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怎麽行?”我吃了一驚,這根本不是當初說的那樣,她怎麽會這麽鐵麵無情?


    “怎麽不行?合同上可是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你不認識字?”她不屑的笑道。


    “我認識,可您也不能絲毫麵子都不給吧?至少也讓我想想辦法呀。”我苦笑道。


    “辦法?”她突然笑了起來:“我已經替你想好了,要不見個麵怎麽樣?”


    “真的?”我驚喜的道。


    “當然是真的。”


    “好,您說地方,我現在去。”


    等她報完了地址,我立刻就趕了過去。


    約好了見麵的地方是一個比較晦暗的酒吧,剛剛走進包廂,就見胡姐一臉微笑的看著我,我不由一怔。


    此刻包廂裏已經開始供暖,她脫掉了外套,一件乳白色的高領毛衣穿在身上,顯現出她胸前那高挺的波濤,下身穿著一條山藍色的緊身牛仔褲,竟讓她整個人透漏出一股青春氣息。


    “真你媽是個種馬!就沒見過漂亮女人麽?”她笑罵了一句,指了指對麵的位子:“坐吧。”


    “哦。”我尷尬的點了點頭坐了下來,眼看著她嫵媚的舔了舔嘴唇,不由想起上次在賓館裏,她坐上來的情景,竟然硬了。


    “打開天窗說亮話,我現在非常需要錢,如果你不能盡快還給我,我隻好按照合同,收了龍騰進行拍賣。”她瞥了我一眼笑道。


    我皺了皺眉頭,緊緊的盯著她等待下文,讓她拍賣龍騰那是不可能的,如果我現在發出話轉賣和市裏簽的那個合同也絕不止兩千萬。


    “我也知道你很想還上這筆錢,所以就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暫時幫我度過難關,我一定不會再繼續為難你。”她嗬嗬笑道。


    “怎麽幫?”我好奇的道。


    “幫我搞定一個女人,確切點說,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我不由皺起了眉頭:“為什麽是我?”


    她突然笑著站了起來,緩緩的向我走了兩步,一屁股坐在我腿上,順著自己雙腿間的縫隙把手伸了下去,在我的襠部輕輕的撫摸了起來:“誰讓你欠了我這麽多錢呢?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皮囊不錯,還這麽厲害,嘻嘻。”


    感受著拿微微的輕撫,我褲子上立刻隆起了一個大包,我的臉瞬間紅了:“我不是鴨。”


    “我也沒說你是呀!做不做隨你,我又沒勉強你對吧?”她一邊笑著,一邊用手拉開了我的拉鏈,伸進去狠狠的抓了一把。


    那短暫的接觸讓我頓時覺得渾身燥熱,連忙一把推開了她:“胡姐,我就快要結婚了,這次恐怕幫不了您了,我現在就回去想辦法,一定盡快弄到錢,怎麽樣?”


    “哦?我可是聽說你一直在棋盤村搞建設,你藥廠賺的錢恐怕也花的差不多了吧?你還能弄到錢?騙誰呢?”說著,她拿一個指頭點了點我的腦門,臉上露出了無限的風情。


    我不由苦笑了起來,看來她真是吃定我了,我一直不敢用銀行的貸款,怕的就是重走曹笑天的老路,一個企業,如果被銀行公開追債,那對它的名譽來說,幾乎是毀滅性的打擊,我很確定,就我那個祥和藥業如果經曆一次這樣的打擊,幾乎可以說是翻身無望。


    不過回頭想想,有盧定海幫我撐腰,我還何必會擔心這些?考古隊的三個月期限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隻要再有三四個月,我就能拿到市裏的首批工程款,那可是五千萬呀!我還怕還不了銀行的錢?


    我咬了咬牙:“實在不行, 我去銀行貸款,近期一定會還你。”


    她愣了一下,嗤笑了起來:“你不怕重走曹笑天的老路?”


    “不怕!”我咬著牙搖了搖頭。


    “行,那我就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貸不來款,那要麽把龍騰給我,要麽按我的要求去幫我搞定那個女人,怎麽樣?”她不屑的笑道。


    “好!”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行,正事說完了,咱們來辦點有意思的事兒吧?”她嘿嘿笑著,就把手伸向了我的腰帶。


    我連忙推開她,捂著褲襠站了起來,盡管心裏很想,可是還是苦笑著搖了搖頭:“不,不了,我得趕緊去弄錢。”


    “呸!裝什麽柳下惠呢?”她不樂意的啐了一口:“滾吧,有你求老娘的時候!”


    我幹笑了兩聲,連忙跑了出去,心裏不停的喃喃道,我得找杜子瑤,我得瀉火!


    拿出手機,正要給杜子瑤打電話,突然想起我要盡快籌錢,心裏頓時被澆了一盆冷水,剛剛回到車上,我立刻撥通了盧定海的電話,央求他幫我找家銀行貸三千萬的款,每次有求必應的盧定海突然苦笑了起來:“這個事兒,我真不方便出麵,其它的還好說,這關於錢的事兒……”


    我頓時釋然了,他的官,最忌諱的就是和錢打交道,我不由的歎了口氣:“那您能不能給我提供幾個行長的電話?我親自和他們談。”


    “也好。”盧定海,歎了口氣便掛斷了電話,沒多久,我手機上便收到了一條信息,上麵清楚的標明是哪家銀行,行長叫什麽,以及電話號碼,仗義!我豎了豎拇指,笑著發動了車子。


    回到辦公室,我立即開始按照順序撥打起他們的電話,剛開始都挺客氣,隻是有幾家聽了我報出名號,立即就開始顧左而言他,推諉了起來。


    我不由納悶了起來,按說我們祥和以及龍騰地產在林海也是頂出名的企業,銀行應該巴不得和我們有業務來往的,怎麽一個個的像是見了瘟神一樣躲著我?


    不信邪的我繼續撥打了下去,直到了最後,也就隻有一家願意貸款給我,還是期款,而且數額也隻有一千萬,怎麽夠呢?


    興許是我和他們不熟?可我明裏暗裏也提及了回扣的事兒呀?盡管現在的風氣正,可我絕不相信這麽多行長裏沒有一個貪心鬼!這件事處處透漏這詭異!


    不死心的我再次撥通了林江的電話,他畢竟在林海的上層混了多年,想必會有些辦法。


    林江聽我說完了這些情況,沉默了許久,終於歎了口氣:“我來試試看吧,最不濟也要打聽出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好。”我點了點頭掛斷了電話。


    把這事交給了林江,我便暫時的安定了下來,當晚就回了棋盤村,自然少不了和杜子瑤盤腸大戰一番,睡到半夜的時候,杜子瑤突然哭著醒來,我問她怎麽了,她說做了噩夢,夢見龍騰被人賣了,藥廠也被強製拆了,我們一夜之間什麽也沒有了,流落到了大街上,我又得了病,她找不到人幫我治病,急哭了。


    我歎了口氣,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一邊說著她瞎想,一邊在心裏告訴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接下來的兩天裏,我時不時的催問林江事情的進展,然而得到的回複總是還在洽談中,我的心不由焦急了起來,第三天的晚上,我也做了和杜子瑤同樣的夢,當我被夢驚醒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閃過了向邵郎借錢,或者挪用漢南分公司的公款的念頭,然而也僅僅是一瞬間,我就搖了搖頭,邵郎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向他借錢,那才是真正的與虎謀皮!至於說挪用公款,有李良那個看家狗在,恐怕我還沒動就會被發現!


    想到這裏,我咬了咬牙,顫抖著手撥通了胡姐的電話……


    第二天剛剛擦黑的時候,胡姐把我約了出來,帶著我向一家快捷賓館走去。


    到了一個房間前,她輕笑著看了我一眼敲了敲門。


    當裏麵傳來一聲悅耳的“進來”時,胡姐打開門把我推了進去,再次關上了門。


    我踉蹌的向前走了兩步,抬頭看去,不由吃了一驚:我麵前正站著一個看起來三十五六歲,身穿紫色晚禮的女人,晚禮的領口開的很低,那女人潔白高挺的胸脯都露出了半邊,最是這種半遮半掩太誘人,我不由咽了一口吐沫,向她珠圓玉潤的臉上看了一眼,她臉上頓時升起一片嫣紅。


    看著她身上自然流露出的那股高貴的誘惑,我頓時明白,這個女人非富即貴!


    突然想起胡姐說的有我求她的時候,她這麽篤定,難道和這個女人有關?


    “你是什麽人?”我皺起眉頭脫口而出。


    “你,”她嬌羞的看了我一眼,連忙低下了頭,悅耳的聲音便從她嘴裏傳了出來:“你這個人,打聽人家的身份做什麽?人家隻想借個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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