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這樣神奇的事情的發生,讓我對這個女孩更加的好奇了。不,應該是更加的注重了。我覺著,她的身上也必然有著諸多秘密,要是有必要的話,我有一定要多多留意留意她。


    對了,還有她之前從巫婆婆房間裏帶出來的那個東西,她到底帶出了什麽東西呢?說實話,我是真的好奇的緊......


    等我從巫婆婆房子後麵的後山根底下小心翼翼退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要不是天邊還掛著一絲殘月和村子裏零星的燈光,我估計我都看不到回村的方向。


    等我回到了村子裏之後,我就準備去韓飛燕的家。因為那個愣頭青死了,所以我篤定韓飛燕的家裏應該沒有礙眼的家夥了。可是就當我準備去韓飛燕家裏的時候,我突然就想起了婷婷。


    要知道,婷婷今天剛送走了自己壇子裏的“寶貝”,現在必然是很傷心很難過才對,我覺得,我應該去看看她。


    想到這些,我就改變了主意,然後去往了婷婷家。等我來到了婷婷家之後,我看到這個傻妞兒居然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喝酒。


    婷婷喝的酒好像是她們村裏的女人自己釀的一種山果酒,這種酒喝起來沒什麽的,但是後勁兒很足。這會兒,我看到婷婷喝得小臉紅彤彤的,還別說,居然讓我覺得有著幾分迷人的味道。


    “嘿,屁妹,怎麽一個人在喝酒啊?”見她喝酒,我直接對她問道。


    “心情不爽,就...就喝唄!”婷婷舌頭有些發直,說話也不大利索。


    “行了,知道你今天心情不爽,喝兩口就得了,酒喝多了傷身。那什麽,我一天都沒吃東西了,能我整口吃的唄?”我笑著對她說道。


    我雖然是餓歸餓,但是見她喝酒,我就不知道跟她聊什麽,直接說讓她給我整口吃的,也算是在沒話找話說。


    “滾!不知道人家煩著呢!哪有閑心給你整吃的!沒吃的,滾!給我滾!滾滾滾!你個臭男人!!!”婷婷突然對我大聲咆哮了起來,那聲音之大嚇了我一跳。我知道,我必須要走,這要是讓村外其他女人聽到了,然後再來看個究竟,婷婷再借著酒勁兒胡咧咧,那也就麻煩大了。


    “這麽大火氣幹啥?本來還合計過來安慰安慰你,這家夥,那成,我走人還不行嗎?瞧你個潑辣樣兒吧!”見她跟個潑婦似的對我咆哮著,我覺得跟一個酒鬼沒啥好聊的,尤其是一個耍起酒瘋兒的女酒鬼......


    等我從婷婷家裏走出來了之後,沒辦法,我特麽還得回韓飛燕的家。等我趁人不注意來到了韓飛燕家裏之後,我看到韓飛燕的家裏此刻是霧氣升騰,在房子正中的一個木桶裏,韓飛燕正光著身子,貌似在裏麵洗著熱水澡。


    看到這一幕,我是老臉一紅,跟著我就準備悄聲離開。但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韓飛燕開口了


    “來都來了,幹什麽走啊?”


    “我來的不是時候,等你洗完了我再進來,你先慢慢洗著!”我不好意思的回道。


    “少扯那些沒用的,咱倆之前做都做了,現在你害怕看光我?咋地?這麽快就要跟我撇清關係了?”韓飛燕此刻衝著我一邊笑著,一邊劃拉著筒子裏的水,搞得一副像是在挑逗我的樣子。


    韓飛燕這麽說,我也不知道該狡辯什麽,隻能是默不作聲。實際上,我不是想跟她撇清關係,隻是一想起韓晶晶,我跟她的過往就讓我覺得特別的...特別的...總之這話不好說......


    見我不說話,韓飛燕對我回道:“行了,不逗你了,我這可不是在洗澡,我現在泡的是藥水。事實上,幾個小時之前,巫婆婆帶著那個漢子來找我了,我還被那個力氣大的嚇人的大塊頭收拾了好一頓,搞得我遍體鱗傷的,差點兒沒給我骨頭搞散架了。所以我現在才在木桶裏放了些之前給你擦身子用過的那種藥水兒,以此來養我身上的淤痕傷口的。”


    聽韓飛燕這麽說,我立刻轉過頭來認真的看著她。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韓飛燕的臉頰明顯有些紅腫,而且左側嘴角明顯有些血跡。她的身上也或多或少有些傷口。尤其是在她的脖子處,有一道紫的有些發黑的淤腫,看起來應該是被掐的。


    “巫婆婆帶著漢子來收拾你幹什麽?怎麽把你折磨成這樣?”我皺著眉頭問道。


    “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嘛,那個愣頭青闖巫婆婆的房子,因為我跟他的特殊關係,我說過我會受到牽連的。結果巫婆婆剛回來第一天,在送走了壇奴之後,就馬上找我興師問罪了。不過雖然她修理了我一番,但我自信她還不能要了我的命,我自信短時間內,不論我做出多麽出格的事情,她都不會讓我死的,而且必須讓我好好活著的,究其原因,你知道這是為什麽嗎?”韓飛燕在跟我說這話之時,她就絲毫不顧及我的存在,當著我的麵兒赤果著身子從木桶裏站了起來,然後開始用毛巾擦起了身子來。


    話說她當著我的麵兒突然這樣,搞得我瞬間就有點反應了。


    “內什麽,你為什麽這麽有自信那個巫婆婆不會把你怎麽著?”我不敢看著她的身體,然後別過臉對她問道。


    見我這麽問,韓飛燕輕笑了笑道:“因為巫婆婆看重的是你,所以她就不會讓我死的。要是沒這個自信,我也不會讓那個愣頭青去嚐試闖進巫婆婆的房子,來給我自己找麻煩的......”


    “看重我?這跟我有個毛關係?還有,怎麽就因為她看重我,你就有自信那個巫婆婆不敢把你怎麽往死裏弄?我怎麽聽不明白啊?”說實話,韓飛燕的話是真的讓我不能理解。


    見我聽不明白,韓飛燕笑著對我道:“你不明白也正常,因為你畢竟不知道這裏麵的細節。你知道嗎?我們村裏的這些女人在飼養這些壇奴的時候,是有諸般禁忌的。”


    “禁忌?還有禁忌?都是一些什麽禁忌?”我又問道。


    “其他的我不說,說了也沒什麽營養,估計你也沒耐心聽我絮叨,我隻給你說一個你就懂了。跟我們走婚的男人,在吸了我們的血最終被我們悶死後,在接下來的半年飼養過程中,則是必須要親自用我們新鮮的血液,每天滴兩滴飼養他,在滴血的時候,一定要心誠,保持全身心的放鬆,不可以受到外界任何因素的幹預,將壇子裏的他當成寶貝一樣供養著,切不可不敬。更重要的是,外人的血是不好用的,萬一用了外人的血,那這具被飼養的壇奴就不純了,至於不純會怎麽樣,那估計隻有巫婆婆她自己知道了。”


    “啊?還有這種說道?這麽說來,巫婆婆現在認為我已經成了壇奴,之前還口口聲聲說特別的看重我。而你在飼養我,所以她害怕你如果怎樣了,就不能再誠心飼養我,我這具壇奴就將無法得到你新鮮的血液以及誠心的飼養,所以她就不敢對你怎麽樣,是這個道理嗎?”


    見我這麽說,韓飛燕點了點頭道:“你小子不笨,一點就透!”


    “可是...也不對啊!之前我還吸了你女兒的血呢!現在我又吸了你的血,也就是說,我吸了你們兩個人的血,等同於種了你們兩個人的血咒。那隻用你的血飼養所謂我的這個壇奴,沒問題嗎?”


    見我這麽問,韓飛燕皺了下眉頭道:“你也算是咱們這兒的一個特例了,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一個人繼承了兩個女人血咒的這種事兒。不過既然這都是巫婆婆刻意安排的,而且她都沒說什麽,那就證明隻要是由我來用血液精心飼養,那就證明是可行的了。”


    聽韓飛燕這麽解釋了一通,我也算是清楚了個七七八八的了。同時我在心裏也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這女人看似無法跟高高在上掌控整個村子的巫婆婆抗衡,但實際上,她每一步的計劃,都把巫婆婆吃的死死的,使得巫婆婆好像對她沒有任何察覺,拿她沒有辦法似的。也許是她心思縝密太過聰明了吧......


    等韓飛燕跟我說完這些之後,韓飛燕已經穿好了衣服,這會兒已經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還別說,頭發濕漉漉的的韓飛燕,看著別有一番的風情。


    “說吧,你跟蹤巫婆婆有沒有什麽發現?那些壇奴到底被巫婆婆帶到了哪裏去了?她要用壇奴搞什麽鬼?”


    聽韓飛燕一連對我提出了三個問題,我氣急敗壞的對她道:“哎!別提了,失敗了!都特麽怨那個蘇萍,中間橫插一杠子,把我跟蹤的事兒給攪合了!不過這一次我也不是沒收獲,相反,我還有了意想不到的發現。”


    跟著,我就對韓飛燕說明了整個過程......


    當韓飛燕聽完了之後,我看到韓飛燕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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