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倫我們咋說,那人就是不停,不讓我們進去。


    實在沒招兒了,我讓登盛給我充當翻譯。然後,瞅著那妹子,我一臉懇求的說。我們現在遇到了危險,已經有兩個人中招了。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不會來這裏求她。


    既然學了陰人的本是,就是修行之人。在中國有一句話說得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更加何況現在是兩條人命呢?


    這些話說完之後,那妹子沉默了,嘰哩哇啦的一通。


    我問登盛,她到底在說啥呢?


    登盛告訴我,妹子說了,她父親就是這樣。雖然是個禽師,做了一輩子的好事兒,為啥沒有得到好報。反而在一次驅邪的過程之中,丟了性命?


    這句話,把大家給問著了。


    誰能回答呢?


    我歎息一聲,告訴她,至少她父親很偉大。那些他幫過的人,會記得他的好。反過來說,人這一生,誰都會死,隻是早和晚罷了。


    明明注定了一身的不凡,為啥非注定要平凡?難道,這輩子,就為了那幾日,庸庸無為的過活?


    這番話說出來,在場的所有人,一個個的全都驚呆了。


    那妹子呢?


    也是一臉的納悶,就那麽瞅著我。許久之後,歎息了一聲,她讓開了門,讓我們進去。


    終於……


    成功的把她給說服了。


    旁邊的登盛,還拍了我的胸口一把,說行啊!你小子,剛才那一番話,說得真叫一個震撼人心啊。


    我苦笑一聲,說隻是太想救人了,有感而發,有感而發而已。


    進去之後,我們就看到院子裏麵,大量的雞在遊蕩來遊蕩去的。


    陳誌忠眼珠子都瞪圓了,說這是啥雞啊?太奇葩了,養的寵物吧。


    我也看得有點稀奇。


    咋說呢?


    這裏麵的雞吧,簡直就跟迷你似的,一小隻。但是,又和普通的雞,啥區別沒有。


    登盛也瞪大了眼,開口來了一句,“這特娘的是原雞吧!”


    原雞?


    我納悶了,從來沒聽說過這玩意兒。


    登盛給我們解釋,所謂的原雞,就是現在家裏養的雞的老祖宗。身材很小,很輕盈的,可惜……就是不會飛。


    陳誌忠恍然大悟,說他想起來了,原雞咋聽說這麽熟悉呢,以前帶他女兒去動物園的時候,倒是見到過。


    我說咱也別廢話了,趕緊的進門吧。人家主人都沒說話,我們倒是在這裏評頭論足了。


    進入了妹子的家中,其實一樣的,跟農村沒啥區別。一樣的土磚土瓦,一樣的灶台房屋。


    進了門,她先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苦丁茶。


    走了這麽一截,我確實是累壞了都。端起來,一仰頭,直接咕咚咕咚的就喝了起來。


    喝光了之後,又給自己倒了兩杯。


    轉過頭去,看著那邊的妹子,我開口問她,到底有沒有辦法?


    登盛充當翻譯。


    說完了之後,那邊的妹子說了,這事情也不是說百分之百的。還是要先了解一下,具體是個啥情況。


    於是,當下我把嫂子和昂基的事情,全都給說了一遍。


    聽到我這些話,妹子吃驚的瞪大了眼,說竟然是這麽一回事兒。


    我急了,趕緊追問她,到底有沒有辦法?


    結果,她搖了搖頭,一下子,我頓時燃燒起來的希望,又給撲滅了。


    妹子說啥呢,我嫂子這情況,其實很好醫治。但是,昂基那情況,她從來沒有遇到過,也不知道該咋整了。


    聽到這話,頓時我瞪大了眼,也不知道是開心還是該難過了。但是,好歹知道嫂子還有救啊。


    登盛急了,昂基可是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當即哇啦啦的就問。


    那人也哇啦啦的回答他。


    聽了半天,我實在聽不懂,問陳誌忠,他們在說啥呢?


    陳誌忠歎息一聲,說沒啥,討論一下昂基這情況呢。


    我瞪大了眼,問結果呢?


    陳誌忠苦笑,說沒結果……


    最後無可奈何了,我隻好歎息了一聲,看來昂基隻好另外想辦法了。


    不管咋說,妹子算是答應我們,跟著一起去看看。


    臨走的時候,在院子裏麵,她捉了兩隻原雞,帶著就一起上路了。


    坐著車子,我們急匆匆的就趕了回去。


    到達地方之後,直接進醫院。


    剛剛到門口的時候,幾個護士看到了我,就慌慌張張的指手畫腳,一個勁兒的嘰嘰喳喳,也不知道在說些啥。


    登盛臉色不好看,我趕緊問他,她們說啥呢?


    登盛說,她們說我的嫂子好像瘋了,一個勁兒大喊大叫,藥也不吃,誰也製不住她。要實在不行,讓我趕緊的送到瘋人院去得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說她們才瘋了,她們才應該進瘋人院去呢。


    說到這兒,轉過頭去,看著那邊的“禽師”,我問她,有沒有辦法?


    擒師歎息一聲,點了點頭,接著讓我們出去。


    我們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實在沒招兒,隻好點頭同意了。


    出了門,她又再叫。


    說啥呢?


    把原雞給她留下來。


    沒辦法,我們放下了雞,然後走了出去。


    其實我還是挺擔心阿ann的,就站在哪兒,湊著門縫,朝著上麵一個勁兒的瞅。


    “嘭”的就是一聲,大門給狠狠的關閉上了。


    就這一下,差點沒給我鼻子撞斷了。


    旁邊的陳誌忠就笑,說人家陰人的行當,都是絕對要保密的。那根我似的,這要是去瞅,要出了啥事兒,誰負責啊?而且,人家的本是,萬一被偷學了去呢?


    我揉了揉鼻梁,說這家夥真是話多。


    說到這兒,看著一旁的昂基,拍著他的肩膀,我安慰著說,放心!昂基也是我們的朋友,要是禽師搞不定,我們再找別的陰人好了。


    登盛苦笑,說也隻能是這個辦法了。


    哎,我們也不知道,具體該咋安慰他了。


    隻好擱哪兒等著吧。


    屋子裏麵,突然間傳來了阿ann的大喊大叫,顯得很恐怖似的。


    我有點緊張了,站在哪兒,就想要去敲門。


    但是,想了想,這舉起來的手,又一次的放了下去。


    瞅著身後的眾人,他們也一個勁兒勸我,別亂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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