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裏暗暗叫苦,我的手還是很自然的給胡姐揉著,其實這種事情,換做一般的男人,隻怕心裏會樂壞吧?


    不過我還是不能太過,胡姐的來頭,我現在還就一個模糊的概念,我可不想出事。


    “我問你,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做壞事去了?”猛的腰上微微一疼,胡姐的小手就揪著我的腰上一塊肉,而且還輕輕的轉圈。


    “沒有,我能幹什麽壞事?”我立刻就否定,心裏卻咯噔一下,壞事了,胡姐這口氣和掐我的動作,分明就是吃醋。


    如果是以前,有一個胡姐這麽美而且身份高貴的女人吃我的醋,我絕對會偷樂好久。


    可惜現在我卻一點高興勁都沒有,反而是緊張。


    胡姐有丈夫的人,雖然她丈夫對她不聞不問,可那是事實,從任何角度,我和胡姐之間都不該有什麽。


    而我如今也算是有主的人了,我都打定了主意,在自己活著的時間內,跟文潔幸福的生活下去,這個肯定不會變。


    現在胡姐一吃醋,就說明問題嚴重了,她對我的心思,已經徹底的改變了。


    “還不承認,你脖子上麵是什麽?一看就是哪個不要臉的女人使勁嘬出來的,都種上草莓了,還說沒有幹壞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胡姐白了我一眼,語氣是那麽的酸。


    這話說得,我真的好冤枉的感覺,我怎麽就不是個好東西了?


    苦笑著看了胡姐一眼,我的頭更大了,她的眼睛裏麵居然有隱隱的淚光在浮動。


    其實胡姐要的很簡單,就是身邊有個知冷知熱的男人關愛她,照顧她,體恤她,可她的丈夫卻沒有給她過。


    現在她病了,住院了,卻隻有一個小李姐在身邊陪著,她的丈夫,卻沒有在這裏陪她,再看到我脖子上麵被文潔弄出來的痕跡,她心裏肯定不是滋味。


    “別胡思亂想了,你現在還沒有徹底好,我現在還沒有搞懂到底是什麽原因讓你身體一下變得這麽差,還不知道有沒有別的隱患存在。乖,聽話,趴著吧,我給你把背上的膀胱經按一下,提升免疫力,省得又得病,看見你這樣子,我都心疼得不行。”我隻好找了個理由說道。


    聽到我這樣說了,胡姐才滿意的哼了一下,然後乖乖的趴在了那裏。


    不對,我的手放到胡姐背上的時候,心裏就咯噔一下,胡姐的身體,果然還有別的問題。


    以前,胡姐的背部肌肉鬆軟得要命,可今天我的手放上去,感覺特別的硬,類似板結了一樣。


    膀胱經是人體最長的經絡,穴位也最多,有運行陽氣和排毒的功效,正常情況下,是柔軟中暗藏韌性,稍微用力就能感受到裏麵好像有根硬筋。


    而現在我的手摸上去,就是一整塊,怎麽會這樣?


    “背心是不是很痛?”我緊張的問道,跟著我就二話不說,把她的腰上的衣服卷起來一點點,那雪白的背脊兩邊,豎脊肌鼓得老高,而且更加可怕的是上麵有明顯的紅點,雖然小,可非常顯眼。


    “是啊,讓你給我按摩一下,你還不大樂意的樣子。”胡姐說道,聲音裏麵的不滿更濃了,而且還特別的委屈。


    “等一下,我再看一下。”我立刻就抓著她的手腕,用力一拉,直接就把那寬鬆的袖子給拉了上去。


    下一秒,我倒吸了一口冷氣,她的手臂上麵,小腸經循行的地方,隻要有穴位的地方,或大或小的都有了紅點。


    “怎麽啦?”或許是我的呼吸變得急促,噴到了她的皮膚上麵,她也緊張的扭頭看我,臉上的紅暈也淡了許多。


    “你的經絡好像堵得很厲害,而且傷了衛氣,造成你的身體裏麵氣血走得很差。你看,這每一個紅點都是在一個穴位上,而且這麽紅,代表你的氣血正快速的從這些地方逃走。”我急了,這可是個麻煩事情。


    “啊,這怎麽回事?”胡姐也嚇到了,她的聲音裏麵立刻就帶著哭腔了:“是不是好不了?”


    “不是,隻是會很麻煩,如果不能及時的阻止元氣逃逸,你或許又會得一個怪病。必須要……”我剛剛要說,心裏又猛的一沉,好大的一個坑,我差點就栽了進去。


    “必須要怎麽樣?”胡姐問道:“我感覺我今天好多了啊?”


    “這些庸醫,簡直是胡鬧,你躺著,這回必須要人幫忙了。”我立刻就跑向了門口,是個坑不假,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避免出事。


    一拉開房門,小李就驚訝的看著我說道:“就好了?”


    “沒有,你去問一下醫生,看看他們是不是給胡姐用了生血的藥,還有,去附近的大藥房,找這樣的艾條,最起碼要五筒。”我從包裏把艾條筒拿了出來,嘴裏急切的說道。


    “好的。”小李姐連忙說道,跟著她就往醫生辦公室那裏跑,手裏也拿出了電話。


    眼睛看了文潔一下,我心裏有點發虛了,待會,肯定要給胡姐推拿小腸經和膀胱經,小腸經還好說,膀胱經推拿,肯定胡姐上麵是不能穿衣服的。


    如果要是文潔知道我給別的女人那樣推拿,她會不會吃醋?我心裏問道,跟著我苦笑了,那肯定會的。


    女人就是女人,不管如何的大度,如何的體諒自己男人,但是要讓自己的男人給別的女人去做不穿上衣的推拿,還要推很久,心裏不會有意見才怪。


    文潔那裏,我如果不說,或許還能沒事,可是胡姐那裏怎麽辦?


    要知道胡姐對我打了什麽主意,我心裏是很清楚的,雖然平時也那樣推過,但那是以前,她心還沒有這麽野。


    就怕推拿的時候,胡姐一個忍不住,一定要我做點別的,然後我也忍不住,那可就糟糕了,絕對的出大事。


    小李姐我也有點擔心,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夠嚴守這個秘密,萬一她告訴了胡姐的男人,胡姐的男人會不會暴怒的收拾我?


    其實男人也有小心眼的時候,不然就不會把奪妻之恨和殺父之仇列為不共戴天的兩大必報之仇了,偏偏我還是個野路子,我不是在醫院裏麵工作的醫生。


    心裏跟著就一沉,我不由捏緊了拳頭,醫院的醫生又怎麽樣?據我所知,醫院的男醫生給女病人看病很常見,但那都是普通人,真正像大人物的老婆,女友,那可不會讓男醫生看的。


    “姐,小李……”過了十幾秒鍾,我回到了胡姐的身邊,我有些緊張的看著胡姐的眼睛,嘴裏輕輕的問道。


    “她是我家帶過來的人,不是那老不死的人。”胡姐的臉變得紅彤彤的,眼睛裏麵卻露出了一種奇怪的光芒,看起來是得意一樣。


    我鬆了一口氣,不過下一秒我心裏又不安了,小李姐是胡姐家裏帶過來的,那麽說我以前的估計還是不夠,難道胡姐也是某個大家族的千金?


    一想到這個,我心裏就犯怵了,胡姐的男人我就已經夠怕的了,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來頭,結果胡姐本身也是大有來頭的,這樣的女人,我要是動了,我就是有九條命的貓也會死翹翹。


    “怎麽啦?是不是我的病很可怕?”胡姐一伸手,就把我的手給抓著了,而且她還用力一扯,直接把我扯到了她身上,緊緊的抱住了我。


    “不是,是可以治療,但是這回估計是要把你背上的膀胱經全部推通,然後用艾條不停的灸,我會累得夠嗆,你慌什麽?”我想要掙脫胡姐的懷抱,這個時候要是有人進來看到了,那還得了?


    “如果我要死,你直接說……我……我……那你讓我舒服一次好不好……就一次……”胡姐反而用力的抱緊了我,跟著她就放聲大哭起來,而且她的嘴就往我臉上落。


    “別……別這……唔……”我想要她冷靜,可是跟著我就說不出話來了,我一不留神,那甜美的丁香都堵了我一嘴,馥鬱,馨香……


    “胡姐,在不?”就在我腦子有點暈乎乎,我的手也有點不受控製的想要去抓某個地方的時候,門被人敲響了。


    立刻,我和胡姐就分開了,我立刻就往衛生間那裏衝,必須趕緊冷靜,太要命了,要不是這喊聲把我驚醒了,我絕對要犯錯誤。


    還有更加要命的地方時我現在反應都有了,如果被人看到,那可就是我的不是了,偏偏來的人更加讓我害怕,是劉雅的聲音。


    “怎麽小李姐不在?”門輕輕的響了一聲,跟著高跟鞋的聲音就進來了,是劉雅的腳步聲,很輕柔,很動聽,卻讓我害怕。


    “我讓小李姐去買東西去了,待會要給胡姐做一次大的理療。”我一邊用涼水使勁的洗臉擦脖子,一邊大聲說道。


    “誰?”劉雅尖叫了一聲,接著她就衝到了衛生間門口。


    “是我啦。”苦笑著,我扭頭看了劉雅一下,要不是這個母老虎跑過來解圍,我肯定要鬧出一個收拾不了的局麵了。


    可是跟著我也呆住了,劉雅怎麽打扮成這樣?


    (本書的一些故事,我隻能說亦真亦假,千萬不要去對號入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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