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毒物蟲子在愣頭青的屍體上爬來爬去,甚至有些黑色的甲殼蟲可以直接刺破他的皮膚,從愣頭青的皮膚中直接鑽了進去!


    這看的我是渾身發麻,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此刻,我的心是顫抖的,我簡直無法相信我所看到的這個畫麵。


    但是讓我更不可思議的還在後麵。


    就在我這麽盯著愣頭青的屍體也就十分八分的時間,我發現愣頭青的屍體正在迅速的幹癟枯竭。差不多半個小時之後,愣頭青的屍體已經縮成了一副幹癟的皮囊。又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愣頭青的屍體已經沒了蹤影,隻剩下了留在原地的一身衣物證明他曾經在這裏存在過!


    換句話也就是說,在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愣頭青的屍體被這些毒物給吃了個幹淨,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下!


    這到底是一群什麽毒物?我從來沒有聽說過,蛇蟲之物,能把骨頭都給瞬間消化了,這簡直是太過誇張了吧。


    等愣頭青的屍體沒了之後,我看到這些毒物也都四散而去,頃刻間,原地隻剩下了我以及我腳下愣頭青所穿過的衣物。好好的一個活蹦亂跳的人,就這麽沒了!


    說實話,這個時候,我除了感覺到震驚害怕之外,我還感覺特別的氣憤。我氣憤的是,我覺得韓飛燕太過殘忍了,如果說巫婆婆的房子進去了很可能有危險,那我大不了不進去冒險就是了,也用不著外人來給我當試路石吧!這未免也太殘忍了吧!


    想到這兒,我就有些受不了了,我要找韓飛燕問罪!我覺得韓飛燕這個女人讓我越來越覺得可怕了。她為了救自己的女兒,不惜害死秋麗盤活整個計劃,然後現在為了試一試進入巫婆婆的房間裏有沒有危險,不惜賣了愣頭青試路,好好的兩條命,就這麽被韓飛燕給終結了


    “你會受到牽連?這事兒跟你有啥關係?你怎麽會受到牽連?”我問道。


    “要知道,這小子可是選擇我的人,大白天的,他冒冒失失的硬闖進巫婆婆的房子裏,任誰看了都肯定知道這裏麵必有什麽隱情,要是我是巫婆婆,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跟這小子搞的村中女人、也就是我!所以我才會說,搞不好,我也會受到牽連的。”


    聽她這麽說,我才明白了幾分。等我再言語的時候,韓飛燕又對我道:“行了!先別管你覺得我是怎麽樣的一個人了,也別管我多麽可惡,是不是你認為的劊子手什麽的。眼下,你要明確一點,我們可是一個隊伍的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你考慮的。眼下,你先別考慮那麽多,先跟我說說那小子是怎麽死的,你都看到了什麽。”


    見她又再次問我這個問題,我想了想,最終把所有事兒都跟她說了。甚至我把我對大漢身份的猜測也都說了個通透。


    當聽到我猜測之後,韓飛燕也表示我的猜測是極有可能的,搞不好,真就是一個漢子兩人飾演。在聽我說愣頭青的屍體被一群毒物一個小時左右給瞬間消滅掉之後,韓飛燕也表示出了不可思議。


    韓飛燕告訴我說,那些蛇蟲毒物應該就是巫婆婆用來製蠱的主要材料。利用特殊的方法,將這些毒物放在一起,然後相互廝殺,最後剩下的一隻,就是所謂的蠱。


    在聽我說那個漢子所裝扮的黑衣人說什麽“便宜你們了,這次可是一具新鮮的屍體,好好享用吧!”這樣的話後,韓飛燕跟我說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既然他說這可是一具新鮮的屍體,這是不是從側麵反映說,他經常給這些蛇蟲毒物投放一些不新鮮的屍體來喂養它們?那麽有沒有可能,其實我們壇子裏費盡心思所養的壇奴是不是專門用來飼養這些蛇蟲毒物的?”


    “啊?能嗎?就為了飼養這些毒物,巫婆婆就要你們費勁心思的取悅這些男人,跟著再悶死這些男人,然後還要在壇子裏泡個半年,並每天滴兩滴自己的鮮血?”我反問道。


    “這個還真不好說,搞不好可能飼養這些毒物用這樣的壇中屍體會起到很好的效果也說不定。你是不知道蠱毒的厲害,不說別的,我們之所以會聽從巫婆婆的命令,不敢違背她,就是因為她在我們身上種了蠱。而且山外的陷阱,那些飛起傷人的石頭好像叫什麽石頭蠱,端是厲害無比,所以說,你可千萬別小瞧了這種東西。”


    聽韓飛燕這麽說,我嗤之以鼻道:“切!我才不信什麽時候飛起傷人的石頭蠱呢!估計這八成都是一些障眼法,歪門邪說罷了。對了,這個是我撿起的那個被他吹出黑色粉末的小竹筒,你研究研究看看有沒有什麽發現。”說話間,我把那個我撿到的小竹筒就交給了韓飛燕。


    接過我撿到的小竹筒之後,韓飛燕先是細細看了一下。看了好一會兒之後,韓飛燕像是沒發現什麽端倪一般,然後她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韓飛燕又對我道:“這個我看不出什麽,不過既然愣頭青進了巫婆婆的房子裏之後就一命嗚呼,那證明巫婆婆的房子裏果然是進不得,那下一步你想好該怎麽做了嗎?”


    “我哪知道該怎麽辦?愣頭青進去都死了,我進去那還有個好?你腦袋瓜好用,你說我該怎麽辦?”


    見我把這個問題踢給了她,韓飛燕又是搖了搖頭道:“現在我也不知道,我看你還是先觀察觀察再說了,雖然進不去巫婆婆的房子,但是這些日子以來,你已經發現了很多我們都不知道的秘密,這就是收獲,我相信長久堅持下去,總會有大的發現的。不過這兩天,你還需要留意一下別的事情。”


    “留意什麽?”我問道。


    “那小子突然死了之後,一定是不會再回帳篷去了,這樣的話,一定會引起跟他一起的那些男人的騷動的。你注意下他們的具體變化,雖然這不關咱們的事兒,但是眼下你也沒事兒可做,留意這個也好。不過記住了,千萬不要被那個女人發現你的異樣。根據你的描述,我已經知道那個女人是誰了,她是我們村的一個名叫蘇萍的女孩,平時沉默寡言,喜歡一個人獨處,很少跟其他人來往的。”


    “蘇萍?”輕輕的念叨了一下這個名字,我點了點頭。


    “好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要是還有什麽事情,等過兩天我找你補妝的時候再一並告訴你吧。眼下你就小心為上,能有所發現就有所發現,發現不了什麽就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行,我知道了!”


    對韓飛燕回答完了這話之後,我就離開了她的家。不過我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帳篷那邊,而是小心翼翼的先來到了蘇萍家的院門前裝作無所事事的逗留了一會兒。


    我知道,我現在不得不防備這個女人,現在我在暗,她在明,她還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我必須要牢牢盯緊她,不能被她發現我的破綻。眼下,我要看看她現在在沒在家,如果她現在沒在家,很有可能就是去監視帳篷那幾個人了,我去帳篷區那邊就該注意了。如果在家,那我去帳篷那邊就會少一些顧忌。


    等我在她家的院門前繞了兩圈兒之後,透過窗戶反複觀察,我感覺裏麵好像是沒有人的。看到沒有人後,我就小心了起來,我告誡自己,要時刻注意周圍的環境,切不可掉以輕心,如果發現她在我的身邊,我就必須要謹慎麵對。


    從她家院門前走後,我就打算去帳篷區那邊。不過在去之前我想去河裏撈兩條魚送給帳篷裏的那幾個“可憐蟲”,算是留作套近乎用。


    等我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我總來捕魚的那條小河之後,我特麽又聽到了河裏有誰劃水的聲音。我以為這一次又是婷婷那**跑這兒來洗澡了,結果當我探頭過去,我發現居然不是婷婷,劃水的女人居然是那個蘇萍!


    這讓我特別的意外,不過讓我更加意想不到的是,此刻,小河中的蘇萍手裏拿著一個像是胡蘿卜的東西,嘴巴裏哼哼唧唧,好像在自己搞自己。


    這給我看的,我壓根兒沒想到跑到這裏會看到這麽一出戲,原來鬧了半天,這蘇萍特麽還是個**呢!


    看到這一幕,我本打算多欣賞欣賞。不過我突然腦袋一轉,想到了一個有趣的事兒。


    於是我就慢慢的從小河邊走開,然後速度的來到了帳篷裏。等我來到這裏麵之後,帳篷裏的四個人還在那兒呼呼大睡。看他們大睡,我裝瘋賣傻好一番折騰把他們給折騰醒。然後又千方百計的比劃著讓他們跟我去小河邊。我告訴他們的意思是,我本打算給他們弄兩條魚吃,但是有人在河裏搗亂,不讓我弄,讓他們幫忙,結果他們好像就明白了,都跟著我去了。


    等我帶著他們來到了這小河邊之後,蘇萍這女人居然還在那兒搞自己,這時間也是夠長的......


    等這四個男人看到河裏的蘇萍之後,都是眼睛放光。下一刻,四個家夥相互看了看,然後在一起碎碎叨叨的一商量,最終像是達成了某種共識一般,連衣服都顧不上脫就跳進了河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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