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發生的事情,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自然而然的就發生了。


    夜晚的寧靜下,隻剩下無盡的纏綿交纏其中。


    久別的戀人,吻要比其他的時候都要來得深切。


    但是蕭璨鬱知道真正的挑戰,卻還在後頭才要開始。


    多久沒有安安心心的好好睡一覺,並且放任自己的意識,什麽都不用考慮的睡到自然醒,這樣的事就連蕭璨鬱自己也都記不清有多久了。


    隻是不知道是勞累過度,還是因為安心,所以蕭璨鬱睡得格外的香甜。


    一夜無夢,等她自己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眼前的情況時,整個人足足愣神了五秒。


    碩大的床,還有那個最是熟悉也最是陌生的房間,她一眼就認出來這裏是什麽地方。


    溫玖涯跟她的新婚時的房間。


    房間的擺設甚至小到床頭櫃上的台燈,都完全沒有更換過,幾年過去這裏還維持著一開始的樣子,似乎什麽東西都沒有改變過……


    那些美好的時光就好像是被溫玖涯以這樣的方式定格在了這裏似的,恍然間甚至讓她升起了一種荒唐的錯覺,似乎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跟這幾年的時光,就都隻是她所做過的一場夢。


    那些事情就好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似的,現在夢醒了,她又回到了原來的樣子,保持著原本的樣貌。


    隻是這樣的錯覺隻是在蕭璨鬱的腦袋中維持了一分鍾不到的時間就完全消散了。


    因為她早就已經不再是之前那個懵懵懂懂的小女孩了,如今理智更是淩駕於一切幻想跟錯覺,位臨上空。


    準備起身之際,看見身上的被子滑落而下,露出那滿身的斑斕,似乎都在提醒著蕭璨鬱昨夜到底是有多麽的瘋狂。


    “這麽大一個人了,難道就不知道節製一點嗎?”蕭璨鬱開口喃呢著,聲音中除了無奈之外,卻也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幸福更甜蜜感。


    昨天穿的衣服明顯已經在溫玖涯的瘋狂之中摧毀了,反正房間裏也沒人,蕭璨鬱索性直接赤身果體的走下床,打開衣櫃本來是想找一件溫玖涯的襯衣先穿著。


    但是打開衣櫃的那瞬間她卻愣了。


    因為大大的衣櫃中,女裝占據了大半,除了之前她設計的一些衣服之外,其他都是當下之新的款式,還都是她的尺寸……


    原來,他一直都在等著她回來。


    看著那些東西,蕭璨鬱心裏莫名的感覺一陣暖意。


    正準備伸出手的時候,突然房間門鎖傳來一陣轉動之聲,蕭璨鬱想也沒想的立刻將身子躲藏到了衣櫥門的後麵。


    伸出一個腦袋看著來人,是又氣又惱又羞澀。


    “你進來的時候怎麽都不敲門的!”


    來人愣了一下之後,露出了一個很是無辜的表情道:“親愛的夫人,你有看見過誰進自己的房間還需要敲門的嗎?”


    來人一身幹淨的淡藍色襯衣,笑得無辜的人,正是溫玖涯。


    “那……”蕭璨鬱一時語塞,結巴了一陣之後,還是出聲道:“就算是這樣,可房間裏現在可不止你一個人,你難道就不能稍微注意一點嗎?”


    溫玖涯聞言隻是雙眸含笑的看著她,關上房門之後緩緩的走到了蕭璨鬱的身前,輕輕的勾起紅唇朝著她的臉頰上輕吹了一口氣,反問道:“在你的麵前我需要注意什麽?”


    極具挑逗性的動作,讓這句話變得很是曖昧了起來。


    蕭璨鬱臉頰一熱,忍不住伸手一把將他的臉頰給推開了。


    “你別離我這麽近啊!”


    看著她臉頰上升起的那一抹紅暈之色,溫玖涯更來了勁,不但沒有退後,反而更是是上前一步,又靠近了她一分。


    伸手反而一把就將蕭璨鬱從衣櫃後拉了出來,目光打量著她。


    光亮的房間中,溫玖涯那赤果的眼神,讓蕭璨鬱很是不自然,掙紮著想要將自己的手掙紮開來,但是她才稍稍的展現出這種想要掙紮的意圖,就一下被他握得更緊了。


    “別動。”


    溫玖涯輕聲的說了一句,在蕭璨鬱停止了掙紮之後,又將目光重新放回到了蕭璨鬱的身上。


    欣賞著她身上那些斑斕的痕跡,就好像在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一般,殷紅色的唇角露出了一個很是滿意的笑容。


    看清了溫玖涯的目光所在之後,蕭璨鬱的臉頰頓時一下就更紅了,粉色的小拳頭略帶幾分嬌羞之色的砸著他的胸膛。


    “你還好意思看,還不都是你幹的。”


    倒是溫玖涯看著蕭璨鬱的反應一陣好笑的上揚起了唇角:“我沒不承認啊。”


    “我……”


    簡直就是恬不知恥的態度,讓蕭璨鬱瞬間居然有那麽一些接不上話了。


    索性伸手再次往他的胸膛上推了一下,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勢出聲開口道:“是啊,你倒還是好意思承認,但就現在這個是樣子,你讓我是怎麽出去見人啊!”


    她現在好歹也是所羅門的門主,通俗一點的話來說就是,手下可帶著幾萬的是兄弟,這居然一個晚上夜不歸宿就被人給壓了……


    這消息要是傳了出去,那她這輩子就真的不用再出去見人了。


    聽著她的抱怨,溫玖涯伸手一下將她擁進了懷中,不待蕭璨鬱掙紮,就是率先一步的開口道:“但是怎麽辦,我已經不想放你出去見人了。”


    “你這是打算直接綁架所羅門門主的節奏嗎?”蕭璨鬱輕佻著眉毛的出聲問道。


    溫玖涯似乎的仔細的思考了一番之後,這才輕笑著的開口道:“如果你的那些個下屬不來追殺我的話,我將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蕭璨鬱無語了好一陣之後,這才抽搐著唇角的開口道:“你可別告訴我你剛剛是真的在思考這件事的可行性……”


    “唉沒辦法。”溫玖涯悠悠然的輕歎了一口氣,無奈的開口道:“之前的情敵就不少,如今現在的情況來看,情敵就更多了,我要是不防著,指不定哪天紅顏老去之後,落得個人財兩空的下場。”


    蕭璨鬱隻能慶幸自己沒在喝水,不然的話她估計就直接噴出來了。


    這亂七八糟的想法到底都是些什麽鬼?!


    像是她是什麽始亂終棄的惡霸,而他自己是良家婦女似的……


    蕭璨鬱真的想要跟溫玖涯說一句:爺,良家婦女的形象並不是很適合你好嗎?


    隻是她這邊還來不及開口,溫玖涯卻已經將自己的手收緊了一分,讓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貼得更近了。


    交換著彼此那還帶著熱度的呼吸,形成一種別樣的纏綿。


    蕭璨鬱抬頭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頰,有一種恍然如隔世的感覺。


    漸漸的她也就放下了心裏那些或是羞澀,或是其他的情緒,安心的將腦袋靠在了溫玖涯的懷裏。


    “怎麽不多休息一會?”溫玖涯這才開口問道。


    “已經算是休息得夠久的了。”蕭璨鬱輕笑道。


    今天算是她這麽多年以來睡得最為踏實的一天了。


    溫玖涯聞言,灰褐色的眸子之中滿滿的都是心疼的之意,伸手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半響後方才開口道:“這些年來很辛苦吧?”


    在那些年的時光之中,蕭璨鬱幾乎不用去考慮太多的東西,就算在沒遇到他之前生活辛苦了些,但卻也稱得上是無憂無慮。


    自從自己開始創建屬於自己的組織之後,溫玖涯是就更是感覺到她的不易。


    他甚至無法去想象,蕭璨鬱到底是花了多大的時間,去介紹那些黑暗麵的東西。


    完全是就跟平日的世界是兩個不同的世界跟概念。


    而且她一個人,既要肩負所羅門那麽大的一個組織,同時還一手創建了狄氏財團……


    溫玖涯比其他人更能懂在這些看似風光跟強大的背後,是多麽沉重的責任跟勞累。


    所以對於蕭璨鬱,他有的也就是那滿滿的是心疼。


    “如果我當初可以再細心一點的話,你原本就可以不用承擔這麽多東西了,對不起。”溫玖涯低沉的聲音就好似輕聲喃呢似的,一句話也算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句道歉,為了過去的那一切。


    聽著溫玖涯的聲音,蕭璨鬱露出了一個了然的笑容,伸手輕輕的擁抱了溫玖涯一下:“好,我接受你的道歉。”


    沒有什麽客氣之類的話,上揚著的唇角讓一切變得自然了起來。


    “那我就多謝夫人大人有大量了。”溫玖涯道。


    蕭璨鬱聽著這話瞬間醒悟了不少,一下將溫玖涯推開之後俏皮的眨著眼睛道:“現在我的戶口上丈夫一欄登記的可是陸宇的名字,想誘我紅杏出牆的話,溫先生可還得再加把勁才行。”


    “怎麽?難道夫人是嫌我昨天晚上的勁沒用夠?”


    溫玖涯那一句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調侃,讓蕭璨鬱的臉頰再次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惱羞成怒直接別開了臉,不敢再看溫玖涯臉上的那份調侃之色。


    “誰跟你說這個了!”


    “那夫人說的是什麽?”溫玖涯反問了一句之後,還不忘開口道:“對了,你怎麽會跟陸宇登記結婚變成陸夫人的事,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


    雖然能夠感覺到陸宇跟蕭璨鬱的關係並不是那種夫妻或者戀人之間的關係,應該就隻是那種名義上的關係,但即使是這樣,溫玖涯還是沒辦法不在意。


    “別開口閉口就叫夫人,想要我真正的成為你的夫人……”蕭璨鬱說到這裏故做神秘的提頓了一下後,方才開口道:“那就重新追我吧。”


    理所當然的聲音跟語調,讓溫玖涯微微的輕佻了一下眉毛後,饒有深意的打量著她。


    “在那之前,您難道不是更應該跟我解釋一下您那陸夫人的身份是從哪來的?”


    “這個嘛……”蕭璨鬱提頓了一下,神秘一笑之後這才開口道:“如果你追到我的話,我再告訴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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