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生哪兒回來後,心情是相當的不好,琢磨來琢磨去的就想這破事兒。


    越想這心中就越是窩火!


    你娘的,陳誌忠這王八蛋,真是過分。


    每次都玩這一套,先說點話吊住你胃口,然後他就出事兒了。


    為了弄清楚真相,你這裏隻有玩命的去救他。


    從醫生那裏出來之後,整個人的心情很是複雜,怎麽都不舒坦。


    旁邊的房東妹子,神色緊張,就那麽瞅著我看。嘰哩哇啦的,也不知道在說些啥。


    我聽不懂,所以沒有理會。


    一會兒的功夫,她就在手機上敲了幾個字,翻譯來給我看。內容也簡單,大致是讓我節哀順變。


    我苦笑得不行,估計她以為陳誌忠要死了,他是我啥人吧。


    趕緊“啪嗒啪嗒”的我也拿出手機敲給她看,就問他,了不了解泰國降頭這回事兒?


    她搖了搖頭,也一個勁兒的打。意思是說,泰國降頭吧,在外麵人看來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認為泰國到處都有,可是對他們本地人來說,也是一樣,很少能看到。雖然到處充斥著降頭這種傳說,但真見過的沒有多少人。


    這感覺有點像是我們小時候,老聽到老一輩說,深山裏麵有“熊姑婆”,但卻從來沒有人見過一樣。


    我點了點頭,確實是這麽一回事兒。


    看來想通過房東妹子,去找降頭師這想法,有點要落空了。


    回到病房裏麵去,陳誌忠的女兒早就已經急不可耐了。趕緊的就跑上前來,抓著我的手就問,咋樣了?她爹有沒有事情啊?怎麽樣了啊之類的話。


    她爹這事情,可以說簡直是大發了。


    當然了,她這麽年輕,咱也不想嚇唬她。萬一這妹子心情不好,整出個好歹來,那可咋整?


    於是,我隻好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說沒事兒!她爹好著呢。就是動了手術,需要好好的靜養就行了。


    小丫頭給這一忽悠,頓時就開心了,咧著嘴一個勁兒的就笑。


    我可笑不出來!


    看著病怏怏的陳誌忠,這貨真特娘的麻煩。


    那麽問題來了,我現在到哪兒去找一個降頭師來給他除降頭啊?


    想來想去,隻有一個人可能找到“降頭師”。誰呢?


    陳小二啊!


    這筆是個地頭蛇,對當地的很多事情都了解。而且,還認識不少的“陰人”,因為要從中吃介紹費嘛。


    可是……


    之前那麽的懟他,我總感覺要現在去找他的話,總是跨不下臉來啊。


    可看了看病床上的陳誌忠,心中又不忍。


    這家夥挨了兩刀,身體裏麵有個大瘤子。時間長了,可扛不住,指不定到時候就一命嗚呼了。


    想來想去,實在沒招兒,誰讓我是在這異國他鄉的呢?


    找不到更好的辦法來,隻好掏出電話,我撥打給了昂基。


    昂基這一會兒估計在睡夢床,電話裏麵直接的就嚎叫了起來。哪個缺德玩意兒?大半夜的打電話來騷擾人家的瞌睡。


    這番話,還真是整得我有點不好意思,半天不知道該說些啥。


    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我無可奈何的說,昂基啦,是我!


    這一下,倒是輪到他不好意思了,尷尬的就笑,說咋了?兄弟啊!咱不知道是你啊,之前的話你可別介意啊。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不介意,咱啥關係啊?還能在乎這個?


    昂基就問我了,大半夜的打電話啊給他,是不是有啥事兒?


    我點了點頭,當下就把陳誌忠的這破事兒說了。


    昂基說個話,也是夠樂的。


    說啥呢?


    咋?大兄弟,你又去多管閑事了啊?


    給我弄得是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這咋叫多管閑事呢?本來陳誌忠和咱就是朋友關係。


    而且,他又知道表哥的事兒,我能不管麽?


    昂基不悅了,說你表哥早就死了不知道多久了,你還老糾結他做啥?我就不信了,死人還能複活不成?


    這番話,一下子戳中我的心坎裏麵去了。


    從兜裏掏出香煙來,點了個火,狠狠的抽了兩口。


    我說他不相信死人能複活是不?


    昂基聽到我抽煙,估計是煙癮也犯了,自己摸出了香煙也點了火。


    他說了,這世界上要是死人都能複活,那豈不是亂套了?每年那得死多少人啊!一個個的排,恐怕全世界隻剩下亡靈,沒有活者了。


    我沉默了,許久之後說,陳誌忠看到我表哥了,我也看到了。


    這下子,輪到昂基不說話了。


    沉默了許久,他說這世界上相似的人多了,還有明星都撞臉了呢。


    我說如果撞臉的話,也許就沒有這麽多麻煩事兒了。可我表哥這事兒,本來他就死得蹊蹺,現在又看到一個長得像的人,肯定就不簡單了。


    昂基呼了一口氣,說他知道了,還問我,到底要他做啥?


    我笑了,說也沒啥,我現在懷疑它那瘤子不簡單。要不為啥切掉了之後,立馬的又能長出來呢?


    昂基說這種事情,他確實也聽說過。在泰國傳說有一種降頭,叫做“牛皮降”。


    這種降頭,說出來真的是神乎其神了都。


    用一整張牛皮,狠狠的壓縮,最後就一塊兒餅幹大小。然後喂給人吃了,讓這人去幹啥幹啥,在規定時間內必須回來。


    他要是不回來,這牛皮就會一點點的舒展開來,最後徹底變成一張牛皮後,將人給活活的撐死過去。


    我覺得這也是夠神了。


    哪裏是牛皮降,簡直是吹牛皮了都。


    在中國要是牛在鐵軌上被撞死,不僅不賠償你,還要抓你去坐牢。


    為啥?


    你蓄意製造恐怖事件!


    因為牛皮太硬了,撞死了牛,牛皮壓不斷,火車容易脫軌!


    這玩意兒還能壓縮成餅幹,這得多稀奇。


    當然,有沒有這事兒,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咱也不點穿。


    就問昂基,他在泰國的時間這麽長,有沒有認識的“降頭師”啊?咱把他找來給陳誌忠看看,興許能夠給他的病治好了。


    昂基蒙了,說這事兒應該去找陳小二啊,他咋會認識這些人?


    我尷尬的就笑,說之前不是和陳小二鬧別扭了麽?咱現在在去找他,那不等於是自己腆著臉去求饒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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