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走到客廳門口,頓住腳步,郝建回頭看著我道:“顧陽,也許你不想看到這個人,可他終究是我們的哥們!盡管他過去犯了一些錯誤,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再給他一次機會!”


    我睜大眼睛看著郝建道:“謝鵬?”


    郝建笑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一記小勾拳打在郝建肚子上,揪住他大聲道:“怎麽不早說呀?賤人!早說的話我就開車去接謝鵬了!”


    “你不怪他了?”郝建看著我笑笑道。


    我瞪他一眼道:“怎麽說話的?我怪過他麽?”


    “好!有肚量!”郝建看著我,一臉賤笑。


    我道:“我一直在想謝鵬這小子去哪兒了呢?過年都沒個電話,再看到他非揍他一頓不可!”


    “人家這不是上門來給你拜年了嘛!”郝建看著我笑道,“其實邢敏也知道謝鵬來濱海市了,我們隻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我朝郝建擺手笑道:“先別廢話了!人呢?謝鵬那小子呢?”


    郝建笑看著我道:“別急嘛!說不定就到了!對了,我跟你說個事情,你不必馬上作出回答,不過,我請你認真考慮一下!”


    “什麽事情?”我看著他道,“別婆婆媽媽!有話直說!”


    郝建看著我道:“謝鵬他想加入我們一起創業,他在電話裏給我說了這個意向,你可以考慮一下!”


    “考慮個毛!”我抬手在郝建肩上用力一拍笑道,“我正想找人呢!謝鵬能加入天地廣告真是太好了!以後我們就是濱海廣告界的三劍客了!我們一起闖江湖!哈哈哈!”


    “恩!我們三兄弟搭檔一起奮鬥,我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天地廣告一定會成為一匹殺出重圍的黑馬!”郝建也興奮地看著我笑道。


    我哈哈一笑道:“隻要齊心協力,成功指日可待!對了!人呢?謝鵬到底什麽時候到?”


    謝鵬低頭看了一眼手機道:“這小子!說好這個時間到的呀?怎麽還沒出現?”


    我推了郝建一把笑道:“走!我們到樓下接那小子去!”


    我和郝建出了房門,乘電梯來到一樓,看見單元門口有一個青年男子在那裏原地徘徊……


    “噯!你小子在這裏qq登陸呢?”我衝那青年男子叫道,快步趕了上去。


    郝建一臉賤笑地跟了上來。


    那青年男子回頭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笑笑道:“顧哥,新年好……”


    我擦!瞧這德行!都到樓下了,還不敢上樓?


    我看著謝鵬道:“如果我和郝建不下來,你打算一直要在這單元門口給我們放哨到什麽時候呢?”


    謝鵬低頭笑笑道:“顧哥,我怕你不歡迎我……”


    “什麽話!”我瞪他一眼,上前就是一個熊抱,“靠!幾個月不見,一直懷念你來著!”


    郝建在邊上賤笑道:“斯人已去,其音容笑貌永存!”


    我和謝鵬一齊扭頭瞪他道:“滾!”


    “大好日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我踢郝建一腳道。


    謝鵬笑笑道:“沒事,顧哥。歹話不靈好話靈!”


    我從謝鵬手中接過禮品袋,丟給郝建道:“拿著!”


    說著我和謝鵬勾肩搭背地朝電梯間走去。


    我看著謝鵬笑道:“上我家去!一桌子好菜!還有上好的葡萄酒!不夠,我那還有一箱啤酒!今兒個咱們一齊喝個痛快!”


    謝鵬笑道:“袋子裏還有一瓶我們老家的特色酒。”


    我豪邁地笑道:“一起幹掉!來多少,我們就喝多少!哈哈哈!”


    電梯門打開,我和謝鵬走進電梯。


    “噯!等等我!”郝建在我們身後叫道,“謝鵬一來,我的地位就成了一拎包的了!特麽的!”


    我和謝鵬回頭看著他“哈哈”大笑。


    晚上,我們一行人駕車去市中心廣場看花燈展,七個人,三輛車浩浩蕩蕩地向市中心廣場挺進。


    我還是開的馬自達6,夕兒的寶馬讓給郝建開了,讓那廝過過豪車癮,謝鵬跟他同車。


    夕兒、顧彤跟我同車,邢敏跟琴姐同車。


    在去市中心廣場的路上,我一邊駕車,一邊給夕兒和顧彤講了一個關於元宵節的故事。


    那就是北宋文學家、政治家王安石妙聯為媒的故事。


    顧彤給夕兒也講了一個關於元宵節的典故。


    這典故我和顧彤早已熟知於心,因為是我老爸小時候講給我們聽的。


    大家的心情都很好,都很期待今年的元宵節花燈展!


    夕兒在車上告訴我,曦兒也會來看燈展,到時候我們在市中心廣場匯合。


    我沒說什麽,不知道曦兒元宵節過得開心不開心?


    我有邀請她來“愛琴海的陽光”過元宵節,她不肯來,說她最不喜歡人多的地方!而且她年後就開始了那個時裝電視廣告的拍攝。聽夕兒說省城那家服裝公司對這次的電視廣告很重視。思美的創意精英也拿出了初步創意,表現方式是一個愛情故事,講一對戀人因為誤解分手又舊情複燃的故事。而使他們舊情複燃的原因,或者道具,就是一件承載了過去甜蜜記憶的時裝,而那時裝就是省城那家服裝公司的作品。


    廣告時長擬定為兩分鍾。已經夠長了!要知道電視廣告都是按秒收費的,央視的廣告最低都是每秒在萬元之上。省電視台雖然便宜一些,但也不會很便宜的。


    到了市中心廣場,果然是黑壓壓的人群,遠遠望去,人頭攢動,走進人群裏,是摩肩接踵的!


    我即興發揮,對顧彤道:“彤彤,哥給你出一迷,你來猜!”


    “盡管出吧!”顧彤挑眉看著我說。


    我笑笑道:“‘匡衡夜讀’打一文明用語,你猜是什麽?”


    “匡衡夜讀?”顧彤低聲重複了一遍,眼珠子朝右斜上方上,用食指撥著下唇,思考著。


    我笑著提示她道:“其實剛才有幾個陌生人都已經說出謎底了?”


    “陌生人?”顧彤疑惑地看著我,快速地眨著眼睛說。


    夕兒在邊上掩嘴撲哧一聲笑了,想必我的提示對她起作用了。


    “夕兒姐,”顧彤拉住夕兒笑說,“你猜出來了?快告訴我呀!”


    夕兒笑說:“彤彤,謎底應該是‘借光’。”


    顧彤“呀”了一聲說:“我怎麽就沒想到呢?剛才那個人還對我們說‘借光’來著!”


    我笑看著顧彤道:“你還有機會!我再出一謎,你來猜!”


    “盡管出吧!我和夕兒姐一起猜還怕猜不出來麽?”顧彤說。


    我笑笑道:“‘花好月圓’,還打一文明用語!”


    “花好月圓?”顧彤又為難了,“是什麽喔?夕兒姐,你知道麽?”


    夕兒看著我輕笑說:“謎底是‘美滿’,花好扣‘美’,月圓扣‘滿’。”


    我笑看著顧彤道:“顧彤你就是能虛張聲勢,其實肚子裏沒什麽貨,你讓想起一種植物!”


    “什麽植物?”顧彤撅撅嘴說。


    我道:“你猜!”


    “又猜?”顧彤撅嘴說。


    我看著她道:“小時青青肚子空,長出頭發蓬蓬鬆。姐姐撐船不離它,哥哥釣魚抓手中。你就是這種植物!”


    顧彤揚手打我說:“哥!你罵我是竹子!哼!”


    我笑笑道:“你終於能猜出一個來了!你就是那山中的竹子,氣勢上高高在上,肚子裏空空如也!”


    “哥!你看不起我!哼!”顧彤撅嘴說。


    我看著她笑道:“‘夜夜看落花’,還打一文明用語!你猜出來呀!讓哥看得起你呀!”


    “夜夜看落花?”顧彤低聲重複,抬手搔頭,看來她又被難住了。


    我抬手在她腦袋上用力敲了一下,笑笑道:“我以為這裏麵是空的呢,原來是實的呀!哈哈哈!”


    顧彤被我氣得要命!


    這個謎語夕兒也沒猜出來,我隻好公布謎底。


    我笑道:“謎底就是‘多謝’囉!顧彤!你夕兒姐至少可以拿到兩件禮物,而你將會空手而歸!”


    “空手就空手!我樂意!”顧彤賭氣說。


    在花燈展入口,我看見了曦兒。


    盡管天氣還很眼寒,可看到曦兒的穿著,我產生了一種錯覺,仿佛春天就要來了。


    她上身穿衣一件帥氣的毛領皮夾克,緊身短小的那種,下身是迷你皮裙,黑色是哇,黑色高筒靴。


    整個一個帥氣十足!引得周圍的男士忍不住側麵以視。


    曦兒抱著雙臂覷著我們一行人笑說:“看看!咱們的隊伍多壯大呀!”


    何玉鳳的傲慢是造作的,看起來很別扭,但曦兒的傲慢卻是真地傲慢,絲毫看不出做作的痕跡,還顯出一種鶴立雞群的氣質!


    我訕訕笑道:“咱們工人階級有力量!”


    曦兒瞟了邢敏和謝鵬一眼說:“我發現有些人的肚量就是大,什麽人都能容忍!”


    我知道她是在說我,曦兒看見邢敏和謝鵬在,心裏自然很有些不爽!畢竟他們以前做過對“麗人”服飾不利的事情!在曦兒眼裏,恐怕很難再改變邢敏和謝鵬的“叛徒”形象了!


    我故作沒聽出她話語中的弦外之音,笑著打哈哈道:“人多就是熱鬧,人多就是熱鬧。”


    曦兒看著我們說:“我見你們剛才玩兒得真是開心!我都忍不住想參與進來!”


    夕兒看著她妹笑了笑說:“顧陽在給我出謎語,很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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