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這話就有點蒙了。房東老板的潛台詞,是不是說當時進入到那棟小樓去找黑衣阿讚的五人,一個都沒有活下來?想到這裏,我趕忙追問他,到底是咋回事兒?阿jiu領著四個好友,跑去找黑衣阿讚後,出啥事兒了?


    提到這事兒,房東老板再一次舉起了手中的酒杯來,仰著頭,一口喝了個幹淨。


    他唉聲歎氣、無可奈何的告訴我,當時遇到了幾個好久不見的“麻友”。這四個人朝著哪兒一坐,就再也不願意出來,這搓麻啊,搓著搓著就忘了時間,直接搞了一天一夜。


    回來之後也是頭昏腦漲的,當時也沒想那麽多,倒頭就睡。醒來之後呢,又有農活兒要幹,時間長了表哥這事情就給忘了。後來過了三天左右,他才想起這茬兒,趕緊的打電話過去問。


    好家夥!這電話打過去,響是響了,但一直是無人接聽的狀態。房東老板覺得有點奇怪,開始擔心表哥會出啥事兒,於是急急忙忙的跑去就敲他家的門。


    敲了這半天,根本無人應答,搞得他心中更是起疑。還好兩老表經常的走動,他也知道這房子的後麵,有後門可以翻進去。


    繞了半圈之後,到了後方,從哪兒翻了進去,推門而入。進了門,在一樓溜達了半天,發現原封原樣,房子一點改變都沒有。但就是找不著人,喊了半天,也沒有人應。


    於是……房東掏出手機來,繼續的給自己表哥撥打了過去,你猜咋了?


    我屏住了呼吸,死死的瞅著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問咋了?


    房東老板的臉色開始變得局促而詭異,神經兮兮的看了我一眼,直接來了一句,手機的鈴聲響了起來……就在二樓!


    我覺得有點後脊梁發毛,無人接聽的電話,恐怖的二樓。尤其是當時房東一個人在小樓裏麵,要換了我遇到這種情況,肯定心都快嚇出嗓子眼了吧。


    對於這事情的發展,我倒是也急了,趕緊的就追問他後來呢?後來到底發生啥事兒了?你上去看了沒有?


    房東老板今天估計是傷心事被勾了起來,很難受,端著麵前的燒酒,那是一杯接著一杯。我這一杯還沒喝完呢,他已經“哢哢”的幹了四五杯下去。


    這喝了酒,臉色就紅,接著他有點發醉的搖頭晃腦說,咋沒上去呢?那畢竟是自己的表哥對不對?出了啥事兒,要就這麽跑了,算不得兄弟。


    “你上去了?”我硬著頭皮問了一句。


    房東老頭聽到了女兒的翻譯,楞在了哪裏,端著手中的酒杯。正準備朝著嘴邊送過去,但是舉在了半空之中,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啥,一把捂著臉,“哇”的一聲就哭了。在哪兒稀裏嘩啦的趴在桌子上,一邊嘰嘰哇哇的說著啥,一邊不斷的拍桌子。


    我問旁邊的房東妹子,你爹發啥病了?好端端的哭啥?


    房東妹子唉聲歎氣,簡短解說的告訴我,她爹在哭自己的伯伯。他說當時要沒上去,就不會發生後來的恐怖事兒了,那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他嚇得尿了褲子。


    後來在我的連番追問下,才知道這事兒咋回事兒……


    房東為了尋找自己的表哥,這電話不是在二樓響起麽?


    接著就孤身一人跑到了黑漆漆的二樓上去,哪門緊鎖著,他也打不開。試著撥電話,電話鈴聲一直響著,確定就是在二樓裏麵。


    他一咬牙,一發狠,直接的踹門。幾腳“哢哢”下去,這門踹開了來,他朝著屋子裏麵鑽了進去。剛一進入屋內,就是一股惡心的腐臭伴隨著血腥氣息撲麵而來。


    房東嚇壞了,黑漆漆的也看不清楚,就用自己的手機來照明吧。在“叮叮當當”的手機鈴聲之中,他順著聲音找過去,果然發現了表哥的手機。


    趕緊的走過去撿手機呢,結果腳下踩著了一團黏糊糊的東西,立馬的就是一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等到房東反應過來,撐著身子想站起來,這手一挨著地麵,軟綿綿的一大把,還黏糊糊的像是漿糊的玩意兒。他納悶呢,這到底是啥玩意兒?抓過來放到眼前一看……


    我滴個親娘!


    當時差點沒給他嚇瘋了去。


    啥玩意兒呢?


    居然長長的一節,黏糊糊的,湊近一看,是特娘的腸子!而且這腸子還生生抽出來那種,上麵沾著紅的血、白的腸、花的翔,讓房東差點沒口吐白沫暈過去。


    還好這人大老爺們的,硬是扛住了,連滾帶爬的從哪二樓衝出來。打開了門,衝出了家,房東再也不敢耽擱,直接撥打191(泰國報警電話是191),喊警察過來了。


    這條子緊急出動,上了二樓,一看現場。幾個神經脆弱的家夥,也給幹吐了。


    黑衣阿讚其實早就已經悄悄搬走,屋子裏麵啥玩意兒沒有,唯一留下來的東西就是那一地的腸子和內髒。接著警方把這些東西給帶走去化驗,第二天叫房東過去協助調查。


    先是問了他關於案件的幾個問題,接著讓他去抽血化驗。結果化驗出來的結果嚇人,根據dna匹配,確定一共有七副人的內髒,其中兩女一男能和房東配上。其他四副,則不吻合。


    ……


    房東講述的故事,說到這裏也就到此結束了。但坐在桌子上的我,卻已經滿身的雞皮疙瘩,後脊梁骨發寒。桌子上擺著的大魚大肉,此時看在眼中已經全都變了味,我放下了筷子,抓起麵前的酒來,狠狠的喝了一口。


    實在沒有啥胃口了,我也不想吃了,就問房東大叔凶手最後抓到了沒有?


    房東苦笑,抓著手中的筷子,就在桌子上撥著一盤花生米,哀傷的說:要是凶手抓到了,外麵的謠言也就不會傳得四起了。搞得現在,那房子租也租不出去,隻能找一些“生腳趾”了。


    我點了點頭,確實這事情有點離奇。但突然間我又覺得那裏不對,趕緊追問他,當時難道就發現內髒了?屍體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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