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他推出來一個隻有拳頭大的雷,這個雷的周圍吱吱地閃著電光,這電光竟然連空間都撕裂了。我知道這下不行了,一伸手就扔出去了一個帝王花,隨後站了起來,一步步朝著門口走去,這霸王花直接就迎著這個雷過去了,撞在一起的時候,猛然就炸開了!


    就聽轟隆哢嚓地一震亂響,能量四散,空間裏起了漣漪。


    我看著老管家說道:“老管家,你的毒好像不怎麽管用啊!”


    此時我突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衝動,那就是殺人。這種感覺上來了就有點控製不住。


    殷罡被這一下炸得後退了一步,並沒有受傷。我知道沒有受傷的原因,因為現在水屬性強勢,火屬性弱勢。這就使得帝王花失去了平衡。


    雖然我升級了,水屬性有質變的飛躍。但是由於火屬性的不足,完全發揮不出帝王花的威力。倒是這火屬性有被水屬性壓製的情況。本來像是斑馬線一樣的火屬性和冰屬性的攻擊,現在變得火屬性難以發揮作用,冰屬性成了主角。


    於是,對方隻要感覺不對,對冰屬性進行屬性抵抗就行了。


    我現在急切地需要火屬性升級,但是這火之本源到底在什麽地方啊!我感覺到了自己的不足。


    殷罡一揮劍,看著我們說道:“找死!一個二品仙人,一個二品修羅,也敢在仙城放肆。你們不要命了嗎?”


    那白無邪說道:“殷隊長,看來事情有點麻煩了。”


    殷罡說道:“有什麽麻煩的,今天我就將他們就地正法。”


    說著一伸手將劍舉了起來,這把劍周圍開始有劈裏啪啦的電流竄動,每一次電流竄動,都能將周圍的空間撕開一個個笑很小的裂縫,這裂縫漆黑無比,令人膽戰心驚。


    張真要上,我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肩膀,之後我拿出了我的藍色長劍和黃金鎖鏈。我在想,這黃金鎖鏈給我當避雷針還是不錯的。我倒是要試試這個混蛋到底有多大本事。


    黃金鎖鏈在我身上攀爬的聲音嘩啦嘩啦響著,令人毛骨悚然。


    我的劍一出來,更是釋放出了與眾不同的氣質,但是沒有人知道這把劍到底是什麽東西。他們都無法探測出來這把劍的屬性,但是沒有人會去想,我能控製無屬性物質這件事。


    更不會想,我其實是個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奇葩!


    我是個沒有屬性的人,但是我卻能操控全屬性。也許這才是無屬性人的最大優勢吧!


    張真這時候嘿嘿地笑了一聲,看著對麵的殷罡說道:“殷罡,你要是識相的,將孩子留下,我們就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如果你執意為虎作倀,為非作歹,我一定會告發你。”


    殷罡本來要動手的,一聽這些動搖了。也許他明白了,今天想圍殺我們有點困難。一旦殺不死我們,那麽我們很可能就回找到機會告發這個執法隊幹出來的齷齪事情。


    這件事大法師應該是知道的,但是仙王絕對沒有參與其中。張真直接就切中了要害。


    我拿出牌子舉著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的執法等級應該比你不低吧。大家都是同行,行個方便。我這次來隻是想追查一件舊案,是奉命行事,我想殷罡隊長也不願意和整個的修羅界為敵吧!”


    殷罡這時候慢慢將劍收了回去,說道:“看來都是誤會啊!”


    白無邪這時候說道:“殷罡,難道你怕了?”


    殷罡說道:“少主,我不是你的走狗,既然我知道了都是誤會,我就要收手了,還有你們,將孩子還給人家吧。孩子畢竟還是跟著母親才會幸福。”


    那孩子,也就是宋小春繼續哭喊著要母親。但是我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


    老管家這時候將孩子抱了起來,一步步後退說道:“少主,我們走。此地不宜久留。”


    張真這時候小聲說道:“陳兄,不要打,今天形勢對我們不利,後麵還有兩個起不來的女人呢。”


    我點頭。之後我看著白無邪說道:“趙子,哦不,現在應該叫你白無邪了。白無邪,虎毒不食子,你帶走小春這個孩子,希望你對他好點。”


    白無邪哈哈笑著說道:“這個你放心吧,我的孩子我知道怎麽照看!”


    我說道:“聽說你是青雲派宗主沈淩羽的私生子,你母親是一個藝妓叫白牡丹,生出了你叫白無邪。看來你遺傳了你老子的基因,也是喜歡弄私生子之類的,你爹姓沈,你姓白,你兒子姓宋。我實在是對你無語了。”


    “你要是覺得這樣的言語就能氣到我就錯了,姓名隻是個符號,孩子姓什麽都無所謂。”


    我說:“這就是你們無法成功的原因,人是需要信仰的,人是有文化傳承的,你們連個姓氏都傳承不下來,還談什麽凝聚力。”


    殷罡這時候說道:“我還有任務,就不打擾了。兄弟們,將屍體帶走,回去怎麽說都知道吧!”


    這些人過來將那五具屍體都扛走了,很快就撤離了。


    白無邪這時候指著我說道:“我們走著瞧!”


    我說道:“趙子,你晚上睡覺注意點,我這次可是來抓你回去的。修羅界沒有忘了你!”


    他哼了一聲,和那老管家一躍而起出了院子。我查探了一下,這個院子裏已經沒有外敵了,張真說道:“那兩個女人怎麽辦?”


    我說道:“將明若君捆綁起來,大刑伺候!”


    “陳兄,你怎麽……”


    我看著張真說道:“難道這不是你想做的嗎?”


    張真笑著說道:“陳兄,看來你是想通了。這個明若君的嫌疑太大了。”


    我倆進了屋子後,我二話不說,扛起來明若君就走。


    張真扛起來那宋夫人,和我一起來到了我們住的房間裏。他把宋夫人往床上一扔,指著她說道:“你太令我失望了,你怎麽可以這樣對宋老爺?”


    宋夫人這時候閉著眼,一句話不說。


    明若君這時候似乎有些恢複,這種迷魂藥的藥效一般都不會太長,她這時候悠悠地出了一口氣說道:“領導,這下你該相信不是我幹的了吧!”


    我相信她個屁,一伸手,這黃金鎖鏈直接就穿透了她的肩膀從她背後出來了。之後這黃金鎖鏈在明若君身體上繞了兩圈,直接指向了明若君的眉心。我說道:“說吧,不說實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張真說:“明若君,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希望你明白,你麵對的是什麽人。無心少爺和空虛公子不是那麽好騙的,我們也絕對不是偽善可欺之人。”


    明若君直接就疼得出了一腦門的汗,她眼淚汪汪地看著我說道:“領導,你是不是瘋了?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


    我心說和我玩苦情戲來了,這可不好使。我說道:“今天我要給你動大刑,即便你是冤枉的,我也要冤枉死你。如果你知道一些什麽,就趕緊說出來,你還有最後的機會。”


    “領導,我恨你!”她眼淚唰地一下就流了下來。“你殺了我好了,我不會怪你的,隻求你好好照顧我的父母!”


    我說道:“好吧,我成全你!”


    說著,我心念一動,那黃金鎖鏈直接就穿透了她另一邊的肩膀,直接就插進了地下。之後這黃金鎖鏈越來越近,就像是一條蟒蛇一樣捆綁著明若君。


    她的呼吸逐漸都成問題了。開始掙紮了起來,她喊道:“你殺了我吧,我不恨你。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我心說,你不是奸細就奇怪了,你和我裝沒有用的。我心念一動,這黃金鎖鏈又緊了很多,她這下被勒的舌頭都出來了。


    張真說道:“陳兄,直接殺了,不要折磨她了,有些殘忍,我不喜歡對人用刑,直接殺了豈不是痛快!”


    我說道:“我還是想聽她說實話,這是在給她機會。”


    之後我看著對麵在痛苦中掙紮的明若君說道:“你要是想說還來得及,點點頭或者眨眨眼,我就鬆開你。”


    她隻是在那邊安靜地流眼淚,我氣急敗壞地指著她說道:“你想想你的父母,你要是死了,你父母誰會替你管?!好,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你!”


    她看著我一句話不說,隻是滿眼淚花地搖搖頭。


    也就是這時候,我的頭直接就暈了下。接著,我竟然直接就回到了雲峰塔內。


    沒錯,另一個我出來了。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我看著明若君說道:“你說說吧!”


    明若君不說話,隻是哭。


    我一伸手就鬆開了黃金鎖鏈,之後收了回來。明若君直接就趴在地上抽泣了起來。


    張真說道:“陳兄你怎麽了?怎麽不殺了她?這個女人很危險。”


    我說道:“畢竟我們沒有真憑實據。”


    “我靠!”張真一甩胳膊說道:“陳兄,我還以為你變了呢,看來你根本當不了一代霸主,你根本就沒辦法成就霸業!”


    我說:“張真,你成就霸業,我支持你。”


    張真盯著我說道:“說到做到,我們一言為定!”


    我說道:“我言出必行,但是前提你,你做事不要陰謀太重,要陰陽平衡。不要弄出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張真點頭說道:“我答應你!”


    明若君這時候猛烈地咳嗽了起來,一邊咳嗽一邊哭。


    我看著她,心說難道真的是受到了委屈嗎?我說道:“若君,我不管你以前是做什麽的,幹了多少對不起我的事情,我都可以放下,從今以後,你好自為之!”


    張真說道:“明若君,看在陳兄的麵子上,我也可以不和你計較以前的事情。但是今後要是再弄那些暴漏我們行蹤的事情,第一個就先殺你!”


    明若君安安靜靜地說道:“領導,張真,我沒有做對不起你們的事情,我是一個四級執法者,三品修羅。我沒有背叛修羅。”


    張真說道:“你還真的會演戲,要是在下屆,你一定能獲得小金人!”


    “我不是個貪財的人。”明若君說道,“小金人對我來說如同糞土,我隻是希望你們能看清我的本質。”


    張真說道:“你的本質就是趙子的同謀,現在是你選擇的時候了,你要是還站錯隊的話,你的死期就不遠了,希望你能站好隊伍,不要再跑偏了。”


    明若君這時候慢慢地站了起來,她咳嗽了兩聲後,看著我說道:“領導,難道你真的就不能信任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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