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張真給我講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故事。


    大概意思就是,在他插進去餘秋紅隻手,這餘秋紅就喘不過氣了,說毒氣憋在胸口了,讓張真打她一掌。之後,張真就打了一掌,這一掌打出去,餘秋紅嘴裏吐了一口青煙,之後就沒什麽事情了。


    張真描繪的是很清晰,還用上了形容詞。


    張真說:“當時我真的以為她要死要活的挺嚴重的,我也是一片好心。她將臉憋得通紅,就像是一盆豬血撒臉上了。她像個待宰羔羊一樣眼淚汪汪地看著我,我的正義感和同情心油然而生,毅然而然就脫掉了褲子,犧牲了自己來救助她,誰知道會成這樣呢?我現在真的後悔死了,真想一刀捅死這個女的。”


    我說道:“你要是把她捅死了,你就更說不清了。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不是什麽壞事情,你也沒吃什麽虧!你睡了個大姑娘,之後又得到了三件神器。無非是得罪了薑瀾武,你怕得罪他嗎?”


    張真說道:“我怕他個屁!隻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憋屈!”


    我說:“有啥憋屈的,這個女人留著,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遲早會有搞清楚的那一天,不是還有個黑衣人嗎?找到那個黑衣人,一切都清楚了。如果你說的是假的,那麽我們的友情也就到頭了,我不會和一個強奸犯當朋友的。”


    張真說道:“陳兄,我覺得你該相信我!”


    餘秋紅說道:“相信你什麽?你就是個強奸犯,而且還是個強盜。想不到你是這樣卑鄙的人,還有什麽事是你幹不出來的!”


    我說道:“反正這件事先這樣了,我不評論誰是騙子,反正你倆之間有個騙子。張真的故事聽起來是假的,但是又不像是編出來的。小公主,你的話聽起來像是真的,還有這一掌的證據看來是鐵證如山,可是怎麽都覺得是編出來的。”


    餘秋紅說:“你就是袒護他罷了,我還聽說張真是執法部長呢,我呸,你真的是瞎了眼讓他當執法部長。”


    張真捂著腦袋一句話不說,隻是一聲聲在那裏歎氣,最後說了三個字:“我真傻!”


    餘秋紅指著他說:“你看,他無話可說了吧!”


    張真這時候抬起頭說道:“我真的是無話可說了!”


    我說:“餘秋紅,你暫時不能走了,張真,餘秋紅的安全就交給你了,她要是死了我拿你是問!”


    張真說:“你放心吧,她除非畏罪自殺,否則絕對不會出事!”


    我對餘秋紅說:“你別想著逃跑,馬生和鐵蛋兒看著你呢,除非你想被他們一口咬死。對了,他們的修為不是你能比的。”


    餘秋紅說:“我一個大姑娘就這麽失去了貞潔,不可能稀裏糊塗就這麽離開的。我必須讓張真給我一個說法!”


    張真說:“你這是要坑死我啊,我給你說法,看我抓到那個黑衣人的時候,你說什麽,我告訴你,我認識那個黑衣人,我看到了他的眼睛。虹膜什麽樣我都記得清清楚楚,都印在這裏麵了。”


    張真用手指了幾下自己的太陽穴,之後一笑說道:“走著瞧!”


    餘秋紅說:“幼稚,別說有沒有這個人,即便是有,眼睛就能認出來一個人嗎?”


    我說:“能,每個人的眼睛都是不一樣的,如果張真真的用心記住了那人的眼睛的話,還真的能認出來。”


    餘秋紅說道:“根本就沒有那個人,都是張真瞎編的,陳有靈,也就你能信這個敗類。也許你倆分明就是一夥的吧!”


    我說:“睡覺吧,我困了!”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馬不停蹄直奔和平之城而去。


    我知道,薑瀾武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一戰恐怕在所難免了。


    現在我理解到,這件事裏果然隻有地獄王是最大的獲利者,被修羅王給預測到了。


    我和張真說了和修羅王的談話,我們不得不佩服這修羅王的預判能力,這真的是一次戰略失誤,說心裏話,這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想不到,我和張真竟然被人當了槍。


    但事已至此,我們如果放了小公主回去,那麽事情隻會更加的糟糕!


    回到了和平之城後,我們就開始布防,這邊要防著薑瀾武,那邊要防著地獄王。但是探子派出去了三十裏,每天都快馬來報,七天過去了,竟然沒有一點的消息。


    薑瀾武竟然沒有來,地獄王也沒有來。到底發生什麽了?


    去魔都打探消息的探子回來了,傳來了一個消息令我和張真大吃一驚。薑瀾武在魔都竟然成親了,而且地獄王親手將女兒送去了魔宮,交到了薑瀾武的手裏。


    這件事我和張真都懵了,張真看著餘秋紅說道:“那邊有個小公主出嫁了,那麽你是誰?”


    餘秋紅說:“你說我是誰?很明顯這是薑瀾武丟不起那個人,想了一個權宜之計!”


    我點點頭說道:“事情看來不是那麽急,這個薑瀾武要殺來還需要一段時間呢吧!”


    張真說:“還是不要大意的好,不過也沒必要過於擔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不怕他!”


    我嗯了一聲說道:“能不打仗盡量不打仗,很多事其實是可以靠政治解決的,起碼要先試著用政治解決一下才行。”


    我們就這樣嚴陣以待,地獄王的車隊在一周之後從和平橋上過去了,並沒有說什麽。我和張真以為,這次薑瀾武要殺來了,想不到的是,薑瀾武並沒有殺來。一切跟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這天晚上,張真、我、餘秋紅和莊小蝶我們四個坐在一起吃飯,張真說道:“還真的是邪了,這薑瀾武愣是沒有殺來,這小子難道就這麽認了?”


    我說道:“事情恐怕不會就這麽算了的。但是真的好奇怪,這薑瀾武似乎並不想發動戰爭!”


    張真說:“為了一個女人就發動戰爭,是很不理性的。也許薑瀾武並沒有我們想的那麽幼稚!”


    我搖搖頭說道:“不,他沒有這麽強的忍耐力,更不會吃這個啞巴虧。他也許是被人指點了吧!”


    “你是說趙子嗎?”


    我點點頭說道:“很可能是,他說他的師父是個女的,這件事一定是被他的師父給壓下了,不然憑著他那狗脾氣,早就衝過來了。”


    就這樣,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薑瀾武那邊沒有一點動靜,倒是修羅王那邊傳來了消息,說薑瀾武派人去了修羅宮和她結盟,要聯手剿滅我。


    修羅王斷然拒絕了。


    我拿著修羅王的信看了後給張真看。張真說道:“薑瀾武會去找修羅王結盟嗎?難道他不知道我們和修羅王是有盟約的嗎?”


    我說道:“盟約隻是一張廢紙罷了,我們和修羅王那邊甚至連一張廢紙都沒有。但是修羅王和我們是有共同利益的,即便是薑瀾武答應了修羅王什麽,但是從戰略上考慮,我們的存在對修羅界是有好處的,我們威脅的是地獄界和魔域!”


    張真說道:“看來魔域不敢輕舉妄動,完全是因為背後有修羅界在時刻盯著他呢!隻要他興兵來犯,修羅王要是背後捅他一道,薑瀾武不死也要扒層皮。他沒有能力兩線作戰!”


    我說道:“是啊,現在我們就是鑲嵌在薑瀾武和地獄王身體裏的一根刺,就是他們喉嚨裏的一根魚刺,讓他們如坐針氈,又毫無辦法!”


    餘秋紅說:“你們就臭美吧,我告訴你,隻要我父王出兵,一定能將你們趕下河去,你們隻能在那破船上過一輩子。”


    張真說:“你在我們手裏,他想動手也要先好好想想了。”


    餘秋紅說:“我要是想逃早就逃了,你們覺得真的能看得住我嗎?”


    我說:“你要是不怕死可以試試,你這牛吹的太大了。馬生和鐵蛋兒看著你,屈才了!”


    終於,地獄王穩不住了。


    他親自來了,進了房間後就指著張真破口大罵,張真當然是為自己辯解。


    辯解不通,張真就開始反咬一口了,罵道:“你這個老鬼,你讓女兒陷害我,毀我一生清譽,我沒找你算賬呢,你倒是來先發製人指責我來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啊!”


    地獄王看著我說道:“陳城主,這是你的手下,你看怎麽辦吧!”


    我說道:“現在是各執一詞,我看你我兩人來個會審,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如何?”


    就這樣,我和地獄王去了執法部,來了個會審。結果可想而知,根本就審不出什麽,張真說的還是那一套,用詞上有些變化,情節還是那個情節。餘秋紅自然也不承認是自己使詐。


    到了最後,我對地獄王說:“你看這件事怎麽辦?你覺得張真像是在說謊嗎?”


    “張真的話,像是謊話,但越是這樣,我越覺得有些可疑了。但是我女兒會用自己的清白來開玩笑的嗎?那可是她一輩子的清白啊!”地獄王歎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陳城主,你看怎麽辦吧!”


    我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麽辦啊,所以這兩個人我一直都沒有放出去。也沒有給誰定罪。地獄王,你的意思呢?”


    地獄王歎口氣說道:“我倒是有個提議,幹脆就讓小女和張真成了親吧!這樣也就沒有什麽醜聞了。至於薑瀾武那邊,我也不管他的感受了!”


    餘秋紅這時候歎口氣說:“也隻能這樣了,我隻能對不起薑瀾武了。”


    張真這時候猛地抬起頭來,說道:“原來是這樣,你們這是要坑我到死啊!你們太狠毒了,我和這個吸血鬼成親之後,是不是就要幫著你們地獄界和魔域對抗了?我成了你們的最前沿是嗎?”


    地獄王說道:“張真,那麽你說,你這件事還有別的解決辦法嗎?”


    “隻要我抓到那個人,就是那個黑衣人,我就能證明我的清白。我需要時間,畢竟世界太大了,我找一個人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我說道:“張真,難道你真的記得那個人嗎?”


    “我真的記得,不會錯的,他的右眼的虹膜很特殊,我看到就能認出來。”張真說道,“我發誓,我沒有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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