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論誰和誰想幹仗,都要等我飛升之後,因為大家都明白我是他們無法戰勝的。誰先發動戰爭都可能得罪我。所以他們隻能是準備打仗,而不敢真的打仗。


    秋月似乎對自己的位子就這麽讓給龍傲天很不甘心,她似乎有點官迷的意思。秋月說道:“總覺得這個龍傲天會將修羅界拱手讓人。


    我說:“你是鬥不過秦昊的,但是龍傲天有這個本事。接下來很長時間裏,這上三界都不會太平了,此時你要是能急流勇退的話,還不至於招來殺身之禍,要是你繼續坐在這個位子上,你的死期就不遠了。”


    “那你為什麽不幫我?你來坐這個修羅王,我給你做王後難道不行嗎?”


    我一聽笑了,說道:“首先,我是和平城的老城主,現在和平城在和修羅界打仗,你覺得我去做修羅王合適嗎?我要是做了修羅王,也就代表修羅界和和平城合並了。”


    “將和平城合並進修羅界,有什麽不可?”


    我說道:“和平城是一個很自由的社會,這得看大家答應不答應,現在和平城的人都以自己是和平城人為榮,你讓他們做修羅界的人,恐怕不行。”


    “讓你幫幫我怎麽就這麽難啊!”


    我說道:“我能幫你的,就是你退位,我保證你的安全。你就住在我這裏,和我一起修煉好了。”


    “我看你就是想找我睡覺了吧!”


    我說道:“還真的沒有想那個事情,我現在忙著在修煉。我必須盡快飛升成神,也不知道天上都發生了什麽,這麽多年過去了,天上應該有一大堆麻煩事等著我呢,另外,在上麵有我的親人。”


    “是不是除了你的女兒,所有人都不算什麽?我難道不是你的親人嗎?”


    我說道:“你把明若君弄哪裏去了?”


    “她好著呢,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她說道,“我在問你,我算什麽。”


    我沒有說話,麵對這樣的胡攪蠻纏,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說道:“秋月,聽我勸,不要繼續往前走了,回頭是岸!”


    秋月氣呼呼的離開了,這麽一離開,我本以為不會再回來了,想不到的是僅僅過了半個月之後,秋月竟然趕著馬車來了,這時候我還在後麵的樹林裏修煉。她來了之後就讓大嬸離開了,她來照顧我。


    這讓我省心了不少,起碼她不會死了。但是我還擔心一個人,那就是明若君。對於我來說,每一次的修煉意義都很重大,我絕對不能半途而廢。


    秋月來的時候讓我喝口水,她端著水杯到了我的麵前,我拒絕了。我說道:“你來了我就放心了,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明若君了。”


    “她去了女媧族了,她是女媧族的聖女。同時,也是我師父在這下屆收的弟子。你就別操心了,她過的好著呢。”


    我說:“我還要修煉一年多,這段時間,不能陪你說話了。”


    “無所謂,我來這裏也不是來找你說話的,我需要保住我的命。看來你這裏是最安全的了。”說完她開始給旁邊的孩子們發糖,孩子們都很開心。


    但是我卻心急如焚,這麽一著急,難免就心浮氣躁,這麽一心浮氣躁就出了問題了。我這次竟然隻是蹲了十四個月就再也堅持不住了,我眼前一黑就栽倒在地。當我慢慢坐起來的時候,明白這一年多的努力白費了。


    接下來的整整一個月,我都在和秋月遊山玩水。我也看出來了,不是我想和她睡覺,是她一直想和我睡覺。我們白天晚上的忙,一個月過去,我的腰都被她掏空了。而她似乎也懷孕了。


    接下來我修養了足足半年時間,這半年裏我變得平靜了下來。我開始了漫長的修煉,這次修煉的效果出奇的好,我在修煉的時候,秋月已經生了孩子,她將孩子抱過來的時候,我有一種重生的感覺。就是鳳凰浴火重生的那種感覺。


    這是一種特殊的力量,是生命的力量。


    我突然就覺得自己一下升華了。我有一種感覺,我要成功了。都是源自我的這個女兒,沒錯,秋月為我生了一個女兒。


    就是這次修煉,我竟然一蹲就是三年,這三年裏,女兒一直都以為她的爸爸是一個隻會蹲在地上的家夥,她甚至已經習慣了看我蹲在這裏。


    有一次她甚至以為我要拉屎,在我的屁股下塞了一個尿桶。我險些就笑出屎來。


    正是這種力量,支撐著我度過了三年的這個坎兒,我知道我成功了。當我過了三年的那一瞬間,我就感覺到了天空裏湧動的力量,這種力量無窮無盡,和大地力量相得益彰。


    我一伸手就拿出了長劍來,朝著天空伸出去,頓時蒼天力量就被我引了下來。同時大地力量從地下抽取上來,兩股力量合在了一起,這把劍突然就啪地一聲閃了一下。我知道,這把劍似乎已經活了。


    我沒有出招,因為我知道,不論這一劍打在哪裏都不合適,現在,這把劍的威力已經超出了上三界的承受範圍了,沒有人能接得住我的一招半式,沒錯,我已經修煉成了開天心法。當初的盤古大帝就是靠著這套心法開天辟地的。


    修煉成功的時候就是我要離開的時候了,我帶上了那最後的一截金身碎片離開了山寨,我先是回到了老家,此時老家的房子塌了,成了一座廢宅。


    我的父親酗酒,在一個冬季死在了路旁的溝裏,村裏人發現他的時候已經凍硬了。據說是去參加村裏的一場婚禮,喝多了往家走的時候醉倒在了路旁。


    母親吸毒過量也死了,而妹妹此時已經成了一個老太婆。她將北戴河的房子租出去了,自己靠著租金生活。要不是那房子是我的名字,恐怕早就被她賣掉了或者被騙走了。


    我此時滿臉的胡子,看起來也像是一個老頭。當我見到我妹妹的時候,她竟然打了我一個大嘴巴,罵道:“哥,你為什麽這麽對我?你為什麽不管我了?你知道我這些年過的有多麽的苦嗎?我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我說道:“起碼你不用像別人那樣買房子,你比別人的起·點都要高。”


    她從包裏拿出一盒煙抽了起來,隨後看著我說道:“媽媽死的時候說最恨的人就是你,她死不瞑目。”


    我說道:“我對這些無能為力,我隻能說,他們隻適合過貧窮的生活,錢對某些人來說是幸福的一靠,對有些人來說,就是刮骨的鋼刀。”


    “哥,你有錢嗎?給我個十萬二十萬的,實在不行,五萬也行。”


    我看著她搖搖頭說道:“自己的夢,自己圓吧!我對你更是無能為力。”


    說完我轉身走了,走的無牽無掛。我不明白是自己錯了,還是他們錯了。我搞不懂,樸實的農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短暫的一生就這樣過去,已經變得毫無意義。一個醉鬼,一個吸毒成癮的老女人,加上我的這個窮困的將自己的房子租出去,自己再去租房的妹妹。我還能做什麽呢?


    天下人值得同情和幫助的人太多了,但是我知道,我的妹妹絕對是不需要幫助的對象。就算是活成這樣,起碼她還有一套房子可以住。


    我給她留下了一份委托書,委托她照看我的房子,我怕有人惦記這套房子,冒充是我的兒子來收了這套房子。在天朝上國,什麽事情都是可能發生的。這樣一來,誰也就沒有辦法了。我按了手印,簽了名後,交給了我妹妹,我說:“我能做的,隻有這麽多了。”


    她說道:“哥,你要去哪裏?”


    “去很遠的地方。”


    “你帶我走吧,我不想在這裏生活了。”


    “我去的地方,你去不了。”


    “你要是不帶我走,你就給我錢,你給我一百萬,我去買基金,就夠我花了,哥算我求求你了,反正你有的是錢。”


    我說道:“很多學生因為交不起學費輟學,我為什麽要把錢浪費在你這裏?”


    “我是你的親妹妹啊!”


    我說道:“在我看來,所有人都是我的親人,我對你已經夠好了。”


    此時,我已經學會了以一個神的角度看問題,我走了,正如我所說,我已經無牽無掛。


    我去了燕山深處的那座神殿裏,在那裏,我融入了那最後一節腰椎,很快我就感覺到了變化,我要升級了。這一次升級,可就是一次質的飛躍。


    天空一片紅雲壓了下來。接著,從紅雲裏灑下來一道光芒。


    這光芒灑下來之後,直接就散開將神殿籠罩在內,接著從光裏下來了一個小夥子。


    這小夥子身穿金甲,手握金槍。看到我之後,指著我說道:“想要飛升,先過我這一關。”


    我說:“小夥子哦,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這時候看著他嗬嗬笑了,我的胡子隨風飄動,我習慣性地用手捋了幾下。


    “我沒心情知道你是誰,但是我要告訴你,我是誰。我是接引使者,也是你的噩夢。你要是能在我手下走三招,你就經過了考驗,我會帶你去天界,如果你接不住,那麽你就是死路一條了,將會魂飛魄散,所以此時你麵臨選擇,要麽接受考驗,要麽自廢道行!”


    我說道:“小子,你必須讓我自報姓名!”


    “我不管你是誰,出招吧,時間不多,我還要回去參加廟會呢。”說著他舉槍就衝了過來。


    我一伸手就抓住了這金槍的槍頭,之後往前一送,往後一拉,另一隻手直接就抓住了他的脖子,隻用了一招,他就被我製服了。我看著他說道:“小子,一招你就輸了,你算是什麽神?”


    這小子瞪圓了眼睛看著我說道:“你是誰?”


    “陳有靈!”


    “是你?你就是陳有靈?我,哦不,小的有眼不識金鑲玉,得罪了!你的大名在幾十年前就響徹了天界,現在天界有不知道神王是誰的,沒有不知道你陳大俠的。”


    這小子看著我說道:“我就是聽著你的故事長大的。你就是空虛公子陳有靈,我太興奮了,想不到是我親自把你接引到天界的,我出名了啊!”


    我心說,看來張真沒有幫我少宣傳,這小子,還真的是有辦法!現在好了,憑著我的知名度,很快我和張真就能在天界打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地盤了,就像是當初在上三界一樣。


    不過,天界的水,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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