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真聽到這裏突然笑了,說道:“這麽一個傻子也許他有一些戰鬥力,但是他要成為高手,我看他還不夠資格吧?!”


    蘇小妹說道:“我還不如不來說呢,看來這次你們是非去不可了。”


    張真笑著說道:“蘇小妹,我看你就是來引誘我們上鉤的是嗎?要是這樣的話,我們還真的就不去了。”


    我說:“要是她真的是來提醒我們的呢?”


    張真說道:“陳兄,那麽我們就不能辜負蘇小妹的一番好意,更不能去了。”


    我假裝生氣的說道:“你這人怎麽說變就變啊!不是說好的嗎?怎麽這麽一會兒工夫你就不去了呢?”


    張真說道:“陳兄,蘇姑娘說的有道理啊,不管他是要騙我們去,還是好心提醒,我們都不該去,不是嗎?你好好想想這個邏輯對不對!”


    我怎麽想都覺得張真說的邏輯是正確的,但是我總覺得這件事哪裏不對勁,但是我怎麽想,愣是沒有發現這個邏輯有什麽漏洞。我忍不住喃喃道:“到底這個邏輯哪裏有問題呢?為什麽覺得這蘇小妹不論是要騙我們去還是好心提醒,我們都不該去呢,差哪裏了呢?”


    張真這時候笑著對蘇小妹說道:“蘇姑娘,謝謝你們提醒,我們決定不去了,不僅不去聖殿了,我們甚至要直接逃走。”


    “這樣最好了,你們打算逃去哪裏呢?”


    張真笑著說道:“血山,我覺得那裏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我點頭說道:“不錯,就是血山,我們這就啟程吧!”


    我和張真二話不說,站起來就啟程了,留下了直接呆愣的蘇小妹怔在了那屋子裏。


    我倆直接出了城,之後到了一個茶鋪坐下了。張真要了兩碗茶,茶葉不是什麽好茶,但是真的很解渴。我喝了一大口之後說道:“我還是覺得你那個邏輯有問題,但是我覺得這蘇小妹更有問題。她會是好心勸阻我們不要去的嗎?”


    張真說道:“自然是用激將法,想要騙我們去。她擔心我們拿著東西跑了,於是來了這麽一個計策,但是他忽略了一個事實,我們隻要感覺到了一點危險,就會一走了之,因為我們走了的話,對我們沒有任何的成本付出,得到的卻有很多。畢竟金鈴子在我們的手裏。”


    我說道:“沒錯,她的話有很大的欺騙性,但是其中有一個巨大的漏洞,她到底是誰?她一直沒有說自己和聖殿的規矩,一個普通的宮女是不可能有那麽貴重的化妝品的。我甚至懷疑她是個公主或者是個妃子。其次,她一定不會怕我們死在那裏的,因為隻要我們死在了那裏,這金鈴子不就回到了她的手裏了嗎?她的罪名也就直接消除或者是減輕了,她怎麽可能來給我們報信的嘛!”


    張真說道:“所以,我們一走了之,氣死她這個自作聰明的丫頭。她總覺得自己巧舌如簧,但是她碰上我們這樣的人,算她倒黴。”


    說完我倆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完了之後,我問道:“對了,我還是沒有搞懂那個邏輯,為什麽想來想去,都是不去的邏輯是對的呢?”


    張真說道:“你笨啊,因為去了有危險,不去的話,什麽危險都沒有啊!這才是邏輯的基礎,你把基礎給忘了。”


    我這才一拍腦袋說道:“是啊,我怎麽覺得自己要得老年癡呆症一樣啊,看來以後要多吃一些魚才行了。”


    但是隨後我說道:“但是我們還是要去。”


    張真說道:“是啊,必須要去才行的,不過我們不是明著去,而是要偷偷的混進去才行,我倒是要看看,這個陶子謙到底有多大本事,還有那個聖君到底是個什麽東西。”


    我說道:“兩邊的天很快就要合在一起了,我們必須要抓緊搞清這個聖君和這個陶子謙才行,早做準備。因為我有一種感覺,這兩個人,將會是我們最大的敵人。”


    張真說道:“我也感覺到了,那個蘇小妹其實就是一個耍小聰明的丫頭,不足為慮,倒是這個聖君和陶子謙,聽著就覺得有些嚇人了。還有那個魔主,很是沉穩,修為也高,我們必須拉攏他對付陶子謙才行。”


    我說道:“恩,今晚我們就去聖殿附近轉轉,找個機會溜進去。”


    “今晚估計很難有機會,並且我懷疑他們會嚴加防範的。”張真說道,“我覺得明天白天可能會有機會,既然是開會,就要進大量的酒菜,我們幹脆就去截了送菜的進去就好了。”


    我嗯了一聲說道:“如此說來,我們就找個僻靜的地方,喝點酒,今晚好好睡一覺吧!”


    這天我倆喝了不少的酒,喝多了倒在了小鎮的客棧裏就睡,這一睡就睡到了半夜,我起來的時候有些頭疼,就打開了窗戶。


    也就是這時候,我突然閑來無事,就拿出來那金鈴子看了起來,這東西在我的手裏隱隱發光,有些溫熱,我細看之下,發現這珠子上竟然有個通透的小洞。我找了一條皮繩把它串了起來,之後就戴在了脖子裏。這東西到了胸口的位置,我突然就覺得特別的舒服,一下子連頭都不疼了。


    而且就覺得特別的舒服,一股熱量慢慢地滲透進了體內,直接就進入了心髒,之後,心髒猛地跳了兩下,把我嚇了一跳,但是緊接著就正常了。我突然就覺得困意襲來,打著哈欠就又倒在了床上睡著了。


    我做了一個夢,就像是到了火海中一樣。我覺得特別的熱,熱別的難熬,要不是我有在寶塔裏修煉的那段經曆,這夢就真的太難熬了。我甚至感覺到了自己是在做夢,我開始暗示自己快快醒來,但自己就是醒不過來。


    我覺得特別的渴,但是很快我就看到天上下雨了,我張著嘴接著天空下來的雨水,很快就喝飽了。接下來就是那種無比痛苦的煎熬,就像是八卦爐裏的孫猴子一樣翻來覆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些火猛地朝著我撲了過來,最後竟然都鑽進了我的身體不見了,頓時,我就覺得身體直接就要被撕裂一樣,我不得不用真氣去壓製著體內的火焰,很快,這火焰變得溫順了起來,竟然在我的導引下,在血管裏隨著血液流淌了起來。


    我做夢也想不到,這能量能依附在血液裏而不是在經脈內流動。這是什麽道理呢?但是事情就是這麽發生了,當著能量在血液中流動之後,我就覺得渾身都無比的輕鬆了,呻·吟了一聲之後,沉沉睡去了。


    我睡醒了的時候,九個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了空中。張真這時候聳聳肩膀說道:“你醒了啊,你膽子太大了,竟然把那金鈴子給吃了。”


    我下意識就去摸胸前,結果,那金鈴子果然就不見了,我說道:“要是我告訴你,我沒有吃,是它自己鑽進我的體內的,你信嗎?”


    “我信,我有什麽不信的,你就算是再傻,也不至於這時候冒險,你差點就被燒成灰了你知道嗎?”他這時候靠在房間內的柱子上,盤著胳膊看著我說道:“但就是最後,你竟然奇跡般地把這火給壓製下去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我說道:“我沒事了,我們走吧!”


    我剛坐起來,突然就覺得自己不對,我說道:“我好像是升級了,我六品神了啊!”


    張真說道:“睡覺的時候升級了,也就是升級之後,你才轉危為安的,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睡覺還能升級的嗎?”


    我說道:“沒有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的,你就多擔待點吧!”


    此時,我感覺到了自己的那破天九劍,我說道:“張真,我自己創造了一套劍法,叫空虛九劍,你要不要試試?根據風清揚老前輩的獨孤九劍改編的。”


    張真說道:“你還是算了吧,創造劍術,你當自己真的是盤古老祖呢啊,一套劍術流傳下來,經過了無數次的改進,創造劍法,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你根據以前的劍法改進一點,然後起了個新的名字。”


    我說道:“好吧,我承認是盤古老祖傳下來的開天九劍,我隻是換了個名字。但是這很重要,因為隻要名字換了,那麽就會變得神秘,我也會成為盤古老祖一樣的大人物。”


    “是啊,比如你把國外買來的處理器芯片改個名字,叫自己的名字,那麽就是你自己研創的高科技產品了。”張真說道:“你們這樣的人,應該都拉出去砍頭才行,你再愚弄世人,這罪足夠殺你一萬遍了知道嗎?”


    我恩了一聲說道:“看來你說的對,但是我還是打算叫自己的名字。這樣我會覺得很開心。走吧,去聖殿吧!”


    “恐怕來不及了,聖殿的屠魔會已經在三天前開完了。”張真說道:“你睡了整整的五天了。”


    我一聽笑了,說道:“看來是老天爺不讓我們去的,要是我們去了,恐怕真的會凶多吉少了。人家既然設置好了陷阱等我們去,不論我們什麽時候去,都是不合時宜的,難道不是嗎?”


    張真說道:“沒錯,這件事我也考慮了很久了,也許我們不去是正確的做法。”


    我這時候伸出手來,打了個響指,頓時這手裏就起了一團火。張真說道:“陳兄,你恢複了火屬性嗎?”


    我看著他說道:“這不是真氣的力量,這是血脈的力量所蘊含的火屬性,你信嗎?”


    “你的意思是,隻要你吃飯,這火屬性就會源源不斷的擁有,是嗎?”張真說道。


    我點點頭說道:“理論上是這樣的,你可以將血脈接在丹田上,我可以將能量融進血液裏,並且改造了血液。我有了一種特殊的火屬性。”


    張真抬頭看看窗外的九個太陽說道:“火才是一切的來源,要是沒有火,這個世界就什麽都不會有,火是屬性之祖。”


    我點點頭說道:“沒錯,火屬性的確很重要。這金鈴子的確是寶物,我運氣不錯。”


    張真看著我說道:“現在我們去哪裏?”


    “我們去聖殿,估計此時他們已經覺得我們逃去了血山吧,幹脆,我們就直接殺個回馬槍,也許能達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我說完,拿出了煙鬥,點了,一口口的抽了起來。


    張真說道:“我先睡一覺吧,反正這件事不著急,我已經五天沒有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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