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句廣告語給人一種個性、自信、張揚的味道,跟“麗人”服飾的整個品牌文化是一種呼應!起到了加強“麗人”這個品牌的效果!


    “不錯不錯!”傅德誌看著我和邢敏笑嗬嗬道,“你們這種團結協作的精神值得提倡嘛!企劃部就像一個大家庭,把我們每個人的力量凝聚成一股巨大的能量,這樣我們還有辦不到的事情嗎?大家天天在一起工作,理應像你們這樣互相關心互相幫助的嘛!”


    我點頭說是,邢敏也點頭說是。


    傅德誌笑看著邢敏道:“邢敏啊!有句話叫做嚴師出高徒,可這個徒弟也要聰明好學才行是不是?否則就成了孺子不可教了是不是?嗬嗬嗬!”


    邢敏點頭應是:“經理!我會努力好好做的!我也會向前輩們虛心學習的!”


    “這就對了嘛!邢敏!好樣的喔!再接再厲吧!”傅德誌笑容滿麵地看著邢敏,粗厚的手掌再次輕輕落在邢敏的小肩膀上,這次停留得久了些,還意味深長地輕輕拿了一下!


    邢敏勾下臉,有些不好意思,重複說著:“我會努力的!經理!”


    傅德誌爽朗地“哈哈”一笑,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老色狼!”


    胡雪嬌瞟了一眼傅德誌肥厚的背影,撅著紅唇罵了一句。


    雖然她的聲音很小,但因為我的辦公桌和她是左右鄰桌,我還是聽到了她的罵聲。我驀地想起白琴也提醒過我,她要我在傅德誌麵前說話千萬要小心,千萬不能得罪了這個人!


    我坐到辦公桌前,摸著鼻梁想了半響,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目前而言,傅德誌除了表現得有些勢利,比較喜歡擺領導架子以外,似乎並無過分的言行啊?為什麽白琴要三番五次地叮囑我小心他呢?為什麽胡雪嬌會在背後罵他老色狼呢?為什麽傅德誌每次背著雙手走進大辦公室時,裏麵的氣氛頓時就變得無比怪異起來呢?


    我原以為林曦兒一來公司就會衝進企劃部來找我麻煩,或者直接一個電話把我叫到總經理辦公室去算賬!我早就做好了受虐的心理準備,這次我決意要同她來個魚死網破,至少也是拉鋸戰!


    除非她如我所願地把身份證還給我,否則我也不會把駕駛證輕易還給她!我也想了一些嚴重後果!


    比如她一氣之下再次把我踢出公司,但是從心理學上分析,她應該不止於此,作為公司老總,她應該不會三番兩次地炒我魷魚吧?那樣豈不是有損於她的光輝形象?除非她公報私仇,拿什麽嚴重錯誤嫁禍於我,可是她難道不怕我捅她隱私麽?


    她被法國男友劈腿的事兒,那一夜我和她發生的曖昧事兒,這些她難道也不怕我在公司裏大肆傳播麽?


    我不信她會再炒我一次魷魚,除非她一點頭腦都沒有!


    我還擔心在暴怒之下,她會不會銷毀我的身份證,比如拿起剪刀“哢嚓哢嚓”將我的身份證剪個稀巴爛!也許她不會,畢竟重新辦理駕駛證和行駛證,不單單隻是照個像那麽省事!


    然而,直到下午下班之前,我都沒見著林曦兒的影子!


    我萬分迷惑,這顯然不是她的風格啊!我搶了她的駕駛證和行駛證,她竟然無動於衷毫無動作?這怎麽也說不過去,莫非她最近在修習忍術?


    我起初還以為她今天不在公司,可是午餐時在公司餐廳裏我分明看見她跟楊副總坐在一張餐桌上用餐的!而且,我路過他餐桌邊上時,她也看見了我,隻是不屑地瞥了我一眼,並無任何特別舉動呀?——她一貫都是用那種不屑的眼神看我的!


    我猜想的幾種可能是……


    要不她今天非常忙,實在抽出時間來對付我;要麽她在醞釀報複計劃,畢竟我現在手中也有了籌碼,她是不是在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怎麽拿回她的駕駛證和行駛證,同時還能繼續扣留我的身份證!


    死女人!去做夢吧你!哥這次跟你死磕到底了!一物換一物,不還我身份證,你休想拿回你的駕駛證!我看你hold得住還是我hold得住?


    下午下班之前,我收到白琴的短訊息:


    “小顧!下班後陪姐去逛逛商場吧!”


    我拿著手機回頭看向落地窗邊上的那張辦公桌,白琴也正在看我,微笑著輕輕揚了揚手中的電話。


    我也朝她呡唇一笑,低頭回訊息給她說:“姐!今天恐怕不行!邢敏要我陪她去‘牽牛花’手工藝品店!早就說好了的!”


    過了一會兒,白琴回訊息給我說:“喔!好吧!那你們玩開心!”


    我回身朝她抱歉一笑,回了句“對不起”的訊息給她,她呡唇看著我微微笑了笑,興許是夕陽從落地窗外投射進來照在她臉上身上的緣故,她的微笑帶著一縷淡淡的傷感,整個人都顯得有些落寞……


    下班後我和邢敏走出辦公室,倆人有說有笑的,中午在餐廳用餐時,我給邢敏出了道腦筋急轉彎,我說a和c誰的個子高一些?我聲明不許她去百度或者穀歌,要她開動腦筋去想答案!


    如果她猜到了,我就輸了;如果她猜不出,她就輸了!輸者要接受懲罰!


    這會邢敏看著我,信心十足地說:“我猜出來了!我覺得a要比c個子高些!”


    “為什麽?”我道。


    “直覺啊!直覺a比c個子要高啊!不是嗎?”邢敏笑嘻嘻看著我說。


    “當然不是!恰好相反!c比a個子要高一些!”我笑道。


    “為什麽呀?”邢敏歪著腦瓜看著我問,睫毛撲扇撲扇的。


    我笑道:“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嘛!abcd——a比c低嘛!當然是c比a要高囉!”


    當邢敏明白了其中緣由之後,她就笑翻了,卻又不服氣地皺眉盯著我說:”你耍賴!不許這樣的!”


    “這怎麽就叫耍賴呢?——”我攤攤手臂,看著邢敏笑著作無奈狀。


    邢敏”哼“了一聲說:“這壓根本兒不合邏輯好吧?”


    我笑道:“本來就是這樣的嘛!要不怎麽叫腦筋急轉彎呢!——是你這小腦袋瓜轉不過彎兒來呢!哎!——”說笑著,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瓜兒。


    “好吧好吧!我認輸!”邢敏泄氣道。


    “那你就要接受懲罰!”我抱著雙臂道。


    “你想怎樣?”邢敏看我一眼說。


    我摸著下巴想了想,笑說:“看你是小女子,我就從輕發落吧!刮下鼻子算了!”


    “真的要?”


    “必須的!”


    “那好吧!你輕點哈!”


    “放心!我會憐香惜玉的!”


    “好吧!那你動手吧!”邢敏頓住腳步,不太好意思地揚了揚臉蛋,雙目微微閉著……


    “別緊張!哥會手下留人的!”我邪惡地“嘿嘿”笑道,抬手毫不客氣地在她秀氣的小鼻梁上用力刮下去……


    “呀!顧哥哥!你不是說會輕點兒掛麽?”邢敏聳著鼻翼,嘟起小嘴唇不滿地盯著我說。


    我大笑:“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哈哈哈……”


    “顧哥哥!你好壞!”邢敏假意怒視著我說,揚起粉拳撲上來錘我。


    我連忙縱身一躍,跳閃開,卻差點撞上從我們身後走上來的一個美妙身影,我回頭一看,是白琴!


    白琴伸手輕輕扶了我一下,她手挽包包,有些不自然地看著我們笑了笑。


    “白姐!”我訕笑著朝她打招呼道。


    “白姐!”邢敏也轉身看著白琴,不好意思地打招呼說。


    白琴抬手攏了攏額前的劉海兒,笑看著我們說:“你們聊什麽這麽開心呢?”


    “沒什麽呢!白姐!”我笑著接話道,同時轉移話題,開了白琴一句玩笑道:“白姐!每次都見你最後一個離開辦公室,雖然我們要發揚以部門為家的精神,但是畢竟大家不是小家,我們還是要以小家為中心嘛!”


    “貧嘴!”白琴嗔我一眼,又看著邢敏說,“你們要去哪兒?我捎你們一程吧?”


    邢敏忙擺手說:“不用了!白姐!我們想去‘牽牛花’手工藝店,不順路,你忙你的吧!白姐!”


    我也笑著道:“白姐!不麻煩你了!你家裏人還等著你回去吃晚飯呢!”


    我心想白琴這麽溫柔美麗的女人,一定會深得丈夫的寵愛吧?一個疼愛她的丈夫,一個乖巧的女兒,一個溫馨的小家,這些或許正是彌補她從小失去父母和弟弟的療傷良藥吧!


    白琴也不在客氣,興許她也隻是說說的,她看著我們笑了笑說:“那你們好好玩啊!我走先了!”說著她就把包包跨在肩上,快步向公司門口走去。


    看著白琴柔美的背影,我心中忽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如果我是白琴的老公,我一定盼望著她能每天早些下班回家,有這麽一個豐姿綽約的美少婦呆在房間裏,總會使男人們很戀家的!


    看看她吧!連走路的姿態都那麽充滿韻致!


    想到這裏,我心中連喊罪過,這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念頭啊!枉費白姐對你那麽關愛呢!


    “顧哥哥!白姐是個多好的女人啊!既漂亮又善良,男人們都應該愛這種女人才對喔!”邢敏看著白琴遠去的身影,嘴裏幽幽地說。


    我瞥她一眼道:“那還用說!她可是我認的……”


    我及時打住了話頭,認白琴做姐姐的事兒在公司裏還是不說為妙吧!辦公室政治無處不在,居心叵測的人會拿來訛傳,最後還不知道會傳成什麽四不像!魯迅說了,看到一個人的短袖,都可以聯想到通奸之事上去!人類的想象力,是外星人也無法阻擋住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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