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個,祥子,對不住了,給你添亂了。”


    “亂倒是沒啥,一場誤會解開就好了,倒是大順哥你,以後可得管好你家婆娘的嘴,別讓她到處造謠。這也就是我脾氣好。”我不在意的笑道。


    “好,那沒啥事我就先帶這個婆娘回去,明天我再專門來給你賠不是?”吳大順媚笑道。


    “賠不是就免了,大順哥要是不嫌棄,明天過來喝杯茶吧。”


    “好嘞!”吳大順喜笑顏開的轉頭狠狠的瞪了李曉蘭一眼:“還不滾?!”


    李曉蘭嚇得一哆嗦,連忙低著頭跟吳大順走了。


    “散了吧,大夥兒都散了吧。”二爺見吳大順他們兩個離開,這才笑著揮了揮手。


    眾人見笑話已經看完,掃興的離開了。


    嫂子有些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連忙轉頭看著二爺:“二爺,這大冷的天,來屋喝杯熱水吧?”


    二爺饒有興致的看了我一眼點頭向院子裏走去:“好,祥子也一起進來吧。”


    不等我說話,英子便嘻嘻一笑,拉著我向裏麵走去。


    “祥子,你使了啥妙招?吳大順咋跟以前不一樣了?”二爺剛剛坐下便疑惑的看著我。


    正在倒熱水的嫂子也連忙轉頭看著我。


    “二爺,你還不知道吧?吳大順他這會兒可是有求於祥子哥。”英子得意的笑了起來:“他褲襠裏的玩意兒萎了!”


    “英子!”嫂子臉色一紅,連忙放下了水壺,狠狠的瞪了英子一眼:“大姑娘家的,沒羞沒臊。”


    “嘁!”英子不屑的白了嫂子一眼便不再說話,隻是笑吟吟的看著我。


    “萎了?”二爺愣了一下:“我說他去找你看病咋還避著我呢!萎的好!祥子,別給他治好,就叫他一直萎著好了,省的傷風敗俗!”


    我苦笑了起來:“我也想,可是……”


    “咋了?”二爺好奇的道。


    “沒事,沒事。”我連忙笑著擺了擺手。


    “哦。”二爺拍了拍腿站了起來:“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說著他便向門外走去。


    “哎,二爺,喝水呀。”嫂子連忙叫道。


    “不喝了,你二奶奶還在家等我吃晚飯。”二爺揮了揮手消失在夜幕中。


    “祥子哥,吳大順的事是你幹的吧?”鬼靈精的英子嘿嘿笑了起來。


    “你咋知道?”我疑惑的道。


    “真的是你?”嫂子端著剛剛給二爺倒的熱水放在我麵前,吃驚的看著我。


    “是我。”我輕輕的點了點頭。


    “快給我說說你咋做到的?”英子頓時來了興致。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那裏有些快過期的避孕藥,我趁著後半夜連續往他家水缸裏放了幾天粉末。”


    “損!夠損的!”英子咯咯的笑了起來:“等以後我男人要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我也這麽幹!”


    我頓時一陣惡寒。


    “你,你這麽做就不怕萬一查出來?那你可得坐牢的。”嫂子翻了英子一眼,小聲道。


    “怕啥?那本來就是給人吃的,我這又不算投毒。”我不在意的笑了笑。


    “那你剛才沒給二爺說完的話是啥意思?”英子歪著頭好奇的看著我。


    “還能啥意思呀?這個東西它並不是永久性的,等個年兒半載,那個藥力慢慢淡了他就自己好了。”


    “年兒半載也是好的呀,不行到時候再弄一次,嘿嘿。”英子賊賊的笑了起來。


    再弄一次?我再次苦笑了起來,別人不知道大冬天淩晨兩三點爬牆,用手放人家水缸裏慢慢把冰化開下藥的滋味,我可是知道呢!想著這些,我偷偷的把凍得紅腫的手往背後放了放。


    嫂子看了我的手一眼,欲言又止的道:“祥子……”


    “秀蘭!”不等她說完,李曉蘭的聲音就在門外響了起來,我頓時皺起了眉頭,這個賤女人怎麽就陰魂不散呢?


    “你咋又來了?”我白了她一眼,冷冷的道。


    “那個,”李曉蘭遲疑了一下,低聲下氣的道:“祥子,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幹啥?”我疑惑的瞥了她一眼,隻見她有些佝僂著腰,手捂在了肚子上。


    “我肚子疼,想抓點藥。”


    “疼死你活該!”我瞪了她一眼,翹起二郎腿喝起了熱水。


    “你……”她轉頭看向了嫂子。


    嫂子歎了口氣:“祥子,你就給她看看吧。”


    “嫂子,你……”我真是無語了,前腳欺負完她,後腳她就幫著人說話,她這個人就是軟了點,心太善。


    “就是,就是。”英子也拉著我笑了起來:“祥子哥你就給她看看吧。”說著,英子還特地朝我眨了眨眼,我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媽的,落到我手裏,你就等著吧!


    我歎了口氣點點頭站了起來:“走吧,去衛生所。”


    “哎!哎!”李曉蘭趕緊跟在了我身後。


    推開門打開了燈,我仔細看了李曉蘭一眼,發現她脖子上有一片淤青,不由皺了皺眉頭:“啥時候開始疼的?有啥症狀?”


    “就剛剛。”說著,她突然掉下了眼淚:“吳大順那狗日的打了我,自己喝了酒悶頭大睡,我快死了他都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你肚子疼是被他打的?”


    “嗯,”說著,她摟起衣服露出了平坦雪白的小腹,用手指在肚臍周圍劃了一圈:“就這裏,悶得慌,像是有東西頂著一樣,撐得生疼。”


    我輕輕用手摸了摸,她的皮膚又涼又滑,我心裏不由一陣激蕩,可想起她是李曉蘭,心裏頓時沒了興致,仔細感受了一下,她肚子裏像是有兩個腫塊,不由歎了口氣,收回了手。


    這個女人固然有她的可恨之處,可畢竟也是個可憐的人,才三十五六歲,長得也算標致,卻嫁給了這麽一個粗暴的男人,動輒就挨打,天天在他麵前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我轉身去拿銀針,李曉蘭頓時緊張了起來:“要紮針?我可聽那個狗日的說了,很疼的……”


    “沒事,不疼,你和他不一樣,你肚子裏有淤血,我紮幾針,你去廁所排出來就好了。”我歎了口氣。


    “哦。”李曉蘭輕輕點了點頭,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眼珠子軲轆亂轉了起來,心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指了指放在一邊的按摩床:“你躺上去,把衣服摟高點,別影響紮針。”


    “嗯。”李曉蘭紅著臉躺了下來,使勁的拉著棉襖,我準備好針,一轉眼,差點驚掉了眼珠子!


    她高高的把衣服摟起,兩隻沒帶罩子的車頭燈都露出了一半了,還在使勁的向上摟。


    “夠了,夠了!”我連忙吞了一口吐沫。


    不得不說,平時看著挺臃腫的身體,此刻看來還挺苗條的,尤其是那兩隻車頭燈,雖然不如嫂子的高挺,可看起來也是極具誘惑,我不由多看了兩眼。


    “你,你能不能等會兒再看?我這實在是疼的很。”李曉蘭臉色微紅,腦門上卻冒出了冷汗。


    “啊?哦,哦。”我頓時反應了過來,連忙不好意思的紮起針來。


    沒一會兒,李曉蘭臉上的表情便好看了起來,一陣紅,一陣白的,她咬緊了牙關拚命的堅持著,我很快便聽到了她肚子裏傳來“咕嚕”聲,連忙收了針:“你快去廁所!”


    李曉蘭來不及說話,連忙向門外跑去,沒一會兒我便聽到外麵出來了“噗通,噗通”如放響屁一樣的聲音,不由笑了笑。


    剛剛把東西收拾好,廁所裏的李曉蘭突然有些尷尬的叫了起來:“祥子,廁所沒紙了。”


    “哦,好,我現在給你送點。”我去裏屋拿了一卷紙走到廁所門口放下:“我給你放門口了,你自己拿吧。”


    “我……我不敢動,怕再流。”李曉蘭宛若蚊蠅的聲音傳了出來。


    我頓時一愣,難不成我給送進去?那畫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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