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永恒:“這麽說,我還算是走運的了?天啊!我覺得我已經夠苦逼啦!”


    清水蓮:“你別抱怨,我看得出曦兒喜歡你……”


    看見這條信息,我心中咯噔了一下,抬臉看夕兒,夕兒也抬臉看我,四目相對,夕兒緊呡著嘴唇,看得出她心中在吃醋。


    我趕緊運動五指,回複她說:“怎麽會呢?夕兒,我敢說即使潘金蓮愛上武大郎,林曦兒也不會愛上顧陽!”


    清水蓮:“可憑我的感覺,我覺得曦兒喜歡你蠻久了。”


    我愣了,抬臉看她,她也看著我,四目相對,夕兒眼中的醋意更明顯了。


    我心永恒:“怎麽可能啊?你的憑據何在?”


    清水蓮:“你們看起來根本不像上下屬的關係,更像一對鬥氣冤家,我了解我妹妹,她生性傲慢,自尊心很強,她不會主動去向一個男人表白,所以她隻有處處去找她所喜歡的那個男人的麻煩,因為這樣表麵上看起來,她依然維護了自身的尊嚴,而且……”


    我心永恒:“而且什麽?”


    清水蓮:“而且,曦兒以前經常在我麵前提到你,除了盧克斯,她很少在我麵前提到任何男人,她不感興趣的男人,她從來都是不屑一顧的,何況還念念不忘呢?”


    我心永恒:“經常提及就是念念不忘麽?夕兒,你這話可是有點偏激!”


    事實上,打死我都不會相信那妖女會喜歡我,每次見我都是一副對我厭惡得無法忍受的模樣,她怎麽可能會我喜歡我?絕對不可能的!


    清水蓮:“反正以我對曦兒的了解,她很可能已經喜歡上你了!哼!”


    我心永恒:“你生氣了嗎?夕兒。”


    我抬臉看她,她輕微地扭過身去,看向車窗外。


    我伸手去捉她那隻細膩柔婉的右手,她躲開了。


    我急得隻有給她發訊息了。


    我心永恒:“夕兒!你要相信我!我隻愛你一個人!我隻會對你一個人好!你相信我好麽?就算曦兒喜歡我,也不會喜歡她的!”


    清水蓮:“真的麽?”


    我心永恒:“千真萬確!我可以對天發毒誓,我發誓我隻愛你一個人!隻疼你一個人!”


    清水蓮:“寧願相信這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那張……”


    我心永恒:“夕兒,我真地不會跟你妹妹有什麽的!過去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請相信我好不好?”


    清水蓮:“好吧。我相信你。”


    聽她這麽說,我才鬆口氣,抬臉看她,她也看著我,四目相對……


    她朝我呡唇笑笑,抬手將一綹垂落下來的秀發,輕輕攏到耳後……


    清水蓮:“陽陽,如果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不許生氣可以麽?”


    我心永恒:“夕兒,你說什麽我都不會生你的氣。”


    清水蓮:“昨晚我離開曦兒房間時,你們……做了什麽?”


    我的心又“咯噔”了一聲,我感覺夕兒的目光在注視著我,但我不敢抬眼去迎觸那目光。


    我的手指遲疑了好幾秒,才開始打字。


    我心永恒:“沒什麽的……你走後我們就睡覺了……你知道的,我們的手掌粘連在一起分不開……隻能如此……”


    清水蓮:“我知道。我是問你們……有沒有別的事?”


    我心永恒:“沒有。”


    清水蓮:“真地沒有麽?”


    我心永恒:“真地沒有。”’


    我依然不敢抬眼迎觸夕兒的目光,因為我心虛,如果說昨晚我和林曦兒在她的房間裏什麽都沒發生,那一定是我在說謊!事實上,昨晚的氣氛有些怪異,我當時把那妖女壓在床上的確是不在我計劃之內,我的計劃是想“教訓”一下她,讓她別那麽囂張,別總是動不動踢我的褲襠,那是我的褲襠,又不是公交車的門!


    氣氛變得怪異的時候,是在我壓倒她之後,是在我們的嘴唇不經意間觸在一起之後,她似乎是主動將她的嘴唇向我的嘴唇貼近了一點,然後她凝視著我說出了兩句話,我之所以說後來氣氛變得怪異,主要是因為她說出的那兩句話。


    qq頭像的閃動,令我從昨夜的事回過神來。


    清水蓮:“沒有就好。其實我也隻是問問。陽陽,你別生我氣。”


    我心永恒:“不生氣。夕兒,我隻愛你一個人。”


    總之,昨晚我又沒做對不起夕兒的事兒,妖女那兩句話又不是我說的,如果換做是我說的話,那我是對不起夕兒了,但是那兩句話是妖女說的,跟我有什麽關係呢?


    這樣一想,我的心就坦然了。


    清水蓮:“陽陽,我也隻愛你一個人。”


    我心永恒:“我陪你坐大巴,你開心嗎?”


    清水蓮:“開心。我都特意用我的包包為你占了我身邊的位置呢!”


    我心永恒:“莫非思美廣告還有人敢跟你搶座位?嘿嘿。”


    清水蓮:“有啊!勞拉這小家夥就敢。”


    我心永恒:“那是你太慣著她了。如果勞拉換做是曦兒的秘書,看她還敢不敢造次?!”


    清水蓮:“勞拉是我小姐妹。她英文名還是我幫她取的呢!”


    我心永恒:“哼!你都不給我起英文名。我長這麽大都從來沒英文名了,我是不是out了?”


    清水蓮:“好吧,看在八年前你救過我的份上,我就幫你取一個英文吧?”


    我心永恒:“這話聽上去貌似很勉強哈?”


    清水蓮:“那看在我是你的芳妮的份上,我幫我的濟慈取個英文吧?”


    我心永恒:“這話還行!嘿嘿嘿。”


    清水蓮:“有報酬沒?”


    我心永恒:“不愧是林嘯天的丫頭,忒有經濟頭腦了!起個英文名還需要報酬?”


    清水蓮:“那當然了。”


    我心永恒:“好吧。我親你一下吧。”


    清水蓮:“這話挺上去貌似很勉強哈?”


    我心永恒:“那讓我摸你的小手吧?”


    清水蓮:“這話好色呢!”


    我心永恒:“你不知道我很色嗎?哈哈哈。”


    說著我伸手捉住了她的小手,緊緊地捉住了。我在她手心裏又搞了個小動作,輕輕撓了三下,代表“我想你”。


    或許是因為被我撓癢了,或許是嫌我這行為太幼稚了,夕兒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了。


    琳達驀地抬臉看向我和夕兒,她看見了一臉壞笑的我,還有忍俊不禁的夕兒。


    我抬手摸鼻子,轉臉對琳達笑笑道:“街邊有人摔倒了!嗬嗬嗬。”


    回到濱海後,一切都納入了既定的軌道,各種各樣的煩惱紛至遝來,有工作的事情,有生活上的事情。


    這次h市之行,對我而言,就變得尤為珍貴難忘,跟夕兒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依然縈繞在我心頭,揮之不去。當然,也無需揮之即去。


    在海邊跟夕兒共度的快樂時光,連同夕兒的真情表白,以及夕兒溫柔深情的眼眸,都成為我與殘酷現實抗爭的巨大動力!


    我也時不時會想起在柳泉居士小區外那個小市場附近突然出現的幻覺,我一直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出現那種幻覺,從科學上而言,癮君子和精神病患者才會出現幻覺,酒精成癮的人也會出現幻覺,可是我並非酒精成癮啊,那天我隻是喝多了一些罷了。


    而且,我和柳青相愛了整整五年,我會認錯人嗎?別說是背影,就算是倒影,就算是她的影子,我都會認出她來!


    可是為什麽我一眨眼的功夫她就變成了一個中年婦人了呢?郝建也說得對,她現在是富豪家的闊太太,她怎麽可能出現在鬧市裏?她怎麽可能會成為幹果攤的攤主呢?


    那個身著碎花連身裙的曼妙影子時不時會浮現在我腦海中,我無法控製,有個網友對我說,跟一個人分手再久,你仍然會時常想起她,這是不可控的,但你不會再愛她!


    我想那位網友說得很有道理。我知道即使我跟柳青再次見麵,我也不會再愛她,但是我不可控地仍然會想起她來!我們相愛的不隻是五個月,而是整整五年!五年啊!人生有幾個五年呢?而且那還是我們的初戀。


    我此刻是坐在開往市區的巴士車上,想起柳青,我再次輕歎一聲,將臉轉向車窗外。


    一輛粉色奇瑞qq與巴士車擦身而過。我的目光無意中落在那車尾的警示語上“別親我,我怕羞”,我再看那車牌號,果然是胡雪嬌的座駕。


    那天在旭光大廈天台上發生的事兒,也在我腦海裏浮現出來。


    那天下午被孫紅兵暴打了一頓,從天台下來後,我沒有再回公司,而是直接乘電梯下到了一樓大廳。我打電話讓謝鵬幫我請了假,我不想讓辦公室的人看見我鼻青臉腫的樣子。


    次日去公司見到孫紅兵時,他對我依然是一副嫉恨如仇的架勢。但他沒再向我發難,我知道這都是因為胡雪嬌,因為胡雪嬌對孫紅兵起了作用。在這個辦公室裏恐怕也隻有胡雪嬌能鎮得住他。


    我也知道那天在天台上,胡雪嬌之所以說如果孫紅兵再對她身邊的男人動粗,她一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他。隻是因為她不想看見孫紅兵再向我發難,她還答應隻要孫紅兵不亂來,他就還有機會。


    我很清楚,孫紅兵對胡雪嬌或許永遠都不會再有機會了,胡雪嬌之所以那麽說,無疑是給他畫了一個永遠不可觸及的大餅,目的隻是為了先穩住孫紅兵。不過,孫紅兵一定會相信她的話,因為他是當局者!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任何一個人當他熱愛著某個人時,他都是當局者迷,而且迷得還很固執,甚至達到了一意孤行的程度。直到多年後,等那段感情成為過往雲煙之後,他或許才能真正認得清看得明當年的情感迷途!


    我一直認為是胡雪嬌告訴了孫紅兵真相,告訴他那一夜我和她在賓館裏發生的事情。所以孫紅兵才惱羞成怒,所以他才會在天台上跟我拚命!


    可是,我不太確定事實是不是這樣的?


    如果真是胡雪嬌,那麽,她為什麽還要上天台來阻止我和孫紅兵的打鬥呢?至少她不會利用孫紅兵愛她這個事實,給他畫了個那麽大而又用不可觸及的大餅,而目的隻是為了讓他不再向我發難?


    可是,如果不是胡雪嬌告訴孫紅兵的,孫紅兵怎麽會知道那件事兒呢?那天夜裏,隻有我和胡雪嬌倆人,並沒有知情的熟人啊?


    當然,人性是複雜的,胡雪嬌依然是最大的嫌疑,許多愛慕虛榮的女人,不都是故意激起男人們之間互相爭鬥,從而達到提高自己身價的目的麽?或許胡雪嬌就是這麽想的,但她知道孫紅兵的脾氣,怕鬧出大事,所以才在我和孫紅兵互毆到一半時,及時上天台加以阻止。


    如果不是她告訴孫紅兵的,她怎麽知道我和孫紅兵在四十層樓高的天台上互毆得你死我活呢?她沒有理由知道的啊?


    事後我問過胡雪嬌,不過她矢口否認了。她說她並沒有告訴孫紅兵,至於她為什麽及時出現在天台上,是因為那天下午她發現孫紅兵的臉色不對勁,然後又見我接電話時的臉色也不對勁,所以在我急匆匆走出辦公室後,她跟了出來,見我按的電梯樓層是最頂樓,她就越發覺得不對勁了。


    思慮再三後,她才決定上天台看個究竟的。


    胡雪嬌的說辭是這樣的。說實話,我對的說辭表示懷疑,她的說辭並沒有什麽明顯破綻,但是,我隻要問自己一個問題就行了,那就是如果不是她,還會有誰?那天夜裏,我和她去賓館的事兒,並沒有別人看見!


    那天夜裏,我和胡雪嬌是在送走其他人之後才去的賓館,孫紅兵更不可能了,他因為跟胡雪嬌在酒吧吵了一架是最先一個離開酒吧的。假如孫紅兵離開酒吧後,並沒有走遠,而是在我們從酒吧出來後,他一路跟蹤我和胡雪嬌來到賓館。


    這是有可能的,但是後麵就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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