出了細汗,我看是冷汗,雖然這裏開著空調,但要是讓人出汗吧,應該沒有那麽厲害。


    “琴妹妹又是哪個哦?”陰柔男的母親淡淡的說道,她好像還是要繼續挑撥我和老劉家的關係:“不會是你的相好的吧?”


    “媽,我們回去吧。”陰柔男有些緊張的說道,跟著就扯著他母親的胳膊就要離開,可他母親卻掙紮道:“走什麽啊,聽故事聽得這麽起勁,你急什麽,還不知道是不是編出來的故事不呢。”


    這樣才刺激啊,我嘿嘿笑著說道:“對,就當是個故事,唉,我真的恨不得這就是一個故事,娛樂一下,老爺子,來,我們喝酒。”


    “好,我們喝酒。”老爺子開心的笑著,不過他還故意看著陰柔男搖搖頭,然後就端起酒杯來跟我碰了一下。


    這下,陰柔男的母親好像有點明白了,她回頭看著陰柔男,看到陰柔男的額頭冒冷汗,她立刻就回頭看著我問道:“你說的那個琴妹妹能夠知道是誰害的,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啊,她怎麽可能知道啊?”


    喝了一口紅酒,說句實話,其實我對這些洋玩意真的不敢興趣,但是劉雅說和了對血管好的,我也就陪她們喝,反正我覺得口裏澀澀的,根本不是味,可現在,我突然覺得這一口酒很香,真的很香。


    “好啦,就顧著聊天說故事,飯菜都涼了。”我那丈母娘假意嗔了一句,跟著她就給老爺子夾了一塊牛肉:“這種事情反正隻要不是出在我們家,那我們就不用去想。”


    配合完美,絕對的配合完美,我心裏那個高興啊,打臉啊,就是這樣最舒服,先讓被打臉的囂張,囂張到極點,然後再看人家倒黴,那才是最痛快的。


    也許是老天爺也想配合我,跟著陰柔男他們背後的門就給推開了,一個長得很像陰柔男的五十多歲的男人衝了進來,而且是進來後二話不說,狠狠的一腳就踢在了陰柔男的膝蓋窩裏麵,噗通一聲,陰柔男慘叫著,就衝我們這裏跪了。


    “你幹嘛?”陰柔男的母親驚怒的吼道:“你好好的打兒子幹嘛?”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就抽在了陰柔男母親的臉上,還是那個男人打的,跟著那個男人怒吼道:“慈母多敗兒……姐,他這個小雜種闖下大禍了,你還護著他,你老公剛剛被帶走了,你們家,我們家,全完了……”


    懵了,陰柔男的母親捂著臉傻傻的看著打自己耳光的男人,似乎已經腦子停頓了,就這麽站在這裏,而這個男人跟著捂著臉就往地上一蹲,嘴裏發出了痛苦的哀嚎:“完了,全都完了……什麽都完了,隻要姐夫扛不住,我們都得死……”


    這才是真正的打臉,我美美的又喝了一大口紅酒,雖然我是一個沒有任何權勢的小人物,也許這裏的任何一個人都能讓我吃不了兜著走,可現在呢,就是我這個小人物在一點點的撬動整個古城的局勢,我這能不高興嗎?


    “哎,什麽意思啊,你們要哭出去哭好不?我們家可沒有人闖禍,出去。”劉雅一扭頭,瞪著這三個人就吼道:“有你們這樣做事的嗎,別人吃飯,你們在邊上哭,你們家死人啦,出去,要哭回去哭去,趁著還來得及,真是的,太不會做人了吧?”


    “咳咳……你不能這樣說話,雖然還沒有到死人的時候,但是你這樣一說,人家要是真的就萬念俱灰了,想不開了,那罪過可就是大了,人家家裏已經要倒黴了,而且是倒大黴,我們得安慰。”我故意裝作不滿的說道,不過等三個人都看我的時候,我又補了一句:“你該勸人家回去準備準備,等著倒更大的黴,要知道禍不單行是常事。”


    我那丈母娘直接就嗆到了,輕輕的咳嗽著,她跟著抓著老爺子的手說道:“快……紙,這孩子說話太那個了,太直接了,咳咳……”


    等三個人灰溜溜,也是哭啼啼的走了之後,我跟著就端起酒杯慢慢的搖晃著,眼睛也看著酒杯說道:“其實很多時候吧,在下麵做事,就能經常遇到這樣的事情,有時候很多人可以囂張得離譜,可我最喜歡的就是看別人囂張,越是囂張,就越可能得罪平時看起來不顯山不露水的真正狠人。老爺子,您說是不是?”


    我這樣說,我是想到了小李姐給老爺子的那張紙,我雖然沒有看到上麵寫的是什麽,但我估計是一些厲害的角色的名字和背景,我這是提醒老爺子,有些事情,也是可以按照這樣的方法做的,就是刨坑,怎麽刨坑無所謂,隻要能夠把敵對的人坑進去就行了。


    老爺子笑著點點頭,他其實也是個老狐狸,雖然隻在一個部門做過,可我相信他能舉一反三的,怎麽做,就看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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