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妹子,快出來啊。我這裏急需要你的幫忙啊,你就行行好,可憐、可憐我吧。


    結果我在哪裏喊了半天,一點反應都沒有。外麵的兩個條子也是一直不回來,我好無聊,好寂寞,好空虛。


    幹脆站在哪裏,一個勁兒的念,“出來,出來,你快出來。”


    “出來吧!妙蛙種子!”


    “神龍,出來吧。”


    “出來吧,光能使者。”


    “……”


    喊了n多台詞,沒反應,就在老子都喊累了,躺在哪裏要休息的時候。突然間,一個女人聲音響起,“你累不累?”


    聽到這突兀的聲音,我先是嚇了一跳,但緊接著就欣喜若狂,差點沒有跳起來。


    當然了,我是像跳也跳不起來了,整個人被手銬子銬在了椅子上。


    我說你快到前麵來,我看不到你。


    小敏打著嗬欠,站在我的對麵,雙手交叉在胸前,冷冰冰的詢問道:“做啥捏?”


    我說還做毛?沒看到我給銬了嘛。


    她說你被銬了很正常啊,為非作歹,是要被判刑的嘛。


    我頓時無語,說老子沒有為非作歹,他們說我是李光北,可我不是。我以為是臉有問題,但照了鏡子,又沒問題。


    小敏猶豫了許久,這才慢悠悠的說,興許你就是李光北,如同你自己說的,可能這腦袋起包,失憶了也說不定呢。


    我搖了搖頭說,絕壁沒問題,我對那天晚上的事情,記得很清楚,一夜之間怎麽可能忘記?


    說得很確定,但是小敏下一刻來了一句話,立馬讓我徹底的傻眼了。她說,什麽一夜?你傻了吧!時間都過去一個星期了。


    “哈?”


    一下子我就徹底蒙圈了,這特麽咋回事?我明明記得那晚上,我就睡了一晚上而已,醒過來之後,咋就過去一個星期了?


    難道說,又是黑墨鏡在搞鬼。


    這麽一想,老子真想曰他八輩祖宗。好歹上一次黃河古城,我還是忠肝義膽,拚了命的救出了他和他的一票兄弟,這貨咋就三番五次的來整我?


    “想啥?”


    小敏看我不說話,頓時好奇的追問了起來。


    我說我想死,不想活了。


    她說你想死很簡單啊,直接跟條子說,你是李光北。李家村李二毛一家七口的案子,就是你做的不就行了?


    我翻了個白眼兒,看著她,沒好氣的說,嘴上說說而已,你還當真啊?


    嘛的,活得好好的,誰特麽願意去死?


    說到這裏,我又想到了這事情,我好奇的詢問她,既然你知道我昏迷了一個星期這事兒對吧?那麽,也就是說,妹子你肯定也知道李二毛家這事情對不對?


    小敏瞪大了眼,說那怎麽可能?我又不是你跟屁蟲,一天沒事兒幹,我還能一直跟著你不成?


    我覺得她說得在理啊,人家也不是私人保姆,我能指望啥?所以,我告訴她,能不能幫我個事兒啊?


    小敏一臉鄙視,說肯定又是很麻煩的東西吧?


    我說不麻煩不麻煩,隻要你去李二毛家看看,調查調查案子,讓我死也得死個清楚啊。


    小敏更加不開心了,說她又不是福爾摩斯,更加不是偵探,去哪裏調查?


    我盯著她的胸,沒好氣說,“你讓我明白了啥叫胸大無腦,啥叫頭發長見識短。”


    小敏生氣了,那嘴巴就像是茶壺一樣撅了起來,惡狠狠的說,“別忘了我是個鬼,你再嘴上占我便宜,掐死你。”


    我一聽到這話就特麽樂了。你也知道你是個鬼了?李二毛一家七口死翹翹,人的魂魄離體,都有一個頭七。他們會回來,你仔細問一下不就行了。


    小敏聞言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說對對對,我咋沒想到這回事兒?


    說到這裏,她讓我耐心等待她的好消息,然後轉身就走了。


    我鬆了一口氣,但緊接著鬆不下氣了,那倆條子回來了。


    繼續的接著熬鷹,一晚上不準睡,第二天繼續熬。


    這熬得老辛苦了,我就盼著小敏趕緊回來洗刷我的清白,即便洗刷不了,老子也要當一個聰明鬼,不能做一個糊塗鬼啊。


    可惜,等得死去活來,小敏都沒有出現,沒等到她,倒是先將一個醫生等待了。


    那貨穿著一個白大褂,提著一個箱子,進來就先盯著我,然後問我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我正在納悶呢,結果他給了鑒定結果,具有“人格分裂症”。


    我一下就納悶了,好端端的,老子咋就人格分裂了?再搞下去,這小說都要變成中國那些狗血電影,到頭來都是人yy後的結果。


    當然了,他判斷我是人格分裂症,我也不反駁,因為如果是真的,老子不用吃槍子兒了。


    事後,又來了幾波人,輪番看,哎嗨,真是精神分裂,然後我無罪釋放。


    當然,有精神病要有家人監護,我沒有。


    老子放出去剛嘚瑟呢,他們給我送到瘋人院去了。


    我擦了!


    沒有監護人,倒黴了,一群人給我捆著,又是特麽心理輔導,又是特麽的電擊輔助治療。


    真的,不如給老子一槍,讓我雙腿一蹬,嗚呼哀哉比較好。


    後來我特麽才知道,為啥我被定義為人格分裂症?


    就因為那倆條子跑到外麵抽煙,然後我跟小敏說話。本來很正常,但不要忘了,小敏是個鬼啊。


    在監視屏幕上,他們就看到我在自言自語的。然後加上那些測試的家夥,問奇怪的問題,我又不是李光北,回答的當然不正確。


    這種“自言自語”和“失憶”一切合,他們覺得我是精神病。可能李光北是個分裂人格,這殺人家滿門的事情,就是這個人格做的。


    弄得我是哭笑不得,不管怎麽想了,至少我現在不是活下來了邁?


    我就在等啊等,讓小敏趕緊回來,結果等到大概三天,老子沒有病,在這個鬼地方都快要給弄成精神病的時候,終於小敏回來了。


    那天晚上,我跟一老頭兒下象棋,剛開局,他的炮就給我帥吃了。


    我說你咋不安套路出牌?他說他的炮是衝天炮。


    我說行,你丫的瘋,我們再來。


    第二局我先行,拿起炮,準備也來衝天炮。這貨立馬拿手擋住“將”,說他的將是不周山,銅牆鐵壁打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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